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活了大半天,众人终于将鸡崽全都抓了起来。
李婶盯着院子里的鸡窝有些发愁,这地方本来就是临时搭建的鸡窝,还没来得及好好修缮,结果就连着下了两三天的大雨,估计就是因为那几天的大雨把这个临时鸡圈给冲跨了,今天问题全都暴露了出来,所以鸡崽们才全跑了出来。
徐砚清看热闹般凑到李婶身旁盯着里面那群暂时老实下来的鸡崽子:“这鸡圈要重新搭吧!”
“可不是嘛!”李婶叹了口气:“谁知道一场雨就把这鸡圈给冲垮了。”
徐砚清摸了摸下巴,让那群五大三粗的护院搬了砖头和木板过来,然后懒懒散散地窝在躺椅里看他们垒鸡窝。
古代大多都是用黏土拌出来的泥浆盖房子,黏土的黏性很不错,但是坚固性却比不了水泥。
于是徐砚清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做水泥的方子,咸鱼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打算把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想法全都拍走。
水泥是很不错,但是咸鱼没有力气去做研究,还是躺平了比较香。
见到小郎君突然一巴掌拍到了他自己的头顶,殷晏君想拉都没来得及拉住,就听见啪的一声,打得还挺响。
他哭笑不得地抬手揉了揉小郎君的头顶:“挺聪明一郎君,怎么突然泛起傻来了?”
不,咸鱼不需要聪明的脑袋,这一巴掌下去脑袋可能就会变得笨上一些,徐砚清目光落在鸡圈里的那些鸡崽身上:“道长还记得是哪只鸡撞到我身上吗?”
殷晏君:这要他一个出家人该如何回答……
不过,小郎君似乎对那只为非作歹的鸡崽儿印象非常深刻,根本就不需要玄尘道长的回答,直接就在一群鸡崽里面看到了那只找死的鸡。
“李婶,那只鸡看起来好像格外肥美,今天晚上不如就把它炸了吧!”咸鱼吃过了棉花糖,现在又开始对炸鸡念念不忘起来。
李婶:“鸡崽太小了,不太好这个时候就杀吧!”怎么郎君就突然想吃鸡了呢?
“唔。”徐砚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还想要越狱的鸡崽:“这个大小的鸡崽炸着吃最嫩了,而且它好像很赞同我的话。”咸鱼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李婶笑呵呵地回道:“哪有鸡会自己主动找死的,不过郎君想吃,那咱们今晚就杀鸡。”
殷晏君轻笑一声,看来小郎君的身子骨是真的已然大好,一开始还吐得什么都吃不下,这会儿已经开始主动报菜单了。
如此想着殷晏君又抬手蹭了蹭小郎君毛茸茸的头顶。
李婶去抓鸡去了,那群护院们这会儿混好了黏土,已经开始在地面上摞砖头。
他们几个手脚非常麻利,很快就垒出了一个崭新的鸡窝,将一群鸡崽赶到新窝里面,护院们又收拾了地上七零八落的残局,这才出了院子。
见到李婶已经开始准备杀鸡,徐砚清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玄尘道长离开,咸鱼许是一时良心发作,竟然开口安慰玄尘道长:“道长放心,你看不到杀生就不回难受了,反正最后吃鸡的人是我。”
殷晏君轻笑着向小郎君解释:“其实我也算不得正经的道门中人,身在世俗之中,染了一身是是非非,哪里还在乎这点儿小事。”
他并非真正不染尘埃、仙风道骨的仙人,如今大梁看起来一片太平,又何尝不是他曾经铁血手段之下才得到的一种局面。
人都不知道杀过多少了,又何谈是一只鸡。
咸鱼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对方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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