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竺萱被周重宴握住一边肩膀,她打起太极,“重宴,你说要改的,你改了吗?唔……身上还有烟味。”
周重宴冷笑,握着竺萱的肩膀更用力,“竺萱,你少糊弄我!我小半个月没抽烟了,哪里来的烟味?我现在也不和女生说话,遇到母的我都绕着走,除了偷看你这事改不了,我哪里没改?你尽糊弄我!”
恰巧上课铃响,竺萱灵巧地一蹲,在周重宴抬起的手臂下溜走了,丢下一句,“再看吧。”
周重宴看着竺萱滑不溜秋溜走的背影,冷哼一声,阿逸有件事说对了,可怕的女人,根本不是小可爱。
接下来的几天,周重宴每天坐在后桌眉眼冷酷地抱手,看着前桌的竺萱和阿逸,疯狂吃醋。
阿逸承受不住周重宴嗖嗖的眼神和低气压,很想溜走,竺萱倒是老神在在从容不迫,轻飘飘一句,“阿逸,你欠的作业还补不补了?”一下子把他定在原位。
阿逸简直就是坐立不安地在学习。
这天下课放学,周重宴打算等竺萱一起回家。
竺萱忙着订阅英语周报的事,记名单和收钱,周重宴等了她很久,她秉承着和他没关系的宗旨,看他像看空气。
周重宴从五点半等到六点五十,竺萱还在那统计人数,他没了耐性,捶了一下后门的门板,咚的一下,好大一声。
竺萱抬眼,只看见周重宴离开的背影。
……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暑假来了呀。
因为高一课业不紧,莫老师在临近暑假的时候争取到海边两天一夜的郊游学习。
这天下课,班长统计郊游人数,阿逸拿着本子一屁股坐在竺萱身边,“竺萱,这题我不会。”
竺萱拉过本子看题目,阿逸随口问她,“你去不去郊游?”
“那个啊?不去。”竺萱认真地看铅字,“我不会游泳。”
这个‘不去’让后桌的周重宴听见,他坐不住了,拍阿逸的肩膀,“你走开,我有话跟她说。”这说一不二的命令式口吻,让阿逸下意识溜了溜了。
竺萱看周重宴赶走阿逸,坐了过来,她心尖一颤,原本专注看的题干彻底接不上去,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她已经看不明白了。
周重宴告诉她,“竺萱,一起去,我教你游泳。”
竺萱拒绝,“不要,我得淹死在那里。”
话音刚落,竺萱察觉头发被拉扯,周重宴轻扯她的一缕长发,绕在长指间打转。
竺萱要他停手,扫过四周的同学,“你别这样。”
周重宴满不在乎,眯着的桃花眼有势在必得的决心,命令她去,他狡诈心起,“不然我就在这里亲你,不是说和我没关系吗?看看究竟和我有没有关系!”
周重宴一威胁竺萱,她投降得很彻底,在班长递过来的名单上写名字。
托腮的周重宴拉她的头发玩,“听话不就好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竺萱懒得理他,没想到他得寸进尺地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察觉到周围的同学看见两人亲密举动的诧异眼神,她都不敢抬眼,她究竟是怎么惹上他的!
……
出发去郊游学习是星期六,周重宴的小团体在大巴车肚子里装了不少食材餐具和木炭,要到那里沙滩烧烤。
竺萱和方莹两人分到一间房间,大巴上也坐一起,周重宴上车来,看见竺萱身旁挨着方莹,不由懊丧,他就没遇过她身边位置空的好时候。
周重宴在竺萱眼前挥手,“今晚一起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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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发度假村的自助餐餐劵,周重宴一群人计划到那里,把餐劵在前台换成了啤酒饮料。
竺萱没反应,方莹很雀跃,“我能不能一起?”
周重宴不忘收买竺萱密友,“行啊。”他又说,“方莹,你的位置能让给我吗?我晕车。”
方莹一听今晚不用人挤人地去抢自助餐,兴高采烈卖友求饭,拍拍竺萱的手把位置让给周重宴。
大巴开动,去的路上周重宴掏校裤裤袋,竺萱手里被塞了几颗小包装的话梅,“我怕你晕车。”
竺萱撕开包装,吃掉话梅,她嘴里又酸又甜的,她囫囵地问他,“你真的晕车吗?”
周重宴看向竺萱的眼神诚挚又亮晶晶的,“我不晕车,我晕你。我一在你身边,就晕晕乎乎的,眼前都是星星月亮。竺萱,你怎么这么好看?”
竺萱移开看周重宴的眼睛,脸颊微烫地埋怨他,“你晕我?强吻我的时候可溜到不行。”
……
竺萱和方莹同个房间,两张单人床,夜里准备去沙滩烧烤的时候,她对着带来的衣服犯难,吊带还是白色T恤?最后她换上吊带。
夏夜的微风燥热,海浪鼓噪地拍打沙滩,竺萱长发披散,几缕黑发落在圆润的肩膀上,她手腕上是黑色的发圈。
方莹挨着阿逸坐,竺萱被周重宴拽着坐在他身边,对上小团体里大家各异的眼神,他大大方方地搂着她的腰,“竺萱是我的女朋友。她怕羞,你们对她客气点。”
竺萱对上几个女生先是诧异之后一瞬间黯淡的眼神,心想这是碎掉了几颗少女心?
围着篝火烧烤,吃不到一半,周重宴几罐啤酒下肚,就把竺萱拉走了,往一旁的椰树林里去,说要带她看月亮。
两人坐在椰树林里的长椅上,竺萱的脚趾沐浴在干燥细软的沙子里,远处海平面无风无浪,宽阔无垠的夜幕没有云朵,只有一汪皎洁的月亮。
竺萱入神了,“还真能看见月亮。”
周重宴却被竺萱夺走心神,专注地望着她,“我的月亮是你。”
竺萱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吻周重宴,温柔地细细地含住他的唇包裹吻弄。
周重宴搂住竺萱的腰,慢慢地回应她的吻,他稍稍离开,“你喜欢我吗?”
竺萱抚摸他的俊脸,眼神痴迷,“喜欢。”
他喘息着,“什么时候喜欢的?”
竺萱的眼睛一刻都不舍得离开他,“入学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重宴,你好帅。”
“竺萱,我总坐在你桌子后面和人聊天,就是为了让你能注意我,多看我一眼。”
周重宴亲吻着她,他的唇挨了上来,舌尖开始细致地拨弄。
竺萱没想到这么刺激,微微仰头喘息,周重宴舔吸她敏感的这里,她瞬间情动。
感觉到周重宴要去挑开另一边的肩带,竺萱制止了他,脸上红潮未褪,“只能一边,乳.晕会变大……”
“我就喜欢大乳。晕的,显得很……”他伸舌头又舔了一下,“色.情。”
两人处在初尝情.欲滋味中,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女生在探,“重宴,你们在哪里?”
竺萱故意轻轻地呻吟,夜色里,探来的甲女同学看到这惊人的一幕,椰树下的长影,一边的肩带滑落在纤细手臂上的竺萱,小白兔跳出来,她挺胸迎合着埋在胸前的周重宴,两人都在动情地喘息。
……
回到沙滩上,小团体里,竺萱在椰树林里挺胸喂周重宴吃奶一事说得细节生动,眉眼俱全,真的一样。
议论焦点的周重宴向来不怕这些,“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第二十五章 吵架时别说骚话
他又想起竺萱脸皮薄,怕传出去对她不好,接了一句,“她的眼睛迷沙子了,我在给她吹。别出去乱说,不然我翻脸。”
“不会不会啦。”有人解围,“今晚风这么大,沙子很容易进眼睛的,大家不会多想。”
在众人的面面相觑里,有人转移话题打破沉默,问阿逸,“你还转学吗?”
阿逸回答,“我不想学了,应该转吧。待在这没意思。”
坐在周重宴身边的竺萱抬眼看阿逸,“你待这个学校没意思,待别的学校也同样没意思。”
“t?竺萱,你什么意思?”阿逸酒喝多了上头,“你是帮过我,可是没必要这么说我吧?”
周重宴护着竺萱,“阿逸,你醉了,醒醒酒!”
竺萱转动手里的竹签,嫩黄色的玉米在火焰上炙烤,“人要是浑浑噩噩的话,在哪里都一样。虽说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坐在教室里读书,但是人不能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起码得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要做什么。不要到死,都没做成一件正经事。”
竺萱直视阿逸,“阿逸,现在我问你,你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换来的只有阿逸的沉默,他苦笑,“竺萱,不然你帮我想一个吧。”
竺萱无话,“阿逸,最了解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你自己都不知道,外人怎么能知道?”
在人群的安静里,在篝火烧动的噼里啪啦声里,阿逸动了动唇,直面内心,“……我想当兵。”
立时有女同学尖利的声音散在空气里,“啊!当兵很辛苦的!”
男同学也是如此,“是啊,我听说有些老兵会欺负新兵,欺负得很狠!我有个亲戚就是被……”
一时之间,阿逸突然听不见周遭的声音,只看得见竺萱的唇,她的三个字仿佛有魔力地直入内心,“那就去。”
不问前程,不计后果,只要喜欢,那就去。
竺萱提醒阿逸,“当兵也要文化课过关哦,你先高中毕业再说。”
阿逸突然有了在这所高中努力学习,不让人看扁的冲动。
这晚,先是疑似椰树林里让周重宴吸奶,后是打消阿逸转学的念头,竺萱一战成名。
与心存侥幸抱着竺萱配不上周重宴,两人迟早散伙的想法的女同学不同,在场的男生看得很清楚,这下周重宴会被竺萱管得服服帖帖,爱竺萱爱到发疯,除非她不要他,不然重宴是不会对竺萱放手的。
周重宴这边觉得吧,竺萱真是个很特别的女生。
比她温柔的,没她好看。
比她温柔好看的,没她聪明。
比她温柔好看还聪明的,周重宴不喜欢,他只喜欢竺萱。
所以,他真的非常喜欢竺萱了。
沙滩烧烤结束,竺萱和方莹回到房间,方莹今晚喝了不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洗澡后的竺萱接到周重宴的电话,说他另开了房间,让她过去一起睡。
竺萱疑惑,“你怎么开的房?”
周重宴在电话那边笑,说了一句港剧经典的反派台词,“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今晚在椰树林里,和周重宴的一吻让竺萱怦然心动,她真的好喜欢他啊!
她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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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欲试地要过去,最后‘扭扭捏捏’地答应了他。
可是,在去周重宴开的房间之前,竺萱还是不放心,在睡衣外面加了一件浴袍,很严实很安全,双保险。
度假村的小径悠长深远,矮矮的灌木间是错落的灯光,竺萱去到周重宴开的房间,他来开门。
周重宴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白T,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他头上搭着毛巾擦干湿头发,看她睡衣加浴袍,浓眉微挑,“捂这么严实干嘛?今晚不睡你。”
竺萱自然不会承认她怕他要睡她,“外面冷嘛。”
进房间,灯光明亮,大床洁白整齐,周重宴让竺萱把浴袍脱了,他嘴里振振有词,“我要是真想睡你,别说你穿这样,你穿宇航服我都能给你扒下来。”
想象周重宴真要是徒手扒鼓囊囊宇航服的样儿,竺萱抿唇笑,“真色。”
落地窗外高大的椰树下波光粼粼的泳池,洗澡后的周重宴和竺萱两人在大床上相拥而眠,她枕着他的手臂,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
他问,“我们这算在一起了是不是?”
竺萱点头,转头看周重宴,“你以后少气我。”
周重宴可以预想未来他有无数的飞醋要吃,“谁气谁呀?”
说着话呢,周重宴突然低头亲吻竺萱,前所未有的温存和耐心,她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任由他动作。
伴着口水黏腻的声响,月色温柔里,亲吻了一夜。
……
竺萱和周重宴谈恋爱后第一次吵架是过完暑假,刚开学的事。
两人谈恋爱三个月正蜜里调油,寻常的事吵不起来,直到那天,竺萱课间写作业,方莹从女厕所回来,探头探脑地确认周重宴不在。
平时课间周重宴没少坐在竺萱旁边调戏她,摸头发牵手这类寻常举动从大帅哥手里做出来都平添几份欲感。
方莹经常怀疑,竺萱会不会早就被周重宴摁着强行啪啪啪又啪啪啪了,两人的互动堪称荷尔蒙爆炸!
“重宴不在。下节课体育课,他们下去占篮球场了。”竺萱对上方莹欲言又止的神情,“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女人的八卦天性和正义感在蠢蠢欲动,方莹把刚刚在女厕所听见的话告诉了竺萱,“甲乙丙三人在那说话,被我偷听到了,她们说周重宴不爽你管他太严,在小团体里说要跟你分手!”
方莹鹦鹉学舌地模仿起甲女同学的口气,很是刻薄,“哟~都要分手了。呵~这竺萱究竟把重宴逼到什么地步了。”
听得竺萱心里一沉,心情马上不好了。
不让他抽烟。酒让他少喝喝多了误事。上课认真听讲,别没事没事偷看她和撩她马尾。他爸妈常出国,回国的话多在家里吃饭。开他哥的车出门注意交通安全。她哪里管他太严了?
周重宴打篮球的时候,竺萱都会来送水,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一个习惯。可是,今天他打完篮球,一直等不到竺萱来,去问同学,才在自修室里找到她。
“你今天怎么没来?”
竺萱正在做作业,抬眼是周重宴,“我去干嘛呀?”
周重宴没注意到竺萱的情绪不好,大喇喇地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忍不住地亲亲她摸摸她,“给我送水。”
竺萱慢腾腾地扣上笔帽,收起试卷,“你喝水,我在旁边还要提一句慢点喝别呛到。你不烦吗?”
周重宴回得很快,“我不烦。”
竺萱不理他,径直抱起作业要走,走没几步被周重宴拽住,他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
竺萱甩开他的手,“没事。”
……
明天就是星期六,抱着不把吵架拖到周一的想法,周重宴约竺萱来他家做作业。
竺萱原想说不如去南市图书馆的自修室,转念一想,或许周重宴就想挑个没人的地方把分手挑明了。
周六下午,南市下了好大一场雨,浇打得雨雾蒙蒙,到下午四点转成小雨,阴雨连绵,湿度高,到处黏黏糊糊得不舒服。
竺萱去上数学补习班,周重宴说要来接她,她拒绝了,可一出补习班的大门还是看见他。
到了周重宴家,他卧室的书桌临窗,可以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垂直落下的雨丝。
竺萱的牛仔裤被雨淋湿,从在补习班里就不舒服,低头在那写作业。
周重宴倒是一派自由,赤脚踩在地毯上,短裤短袖的,坐在旁边托腮看着竺萱。
竺萱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分手?”
“啊?”错愕过后的周重宴明显不悦,“不是。以前不是有说过,以后吵架归吵架,别提分手。”
竺萱冷哼,“亏你还知道这事,那你干嘛和你们那堆人里说我管你太严,要和我分手?”她把姿态摆出来,“要分手是吗?可以,我这边没有异议。”
周重宴恨不得去掐竺萱的脖子,“不是。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和分手?我不分!”
他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烦躁得不行,“上次周末打篮球,我背着你和他们去喝酒,我怕你不高兴没跟你说。到那里,给我递烟我说竺萱不喜欢烟味,给我倒酒我说喝一点就行。他们就说你管我管得严,我只能笑笑不说话。都是男人。我总不能说我喜欢竺萱管我教育我数落我吧?我不要面子的?”
竺萱心里暗笑这段时间她的喋喋不休他总算听进去了,可面上还是绷着脸,“那你说要和我分手是怎么一回事?”
周重宴站起身来,“奶奶的!我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没说要和你分手,要是让我知道谁乱说,我饶不了他!”
竺萱将信将疑,“真的?”
周重宴抱紧了竺萱,脑袋往她的肩膀蹭,黏糊极了,他话带委屈,“我真的没说过分手两个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怎么舍得和你分手?”
竺萱任他抱着,不过有言在先,“重宴,要是有一天你觉得我管太严逼太紧,你可以说。”
话音刚落,周重宴松开环住她的手,浓眉上挑地啧了一声,煞有介事地责怪她,“竺萱,吵架就好好吵,别突然聊.骚。”
竺萱懵了,她什么时候聊.骚了?
周重宴绷不住嘴角的笑意,“好好的说你逼.紧是什么意思?诱惑我?还是欺负我没进去过?”
竺萱杏眼一瞪,推着周重宴,“逼不是那个意思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总是曲解我!”
竺萱急得眼泪都t?要掉下来了,周重宴连忙抱住她安抚她,“好了好了。对不起,我只是口嗨一下。我一直抱着你蹭不过瘾,你又不让我吸你的另一只奶。”他隔着她的上衣揉起她的两团,“我可说过要好好保养你这对小东西。”
竺萱的眼眶泛红,恨恨地拨开周重宴的爪子,“不给你碰。”
周重宴叹气,把怀里的竺萱抱得更紧,两人左摇右摆失去平衡像两块粘紧的年糕。
竺萱的脸贴在周重宴的胸口处,被他一抱小鸟依人,恨不得永远贴在一起,她问他,“重宴,你喜不喜欢我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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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
“说什么?”
周重宴为了以后的性.福很认真地发问,“你的那里究竟紧不紧?”
气得竺萱去踩他的脚,“流氓!不许问!”
第二十六章 第二次吵架
……
周一上课,方莹一双担忧的眼睛时不时扫过竺萱,怕她情绪崩溃。
看不过好友这么操心操肺,竺萱把真相告诉了她,听得方莹恨恨,“这听甲乙丙说话,都要打个折扣!”她又说,“竺萱,我传闲话吓到你了。郊游那次不也是?明明周重宴帮你吹眼睛,到她们嘴里不成了你喂他吃奶了嘛?”
竺萱说着没事,一想起喂奶那事还心口直跳,谁说甲乙丙没有对的时候呢?
……
两人的第二次吵架来得也很快。
这天,莫老师在教室里领进来一位学生,说这是他姐姐的儿子,“杜超,各位同学都认识一下。”原先在寄宿制高中上学,摔了脚不便住宿,为了不落功课,来班上借读三个月。
莫老师知道周重宴和竺萱早恋的事,为了恶心周重宴,报那淋头茶水的仇,特意调走了竺萱的同桌,让杜超坐她旁边。
对杜超说,“这是我们班学习认真的女同学竺萱,有不懂的可以问她。”
对竺萱说,“杜超腿脚不便,你要多帮忙,乐于助人、热情友善。”
竺萱有点说不出的抗拒,拿小镜子去看后桌,果然看见薄唇抿着的周重宴,真欠人哄。
周重宴和竺萱这几天气氛有点不对劲,不约而同地不提新来的同桌杜超。
过了几天,竺萱很快就不抗拒杜超了,因为他的基础扎实,举一反三,学习实在太好啦!问他什么问题都能答得上来,而且他的笔记作业井井有条,图文详细,比起周重宴那只能自己意会的鬼画符强多了!
竺萱和杜超课间的时候,经常一起讨论笔记作业,他的三本笔记都借给了她。他的腿脚不好,竺萱拿作业本试卷和英语周报一类的东西,会顺手帮他拿一份。
后桌周重宴的俊脸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变臭。
这天下课,杜超被别的男同学搀扶去上厕所,竺萱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同桌,要是以前,周重宴早就坐上来,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和她说话,其实注意力都在长指上,摸她这摸她那。
竺萱正想着,阿逸坐在了周重宴旁边,谈天说地聊这聊那。
他故意问周重宴,“诶,这腿不好的新同学叫什么名字?好像姓杜,哪个杜啊?”
心怦怦直跳的竺萱听见背后的周重宴不屑地哼了一声,“还能是哪个杜?杜绝往来的杜。”
杜绝往来,竺萱心里一凉,这男人真的动不动就吃醋。
阿逸趁机给周重宴的滔天醋意加一把火,长长地哦了一声,“是这个杜啊,我还以为是妒夫的妒呢。”
周重宴伸了个懒腰,桃花眼微挑,睨了一眼阿逸,“都要上课了你还在这里干嘛?话真多!”
话是这么说,周重宴也不管要上课了,一踹凳子从教室后门走了。
放学的时候,收拾书包的竺萱收到周重宴的短信,说他有事,不一起回家了。
竺萱看着短信,心想要哄哄这个臭男人了。
当晚临睡前,竺萱发了一条短信给周重宴,说明早别吃早餐,她带饺子和豆浆给他吃。
第二天,第一节课周重宴根本没来上课,直到第二节课他才姗姗来迟。
莫老师问他怎么迟到了?去哪了?
周重宴把书包往桌肚里塞,直视莫老师,“睡晚了。”
出于顾忌密斯黄,莫老师只能忍气吞声。
第二节课的课间,周重宴趴在课桌上补觉,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竺萱把装着饺子的保鲜盒和豆浆放在他桌上,轻轻推他,“重宴,我带了早餐给你吃。”
周重宴被吵醒,手背随意碰了一下保鲜盒又推开,“不吃,凉了。”
多放了四十五分钟能不凉吗?
竺萱看着周重宴又枕回自己的手臂阖眼,她绷着声音,“你是不是不吃?”
“……”周重宴像睡着了。
竺萱默默把保鲜盒和豆浆收回自己的书桌。
因为高一要做体操,第二节课的课间休息足有二十五分钟,竺萱迅速调整好情绪,把作业出来写,她不至于到哭的地步,可就是边写边猛揩自己的眼眶,很难受。
枕着手臂的周重宴辗转难平,他知道自己伤了竺萱的心,再也睡不着,抬眼看前桌的竺萱,她在那写作业,抬手擦眼睛。
课间即将结束,同学们陆续回到座位上,回来的杜超问竺萱,食堂小卖部什么时候关。
竺萱回答他。
两人说了一些有的没的,结果谈话被周重宴打断,他点了点竺萱的肩膀,语气认真,“你出来一下。”
周重宴把竺萱带到楼梯口,她冷着眉眼抱手问他,“你有事吗?”
没想到他一把把她摁在墙上,狠狠地吻住她!竺萱被吓到,挣扎却被周重宴更猛烈地热吻镇压,她一时心都化了,环住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热情的唇舌。
楼梯口的阳光正好,迎着阳光一对穿着校服的男女生恋恋不舍地接吻,男生高大的身形把女生包在怀里,低头亲吻。
两人的唇舌稍稍分开,不知道课已经上了多久,竺萱垂眸就是周重宴亲她后润润的薄唇,两人距离很近,鼻息相闻,暧昧极了。
周重宴在竺萱的耳边低语,“对不起,我吃醋了。”他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参杂着委屈难过歉意种种情绪,“我也不想这样。伤到你了是不是?对不起。”
竺萱吸了吸鼻子没说话,泛红的眼眶却被周重宴敏锐地捕捉,他心疼地去碰她的眼睛,“竺萱,对不起。”
竺萱抱怨周重宴,“你太欺负人了!哪有你这样的?这么难哄,早知道不要你了。”
周重宴抱住竺萱,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下巴摩挲她的发顶,一遍遍的道歉,一遍遍的表白,“竺萱,对不起,我真的好喜欢你。”
经过这事,倒让周重宴转过弯来,干嘛为难竺萱?直接攻略杜超不就行了。
周重宴的技能树在交友方面是点亮的,前提是他想,和杜超谈天说地,一来二去,周重宴和他聊运动聊得热火朝天。
这天放学,夕阳西下,杜超和周重宴掏了心窝子,“竺萱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放心好了,我这人……怎么说……我喜欢的类型不是很学霸的女生……”
周重宴:“……”
学霸怎么了?周重宴心想,他的竺萱认真学习起来的样子超级迷人好吗?啧,这人眼光真差。
周重宴让杜超和自己换座位,“阿超,你那位置不方便进出,我的位置让给你。”
第二天上学,竺萱看见同桌周重宴简直哭笑不得。
周重宴一脸严肃地告诉竺萱,“虽然我要认真学习,但是上课欢迎你偷看我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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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我也可以。”
竺萱呸了他一声。
他又说,“我看过阿超的笔记,原来你喜欢看这样的笔记,那我就写这样,方便你看。”
竺萱心软得不像话,“不用啦。”
莫老师上课一进教室,看见周重宴和竺萱坐一块,正要发作,没想到自己的外甥杜超一脸喜色地和他报告,“莫老师,重宴同学为了方便我进出座位,把位置和我换了。”
莫老师的鼻子都气歪了。
三个月一过,杜超能走能跳,要回自己的学校上课,临走前舍不得自己交的这一大帮朋友。
那天周重宴心情很好,当着莫老师的面和杜超称兄道弟,让他常回来看看,有空一起打球。
竺萱看着讲台边上周重宴的颀长身姿,他笑得很开心很大男孩,她心想这人也太厉害了。
……
临近高二寒假,足有一个月的分离,周重宴想带竺萱出去玩几天,结果被她泼了一盆冷水,“寒假我都在我外婆家,离南市三四个小时的乡镇里。”
“那我怎么办?”
“在家里呀。你爸妈都在,你多陪陪他们。”
周重宴患了几天看不见竺萱就不开心的症状,“我也过去好不好?你没事来找我就可以。”
竺萱拒绝,“乡镇没开发,镇上连个好点的宾馆酒店都没有。别闹。”
随着放寒假的日子靠近,竺萱没事,周重宴烦得额头爆了几颗痘。
“起痘痘了。”教室里,竺萱去摸周重宴的脸,“我家这几天煲凉茶,明天带一t?壶给你败败火。”
周重宴趴在课桌上,一副竺萱拔.屌无情的样子,“这不是凉茶能搞定的事。”他这是欲火焚身。
竺萱就知道他这样,“那你想干嘛?”
“我抱着你一直蹭不过瘾。”周重宴很哀怨,“都恋爱多久了,只给我弄你奶。”
竺萱很坚定,无视掉周重宴的求欢,“不都说好了,毕业之前不能进去……”
……
不知道第几次梦见高中时和周重宴的过往,睡得迷糊的竺萱摸手机看时间,一看整个人都弹起来,她推身边的周重宴,“重宴,醒醒。八点了,我上班要迟到了,载我上班!”
周重宴揉着睡眼,把竺萱扣进怀里,温香暖玉,他一点都不想起床,“请假好不好?我们再眯一会儿。”
竺萱仰头去咬他,“起来啦!”
地下停车场,周重宴系上安全带,身旁的竺萱拉下镜子有条不紊地化妆,他说,“你还没吃早餐,我带你去吃早餐。”
竺萱旋上睫毛膏,“老老实实开去我公司,我来不及了,办公桌里有牛奶和小面包。”
周重宴原想说我和你们林总说一声,又安静,怕小工作狂顶着一张红润的小嘴数落他。
开车出地下停车场,周重宴开了一会儿,停在路边,对竺萱说等我一会儿。
竺萱拉住他的手,“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真要迟到了。重宴,周重宴!”
话音刚落,周重宴已经快步走远了,西装外套的下摆被风吹起又落下。
第二十七章 去珠宝公司工作
竺萱掐算着时间,周重宴离开两分钟后回来了,他提着贴着水蒸气的塑料袋,塞她的怀里。
透过塑料袋和透明的塑料饭盒,清晰的看见有一碗皮蛋粥一份小笼包还有一份肠粉,旁边还有一瓶豆浆。
周重宴发动汽车,“你那面包不知道放了多久,吃点正经的。”
竺萱心头甜得不像话,嘴上还是数落他,“买这么多,喂猪哦。”
周重宴直视前方轻转方向盘,“你要是小猪就好了,哪有你这么磨人的小猪?”他不会跟她说,这早餐是他加塞又加钱买的,不然她又要教育他了。
……
送完竺萱上班,周重宴掉头去了一趟明珠集团,密斯黄的珠宝公司。他爸周明是明珠集团的正总裁,只是挂个名,实际话事权在副总裁黄珍珠手上。
周明负责他的房地产公司,办公楼是一整栋的明珠大厦,现在周重宴在他爸的公司上班。
在听了周重宴给竺萱一份工作的要求后,密斯黄问他,“她是什么专业?”
“师范英语。”
“英语水平怎么样?”
“没话说,现在在做翻译。”周重宴一脸的骄傲自豪的忠犬表情亲妈看了都想打他。
“你说她欠别人钱,欠多少?”
“五十万。”
密斯黄在电话上摁了个键,让秘书把资料拿进来。
把资料交到周重宴手上,密斯黄简单直接,“这份名单里,谈下其中四家的珠宝合同,就来海外销售部上班。”
周重宴合上资料夹,“妈,我要的是一份钱多事少的工作,事情能少则少。”最好让竺萱不到半年就能还清五十万,点头嫁给他。朝九晚五事少轻松,和他谈谈恋爱吹吹小风,还能有点时间给他些小惊喜。
密斯黄越过眼镜上缘看周重宴,“妈妈这里养闲人吗?”
“这能一样吗?”周重宴以为密斯黄有意无意为难竺萱,“她是你未来的儿媳,我除了她谁都不要,我只想娶她。”
密斯黄双手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我知道你想娶她,所以别人进海售部是两家,她是四家。”
周重宴无奈,“所以你在为难她?”
“不是,四份合同的提成让她还钱绰绰有余。”密斯黄语重心长,“重宴,这是一个机会,看看竺萱的能力到哪。金丝雀、菟丝花不能进门,你哥不接班,这家业还能给谁?”
……
晚上,竺萱收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周重宴来了,他拉出她的小凳子坐下,问她吃饭了没有,把密斯黄的要求告诉她。
竺萱坐在周重宴身边,伸手去摸他脸,怎么看怎么让她心动,“小许做的青椒炒肉还有虾仁豆腐,我吃了两碗饭呢。你吃了什么?”
周重宴亲她的额头,“没吃呢,想吃你。”
“不正经。”竺萱放下衣服,把披散的长发扎成丸子,“我给你煮碗面好不好?”
周重宴打开她的台灯,一副读书时挑灯夜战的架势,“不用。我看一下名单,给你挑四家出来,到时帮你谈合同。”
竺萱不肯了,“什么叫你帮我谈?我人就在这。”她执拗认真的性子上来,可不想被他妈妈看扁。
真是两边不讨好的小周总,周重宴把copy的资料给竺萱看,“行吧,那我们每人挑出四家可能签约的客户可以吗?”
“不行。”竺萱摁下周重宴的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煮碗面,你吃了再一起看。”
清汤面,溏心蛋,圆滚滚的丸子,洒上一点葱花。
竺萱端着面进来的时候,周重宴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他的一只手臂架在眼睛上挡光,呼吸均匀。
竺萱心疼他,他是八点半来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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