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栈道,只剩降温的晚风和缠吻在一起的男女。
唇齿相碰,相吮的细碎声音暧昧了略过的风,女孩羞赧无助的呜咽声被男人漆黑的身影笼罩,吞没。
招架不住,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叶伏秋稍稍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她看见祁醒闭着眼的模样,他把那双多情的眼睛闭上,只剩凌气的脸庞。
祁醒正在专注地吻她。
轰然——不知脑中哪根弦被挑动,叶伏秋小腹顿然发热,后脊更僵。
她抓紧他的衣服,用力到手指都发疼。
“唔…祁…”叶伏秋快要窒息了,浑身都在散发不正常的热量。
祁醒的手臂很有力量,把她搂得那么紧,越用力,她越能在这种微微发疼的力度里感受到在意。
他的气息厚重,没一会儿她的喘息当中也都是他的味道。
说实话,她喜欢这种极端的感情,并在酒精的催化下,沉溺于当下。
她在祁醒的唇角处尝到了铁锈味——那是她咬破的地方。
叶伏秋竟有一瞬间觉得,就这样任由祁醒“折磨”,再过分一点,都没关系。
全都没关系。
她全都受用。
直到叶伏秋的嘴唇被折磨地红肿绯深,直到她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祁醒餍足地叫停这场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先伏笔铺垫的缱绻情节。
他及时伸手,提住她因为腿软往下滑的腰肢,哼笑出一声。
叶伏秋浑身没力,喘着趴在祁醒怀里,太阳穴贴在他胸膛,她听见了对方也不太平稳的搏动。
原来,他也不是很冷静嘛。
他的指腹伸过来,叶伏秋由着祁醒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他替她将唇边那些湿润狼狈都擦去,女孩脸蛋由内向外透出的粉印在祁醒眼底,心底那股痒莫名又开始造作。
叶伏秋在他身体里种下一种蛊,又像是在身体里养了一头怎么都喂不饱的野兽。
过去几秒,叶伏秋忽然呜咽两声。
祁醒挑眉:“嗯?”
她抓着他衣服,另一手挡着脸,快哭了似的,跺脚:“好怪好怪,好奇怪……浑身都好怪……”
浑身不知道哪里在痒,好像渴求什么又虚空,想要更贴近他,却又不能那么不知羞臊。
最终,她把罪魁祸首都推到酒上,“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了……”
“好难受。”
祁醒不依不饶,在她耳畔问了一句:“现在知道什么叫接吻了吗?”
叶伏秋懊恼地尖叫一声,一头扎进他怀里。
别说了!
祁醒被她
顶地往后趔了一步,没忍住,仰起喉结碎笑几声,难得爽朗。
叶伏秋,我瞧你以后还乱喝酒。
脑袋昏昏沉沉之际,叶伏秋听见他重复问了自己一句。
“回家么?”
“还是跟我走。”
…………
叶伏秋也不清楚是怎么回答的他了。
好像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就被带到祁醒住的酒店里了。
祁醒是酒店的黄金级贵宾,是投资方之一,从下了专车以后一路被酒店工作人员目送到专属电梯。
夜晚酒店大厅安静有序,不少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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