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变成了袁尚,结果大业未成,反倒自己的儿子被俘虏了,她心中不甘至极,然而她这一世,未出嫁时靠父兄,出嫁后仰仗夫君,好容易儿子出头了,却遭此横祸。
“天地不公,天地不公啊……”
被关在笼子里的袁尚猛地惊醒。
“阿娘!”
“吵什么吵,老实点。”旁边看管他们的士兵一棍子拍在笼子上。
袁尚怔怔的呆坐在笼子中,仿佛没有听见旁边的敲击声,他的心跳快极了,耳朵也出现了耳鸣的症状,他知道,这不是他身体出了问题,而是刚刚的那个梦。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他哑着嗓子问道。
“哪儿?”
士兵从旁边的瓦瓮里拿出热乎乎的胡饼咬了一口:“邺城外边儿。”
袁尚闭了闭眼。
邺城。
他自小在这里长大,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城池,他曾经是这个城池的主人,如今,却被阻拦在外面,而他的母亲,却在邺城里面。
他攥了攥手指,用沙哑的嗓音低吼道:“让我见你们主公,我要见她!”
“吵什么,你以为你想见我们主公就能见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大半夜的,主公早就歇息了,等着吧,明天我给你传话。”那士兵显然没那么缺心眼儿,他用鞭子敲了敲笼子:“所以赶紧休息吧,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吃了,还不如留点儿力气呢。”
“士可杀。”
袁尚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士兵:“不可辱!”
“你们这般折辱我,就算拿下邺城又如何,不会有人认同追随她的。”
“为什么不追随?”
士兵简直被气笑了:“气节?气节是你们这群士大夫的玩意儿,对我们来说,谁让我们吃饱肚子穿暖衣服,就值得我们追随。”
“行了,老子都不稀罕说你,我还得赶紧睡,明天还要干活呢。”
说着,士兵走到门口的位置坐下,抱着战戟闭上眼睛,外面还有人守门,他倒是能睡一会儿。
袁尚坐在原地,看着那士兵从一开始的清醒变得昏昏欲睡,再也忍不住的猛地站起来,扯住捆着笼子的麻绳疯狂的摇晃着,大吼道:“让我见她,我现在就要见她——”
那士兵一个踉跄,直接倒了下来,手中的长戟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立刻清醒了过来。
“吵吵吵吵什么!”
士兵的脾气也不是很好,任谁被吵醒了都会愤怒的。
“让我去见她,否则的话我就咬舌而亡,我乃冀州之主,你可知道我若是死在曹军营地对那个毒妇代表着什么,你若不想给自己的主公惹麻烦,就现在让那个毒妇来见我!”
他吼的声音都嘶哑了。
其实也不用士兵去喊了,因为他的声音已经吵到了周围的人。
就连大营內已经睡下了的阿婉也被吵醒了。
“怎么了?”
郭嘉有点睡懵了,身边的人一动,他就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伸手去揽身边人的腰。
“无事,你继续睡吧。”
阿婉从他怀中挣脱,起身下了床,套上衣裳后轻轻拍了拍郭嘉的背,像拍孩子一样,郭嘉很快就又熟睡了过去,阿婉又给自己套了一套万花门派披风,明明冷着脸,偏偏还是有种温婉的气质。
巡逻的举着火把在前面开路。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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