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稍微帮着你点你就要死要活,今天倒好,为了个虞与周来找我帮忙,倒不觉得不好意思了,敢情你上次说什么要放下了要寻找新生活都是糊弄人的鬼话!”
“沈露桥!”谢闻笛大声打断了沈露桥的话,不高兴道,“我都说了不是!”
沈露桥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平时这个时间还在睡觉,今天把你叫起来,还让你开车送我到这边麻烦你了,但是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毛病就真的不能改吗?明明做了好事都讨不着一句好,你图什么啊?”谢闻笛又说。
“就图我高兴!我说得痛快我就乐意!你管我讨不讨得着好,反正我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沈露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谢闻笛跟他较了会儿劲儿,然后还是好声好气跟他解释起来:“我都跟你说过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我不是因为与周哥打电话叫我我就过来的……”
“与周哥”沈露桥阴阳怪气地跟了一声。
“你……”谢闻笛皱着眉,想了想还是不跟他继续纠缠这个,接着说道,“虽然是与周哥打的电话,但我过来是因为他说吱吱要做手术,担心万一手术过程中出问题血液不足……”
沈露桥还是一声冷哼:“谢枝雪做手术关你什么事?你还真是他粉丝不成,骗谁呢。”
“不管怎么说,我毕竟亏欠他……”
“你亏欠什么了?当初是你自己爬过去跟他抱错的?”
“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谢闻笛本来好声好气的,毕竟沈露桥送他过来确实辛苦了。但这会儿听着沈露桥的话,他也忍不住真的气起来,扭过头看着窗外好一阵没有说话。
然后他叹了声气,对沈露桥接着解释:“昨天晚上……我接到我养母的电话了。”
沈露桥一愣。
谢闻笛接到林呼晴的电话时,也很意外。他其实听不出养母的声音了,是林呼晴自我介绍的,又说他的电话是从虞与周那里拿到的。
“其实我以前吧,虽然有时候觉得对不住吱吱,毕竟当年我回了谢家,吱吱就没了家……但要说太多愧疚不安,我觉得我以前是没有的。直到昨天晚上,听养母说了爸爸当年做过的事……我是说,路家的爸爸。”
“事情不是我做的,但爸爸确实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不然的话吱吱应该早就被亲生妈妈找到了,这些年也不会一直一个人在外面……他如今要做手术,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拍戏累着了。”
谢闻笛想了想,又说:“我听得出来,养母她很恨爸爸。她特意给我打这样一个电话,就是想告诉我当年爸爸的所作所为,她说她猜爸爸肯定不想让我知道……可谁都能恨爸爸,我不能。”
“我现在也没什么能补偿吱吱的,如果吱吱手术需要我献血,我能帮上一点忙也好。不过这么久都没有叫我,应该是不用了……那也挺好的,希望吱吱手术顺利吧。”
说完了,谢闻笛又问沈露桥:“我现在说,我不是因为与周哥来的,你信了吧?”
沈露桥还是嘴硬,不肯服软:“谁知道呢,反正我看那个虞与周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还挺熟练。”
谢闻笛摇了摇头:“也就这一次而已……以前他都不爱搭理我的。”
“哦,他以前不爱搭理你,可把你难过坏了对吧?”沈露桥刺道。
“沈露桥!”
……
手术室内,医生护士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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