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且说到底,贺骁只是烦人了一点,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过他。
“那、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贺骁再次皱起了眉,脸上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我没躲你呀,”白念歪了歪头,“我现在不是还在和你说话
?”
贺骁愣了一下,他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一时间又找不出问题。
“那你,”贺骁顿了顿,有些急切地往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那你以后也能不躲我吗?”
白念被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抽出双手后退一大步:“你干什么?”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贺骁又往后退了一步,满脸拘谨地站在旁边,像是一只太过热情而被主人拒绝的大狗。
“我只是……”他别过脸,神情恼怒,耳廓却泛着红晕,“我只是,以后想多和你在一起而已。”
白念心脏顿时一沉,心中隐约产生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喜欢你!”贺骁仰起头,几乎是急切地说,“白念,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夜空中下起了雪,弥漫了山川和田野,到处都是簌簌的落雪声。
……
白念戴着羽绒服帽子,双手抄在口袋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往酒店走。
雪越发大了起来,伴随着阵阵冷风打在他身上。哪怕他把自己裹得再严实,但在这种极端寒冷的天气里,身上的热气也被冷风一点点带走。
室外风雪弥漫,能见度不到十米,路上行人寥寥,只有几站路灯孤独地立在路边。
白念呼出一口热气,拉起衣领,加快脚步往酒店走去。500米不到的距离,在这一刻,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然而当他走到了一座石桥旁,却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一看——
寒冷的北国冬夜里,严时律撑着一柄长伞站在桥头等他。
夜风呼啸不休,他独自站在路旁,安静又坚定,宛如一尊古老的雕像。
白念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有人举着一把伞,走到了独自挣扎的蝴蝶人身边。
北风裹挟着鹅毛大雪,从他们中间席卷而过,吹向了更高的天空。
不知过了多久,严时律抬脚朝他走来。
白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了过去,语气中带着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欣喜:“你怎么来啦?”
“大雪,你没带伞。”严时律现在他身旁,用雨伞把他浑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
白念仰头看向严时律,眼睛在黑暗中明亮惊人。
“怎么了?”注意到他的视线,严时律垂眸。
“没什么。”白念把视线投向伞外的雪地,很轻地笑了一下。
雪下得越来越大,把马路都染成了一片雪白。白念和严时律并肩走在路上,一高一矮,一黑一白,明明截然不同,却又显得格外匹配。
“终于回来了!”白念刷开酒店房间,对身后的严时律说,“你先去洗澡吧。”
严时律脱下外套,摇头:“你先去。”
白念让他先去,严时律不去。
二人互相推辞了好一半天,最后还是白念妥协了,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担心严时律着凉,白念几乎是以战斗速度结束了洗澡。出来时,他看到严时律站在阳台上的温泉池旁,里面乘着满满的温泉水。
白念擦着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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