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拿下。”
容拾眸色愈发清冷,手中突然多了一枚金牌,“见此免死金牌如见陛下,谁敢放肆?”
李睿脸色大变,他从来都未听顾相提及过容拾有免死金牌一事,可她手中的金牌制式的的确确没有错,事情瞬间就变得棘手起来。
“李大人若是想给什么人报信就赶紧去,若是要入宫参本侯一本亦不要迟疑。”容拾面色平静,“毕竟本侯金牌在手,哪怕现在一时失手伤了谁甚至杀了谁都无须偿命,所以你若是识相的话,还是不要再阻挡本侯的人验尸找寻真相,以免罔送性命。”
“你……”李睿气结,“容侯,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纵使欺你又如何?”
话音刚落,验尸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澈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将军,我们可以走了。”
容拾点了点头,再次揽住了苏澈的腰,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他离开了。
李睿恨得咬牙切齿,大声道,“立刻给本官备马。”容拾金牌在手,别说他不过只是京兆尹而已,恐怕顾丞相一时半会儿也拿她没办法,这件事最终还需要容浚来定夺。
不过就她刚才那股猖狂劲儿,容浚身为帝王知晓后必然大怒,她绝对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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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仵作房后,容拾找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停留,有些急切地问苏澈,“验尸情况如何?”
“顾珏的确是被利剑捅穿心脏而亡,身上再无其他伤口。不过草民在他的衣物上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香气,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过得尽快见到杨将军才能确定。”
“是什么样的猜测?”
“草民怀疑,他之前被人下了南疆的摄魂毒蛊,今日恰好被顾珏衣物上的香气激发了体内的毒蛊,一时间失了心智,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容拾眸色晦暗,若苏澈猜测为真,不得不说这幕后布局之人心思之巧妙。
时间紧迫,他们务必尽快找到真相。
容拾提着长剑,手持金牌,无视意图阻止他们的狱卒,带着苏澈一路闯进了羁押杨玉和的牢房里。
只见他倒在破败的稻草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鲜血淋漓,一看就知道是刚受过酷刑。
苏澈担忧地看了容拾一眼,立刻上前替杨玉和检查伤势,神色越来越复杂。
“苏澈,杨玉和现在情况如何?”
苏澈喂了他一颗黑色药丸后才回答,“将军,果然不出所料,杨将军体内的确有摄魂毒蛊。他现在服了药,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体内摄魂蛊毒的缘故,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而且他的双腿膝盖骨已被外力伤得粉碎,怕是……”
容拾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猜到了个大概,但仍是不甘心地问道,“怕是什么?”
“日后永远都无法再站立起来。”
容拾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长剑,青筋暴露,心中犹如扎进了大片的荆棘,不停地滴血。就连普通人都无法接受一生无法站立这样残忍的事实,更何况对于一名驰骋疆场保家卫国的少年将军而言?
若她能够来得快一点,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假如,有的只有血淋淋的事实。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先救他性命,然后血债血偿。
苏澈把杨玉和背了起来,神色严肃,“将军,我们得尽快取出杨将军体内的摄魂毒蛊,替他处理身上的伤口,所以不能在牢狱里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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