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中利害。”
“好好筹备端午吧,”晋阳公主转身,语气平淡的朝前迈步,“我来此是为亲自告知你,好让你收收心心思。”
望着离去的背影,赵希言上前一步,语言激烈道:“我是真心爱慕阿姊,从幼时便是。”
晋阳公主再次站定,僵在原地却始终没有回头,只是那原本维持礼仪而端在腹前的双手似无力的垂了下去,“你知道吗,”晋阳公主无力道,“整个宗室之中,我只羡慕你,从少时便是。”——
——栖霞寺——
明徽君碑前,一辆马车经停,送车内女子入寺后又驶离。
穿襕衫的士人身材修长,路过明徽君碑时驻足,抬头观摩了一眼碑上的唐代书法,随后转身,挪步之时发现了地上的掉落之物。
士人弯腰拾起,发现是女子的金钗,又想起方才入内的只有一个贵家小姐,遂提衣摆,疾步追了进去。
“姑娘。”士人入内,恰好追见一朝前走的年轻女子,发髻上挽着一支簪子与几只金钗,但似左边少了一钗。
“姑娘留步。”士人再次唤道。
女子听见有人呼唤,而旁侧又没有其他年龄相符之人,遂回头,“先生在唤我?”女子打量了士人一眼,据其衣着定称谓。
“正是,”士人站定,旋即用绢布摊于掌心,将金钗放之,“此钗是否是姑娘之物,方才在下于明徽君碑前所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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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样式眼熟,旋即抬手摸了摸发髻,感激道:“是妾掉的,多谢先生。”
士人将钗子双手不沾的奉上,“物归原主。”
女子见士人举动,想起之前所遇见,这一对比,变产生了极大的差别,“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张九昭,字子言。”张九昭回道。
“你就是今科的探花郎?”女子忽然楞道,旋即又打量了一眼。
“姑娘怎知?”
“兄长一回来便说了先生,还说与先生廷试之前于奉天殿外相识,兄长极赞赏先生的才华,日日说道。”女子回道。
张九昭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姑娘是伯衡兄的妹妹。”遂作揖,“今日之缘,不请自来。”
“兄长说探花郎不仅文采好,人也长得十分俊郎,先前有燕王世子,为京城女子人人称赞,今日妾见先生,论才华与品行及容貌,当要远胜那世子。”孙氏道。
“孙姑娘说的世子,可是燕王世子?”张九昭问道。
“正是。”孙氏点头。
“未曾注意容貌,不过,他是在下的恩人。”张九昭又道。
“恩人?”孙氏不解。
“会试前,我因事而耽搁,至贡院为官员所阻,是世子出面相帮,后又因时辰即将锁院,搜身便只走了个形式,这才没有耽误,未缺会试,方有今日的进士及第,”说罢,张九昭擦了擦额头,“说来惭愧。”
“按先生之言,那世子还是极好之人了。”孙氏道。
“身为王公贵族却没有丝毫的官威,这已是难得,”张九昭回道,“且燕王府的权势,天下谁人不惧。”
“先生说得在理。”孙氏道,又问,“先生也是来这栖霞寺祈福的么?”
张九昭点头,“听闻寺庙里的弥勒佛极为灵验,我来为自己即将入仕求一个平安顺遂,寒窗苦读二十载,不求封侯拜相,但愿能为君王分忧,为天下百姓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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