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便是要给温迟迟些苦头,顺着她娘的意,将她打发了,好让纳妾礼继续的意思。
袁秀珠心中对温迟迟本就恼火至极,裴郎又在去杀她的时候无故失踪,她正因着害怕才闭门不出。但已经有好几日了都不见此事发作,她除了还担忧裴郎的安危外,却没有初时那般草木皆兵之感了。
她斥道:“闭嘴!徐府是你二人唱戏的地方呢!”
“将温氏那件屋子里头藏的钱财都拿出来,给她!”袁秀珠肝火正旺。
下人刚下去不久,王嬷嬷便从底下回来了,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
袁秀珠听了心头一喜,凝在她眉间的愁云立即消失的了无踪迹。
裴郎回来了,原来只是临时被她爹叫去办事去了,无事便好。
既然如此,那她便没必要对温迟迟那贱人有所顾忌了,无论她有没有撞见自己,她都不能再活在这世上。
她忽然笑道:“不必了,不用去翻那腌臜地了。去府里取吧,五百两,赏就是了。”
张夫人拿到钱,心中的大石头便也落了地,儿媳还在生产,她瞥了一眼温迟迟,叹了口气,便告辞匆匆回去了。
袁秀珠看着张夫人离开,笑了笑,附在王嬷嬷耳边道:“吩咐裴郎,盯着她。”
王嬷嬷知晓她的脾性,是灭口的意思,便应是悄声退了下去。
袁秀珠讥讽,“如何?你阿娘对你这个女儿当真是舍得呀!”
“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就是一个妾!但话虽如此,从今日起你也算我徐府的人了,你干下的那些亏心事,我这个当家主母,应当管教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迟迟。
温迟迟不反驳,顿了会儿,“应当的。。”
“徐府是两浙路的表率,里头的人出了事情,至少当给整个杭州一个表示的,”袁秀珠指着下头的小厮,“拖到府外跪着,跪一整天,先给外头的人瞧瞧,晚上再唤进来行礼!”
温迟迟见着两个小厮上来拉她,她避开,朝他们微微笑道:“有劳了,我自己可以走。”
袁秀珠哼了一声,也一同往府外去了,虽说她知晓裴郎没事了,但还是担忧的,须得去问问发生了何事才心安。
如今他应当是往温家去了,这时候徐成在外边厮混不回来,婆母又不管事,那她便在那儿附近的酒楼里头等他。
正要登车离去,袁秀珠却眼尖地瞥到温迟迟的脖颈上去了,上车的脚步顿了下来。
后头有微微暗红痕迹,她原以为眼花看错了,但往那头看去,衣领一圈立在脖颈上,什么意思她再清楚不过,存心遮掩呢,系个围脖都不至于如此。
她就说,她早就不清白了啊!
可偏偏她爹都不信她,更因为她白白挨了她爹和徐成两巴掌,这又更加勾起了她心中的恼怒。
正愁没处发落她,如今这机会可不就来了吗?
她愤然抽回脚,顾不上许多,从车辕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温迟迟身边,扒开她的衣领,蹭了一手白色香粉。
脸上厌恶,心中却高兴的非常,她冷笑着厉声道:“温氏,你好大的胆子!我果真没想到你这般不检点!”
“扒了她身上的衣服,我倒看看你这一身与旁人寻欢的痕迹,如何敢嫁入我徐府做妾的?!”
见着仆人楞在一边不肯动,她便推搡着身旁的小厮一把,“愣着干什么,扒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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