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见脚步声,她扭头瞧了一眼,便又淡淡地收回的目光:“我受伤了,便不起身迎接了,还望大人恕我失礼之过。”
萧屿澈瞥了一眼她腕间的位置,吩咐了时舟去拿药和纱布过来,便摆手屏退了其他下人。
他很是随意地在她前边儿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便要去抓她的手:“给本王瞧瞧。”
瞧见男人的动作,鎏月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淡淡道:“不必了,大人过来做甚?我一不详之人,若是给大人染上晦气,那便是我罪该万死了。”
“人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王府内的人都巴不得将我赶走,大人为何还一定要留下我?”
萧屿澈动作一顿,半眯着眼瞧了她一会儿:“胡诌之言岂能当真?”
“大人既知晓是胡诌,却又放任,此般能给大人带来何种好处?”鎏月毫不示弱地抬眼看他,眸中是淡淡怒意。
“好处?”萧屿澈收回手,“本王真不知你一天天究竟在想些什么。”
“巧了,我也好奇,大人究竟在想什么?”鎏月嘴角勾起,悠悠地瞧着他,“大人在筹谋些什么?”
“本王所谋之事不少,你指的是哪一件?”
鎏月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横竖她也没想过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这时候时舟进了屋,将手中的物件放在了萧屿澈身侧的小桌上,便低着头转身离去。
萧屿澈指尖捏起那些个物件,起身直接坐到了鎏月的身边,语气强硬道:“手伸出来。”
鎏月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动作。
“侍女已去请了郎中,就不劳烦大人了。”鎏月垂着脑袋轻声说道。
久未听见萧屿澈说话,她莫名后背发凉,抬眼瞧去,便又撞上了那双眸子。
也不知怎的,鎏月心下一慌,收回了目光又出声解释:“你我二人男女有别,此举终是不妥。”
萧屿澈哂笑一声:“现在想起不妥了?那日你求本王救你之时,那夜你来书房寻本王时,可并未觉得不妥。”
登时,鎏月眼睫一颤,眸中满是恼怒:“那不同的。”
“有何不同?”
鎏月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没再多言。
萧屿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结果都一样。”
说着,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暗,直勾勾地盯着鎏月左肩的位置。
那灼热的目光扫在身上,令鎏月颇为不自在。
良久,才听萧屿澈出言道:“肩上红印可好了?”
“好了。”鎏月目光闪躲,迟疑了一番,干巴巴地回答。
男人嘴角勾起,嗓音相较方才轻了一些:“手伸过来。”
“我说过了,不必劳烦……”
“鎏月。”还未等她说完,萧屿澈便出言打断,“莫要挑战本王的耐性。”
似是被男人身上那特有的威压给唬住了,鎏月没再躲闪,任由这他捉住了自己的手腕。
“如今你不在苗疆,不在圣殿,便也不必如此恪守规矩。”
男人的动作并不算轻柔,仅仅是掀开了伤口上覆着的布料露出伤口,这般疼痛对鎏月来说都异常清晰。
她蹙起眉心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缩了缩手,却因被他有力的大掌禁锢住而动弹不得。
萧屿澈抬眸看了她一眼,动作轻了些,低头一番折腾给她处理好了伤口,在那纤细的腕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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