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轻哼了一声,暧昧的声音在两人间响起,“你都不知道我憋得有多难受,我一点都不想守口如瓶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全都给你,一点都不留。”
庭渊:“若是昨晚你有这觉悟就好了,让我白白担心了一晚上。”
伯景郁上手去扯庭渊的衣裳。
庭渊将他的手拍掉:“不准扯,这是我的新衣裳,今天第一天穿。”
“这衣裳谁做的,你穿在身上,太好看了,扯掉,以后都不准再穿,免得别人的眼睛盯在你的身上!”
“这么霸道呀,我就要穿,我天天穿。”庭渊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我也要让你急上一急。”
“你饶了我,郎君的心最软了,求求你了,饶了我吧,以后绝对不会了。”伯景郁和庭渊求饶:“你就说你今日得知杏儿高中那一刻,你高不高兴,我今日就后悔没有陪你去看榜,看到你高兴的模样。”
“高兴啊,你让我着急,让我高兴,让我自己去看,我也让你着急,让你高兴,让你自己解决,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庭渊松开伯景郁,往旁边一躺,彻底摆烂。
伯景郁伸手将他拉过来:“好郎君,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伯景郁说:“昨夜知道答案不能说,我也难受呀,今夜你让我难受,你也难受呀,我帮帮你,你也帮帮我,就都不难受了。”
“想得美。”
“我就是想得美,你现在美死了,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可不就是想得美吗?”
授官圣旨在三日后到,授从七品内阁修撰,一同送来的还有官服腰牌。
另为鼓励天下女子参加科考入朝为官,额外赏赐杏儿京城宅邸一座,杏儿没有字,君上赐字明卓。
明有聪明,明亮,日光等意思。
卓则有高明,卓越,卓识的意思。
取这二字,是说杏儿聪明卓越。
三日后随同其他进士,一同上朝觐见君王。
虽说比不得同期其他的进士,与一甲和二甲大部分人相比,内阁修撰的官职不高,却是君王近臣,在君王眼皮子底下,可见对于本朝第一个女子进士,君王十分重视,若不重视也不会亲自赐字。
六月烈日炎炎,王府池中的荷花开得正盛。
庭渊和伯子骁在凉亭里头下棋。
一开始庭渊只会玩五子棋,这么多年研究棋谱,到现在已经会下了,只是水平很一般,勉强能够和哥舒云峥打个平手。
伯子骁也不嫌庭渊棋艺不精,与他来说,下棋不过是消遣时间,和庭渊下棋也挺有趣。
庭渊虽然从来没在伯子骁手上赢过,玩得也算开心,下棋的水平也是见长的。
落子后,庭渊感觉自己要输了,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落子的位置。
伯子骁果断落子,庭渊又输了。
这时,真伯来到亭子。
与二人说:“老王爷,小王妃,宫里头来人了。”
庭渊开始收棋子,问:“所为何事?”
真伯道:“是差人来送婚礼的礼服。”
庭渊眼睛一亮。
伯子骁放下棋篓子,与庭渊说:“去看看吧。”
二人一同起身。
宫里头的人抬了两个大箱子放在院子里。
见到伯子骁和庭渊后,忙给二人行礼。
“小的奉命来送王爷和王妃新婚之日的婚服和头冠。”
庭渊:“辛苦内侍跑这一趟。”
“王妃客气了,能给王妃送大婚的礼服,叫我们这些宫人沾上喜气,是我们的福气。”
真伯准备了沉甸甸的一包银子递给送东西的内侍。
庭渊:“天热,内侍们跑这一趟辛苦了,喝碗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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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解暑。”
“多谢王妃。”
这沉甸甸的一包银子,足够他们这些人喝一个夏天的绿豆汤。
一众内侍纷纷和庭渊道谢:“多谢王妃。”
真伯差人将婚服送往伯景郁和庭渊的房间摆好,等到大婚之日再穿。
婚服从去年四月份开始做,到年底做好初版后,就不断地再做细微的修整。
如今算是彻底做好了,无须再动。
原本储妃是该用凤冠,但这样的冠子是女子戴的,庭渊用这种珠冠自然是不合适。
礼官们想了许久,给庭渊做了和伯景郁形制相同的冕冠,不同的是庭渊的冕冠是九旒,伯景郁的则是十二旒。
伯景郁傍晚回来,顺便把孩子们一并从宫内接回来了。
念舒拿着自己做的小兔子给庭渊看:“爹爹,看舒儿做的竹编兔子。”
庭渊接过仔细瞧了一下,笑着与念舒说:“我们舒儿的手真巧。”
念舒将竹编兔子送给庭渊。
庭渊看向念渊:“遇安做了什么?”
念渊从自己的包里取出竹编的蜻蜓递给庭渊。
庭渊伸手接过,蜻蜓虽然小,难度却不比兔子小,“遇安的手也很巧。”
遇安笑着说:“爹爹喜欢,就送给爹爹。”
“好,爹爹一定好好珍藏起来。”
念舒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点心递给庭渊:“爹爹,这是公主姐姐给我的点心,很好吃。”
“好,爹爹也收下。”
伯景郁在一旁有些吃醋地说:“舒儿和遇安的东西都给爹爹,我这个做父亲的竟什么都没有吗?”
念舒说:“这次做的给爹爹,下次再上竹编课了,做的就给父亲,到时候舒儿也会给父亲要点心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伯景郁伸手在念舒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念渊则从包里取出了另一个竹编蜻蜓递给伯景郁:“父亲也有。”
庭渊看到念渊的手指上有一道伤口,拉过念渊的手,伤口很深,皮肉外翻,想必当时流了不少血。
念渊连忙收回手:“爹爹,我不疼的。”
庭渊将念渊抱进怀里,“伤口这么深,怎么可能不疼。”
念渊说:“已经快要好了,爹爹不要担心我,以后遇安会小心的。”
庭渊摸了摸遇安的头。
婚期将近,京城内的客栈爆满。
当庭渊和伯景郁成婚的诏书公布后,在胜国各州都掀起了舆论热潮。
庭渊陪着伯景郁走遍五州,以师爷的身份在他的身边,协助他处理了许多案件,一直都是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因此当他和伯景郁的婚讯公布后,许多见过庭渊的人传扬他的样貌和他的人品。
不少人都切实地因为庭渊受到了好处,因此对庭渊更多的是感谢,他在居安城所做的事情也被传扬了出去。
居安城先出了一位女举人,又出了一个男王妃,居安城的百姓出门在外都是充满了自豪。
老百姓至多只是好奇庭渊的样貌,没有人去质疑他与伯景郁是否般配,更没有人质疑他身为男子能否成为胜国的储妃。
大婚之日/他们依礼要在京城巡街,许多百姓都是远道而来,入京一睹伯景郁和庭渊的风采。
京城许多百姓家中都住满了借宿的人,京郊也是前所未有地热闹。
根据京城兵防关卡的统计,前来京城观礼的百姓人数多达六十万。
六月天热,京城沿途的官道驿站,寺庙,都为前来观礼的百姓提供了免费的食宿和解暑的凉茶。
并在京城沿街发放高梯,设位置,搭遮阳布,将京城除巡街干道之外的所有的通道全都挂上红布和绸花,京城内所有的酒楼茶肆从六月到七月免费供给,所有支出全由京城衙门上呈户部核准报销。
王府内也是处处张灯结彩,由工部派人来全数翻修了一遍,地上连一块裂开的石砖都找不到。
庭渊和伯景郁提前七日便要入住储宫,礼部的官员会反复和他们演练当日的行程和礼仪。
伯景郁当日寅正从储宫出发,前往王府迎接庭渊,而后在卯时前赶到去圣殿前的中合宫祭祀,卯正入圣殿祭拜先祖,而后从中和宫出发,走宣德门出宫,从宣德大街到恒阳大街往明阳街走,再到辰阳大街再走正阳大街出城去皇寺祈福,回来后沿着正阳街赐福一路入宫。
次日一早在宫内举行婚礼,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在宫内依照礼制圆房。
第三日上午回祭,和第一日的流程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游街时要穿着的服饰。
每一日的衣服都有所不同。
庭渊看着足足有一米长的册子上写的三日流程便头皮发麻。
三日所戴的冠冕也有所不同,相同的是都很重。
头戴的加上衣服,最轻的一套都有七斤重。
大婚的婚冠是最重的,上面镶嵌的珠宝玉石有上百颗,头冠就已经五斤重,预防拜天地时会掉下,做了绳子系上固定在头上。
入宫前一天,伯景郁没给庭渊打任何的招呼就出去了。
庭渊醒来没找到人,问遍了所有可能知道他行踪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庭渊一度怀疑他要逃婚了。
一上午都没见到人。
中午吃饭时,伯景郁才回来。
庭渊正想问他去哪里,看到他身后的人,顿时愣住了。
“你……你怎么来了?”庭渊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今日见到这个人,“不是说来不了吗?”
“王妃这是不欢迎在下,我原以为,王妃见到我会高兴的,看来,是我想多了,几年不见,王妃已经忘了我,那我留下贺礼便告辞了!”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很久不见,很意外。”庭渊瞪了伯景郁一眼,“你事先瞒得也太好了吧,什么时候决定要来的,怎么都没有和我说过!愣是一点都没有让我知道。”
“这是惊喜,说了不就没有惊喜了!”伯景郁笑着与庭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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