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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融,洒落在皮肤上,滚烫地燃烧。

    旬骅咬着唇瓣,呼吸不由得紧促起来。胸膛紧贴在一起,两颗跳动的心脏仿佛在比赛一样,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得推开厉玚,这样不行,旬骅敛眸,视线下垂,睫毛颤抖着,他手攒紧,唇瓣咬得几乎充血,试图让大脑清醒。

    缓缓的叹息声从耳边响起,厉玚松开了旬骅,把他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像在伦敦的那个午后一样。

    厉玚垂眸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晦涩暗哑,“我答应你了。”

    秦刚哈欠打了半截,副驾驶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了。

    “小旬,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都快跟你的脖子分层了。”完全不知情的秦刚哈哈大笑,“外面又那么热吗嘛,你脸也挺红。”

    旬骅抿着唇,他摘下帽子,却始终没有摘下眼上的墨镜。

    回国后接连着一周都是各种赶通告,从南边到北边再回到南边,横跨了大半个华国。但还没等他休息几天,红果传媒的消息就来了。

    经常隔十几天才有一次消息的[通知群]突然出现了一大段消息并且@了全体成员。大概过了一会儿,六个人接连冒了个泡,钱显宏确认所有人都收到消息后,将关于十一月份的告别演唱会的详细文件发送到了群里。

    因为男团的六个人各自的行程完全无法同意,十月份几乎一整月都是他们各自在单独练习。各类行程经过调换和整理,最后挤出了五天的时间进行整天团队排练。

    也因为行程问题,这次告别演唱会的歌曲只有五首合体演唱。

    旬骅在秦岳传媒有限公司训练了二十多天,每天都是八点准时到达训练场,晚上十点回去。

    身体累了,自然也没太多闲功夫去考虑多余的事情。

    十月二十七日,旬骅难得早早回家,明天就要出发去沪城了。

    他把整好的行李箱往门口一放。下一秒,旬骅就把自己摔倒在沙发上。

    再过几天,男团就要解散了。

    明明一开始那么渴望期盼的事情,怎么到了这一天了,反而又开始胆怯了。

    稀碎的光透过指尖的缝隙刺入眼中,旬骅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透过指尖微小的罅隙,视线忽然凝到了那把挂在客厅的群青色弓上。

    旬骅微抿下唇,忽然起身走过去,把那把弓收到了柜子里。

    第 84 章

    沪城, 红果传媒总部会议室。

    旬骅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乔骥已经在了。

    旬骅走到他身旁,拉开椅子坐下, “你来得好早,现在才八点四十。”

    “我昨晚就到了, 而且你来得也挺早。”乔骥手拖着下巴, 懒洋洋地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旬骅, “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看着旬骅满脸疑惑的表情, 乔骥轻笑出声,“你比之前还要好看了。”

    旬骅表情一愣, 然后笑出声,“你这土味是从哪里学的,跟你的气质也太不搭了。”

    乔骥的呼吸被他的笑攫夺, 心脏乱了一拍,乔骥下意识想去拍拍他的头,但手却落空了,旬骅之前有这么抗拒身体接触吗。他眨了眨眼,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 只是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一起进来的有两个人, 范飞章和钟锐立。

    “刚才我们俩在公司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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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了, 就一起走过来了。”钟锐立拉开对面的一把椅子, 对着两个人招了招手,满是感慨, “上次分开还是在暑假的时候,再见面就是深秋了。时间过得太快了,一转眼,我们这个男团就要解散了。”

    范飞章唇角轻抿,“好久不见。”

    会议室的大门还没关上,就再次被推开了,尤灌和尤溉从门外走进。

    旬骅唇角的笑霎时变得僵硬。

    他用余光悄悄看了尤灌一眼,却轻易被对方捕捉到了视线。旬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垂眸,唇瓣紧闭。

    尤灌看上去比以前成熟很多,棱角分明,褪去了稚气,甚至气质也愈发沉稳了。

    旬骅无声轻叹,可能这样也好,他们的确没有做朋友的缘分。

    尤灌面无表情地拉开了旬骅对面的一把椅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视线却始终没有再落到旬骅身上,似乎那里有什么禁忌一样。

    九点,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人除了SFK男团的经纪人钱显宏之外,还有西瓜卫视《青春派》的总导演姜良国,红果传媒这次请他来坐镇,作为演唱会的总导演。

    钱显宏言简意赅地给他们介绍了具体的任务和情况,随后语气加重,“红果非常看重这次的告别演唱会,甚至花高价请来了圈内赫赫有名的纪老师和她的妆造团队。大家不要辜负公司对大家的期望,齐心协力,我相信这次的演唱会务必会取得圆满成功。”

    旬骅跟着其他人很给面子的鼓掌,心里暗忖,这个纪老师,怎么有点耳熟。

    训练的时间转瞬即逝。期间,旬骅还见到了两位老熟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会觉得纪老师耳熟了。

    纪超萌的头发比一年前还要短,几乎快要贴着头皮了。但是这种发型完全不影响她的气质,依旧看起来非常霸气不好惹。

    这次演唱会,六个人的妆造全由纪超萌的工作室负责。

    旬骅也毫不意外在里面见到了林瑟的身影,他的头发倒是比之前长了,半扎在后面,脸上的妆容精致,身姿比之前也更加妖娆。

    林瑟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化妆师,周围工作人员对他的态度都极为谦恭。

    化妆室,林瑟正在给旬骅试妆。

    林瑟语气熟稔,“你最近的那个综艺我看了,你不知道,《华味餐厅》最近完全是的精神食粮。我现在真得太期待下一周了。而且童正信老师的手艺看起来真得很好,那些菜看得我都流口水了。”

    旬骅下意识地点头,“童老师做的菜的确很美味。”

    综艺已经播出了,旬骅恍惚记起来秦刚好像和他说过,但是他似乎刻意忘记了。

    林瑟语气里带着激动,“对了,我昨天跟着纪老师一起去给历影帝做妆造了。虽然我对他神往已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厉玚。”

    厉玚?旬骅眨眼,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林瑟边说边感叹,“厉老师真的全程没有一个笑脸,但是那张脸冷着也真是帅到不行,真让人腿软。气势真的太逼人了,我都不敢正眼看他。”

    林瑟又絮絮叨叨了一大堆,但是旬骅后面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旬老师,睁眼吧,已经好了。”林瑟盯着旬骅的脸,满眼赞叹,“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行,告诉我,我再调整。”

    旬骅摇头,“你技术一向很好,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林瑟忽然想到一件事,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诶,对了旬老师。昨天厉老师还专门加了我的微信,你和厉老师合作过好几次,他是会主动加别人微信的那种类型吗?”

    林瑟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旬老师,厉老师再过半个多月就要生日了,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准备什么礼物,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林瑟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涩,眼睛发亮地看着旬骅,“其实我知道不该问你这个直男这种问题,但是厉老师可是我的天菜类型。而且说不定这就是他主动释放的信号,要是能借机,咳咳,你懂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值了。”

    旬骅笑容有些不自然,他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熟。”

    林瑟的表情骤然失落。

    旬骅唇瓣轻抿,眼底的笑意逐渐稀疏,厉玚的生日,旬骅垂眸,算了,是他说不联系也不见面的。

    告别演唱会进行的很顺利,一万多人的会场座无虚席。

    告别演唱会的结束,他们这个男团也解散了。

    当天晚上,沪城国际酒店。

    红果公司包了一整层作为庆功会,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林瑟也作为其中的一员,和某个帅气的工作人员玩得不亦乐乎。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林瑟拿出来一看,心跳骤然停了一拍,厉玚亲自给他发的微信,[你们现在是在举办庆功宴吗?在哪里?]

    林瑟当即推开快黏到自己身上的人,手指颤抖着飞速码字,[是的,厉老师,我们在沪城国际酒店十八楼。]

    [好,多谢。]

    林瑟激动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但是等了又等,却再也没有收到厉玚的任何消息。他失落地叹了口气,拿起一瓶酒猛灌起来。

    宴会的另一边。

    旬骅的周围围着一群人,他们个个都拿着酒杯,不停地敬酒劝酒,旬骅一人难敌四手,脸上早已遍布红晕,眼神都有些迷离。

    其他几个人也是如此,被人群围在中间。唯一没有被围起来的就是尤灌,他要退圈这件事早已经人尽皆知,别人灌他酒,他直接冷着脸拒绝,完全没有人敢强迫他。

    冷冽的眉眼让人心生惧意,即使有几个人看他长得帅,想拿着酒杯过去搭讪,但是被那双满是冷意的丹凤眼一瞧,就又都灰溜溜地离开了。

    乔骥终于从人群的包围里脱身,他喝了很多,但脸上却丝毫不显醉意。

    旬骅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满是眩晕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有人在不断地敬酒,敬酒词说得花里胡哨,大有不喝就是瞧不起谁谁谁的意思。

    乔骥接过那杯酒,“我替他喝吧。”

    旬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角潋滟着波光,仿佛被拿在手里蹂躏过一般,那双桃花眼早已醉烂。几乎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就已经足够撩人心弦,怪不得这么多人来灌他。

    乔骥唇角划过一丝苦笑,他没有勇气跨过那条线,随后那杯酒一饮被他一饮而尽。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好”,敬酒的人又多了起来。

    宴会结束的时候,他们五个人基本上都烂醉如泥。

    只有尤灌一直清醒。

    宴会结束,旬骅的助理扶着他往酒店房间走去。

    “我来吧。”

    助理听到声音,猛一抬头,原来是尤灌老师,他不清楚旬骅和尤灌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态度非常礼貌地感谢道:“尤老师,没事的,我送旬哥回去就行,不麻烦您了。”

    尤灌眸色变深,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热情又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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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的,我送旬骅回去就行,我们的房间挨在一起,你住在楼下,一会儿下去也不方便。”

    他打发走旬骅的助理,狭长的酒店走廊,此时只有两个人。

    监控的死角,尤灌几近迷恋地把头塞到旬骅的脖颈,双手愈发用力,眼中的情|欲和恋念几乎快要凝成实意。

    好热,旬骅试图用力推开这具热源,却被缠得更近了。

    “松开一点,没办法呼吸了。”

    喝醉的声音比平时更软,旬骅意识不怎么清楚,身体也用不上力。他尝试拽开环住腰的手,但是最后却只是无力垂下。

    温热的呼吸撒在耳畔,旬骅颤了一下。他睁开眼,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熟悉又陌生。

    “是你呀,尤灌。”旬骅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声音含糊,但是吐字却依旧可以分辨,带着醉意的声音略有些低哑,“你比之前成熟好多啊。”

    脖子上忽然有些湿意,滚烫的泪水划过锁骨,滴入胸膛。旬骅的神志清醒一瞬,很快又陷入了一片昏沉中,沉重的脑袋止不住的下坠,意识迷糊。

    “我是不是应该一直装成长不大的孩子,这样你才会把视线放在我身上。”尤灌紧贴着旬骅,唇瓣触着他的耳畔,喃喃絮语,丝毫不掩饰声音中炙热缠绵的欲念,“可是我如果不长大,我就抓不住你了。”

    好吵,旬骅摇了摇头,试图消灭一直在耳边喋喋不休声音。

    尤灌拿出门卡,他扶着旬骅还没走进房间,身侧的光突然变暗了,一只手挡在了门上。

    厉玚神色晦暗不明,身体紧绷,肌肉线条分明。他压低了声音,似是害怕吵醒旬骅,声线充满了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你打算干什么。”

    尤灌拧眉看他,唇角扯出一抹冷笑,“是你啊。”

    他搂着旬骅的手收紧,嘴唇紧抿,警惕地看向厉玚,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双眼闪烁着狠厉的光芒,“请你让开,我要进去了。”

    厉玚轻笑,眉宇满是戾气,“我没说你不能进去。”

    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真是碍眼,厉玚眸色变暗。

    手臂上的痛意几乎让尤灌叫出声,他不过松了一下,整个人就从旬骅身上被扯了下来。

    失去支撑,旬骅的身体向后倒去,被厉玚接了满怀,突然的失重让他倏地睁开了眼。旬骅半醉半醒的看着厉玚,呢喃着笑道,“哥,你来啦。”

    他傻笑了一下,鼻尖都有些红,平日那双清冷的眼睛,此刻潋滟着水雾,可爱到让人心生爱怜。

    厉玚眉眼柔和下来,动作轻柔地把旬骅搂在怀里,然后拦腰把他稳稳抱了起来,旬骅伸出双手,自然地搭在了厉玚肩膀上,下意识蹭了蹭他。

    好像他们本就该如此亲密一样。

    尤灌盯着旬骅,眼睛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他心里仿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点点吞噬心脏,仿佛吃了苦胆一样,吐不出只能生生往下咽。

    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一样,尤灌用力攒紧手,自嘲地笑了下,又有些不死心的看着他们。

    厉玚没有分太多注意给尤灌,他低头轻语:“这次你醉了,那我可以抱你回去了。”

    旬骅的房卡被尤灌从助理身上薅走了,厉玚抱着旬骅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厉玚的手掌缓慢又轻柔地抚过旬骅的发丝,静静地凝视着他,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累了这么久了,好好睡吧。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又活泼地落到旬骅的脸颊上,带来了一丝痒意。旬骅他不自觉地轻蹙眉头,他不想离开柔软的床,眼皮又渐渐变得沉重。

    在一阵挣扎之后,旬骅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坐在那的是谁?

    旬骅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猛地坐起身,心跳加速,脑海中充斥着各种思绪。

    衣服和被褥相互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厉玚从浅眠中睁眼,欣赏了一会儿旬骅慌乱无措的神态。

    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凝视着他,“你醒了?”

    旬骅双手抓紧了被子,紧张的吞咽,喉结滚动,仿佛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深呼一口气,有些结巴地张开嘴,声音还带着颤意,“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晚上,我们,我们——”

    昨天晚上完全断片了,他记得乔骥后面帮自己挡酒,然后助理扶着他离开,后面什么都记不清了。旬骅唇瓣有些颤抖,心里的小人在发疯打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厉玚站起来,微微逼近旬骅,神情满是蛊惑,带着一丝餍足,“你觉得呢?”

    不会吧,不会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旬骅瞬间变成了煮熟的螃蟹,双手局促不安地搅在一起,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眼神飘忽不定。

    厉玚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他伸手在旬骅头上狠狠揉了几下,“逗你的,什么都没有。”

    旬骅一下子有了底气,瞬间放松下来,他一把扯下在头上作乱的手,“你这是违背我们的约定,现在我们可不能见面。”

    厉玚一脸正气地辩解,“我没有想要打破约定,是有人特意约我来这里谈生意。”

    旬骅一脸怀疑地看着他,所有的精心巧遇都有可能是设计,这可是厉玚的原话。

    厉玚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下,掩饰唇角几乎快要压不住的笑意。

    他佯装失落地看着旬骅,语气带着一丝悲伤,“你这么不信任我吗。你看,这是我和别人的聊天记录。”

    聊天记录的确没有作伪。旬骅抿着唇,有些歉意地垂眸,“对不起,我不是——等等,就算你和别人谈生意,那又是怎么遇见我的。而且,这个房间明显不是我原来的套房。”

    终于问到点上了。

    厉玚的神色严肃起来,语气也带着一丝后怕,“阿骅,昨天我是看见那个尤灌拖着你回他的房间,我有些放心不过,才拦下他的。”

    尤灌,旬骅的瞳孔倏然缩了一下,唇瓣抿直,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他有些烦躁的咬了下唇,最后闷闷地出声,“谢谢。”

    头顶突然传来一阵低沉慵懒的男声,带着宠溺的哄慰,“别想太多了。”

    他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眸色却很明显暗下来,带着一丝狠戾,要是昨天他没有赶到——

    历炀狭长的黑眸中蒙上一层薄薄的冷冰,带着刺骨的寒意。

    旬骅双手抱膝埋在手臂里,头也不抬地说了句,“太肉麻了,别那样跟我说话。”

    “好。”眸里的寒冰瞬间化为暖流,荡漾着缠眷的暖意。

    厉玚没有多问,他陪着旬骅在那里静坐着。

    房间重新变得安静,阳光撒落到两个人的身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再存在,只有留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这次就不算你违约了,不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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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始到明年二月——”

    阿骅可真是会破坏气氛,厉玚无声叹气,眼底却满是宠溺的笑。

    旬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厉玚打断了,他拉长尾音,对着旬骅挑了挑眉,“从现在开始到明年二月柏林电影节之前,保持距离不要见面对吧。放心吧,大人,小的绝对铭记在心。”

    旬骅瞪了他一眼,“严肃一点,这可不是开玩笑。”

    “给你发短信你会回吗?还有电影马上就上映了,万一娄导到时候改变主意,非得让我们去欧美那边做宣传怎么办?”

    旬骅一本正经的分析,“都保持距离了,肯定不会回你短信。电影一个月后就要上线,肯定不会现在改变行程,娄旭弘导演可不是会临时改变决定的人。所以以上问题都不成立。”

    厉玚眨巴着眼,“那我的生日呢,也不能见面吗?”

    “老大不小的人了,别撒娇了。”旬骅撇嘴,“没忘你的生日。”

    “那见面吗?”

    “不见。”

    “好好好,小祖宗,我知道了。”厉玚笑着看他,假意求饶的举起手,趁着旬骅不注意,狠狠掐了下他的脸颊。

    “厉玚!”

    十一月上旬,天气已经转冷,旬骅穿着深灰色的长款风衣,推开秦岳传媒有限公司的大门。

    门外的枫叶在空中盘旋了片刻,在旬骅走进去的那一刻,悠然飘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这片枫叶不大,很适合做书签,旬骅轻笑,把它小心拿起来放到了口袋里。

    秦刚正趴在办公桌前,桌子上有一堆待批阅的文件。自从旬骅火了之后,他这个小公司算是彻底出了名,不仅办公楼比之前大了一倍,员工都多了不少。

    秦刚眼里燃起熊熊斗志,但是他相信,等旬骅和厉玚的拍的电影上映,他这家公司绝对会比现在更厉害。

    握着钢笔的手愈发有力,秦刚嘴里哼唧着笑出声,当初楚捷序还耀武扬威地来这里贬低嘲讽自己,但是他自己主演的那部《一念惊春》,到现在还没有拿下发行许可证,上映就更是遥遥无期。

    秦刚想想就觉得想笑,他也确实大笑出声,满是快意。

    听到有人敲门,秦刚收敛了笑意,他轻咳了一声,严肃正经起来,“请进。”

    看到来人,秦刚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靠在软椅上,“是你啊,小旬。”

    旬骅轻笑摇头,“不是我还能是谁。前天你不是给我发了五个粗略的剧本,我看完了,觉得其中一个特别好,我打算演。”

    秦刚点开手机备忘录,“三个电视剧主演,两个电影。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你相中哪个了?”

    旬骅笑起来,“拭目以待。”

    秦刚摸着下巴的胡子,“肯定是那个武侠电影,虽然是个配角,但是人设很好。你前阵子还说过想演武打戏。”

    旬骅脸上的笑容没变,秦刚越发自信地点了点头,“没错,肯定是这个!”

    “恭喜你,完美避开了正确答案。”旬骅神色认真起来,“我打算演《寻亲》。”

    “等等,你先别说话,让我屡屡。”秦刚的手掌在空中停了一会儿,整个人僵在那里,“我记得我对《寻亲》的评语是极其不推荐,说实话要不是我知道咱们俩选剧本的眼光不一样,我肯定在初审的时候就把这个pass掉了。”

    旬骅语气肯定,“秦哥,我要演这个。”

    《寻亲》是一部“打拐”题材的电影,是一个被拐卖到山区的儿童走出大山,毕业后成为一名法律援助律师,在寻亲打拐的路上,帮助那些和自己有同样遭遇的孩子的故事。

    秦刚不否认这个剧本的价值,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种电影,它一看就不会是卖座的类型。而且这个导演吴源滋,他记得大学毕业不知道有两年没有,最新作品还是去年拍的山村留守儿童纪录片,实在没什么拍电影的经验。

    秦刚连忙喝了一口水压惊,“你先等等啊,这个《寻亲》,它就是一个到现在都没筹到钱的未完成品啊!小旬,你可千万得想清楚啊!”

    第 85 章

    秦刚再次郑重地问了一遍旬骅, “你确定要给这个吴源滋投资,还只要一万片酬?小旬,你确定不是在做慈善?”

    旬骅含笑看向秦刚, “秦哥,《华味餐厅》这个综艺的片酬不是刚好三百万, 用来投资这部电影不是正好。”

    听他这种语气, 秦刚就知道事情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吴源滋正在把自己的剧本和项目发给第七家公司,之前的六家已经明确拒绝了, 吴源滋对剩下的最后一家也不抱什么希望。

    他当初其实也没想过把项目计划书发给秦岳传媒有限公司, 只是新生代男演员里,年龄差不多演技好的也就那么几个, 旬骅的演技在其中更是翘楚。

    吴源滋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反正他也没想过能找到什么有名气的演员来演。

    他检查了一遍邮箱地址,确认是他准备投递的第十一家公司, 正准备点击发送按钮,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吴导演,您的项目已经初步通过公司审核,请问您明天上午有时间来我们公司进行详谈吗?——秦岳传媒有限公司]

    吴源滋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在知道旬骅二月之前的档期都空着,吴源滋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近期开机了。十一月中旬, 《寻亲》剧组搭建完毕。预计十一月末就开机, 电影团队只有九个人,导演。监制、场记,每个人都身兼多职。

    距离正式开机还有半个多月天。

    这几天, 旬骅晚上看剧本, 白天就跟在一位年轻的法律援助律师身边, 和他一起每天走街串巷,体验他作为援助律师的日常生活。

    八点多, 旬骅骑着电驴赶回家。

    他走出电梯,拿出钥匙串在手里转了几圈,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回荡在空荡的楼道里。

    旬骅一惊,钥匙掉到了地上。

    他拿出手机,顺便弯腰捡起了钥匙,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忽然楞在了那里。

    旬骅关上大门,把手里掂着的饭菜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电话铃声还一直在响着,旬骅接通了电话。

    “尤灌,有什么事吗?”旬骅轻轻开口,声音平静到几乎冷淡。

    尤灌的沙哑的声音满怀期冀,“我之前给你寄过去的那个箱子,你扔了吗?”

    旬骅微微蹙眉,“我没扔。你的地址给我,我给你寄回——”

    “不是,我没有想要拿回来。”尤灌的声音忽然比刚才亮了几个调,声音也变得清亮起来,甚至带着一丝喜悦,“你没有扔,那你真的打算接受我吗?”

    旬骅满脸问号,他抿了下嘴唇,“抱歉,能不能解释一下,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可我不是在信里写了,如果在我们认识一周年后,你还没有把它扔掉的话,就是答应要和我再一起。你不记得了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快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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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骅轻叹了口气,“那个盒子,我没有打开,也没有看到那封信。”

    电话那头变得沉默。

    旬骅张了张嘴,等了一会儿开口解释道:“那个盒子的钥匙,可能在寄过来的时候丢了,我没办法打开。”

    “如果我当初打开盒子了,”旬骅停顿了一会儿,“大概会立刻跟你说清楚的。尤灌,我的答案和之前一样,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尤灌的声音发颤,但语气却极为坚定,“不管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厉玚也好,还是其他任何人也好。我喜欢你,我也只喜欢你,我愿意等你一辈子。”

    为什么尤灌会觉得自己喜欢厉玚,旬骅心跳漏掉半拍。

    旬骅无奈地捏了捏眉心,语重心长“你才二十岁,你知道什么一辈子。你的人生还很长,没必要挂在我这颗歪脖子树——”

    “你才不是歪脖子树!”尤灌低哑的泣音有些失真,“我喜欢你,明明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可是你为什么总把我当成孩子!”

    旬骅叹气,“我会把盒子给你寄回去的。未来还很长,可能以后你再回想起现在,会发现这件事只是你人生中微不足道的插曲。”

    旬骅挂断了电话,他盯着储物柜,眼神失了焦距。

    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腿突然抽搐了下,旬骅恍然惊醒。

    茶几上的打包好的饭菜已经没了热气,旬骅揉了揉抽筋的腿,慢吞吞地挪到了储物柜旁。

    那把弓放在储物柜的第二层,和旬骅的视线平行,第二层的最右边放着一个黑色绒丝的首饰盒,要不是上面A家的logo反射着银光,看起来普通又不显眼。旬骅盯着那个首饰盒看了看,拿起那把群青色的弓箭,把它重新挂到了客厅上。

    现在已经很晚了,小区的驿站已经关门。旬骅把那个梨花木的盒子放到桌面,精致的木盒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旬骅轻拭上面的灰尘,明天就寄回去吧。

    十一月二十二号,大大小小的明星都在微博上给厉玚送上了生日祝福。

    这天一大早,旬骅就从家里出发,跟着那位法律援助律师到了一个地界稍微偏一点的农村,这几天又连着下了好几场雨,汽车没法开,借的三轮车又陷到泥坑里没法走,最后他们俩人徒步走了十二三里。

    晚上九点多,旬骅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

    他洗了把脸,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被柔软的沙发包裹着,旬骅放松肌肉瘫在那里,疲惫的身躯渐渐恢复了力气。

    秦刚的电话,他的语气满是奇怪,还带着一些焦急的催促,“小旬,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厉玚的生日。只要和他合作过的明星,都发微博祝福他了,你怎么还没发。”

    旬骅声音有些轻,他现在累到不想大声说话,“我给他寄礼物了。”

    秦刚没听见,还在继续说,“我也不清楚你们是不是有矛盾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和他演的电影马上就要上线了,面子工程一定要过得去。我已经把生日祝福文案给你写好了,你赶紧发上去——”

    秦刚皱了下眉,“等等,小旬,你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

    旬骅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些许困倦,“我给他生日礼物了。”

    秦刚啊了一声,然后跟着重复了一遍旬骅的话,“送生日礼物了?”

    秦刚叹了口气,“小旬,豆瓣上已经有帖子在说你和厉玚的关系不好了,讨论度还不小。就算是送礼物了,你也得在微博上发啊。”

    旬骅半眯着眼,“嗯,好,我知道了。”

    旬骅随手编辑了一条:[厉老师,生日快乐!]

    秦刚打开微博,只看到了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祝福,忍不住扶额叹息,别的明星要么甩上和厉玚的合照,要么发厉玚的照片,怎么到了自家明星这里,就这么敷衍。

    他印象里,旬骅和厉玚关系明明还算可以啊。再怎么说也合作好多次了,怎么可能连一个合影都没有。

    秦刚随手下拉刷新了一下界面,刚过一分钟,旬骅发的微博下面已经有了几百条评论。秦刚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看来活粉的数量还是很多。

    就在他准备上划退出的时候,视线忽然凝固在了一条评论上:[礼物很喜欢,特别开心]

    等等,这个评论是厉玚本人吗,应该是高仿号吧,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厉玚从来不会在别人的微博下留言的啊。

    秦刚眨巴着眼,他点进头像,woc,真是厉玚。

    什么礼物啊,秦刚忽然升起了浓重的好奇心,他只记得当初旬骅生日的时候,厉玚送了旬骅一条三十多万的项链。不过他从来没见旬骅戴过,也不知道被他收到哪里去了。

    不止秦刚的好奇心被厉玚的话勾了起来,微博一众吃瓜网友也纷纷涌入。

    [磕到了,厉玚可从来没有回过别人的生日祝福,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回复有种炫耀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

    [哪里都能看见嗑药鸡,两个男人关系好,不能是朋友吗]

    [嗯,你们觉得厉玚那种性格是说这种话的人吗,不会是被盗号了吧]

    [比起这个,难道你们不好奇旬骅到底送了什么礼物,能让大影帝回这个]

    网友讨论的沸沸扬扬,但是主人公之一的旬骅已经进入梦乡,另外一位发完这条回复之后就彻底退线隐身,没人给他们答案。

    厉玚手指摩挲着手里的小盒子,自从下午收到这个快递开始,视线几乎没有从上面移开过。

    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眉眼间满是缱绻。

    四十分钟后,#旬骅到底送了厉玚什么礼物#登上了热搜。

    秦刚看了眼时间,现在还不到十一点,旬骅肯定没睡。他实在忍不住好奇,给旬骅打了个电话。

    “谁啊,干什么?”

    秦刚心虚的咳嗽了一声,听他的声音,怎么感觉好像是睡着了被自己吵醒了。秦刚干笑了两声,“小旬,你睡了啊?”

    昏黑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现在散发着幽幽亮光的手机屏幕。

    旬骅眯着眼辨认上面的名字,是秦刚,“现在醒了。秦哥,有什么紧急情况吗?微博我不是已经发了。”

    说着说着,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哈哈,就是那个,咳咳,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微博上都在讨论你送厉玚了什么礼物。”

    “别人怎么知道我送他礼物了,没事讨论这个干什么。”

    “这是厉玚自己在你的微博下面评论的啊。”

    旬骅揉着额角,点开微博,才发了不到两个小时的微博,点赞已经超过了二十万,而且刷新一下就多几千。

    微博下的第一条回复,点赞量也有十几万。

    旬骅忽然感觉额头凸凸疼,想要赶过去揍厉玚一趟。

    秦刚声音压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有点好奇你送了什么,就是没想到你现在已经睡了。”

    就一个礼物而已,哪来的那么多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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