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啊……朝言不是男的吗?”
“他是双儿。”严景倾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你明天人到了就行,我不准备办多大的场,我们两个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亲人,随便吃个饭就行。”
院子里菜刀又重新磨了起来,但王生的震惊程度好久都没缓过来。
趁严景倾还没走,他赶紧又说了一句:“你不叫上陈堂吗?听说明个他就要上京城去了,他父母要带着搬家了,怕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唉,王生,陈堂以后就与我没什么关系了。”严景倾摇头,“他要走便走吧。”
两个人说话都如此果断,惹得王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话都已经撂到这了,王生也没有再敢往下问。
满脑子就是……朝言跟他严大哥成亲了。
难道是……同住屋檐下,日久生情?
或者本就被严大哥救了,他人又那么好,无微不至的照顾,喜欢上也不奇怪。
下午严景倾也就出了这一趟,就给王生一家捎了话。其实那天以后李双玲就跟着她爹回自己家去了,大约是放弃了。
毕竟好说歹说这么多回,姻缘说不成就只能作罢,谁也不敢点这鸳鸯谱。
虽李大娘爱算计唠叨,但李双玲知道再这么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不如就此别过。
好像一瞬间整个村子平静了不少,没有那么多的吵吵闹闹。但日子还是照样的过,严景倾在家里和朝言布置了许久的东西,忙活到快天黑,两人才出了院子。
但那场景什么样朝言不清楚。
唯严景倾看的真切,黄昏后的日光下,那一处小院处处透着喜庆。院子前挂了两个大红灯笼,每间窗户都贴了红色的窗花,连对联都已经准备好。
因成亲之日有些许仓促,但这样已是想象中最好的结果了。
想带他回去,严景倾又看着朝言手上仍然拿着自己给他做的那根木剑,便让他空了个手,竟直接牵了回去。
朝言笑眯眯的,无声之间握紧了些:“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该是什么地方,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了。”
因为看不见,所以要记住每一处的位置。不过严景倾也知道这个习惯,所以他跟朝言承诺道:“以后家里的每一处东西都不会再挪动位置,免得你看不见忘了是哪里。”
“嗯。”小神已经长大了不少,但离大犬还有些距离。
它身量比不少土狗都要壮实,肚皮通常都是圆滚滚的,严景倾从来没亏待过它。也不知今个也是有灵性,在屋子里上蹿下跳,但好歹没有伸嘴去搞破坏。
小时候的它也跟大多数狗一样调皮,喜欢撕扯东西,所以严景倾向来都是把它养在院子里。
今天聪明了,好像急切的不行,没事干就在屋子里吠两声。
按理来说明天是成亲的好日子,今个倒是朝言提出晚上不一起睡了,最好是分开一个房间。严景倾听了倒好奇的很,前几天还黏的要死养活,今个反倒还害羞了?
正想问,朝言才解释道:“明天开始以后就要一直在一起歇息了,今天分开正好保留一份新意。”
也不知他这脑袋里都是什么小心思,反正严景倾是哭笑不得。夜里,两个人正好分开,都没有去睡那间大的卧房。
收拾了一天,将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都给弄干净才将新的木床给搬进来,没拜过堂自然没有第一时间去睡。屋子里头烛火烧的通明,严景倾弄完以后才去熄灭,心里想着明天要全部都给摆上红蜡烛。
就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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