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再是说她不贤惠,也没有人敢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
她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自己是一个好母亲,但她比谁都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好妻子。如果公爷知道弗儿不是长生,会不会怨她恨她?
“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她对隐素说。
隐素点头,乖巧告退。
院子里的莲花已结了莲子,一个个莲蓬显得生机又可爱。佛花结佛果,因因果果全是业,万般机缘全是命。
她刚出院子里,恰巧石娘从客院那边过来。
两人站在门口处说了一会儿话,当听到她说等会要去客房那边看一看时,石娘脸上的笑意都深了几分。
自家夫人和林氏不对付,若不是碍于国公爷的面子,夫人怕是理都不想理那一家人。无奈张家已不是国公府的奴才,林氏又国公爷的奶嬷嬷,这门亲戚还得应付。
林氏原本就是喜欢在规矩里面挑理的人,眼下夫人没有亲自招呼,指不定她过后会在国公爷那里上什么眼药。
国公爷虽然护着夫人,可对林氏的感情也不一般。到时候纵然不道夫人的不是,只怕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世子夫人这一去,恰好可以堵上张家人的嘴。
“她们若是提什么要求,世子夫人你千万别应,含糊就过就行了。”
隐素笑着应下,告辞离开。
她想着有谢弗之前说的那番话,张家人应该不太敢赌。毕竟张家的三个孙女当中,就数张妙诗最拿得出手。这么好的一张牌,他们是要给全家上下赌一赌锦绣前程的,不可能轻易浪费。
对于张家人,她说不上厌恶。以这个时代的道德标准来看,他们的所思所想所做所为都很合理。只是身为当局者,遇到这样的人家还是有些膈应。
林氏想更长久地靠着穆国公府这棵大树,就必须在自己百年之前给子孙后代们铺平这条路。送孙女入府的道不通,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都听她的,个个都唯她的命令是从。一家人在石娘走后围在一起,眼巴巴地等着她再想出一个好法子。
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道一声不急。
见到隐素的第一句话,她就是告罪。
“近些年外人都说小公爷的身子好多了,老奴心里别提多高兴,还以为他已经大好了。万没想到只是看着好,骨子里还是一样的弱,老奴这心哪……可真是太难受了,跟针扎一样。”
说完,她抹起眼泪来。
若是不知情的见了,还当她真有多么的忠心。
“少夫人,老奴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小公爷身子骨不太好,你最紧要的就是怀上孩子。”
这话倒像是当长辈说的贴心话。
隐素垂了垂眸子,不说话。
她是新嫁娘,遇到这样的话题装害羞最是合情合理。
林氏也只当她是害羞,越发语重心长,“你刚嫁过来,有些事还不知道。当年老夫人一心扑在大公子身上,对国公爷自然是要疏忽一些。那时是老奴天天陪在国公爷身边,照顾他开解他,劝说他体谅老夫人。若不然国公爷心里存了不满,必是要和老夫人生间隙的。”
“嬷嬷确实是费心了。”
“老奴是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旁的不说,忠心两个字还是敢当的。这下人啊,说来说去贵在一个忠字。若不是知根知底的忠心人,谁也让她给自己的孩子当乳母。”
隐素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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