此时撑得心跳加速,呼吸也有点艰难,别说,这还挺累,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生怕下一刻身体会不受控地倒下。
泽维尔看到布莱兹面露痛苦的模样,甚至差点说出口让布莱兹放弃,但话到嘴边又意识到自己不能替布莱兹做任何决定,更不能让布莱兹的努力付之东流。
他抱紧水杯,带着哭腔小声地唤了声,“布莱兹……”
这声音太小,在那强撑着的布莱兹没有听见,可站在离泽维尔不远处的谢利听见了,与泽维尔的担心不同,他相较之下更为冷静地分析局势。
这场比赛应该已经接近尾声,布莱兹虽然在强撑,可罗德也没有好到哪去,甚至更为费力。
他前一轮本就比布莱兹迟到终点,休息的时间自然也更少。外加罗德的身体素质没有布莱兹好,这场比赛其实就是在拼两虫谁能在极限中撑更久。
罗德浑身打抖,身体在晃动,所有虫都知道,他身体要受不住了,罗德咬破嘴角还想强撑,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想再坚持久一些。
可有些事,不是意志所能决定。
罗德摔在地上,脑袋磕地,老虫赶忙到他身边,将他扶起,给他揉着胳膊。
罗德甚至疼到抬不起胳膊,抬头看到老虫的那一刻,眼睛瞬间湿润,他感到胸口疼,疼得他说不出话,但他知道,自己又输了。
不是不甘,而是有点难过,老虫用粗糙地手给罗德擦擦眼泪,在他耳边小声说:“罗德,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罗德眼泪大颗地往下掉,老虫揉了把他的头发,见他缓过劲就让他坐好休息。
结果已出,老虫对布莱兹说:“布莱兹,你赢了。”
可布莱兹听到也没起身,只是回了句,“我知道。”
泽维尔想走上前扶起布莱兹,但布莱兹咬着牙艰难地说:“还没,结束。”
泽维尔看到布莱兹脖子上青筋凸起,脸上汗不停往下滴落,胳膊上的伤又溢出血。泽维尔不懂布莱兹为什么非要自我较量,但他还是听话地站在不远处,又气又着急地等着。
大概比罗德多坚持了三十几秒布莱兹才摔在地下,趴着大口喘气,泽维尔跑上前担忧地也跟着趴着和他对视,布莱兹看到他这傻样就冲着他笑。
老虫也是无奈地给布莱兹揉了揉酸痛的肌肉,“你们这些小虫,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要强。”
休息好一会,缓过劲的布莱兹对着罗德一脸正气地说:“罗德全力以赴,我当然也要拼尽全力啊,不然是不尊重他。”
“而且,他为给我做示范比我早开始,我应该补回来,然后多出来的时间才是我赢。再说他这一次用尽力气和我比拼,如果我还留有力气到第三场比赛,那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说完布莱兹还和泽维尔小声嘀咕,“这是我师傅教我的,要尊重对手,不可以用玩乐的方式回应对方的认真,也不能以偷鸡摸狗的方式获取胜利,我们要赢就要堂堂正正地赢,这才是龙傲天的处世之道。”
如果可以,泽维尔希望布莱兹现在少说两句话,多休息休息,别说一句喘两句。
可他说的话却震住了罗德,罗德再次看向布莱兹时眼里带上了钦佩,他说:“布莱兹,我输得心服口服。”
一旁的杰勒米眼神热忱地上前,试图和灵魂好友交流,他激动地说:“布莱兹,你说得真好!我也想说出这样好听的话!你偷偷摸摸上虫语补习班了吗,我也想去提升提升说话的艺术。”
谢利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并没有这种奇怪的培训班,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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