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我跟你父亲原本青梅竹马,后来夫妻档合伙做生意,多是一架飞机、一趟列车的,但你奶奶出事后我们反思过,万一、万一我们不幸出意外坠机,总要留个人来照顾你。”
后来十几年里,除开带着晏柠橙出行会一起外,剩下的时刻都错开了。
父母的婚姻也许早就没有爱情这回事存在了,但实在为她做了很多。
或许等跟林寻舟彻底稳定下来,晏柠橙该要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地告诉父母,“我是曾因为目睹你们各自出轨而对婚姻失去过信心,可已经遇到了对的人,扭转了看法,我和他只是我和他,不是别的什么人,我对自己和对他都有信心,请别再因我有心理负担。”
晏柠橙刻意与母亲错开了回港的时间门,她睡到自然醒,中午登机,在私人飞机上化妆,光是眼线就用棉棒擦了重新画过三次。
略微上挑的细线、或是刻意拉圆眼睛显无辜的狗狗眼,到底哪个会得到林寻舟更多的喜爱呢?
假睫毛是贴清雅的太阳花,还是浓密点儿的小恶魔?
为悦己者容,是件难以抑制的事情。
眼线刷湿水后蘸酒红眼影,一笔拉成,尾端上扬。
晏柠橙画了个红色系的妆容,来搭配这条抹胸红裙,裙摆层层叠叠,不规则的蛋糕裙,两段长,中间门段,把腿形修饰的更长直。
裙??之下,是晏柠橙精心准备的“战袍”。
航窗外是刺眼的淡金云层,女孩子缓慢地转着笔,时而在纸面上落林寻舟的名字,和年少时一样。
晏柠橙紧张而期待着。
林寻舟是自己来接的机,长身鹤立,在一众接机的人群里无比亮眼,晏柠橙拖着行李箱跑向他,被展开的臂膀接住。
“想你了。”林寻舟率先开口,让她的想念可以轻易讲出。
晏柠橙在他的颈侧落吻痕,似有还无地呢喃,“我也很想你。”
坐在行李箱上被推着出门这件事,是晏柠橙未曾想到过的,她倒着坐,仰头与林寻舟对视,长睫颤动,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很轻的“喵”了声。
林寻舟唇线上扬,俯身问,“不是不喜欢看人多?”
晏柠橙点头。
林寻舟笑了笑,“别侧目,这样就只能看到我了。”
晏柠橙顺从地让林寻舟占据了视线的全部,熨贴板正的黑衬衫被穿得一丝不苟,离得足够近才能看到黑色的刺绣暗纹,应该是从公司直接来的,领带还没有来得及解,酒红的领带上别着金属质的领带夹,袖箍勾.勒出手臂的有力线条。
正装被他穿得有无限色.气,扣到顶扣的衬衫别有风味,晏柠橙深呼吸,驱逐脑海里的黄.色物料。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叹息,林寻舟发问。
晏柠橙下意识地吐露出心底话,“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要想不该想的,达咩。”
“嗯?”林寻舟低哼。
“……”晏柠橙惊异地对上双饱含戏谑的眼睛,急忙辩解,“不是、我没有。”
社交惊恐选手总能在某几个可以恃宠而骄的场合开始破罐破摔的表演。
晏柠橙很快冷静下来,没什么表情的阐述内心,“我就是、就是有、怎么了。”
变脸快得可以去拍电影拿奥斯卡,林寻舟浑不在意,只狎昵地亲她额头,委婉回,“回家给桃桃玩。”
晏柠橙送林寻舟离京是黄昏,回到他身边亦然,宿命似有提笔归画出完美的闭环,她没拿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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