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墨医师。”
商封旸看着墨淮的眼神多少带点敌意,他转头叮嘱着一旁的碧水:“照顾好夫人,别让奇怪的人接近她。”
奇怪的人?是在说墨淮!
商封旸又有意无意地笑看向她,“也烦请白姑娘与我夫人多聊聊,她独自在家中着实烦闷,我寻言兄商讨些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笑面虎,白娇娇最是记仇,她不理会商封旸,冷哼着将云宛带至自己身边,说道:“我带你去我的花圃看看,可漂亮了。”
不知为何,今天云宛的脸色格外红润,她轻抚着肚子,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好,我在云府闷了一月有余,娇娇带我好好逛一逛。”
“遵命!”白娇娇将手举过头顶,踏着欢快的步子在前面带路。
院子里只留一条小道,道路中央摆放一套石桌椅,往左看是花圃,百花齐放沁人心脾,往右看是药田,淡淡的草药香让人通体舒畅。
“这打理的真好。”云宛喜欢这种被自然包围的感觉,由衷夸赞道,“这花圃中不同习性的花种在一起,竟然能开得如此娇艳,好神奇。”
“楼兰的一些小秘术。”白娇娇打着哈哈,总不能说是用灵气养着的吧,她看向身后说道:“墨淮,你快给宛姐姐诊个脉。”
“冒犯了。”墨淮听话地拿出丝绢盖在云宛的手腕上,脉象快而滑意味着有孕在身,他摇了摇头,白娇娇紧张地问道:“有问题?”
墨淮一愣,解释道:“是没有问题,商夫人的身体很健康。”
白娇娇叹了口气,她可算是知道病患家属的心情了,医师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她拉着云宛的手正视着说道:“宛姐姐,你千万要小心身边异常的人事物。”她讲述了关于珍珠被泡过藏红花汁液的事,云宛难得的没了笑容。
“娇娇,谢谢你。”云宛回握住她的手,拽得很紧让白娇娇都有些吃痛,“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云宛眼神恳切,白娇娇不自觉地点头,她便接着说道:“如果有机会,带我的孩子去楼兰看看,就当是……长长见识。”
白娇娇尚未察觉到不对劲,墨淮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云宛在瞒着一些事不愿告诉她师父。
等云宛的孩子出生、长大到能去‘楼兰’,不知还要过多久,他们应该早就去别的地界捉魔将了,白娇娇编不出借口也只是模棱两可地应着:“如果有机会的话。”
揭过这个话题后,白娇娇便和云宛聊起了燕曲的趣事,她双手贴住身侧撑在石椅上,开心地晃着双脚,铃声悠扬清脆,她已经习惯了银蛇环的响声,云宛却是想不注意都难。
“娇娇,我一直想问,戴铃铛也是楼兰的习俗吗?”
“不是,我来燕曲前就一直戴着。”白娇娇用力晃了几下让它发出声响,这物件的作用她也还没搞明白,总之有点累赘。
云宛却恍然大悟取笑道:“喔原来是定情信物。”
白娇娇连连摆手,云宛就是一幅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样子,她凑近问道:“你们二人的婚期定了吗?”
婚期?
云宛顾自说道:“入冬后办婚事多有不便,若错过这段时间又要等来年开春才合适了。”
白娇娇捧着脸哀叹,为了圆一个谎果然还要撒无数的谎,她瘪嘴将责任推到言岚身上,“我是想办的,但是他太忙了。”
“他不愿意娶你?”云宛惊疑地问道,毕竟在她看来,言岚明明就心仪白娇娇,难道是他来燕曲后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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