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了。”
4.干哭
酒店。
就是一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饭局。
勤佑从烟盒里夹出一根烟,叼到嘴里后,站在门口抽了两下,却始终没走进去。
林岁安顿了顿,问他,“干爹,你不进去吗?”
勤佑嘴角上扬,干笑了下,咬文嚼字的说道:“你们年轻人在一块玩,我一个上了年纪的,到里头凑什么热闹啊?”
“可是……”
林岁安还想说点什么,勤佑就把人给推进去了。
“没事的,岁岁,时先生人可好,指定会照顾你的。有什么事情,打电话跟干爹说啊。”
“啪”的一下,门给关上了,只留了一片黑。
这是林岁安第二次见到时逾深。
肤色冷白如釉,俊美的五官之中带着一些冷峻,鼻梁挺直,下颚线料峭分明,有些淡的眉毛下,藏着双很是幽深淡漠的双眸。
他穿了身比较休闲的黑色衬衫,只是那么随意慵懒的往那一坐,就能成为在场吸引人的焦点。
听他干爹勤佑说,时逾深是世家子弟,家里有权有势,三代从商从政,祖上还有红色背景在的,一般人可惹不起。
这要换做从前,林岁安是八辈子都跟这人碰不上一块。
他面对这样身份悬殊相差如此大的人,自然是有些紧张,虽然说这里没别人,但自己还是怕做错了些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对方不高兴。
还没等他开口,时逾深先叫他过去了。
“见了你两次,好像都不太爱讲话的样子。”
时逾深问他,“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林岁安摇头。
时逾深抬了抬下颌,示意他坐过来,然后倒了杯酒,递了过去。
“喝一杯再聊吧。”
“可是,时先生,我不是来给你画画的吗?”
林岁安有些局促的问着,睫毛忽闪着,看的人迷糊。
“等会儿画呗,这不是,还没到时候。”
时逾深轻轻地笑了下,握着手中的高脚杯,往嘴里喝了口,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喉结滚动,挑着倦怠的眉眼,轻轻地瞥了林岁安一眼。
林岁安给看的不好意思了起来,只能拿起酒杯,往自己嘴里送了去。酒有点太烈了,他忍不住咳嗽,过于白皙的脸,顿时憋出窒息的涨红。
时逾深声音温和平缓,像是聊家常一样,没有什么架子,问他,“不会喝酒啊?”
林岁安不敢说自己滴酒不沾,酒量很差,只好回了句,“会一点吧。”
时逾深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林岁安睁圆了眼睛,这才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他,语气中透着拘束,“是可以给你画画了吗?”
“嗯,我先抽根烟,你不介意吧。”
时逾深拿起桌上的烟盒,是国外的一个牌子,铝箔外壳上还刻了些英文字母。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的位置,但空气中,却迟迟没有听见打火机滑动开关的声音。
倏忽间,时逾深眯眼,眉骨连着眼窝那块,被阴影打的很深邃。他语调微微上扬,笑声有些低,“哈,忘了,打火机在你那边,能不能拿过来给我点个火?”
林岁安对上那双玩味的眸子,猝不及防的收回了视线。他拿了桌上的打火机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