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却被他更快的抓住了手腕,皮肤间是如同寒铁一样冰冷而又僵硬的触感,力气大到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一样。
绮兰忍不住痛呼出声,眼底差点飙泪。
什么玩意!绮兰心理扭曲,想着自己作为美人的自觉这才忍住想要抓挠撕咬眼前人的冲动。
白砚仍旧死死抓住她的手腕,神色沉沉,语气算不得好。
“你做什么?”言语里还带着一些像审问犯人那般的质问。
绮兰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出来。
“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丝巾!”绮兰委屈道,“你弄疼我了。”尾音轻微上扬,带着猫抓似的娇气。
手腕上的力道大的惊人,像是要把她的手给扭断一样,绮兰忍不住轻轻的吸着气,连胸脯也忍不住上下波动。
手腕上的力道逐渐松开,半晌,丝巾被递到她的面前。
“给你。”他的语调恢复成平淡无波。
绮兰赌气的扭过头,并不接他递过来的丝巾,“手疼。”
此时已经是如落西山,竹林里面也阴暗了下来,片片浓郁的阴影打在他轮廓略略锋利的侧脸上,让他原本冷淡的五官无端多了几分沉郁,变得浓墨重彩了起来。
须臾过后,他沉默的将丝巾摊开,长臂穿过她的耳侧,将她整个头都绕在了怀中。
远远看去,两个人像是在拥抱一样。
其实是他将丝巾系于她的脑后。
绮兰惊的呼吸忘了,他竟然主动替她系丝巾!
浓重的薄荷香包围了她,绮兰平视着前方,却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还有薄薄的下巴。
他的手指灵活的在绮兰脑后打结,绮兰整个人被他围绕在怀中,薄荷香味愈发的浓郁,充斥在她的整个鼻腔。
这味道莫名强烈,绮兰有些头昏脑胀,她自然也看不到他特意慢下来的动作还有时时刻刻关注她的眼神。
他的下颌线紧绷,手臂的肌肉微微鼓起,注视这怀中人的一举一动,浑身警戒的状态拉满,像是随时要应对怀中人任何的变故——包括突袭一样。
他特地放慢了动作,给她预留了足够多的时间,又把胸口要害毫不掩饰的正对着她,若是她想要有动作,应该把握好这个机会才是。
可怀中人一直未曾见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委屈的不甚淑女的撇撇嘴罢了。
终于,他的眼神放松下来,等丝巾一系好,他就立刻退出几步,留出安全距离。
“你刚刚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道。
绮兰想起刚刚听到的争吵之声,那想来应该是他了,吵架的内容她没听的清楚,但是却听到了他是与一个女子在吵架。
绮兰心里警戒心渐起,难道他是有相好的女子吗?
“我刚刚是路过而已。”绮兰顿了顿,不由得试探问道,“刚刚跟你说话的是谁?”
不会是他姘头之类的吧,可千万不要这样,她不喜欢不干净的男人。若是他已经有了姘头,那她也只能忍痛放弃了。
毕竟男子最宝贵的就是贞操,若是没有了贞操,便什么也没有了。
话一出口,白砚的眼神就变得幽深起来,他注视着绮兰,步伐往前,靠近了她,语调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说着,手移到腰间,一直摸到一处凸起,他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向她,语气云淡风轻,像是在问今天天气为什么这么好一样。
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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