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她就非常不喜欢这种炫技的动作。
因为她做不出来。
等这局打完,最后一张牌扔到桌面上的时候,江北妄已经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对那些人都做了什么。”贺黎带着点没能亲眼观看的失望,盯着江北妄的时候脸上几乎写满了两个大字“八卦”。
江北妄看着她挡着路的腿,淡淡道:“让让。”
“哦。”贺黎收回腿,“让了。”
江北妄看了眼,坐到了另一边。
“你都不往这边来让我让什么呢??”贺黎又把腿一伸,报复似的,这次完完全全把她那边挡死。
郁冬在她旁边坐下,和这里的氛围不可谓不违和。
虽然人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贺黎还是觉得不适应,人一看和她们的感觉都不一样,在这里像是在玷污人家。
她不由得连说话都正经不少,“北妄,你刚才对那些人做什么了。”
江北妄懒散道:“写反思,写完贴墙上挂一年。”
她说的很轻松的样子,像是在说什么不值一提的事。
贺黎收回了自己挡在路上的腿,觉得以后还是安安静静做人清清白白跟班好了。
“要写上名字,贴上照片。”江北妄安排了一个人过去看着,写不完的不能离开。
“你真的很渣。”贺黎认真道。
别的地方就算了,这里可是大家族的年轻人闲聊的首选地方,这么一贴,未来一年都抬不起头来。
江北妄笑了笑,“还好吧,把那个话多的贴中间。”
“是。”
话多的连写反思都写的与众不同,他的四个小伙伴安安生生的一个字一个字往上凑,唯独他把笔一摔,“草我凭什么写这种东西,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旁边有人劝他,“你歇歇吧,还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我看江家那位挺在意郁冬的。”
“我不写能拿我怎样。”
被安排看着的人没跟他多说,拿出手机拨号。
那人瞪他,“你给谁打电话,就算江北妄来我不写能按着我写吗。”
“你爸。”
“……我写。”-
郁冬看着江北妄散漫吩咐怎么处置那些人的时候,突然想到不久之前。
那时候她手侧擦伤,在这里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回到江家突然昏倒,醒来的时候手上已经缠上了层层绷带。
显然是又被人认真的上了遍药。
她离开房间的时候问了女佣,女佣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小姐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您的房间。”
郁冬心里有了答案,见到江北妄的时候还是装作不经意的提起这件事。
江北妄面上没什么变化,散漫道:“可能是女佣做的吧。”
问题来了。
女佣没有进过她的房间,是怎么隔着那么远给她处理伤口又缠了绷带。
郁冬回神,视线落在江北妄的脸上。
“不长记性吗。”江北妄说。
郁冬知道这是在指什么,对方并不想被她这么盯着。
她收回视线,没两秒又看回去,“一会儿。”
“一起回去?”
“你真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江北妄眉间一拧,冷淡疏离,“要回去你自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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