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斛有点乞求地询问道:“刚才是辛德瑞拉拽我过去救你的,他是好狗,真的很乖的,你可以不要讨厌它了吗?”
“我不讨厌啊,我就是……怕。”她赶紧换态度,坚定地摇头,“但现在不怕了。”
“真的吗!”
爸爸在车门那边催付莘,再不走就要把业主的路挡死了。
付莘欸了声,匆忙对陈斛招手告别。
陈斛窘迫地挠挠头,朝着付莘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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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道:“既然你已经不讨厌辛德瑞拉了,那以后还会来找我们玩吧?”
付莘停下脚步,返回去,眨了眨眼睛,望着少年微红的脸颊,笑了出来。
原来他别别扭扭说了一大通,是想跟她再见面呀。
她心情大好地拍了拍辛德瑞拉的脑袋:“好啊,那下次见哦。”
没有主语,不知道对谁说。
可这天之后的陈斛几乎是整日盘问。
直到家里人忍无可忍地警告他,周末带他去付莘家之前要是再念叨,就把他送给付莘爸妈当童养婿。
六岁就对人家一见钟情了,患得患失了快二十年,怪不得着急结婚。
平心而论,付莘不是陈家儿媳的唯一选择,更不算最优选项。
不过是知根知底,省去了盘问和试探的步骤。
陈斛这么多年只对这么一个女孩子上心,他喜欢就随他去了。
突然结婚的决定令上上下下始料不及。
总归是太急,刚拿下公司三分之一控制权就迫不及待成家,爸妈都以为陈斛没有事业心。
后来问起时,他才红着脸承认是着急了,想早早用结婚证将她拴牢,否则在事业上再蹉跎下去,两年后青春不再,她要是变心了怎么办。
他爸听完,差点两眼一黑,才二十好几就讲出这种话。
完蛋了,家里又出一个老婆奴。
结束饭局,付莘和陈斛送父母回家。
付莘坐在副驾。
刚启动车子,陈斛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他提醒付莘,等会儿得回酒店一趟,客房部的人说她落了东西。
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一定是陈斛的语气太平淡,才导致她忽略后座还有两位长辈。
开口的时候也没个演戏的自觉,语气熟捻:“怎么会落,不是你给我收拾的?”
陈斛不可言说地清了下嗓子,然后手指拂过喉结上的红痕,他顶着这个不像样的吻痕在外面活动一整天了。
简直等于不打自招。
陈斛通过车内后视镜瞥了眼,爸妈两人都看着窗外,装作自己不存在。
他清了清嗓:“没说,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什么嘛……不重要的东西不就白回去了。”她还要赶飞机呢。
后知后觉最为致命,车开出地下停车场,付莘脑海中闪回了个片段,她突然捂住嘴,心跳如鼓鸣,随后缓缓转头,看向旁边的陈斛:“那,那个。是戒指吗?”
陈斛耳后那块皮肤噌一下就红了,握住方向盘的两只手缓慢绷紧肌肉,青色血管变得清晰可见,他微不可见地嗯了声。
付莘都不敢偷看后面二老的神情,老老实实靠回椅背。
脸更是红透了。
实际情况就是昨晚回去酒店,陈斛将离婚那天付莘退还的结婚钻戒物归原主,具体用的什么方式送回,说起来太过火了,而且过程过于煎熬,付莘不能细想。
冰火两重天的攻势下,陈斛缠着她,问她能不能复婚,付莘应付累了就跟他讨价还价,让他别用戒指磨她。
后来好像是陈斛重新套到她无名指上,还自言自语尺寸怎么不对了,是不是付莘在峰北没有好好吃饭云云。
但怎么会落下呢?
想来应该是早上的时候,付莘放在洗手台,洗漱完忘记戴回去了。
只不过。
早不早,晚不晚。
电话偏偏是这时候来。
在盛鸣市最后一天,好社死。
回到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付莘有一段时间没见陈斛,不过她偶尔会去烘焙店找布丁玩。
有天,小郑偷偷摸摸问付莘,老往店里跑是不是看上他们家老板。
付莘说,你什么意思。
什么你们家老板。
明明是她前夫。
但她实在心虚,把后面半句话吃掉,是真的说不出口。
半醒得以正常运转,主要得益于烘焙师和兼职生们。
不过小郑说工资还是按周结,陈老板打钱很准时。
原萱最近去面包店看不到帅哥,也不太习惯。
她说陈斛再不回来,大家就要把布丁当成烘焙店老板了。
付莘对此番言论表示赞同。
正好他们店徽标也是小狗烘焙师。
很合理啊。
时间到了12月末,期末周和冬天往往同时到来。
检举揭发刘珂学术不端的那帮学生,将所有证据和陈述词公布到网络平台,付莘不清楚舆论方面是否有人推波助澜,但这几年的大学生们本就深受论文审查和规范折磨,造假的恶劣事件一经曝光,迅速引发轩然大波也在情理之中。
付莘着手整理的证据通过许玲珑转达给了学弟,实名举报信很快收到了回复。
舆论的助攻和越来越多像付莘这样的实名举报人,使得a大加快调查进度。
结果会不会站在正义这一方,很难讲。
以往查来查去一无所获的情况不是没有。
毕竟付莘就是经历过这一切的人。
也许是这两天洗完头没及时吹干,一夜之间鼻塞头疼全找上门。
然而,付莘没法儿休息。
她最近承接了个社会兼职,卡着ddl,熬夜整理申请材料。
期末考卷也剩三分之二没出完。
总之,分身乏术得厉害。
跟三月份一样,在工作日结束前,付莘完成所有科研任务和教学工作就立刻病倒了。
时间也巧。
偏偏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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