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状元,徐砚清一不抽烟二不喝酒,更不看小黄文,甚至连室友发过来的小黄片他都不屑一顾。
结果如今一朝穿越,他不仅失了身还夜夜春梦不停,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尤其是那位道长端庄自持的面容,如今在他的梦境中是越来越清晰了。
让徐砚清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不会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徐砚清不禁打了个寒颤,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种罪恶的想法,他果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这个时候木瑜走了过来:“郎君,云水院那边的下人已经将那扇门堵实了,咱们什么时候搬过去啊?”
唉,徐砚清叹息一声,整个人茫然地盯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刚刚他还在梦里对隔壁院子的主人这样又那样,这会儿为了一口喝的又要搬到人家隔壁,徐砚清有些犹豫不决。
最主要的是徐砚清担心自己到时候雄心吃了豹子胆,妄图对着人家仙风道骨的道长霸王硬上弓。
“郎君,听说云水院的厨子最近在研究桃花糕……”见着自家郎君那副模样,木瑜本来一脸兴奋,这会儿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郎君这是不打算搬了?
“搬,今天就搬!”徐砚清听到桃花糕,嘴巴里忍不住开始分泌口水,不知为何他最近确实有点重口腹之欲了,不过吃货从不认输,反正那个门如今已经被堵住了,小郎君不带怕的。
那道门确实是堵了个结结实实,而且还是在隔壁主人家眼皮子底下堵上的。
殷晏君在道观中遇上刺客刺杀之后就住进了这处小院,没两天体内的毒就犯了,然后误打误撞和隔壁那小郎君有了一夜翻云覆雨。
关于那晚的具体事宜他记得并不深切,本打算让文镜去查一查对方的身份,结果便听到隔壁砸门堵墙的动静。
殷晏君在道观中习惯了做晚课,途径小院瞥到那处的动静,自然就打消了心中那点儿念头,许是对方也无意和他掺和。
春风穿过院落,一树桃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殷晏君在茶案旁盘膝而坐,脊背笔挺姿态雅正,仿若清冷淡雅的翠竹。
那双琉璃般澄澈的眸子望向那堵墙,隔壁人声杂乱,脚步声来来往往。
“郎君今个就要搬过来,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
“还有桃花酒,郎君已经念了许久,全都要准备齐全了。”
殷元城从外面走进小院,听到隔壁的声音,不由得微微皱眉:“徐砚清是越发矫情了,一个男儿养得跟闺阁女郎似的。”
他在茶案边跪坐下来,抬手为殷晏君斟茶。
殷晏君瞥了一眼院中桃树,清冷的眉眼中无波无澜,只是神情中惯常的淡漠重了些许。
殷元城不敢再多开口,只静静陪殷晏君坐着,听着隔壁院子里熙熙攘攘的声音。
徐砚清用过了晚膳方才搬进云水院,春日里到了落日之后尚有些冷,徐砚清披着一件斗篷下了马车,漂亮的葡萄眼中带着一丝水迹。
木瑜站在一旁搀扶着他,面上尽是担忧:“郎君还好吗?”
晕马车的徐砚清靠在木瑜的肩头生无可恋地摆了摆手,这会儿他肚子里翻江倒海,致使他只想赶紧趴到床上倒头睡上一觉。
木瑜心疼得不行,赶紧将人一路搀扶到了房间,又弄了热水过来给徐砚清泡脚,最后将昏昏沉沉的小郎君塞进被窝里。
窝在被子里的徐砚清头发有些凌乱,即便是在睡梦中小脸上也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委屈。
他脖颈后面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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