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脆弱,双手挂在她后颈,足尖绕到她两条纤细的小腿后把她圈在里面,毫无保留的吻她。
温泽念要她也毫无保留。指尖先来摸索她制服的拉链,最后抚上她腕间的佛珠。
她也醉,但是保留最后的清醒:“不可以。”
温泽念好似无奈的轻叹了声:“你不信我。”
不信她什么呢?不信她会保持界线什么都不发问?还是不信她会宽和包容的接纳自己?
温泽念从半弧的桌案上下来,孟宁不知她是否有一点生气,因为她往前走了几步,回眸看孟宁想要跟上来的时候:“站着别动。”
说这话的语气又变得有一点强势了。
孟宁发现她不排斥温泽念的强势。
她曾是孤海航舵失灵的帆,彻底弄丢了人生的方向。她发现她有时候渴望有个人来告诉她做什么、怎么做,这让她觉得安全。
温泽念礼服也不穿,就那样穿过整间横厅去洗手,又带着蓝色小盒和信封回来。
房内没开灯。温泽念借着稀薄的晨光,远远望了孟宁一眼。
孟宁身量薄得惊人,浑身冷白,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垂手垂头的站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不太乖,总是抗拒人的走近。可是她又很乖,告诉她站着别动,她当真就乖乖站在这里不动。
不知是晨雾还是往事让她有一些瑟缩。也许,还有微微的发抖。
温泽念走过去,路过她身边,坐回她身后的桌案上,从背后拥住她:“你冷么?”
埋头好似嗅她颈间的气息。借着微凉润泽的感觉传来,孟宁发现温泽念在吻她颈后那朵黑色曼陀罗的纹身。
她有些紧张:“喂……”
温泽念语调柔和的“嘘”一声或许足以给她安抚,但温泽念不这么做。温泽念只用手臂牢牢箍住她,加了些力道开始吻她的纹身。
在温泽念心里,刚才远远那一眼看到站在墙边的孟宁,让人想拼了命的呵护,又让人想拼了命的欺负。
可她得克制自己,慢慢来。
她凑到孟宁耳边问:“这么多天不来找我,在别扭什么?”
她又说:“今天给你读故事的时候,更有意思一点好么?”
她左故事,微热的气息打在孟宁耳廓。
她说:“今天这页科幻故事不给你带走,你想知道情节进展,就好好认真听。”
,怎么办。一方面温泽念的撩拨让她魂识都涣散。另一方面她还要集中注意力去聆听温泽念唇间的音节。
整个人像被一剥为二?,这感觉太难受了。她意识到温泽念是在惩罚她。
惩罚她什么呢?
惩罚她在两人至少身体足够坦诚的当下,仍是不肯摘下佛珠?
还是惩罚她这么多天没来找自己?
孟宁在储藏室对温泽念生出的蓬勃欲念通过另种形式得到安抚,温泽念成了主动进攻的人。
她今天的一切作为都带着惩罚意味,扭过孟宁的头让孟宁看着自己。她神情严肃,好似喜欢认真去看孟宁的破碎,她随孟宁的蹙眉而蹙眉,随孟宁的抿唇而抿唇。
薄暮时分飞在天边的一抹绯色此时飞在她眼尾,她说:“孟宁你嘴真的很硬。”
“乖一点好不好?”
有酒精的加持。有这如梦似幻一夜的加持。有温泽念强势声音的加持。
在孟宁唇瓣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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