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生气果然是因为看到了她与赵夷简亲密,不过却不是她想的那样,仅仅是因为他出于对学员负责罢了。
绮兰内心略略失望,遂而又打起精神,没关系,越难搞到手的男人证明越干净,才配做她的上门夫婿。
绮兰小嘴一撇,委屈道,“那你为何刚刚都不理我?”
他似是有些无奈,“下半场要开始了。”
他的意思是要回去参加音律大赛,可绮兰知道他说的都是放屁,回去参加音律大赛至于把袖子都削掉吗?
他就是生气不肯理她!虚伪的男人就是不肯承认!
但是绮兰也知道见好就收,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
“好吧。”
这下他的步子慢下来了,刚好绮兰追得上。
两个人并排走在山路上,绮兰时不时偷看他。
想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所以——你跟那名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绮兰回到远点,男子是否洁身自好这件事情,这对她真的很重要。
她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刚刚她问的那些问题他都否认了,说明他跟那名女子之间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想问个清楚。
可若是有半点暧昧,她也是容不下的。
白砚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轻轻的瞥了她一眼,浅灰色的眼眸如同被打乱的春水,变得生动了起来,好看归好看,但是那眼神里面写着明显的“你话太多了”的意思。
看来又不肯说了。
绮兰内心抓狂,这个人怎么什么也不肯说!
可绮兰又忍不住,她真的很想知道啊。
经历了这些事情,她觉得眼前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相处了,两个人的距离好像也没有很远。
尤其是此刻,他站在她的身边并行,她一侧眼就能看到他,他还特地放慢了脚步等她,这放在以前,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绮兰一侧眼,就看到了他空荡荡的手,那个衣袖被他砍掉后看起来是如此的滑稽可笑,他的整只手都露了出来。
终于内心的直觉战胜了理智。
她趁他不注意,控制不住牵起他那只空荡荡的手,抓起修长的手指摇摆起来,“说嘛,说嘛,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啊。”
话语里不自觉就带这些撒娇的意味,连往上看他的眼神都跟一个在撒娇的兔子一般,软糯可爱,尤其是她的眼圈的红还没褪去,看起来更像了。
白砚突然停在原地,目光自上而下的的打量着她。
藏在另外一只袖袍不自觉捏紧,脖颈上的青筋也更明显了,像是在忍耐着些什么一样。
绮兰见他这样,敏锐的觉得不妙,他是不是又生气了?。
是不是自己玩过火了,他不耐烦了?
他不会又要嘲讽她自作多情吧?
肯定是了他都快忍不住了!他的呼吸都变急促了!
他肯定忍不住要掐她了!
绮兰连忙收起自己的手,拉开该有的距离,站得笔直,一副认错的样子,
“我错了,我不该问的,我先走了!”
绮兰看都没看他的表情,身影轻的跟个兔子一样,逃似的溜走了。
剩下的那人站在原地,直到绮兰的身影不见。
他的右手往侧边的衣摆上蹭了两下,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上点了点,像是十分嫌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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