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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6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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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监守自盗

    看到墙上的锈迹,伯景郁伸手去摸。

    被庭渊一把握住他的手,“别摸,这些锈要是划破了你的手,容易感染。”

    伯景郁哦了一声,反手就抓住庭渊的手。

    庭渊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看伯景郁,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他的手一点都不老实,紧紧地拽着庭渊的手不松。

    庭渊觉得他这么多年装深沉也不是没有一点效果,起码他的表情是真的伪装得很好。

    看着就是真的一点不着急。

    里头的空间还算挺大,过道边上摆满了木箱子。

    阁主解释道:“这里头都是我们的一些珠宝,摆在外头的都是些没有加工过的。”

    每一个都上了锁。

    对于这些东西,庭渊他们并不感兴趣。

    没走几步就有一个铁门,管家拿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随后便推开门进入了内部的密室。

    密室里摆着非常多的箱子。

    阁主指了一处地方,与庭渊他们说:“这里就是当时存放箱子的地方。”

    庭渊道:“你们都站着别动。”

    随后他拿出自己的帕子,他的帕子非常轻薄,只要有风的地方,轻轻一吹就能起来。

    庭渊拿着帕子绕着边缘各处包括地面都走了一遍,确认这屋里没有任何透风的地方后,与伯景郁说:“这确实是个密室,而这扇铁门,就是唯一的进出口。”

    伯景郁点头。

    庭渊道:“刚才开门的声音你也听见了,咯吱作响,若真的地下有任何动静,地上的人肯定能够听见,并且声音传播的方式有很多种,即便不通过空气,也能通过这些铜墙铁壁传至地面。任何人只要打开这扇门,上头的人一定会知道。”

    没有缝隙就意味着不存在地道,这个铁箱子是一体铸造而成的。

    至此庭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根本不可能有人从这样的房子里偷走东西。

    那么仅剩的可能就是东西根本没有进入这个地下仓库。

    伯景郁:“可这一路的流程并没有什么问题,即便是路上偷换,也不可能。也就是说进入仓库的箱子本身就是空的。”

    那么仅剩的可能就是东西进入箱子之后到进入仓库这段路上出了问题,这一路的环境他都观察过,根本不存在路上偷换箱子的可能。

    他看向庭渊。

    庭渊朝他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问题甚至不是出现在路上,很可能箱子在走出工匠工作的房间时,就已经是空的。

    出到地面之后,庭渊和伯景郁走到了一旁。

    他二人要说悄悄话,也不可能有人敢跟着听。

    伯景郁问庭渊:“你觉得东西进入箱子是真是假?”

    庭渊:“或许应该怀疑一下,所有人的证词,是不是真的。”

    阁主他们一口咬定,东西是他们亲眼看见进入箱子,然后再转至仓库存放,隔天打开后不翼而飞。

    根据目前的情况,完全可以判断出,任何一个贼人都不具备偷东西的可能性,仅剩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所有人都在撒谎。

    东西根本就没有放进箱子里。

    伯景郁:“你说他们设计这么一出,撒这么大一个谎,东西在他们手里没了不管怎么样都会损害他们凤栖阁的名誉,为什么还要搞这么一出?闹得人尽皆知?”

    庭渊道:“或许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伯景郁不明白:“这是砸自己的招牌,图什么呢?”

    “那就得问他们了。”庭渊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凤栖阁人。

    从仓库到前厅,一路上伯景郁和庭渊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也没什么太多的表情,两人并肩走着。

    身后的人都很懵,心中焦急,这两人为什么没有表示,明明就说了很长时间的悄悄话。

    此时凤栖阁的人心中万分忐忑。

    坐下后,伯景郁喝了一口茶,走的时候茶水微烫,现在喝着正好。

    一言不发,让人更是捉摸不透他们在想什么。

    伯景郁这样是故意的,就是想消磨一下两家人的心性。

    这是他和庭渊学的本事,庭渊就很爱玩这一套,把期待值拉满,然后再吊着别人的胃口。

    开头前,伯景郁还偏头看了庭渊一眼。

    “阁主,东西真的放进箱子里了吗?”

    凤栖阁的阁主一听这话,连忙弯腰行礼道:“回禀王爷,我等不敢撒谎,东西确实放进了箱子里。”

    “真的?”伯景郁的声音沉重了不少,若说先前是漫不经心地闲散,现在则是认真地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庭渊看着凤栖阁阁主,当他的手开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袖子时,就已经表明他在撒谎。

    伯景郁站起身,“既然如此,那这案子也没有什么疑点了,东西是你们弄丢的,季家要求你们赔偿,也是合情合理。”

    庭渊也跟着站起身。

    二人作势就要走。

    季家的人连声道谢,“多谢王爷为我们季家主持公道。”

    伯景郁扫了季家人一眼,没说什么。

    季家的人也不敢再开口。

    凤栖阁的阁主一听这话,立刻就跪下了,“求王爷为我们做主。”

    “做什么主?”伯景郁揣着糊涂装明白,“阁主方才不是说东西确实放进了箱子里,那么东西的的确确是你们弄丢的,还有什么脸面求我给你们做主,难不成凤栖阁不想赔偿季家的损失,要季家吃下这个哑巴亏?”

    伯景郁给庭渊递了一个眼神。

    庭渊立刻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凤栖阁好歹也是一个大铺子,在永安城名气也不小,弄丢了东西不愿意赔偿,这放到哪里都没有这种道理,若我家王爷真为你们凤栖阁主持了公道,那这天下公道岂不成了笑话,我家王爷岂不成了黑白不分是非不辨之人,往后我家王爷再为人主持公道,结果岂不遭人质疑。”

    伯景郁也是真的服了庭渊这张嘴,论讲道理,没人能讲得过他。

    一顶一顶的帽子往凤栖阁阁主的头上扣。

    越看,他就越是喜欢庭渊。

    庭渊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一口一个我家王爷,叫到了伯景郁的心坎里。

    真想亲他。

    好想亲。

    伯景郁回想两次亲吻,都是短暂的触碰。

    庭渊被他似火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伯景郁回神。

    伯景郁就差把我想要你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庭渊想说他年轻吧,可他平日里装得高深莫测,没有太多的表情。

    想说他少年老成吧,他现在就跟那三岁孩子看见糖一样,就差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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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了。

    满心满眼地都在表达我想要你。

    “咳咳——”

    庭渊又用力咳嗽了一声提醒伯景郁。

    伯景郁这才回神,见庭渊的耳朵都红了,一时间自己也有些心虚,不知道在走神这段时间里他有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飓风几人都是无声叹息。

    这哪是王爷,这是个痴汉——痴迷庭渊无法自拔的男子汉。

    季家人倒是在这个时候给他们打了一个漂亮的配合。

    “王爷和师爷说得极是,东西我们是完整交给你们的,在你们凤栖阁弄丢了,弄丢了东西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别说得一副我们逼迫你们似的,我们季家才倒霉,再过两日就是我们的祭祀典礼,你们弄丢了我们的祭品,导致我们祭祀典礼出问题,这些损失也都该由你们凤栖阁承担。”

    说完,这人看向伯景郁和庭渊,“王爷,师爷,小的说得可有道理。”

    庭渊此时与季家的人站到了一条线,“自然是有道理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如果不能补一个珠冠给季家,那么照价赔偿季家的一切损失合情合理。”

    凤栖阁的阁主连忙磕头,“请王爷为我们做主,东西确实没有放进箱子里。”

    伯景郁回看庭渊,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这季家突然跳出来,可谓是神来之笔,他们两人逼迫凤栖阁的阁主说实话,已经逼到最后一步,季家相当于是给了凤栖阁的阁主临门一脚,直接将他踹进了深渊。

    到了这种程度还不肯说实话,那也就没有说的必要了,该怎么赔就怎么赔,将来若是东西有幸寻回,就归他们凤栖阁。

    这就意味着凤栖阁花了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最后只得到了一尊对他们没有什么用处的珠冠,反而倒贴了钱款。

    忙活了几个月,倒贴钱。

    伯景郁:“既然东西没有放进箱子里,那你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让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东西是真的丢了。”

    凤栖阁的阁主说道:“东西确实是丢了,不过不是放进箱子之前丢的,而是在放进箱子之前的前一天夜里丢的,还有最后一道工序没有完成就丢了。”

    “那这东西还是你们弄丢的,这点毫无辩驳,不管是什么时候丢的,都是在你们凤栖阁丢的。”

    凤栖阁阁主无奈叹气,“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想要借助官府的力量,给贼人敲敲警钟,让贼人不敢将珠冠留在家里,也让大家都知道珠冠丢了,若是有人看到,肯定能够认出来,反而是从一定程度上保护了珠冠的安全。”

    伯景郁:“你又怎知这人没有连夜将东西运出城外?”

    毕竟他们是在东西丢掉的第二天才报案,都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庭渊则是马上明白了凤栖阁阁主背后的意思。

    也不得不称赞一声,这计谋可是真的妙。

    凤栖阁阁主不能明着说,只能说:“这东西不方便运出城,体积很大,而这段时间由于王爷在永安城内,各处城防查得都很严,大型器物出城都得详细检查。”

    这倒也是一个理由。

    伯景郁还没反应过来凤栖阁阁主的意思。

    庭渊看了阁主一眼。

    “阁主的意思是贼人偷了这东西,把动静闹大了,贼人就不敢出手,无论是在城内,还是已经运出了城,丢了价值这么高的东西,短期内即便是有人敢出手,也没有人敢收,除非将这些东西全都拆散了,认不出原有的东西是什么物件才有可能出手。”

    “可即便如此,价值万两的珠宝拆散了也有不少东西,想要销赃,这段时间只要盯紧城内各处的铺子,让他们留意相关的零散珠宝,也不是没有机会摸出这个贼人。”

    这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说给有心之人听的。

    阁主看了一眼庭渊,差点老泪纵横,倒是没想到这年轻人能参透他的意思,从中帮了他一把。

    阁主道:“师爷所言,既是我们如此做的目的,若是能搜出东西来,东西找到了我们凤栖阁也就不用承担高额的赔偿。”

    他将高额二字咬得格外重,那也是有缘由的。

    季家管他们所要三倍的赔偿,加上祭祀损失,一共要四万两白银。

    虽说这四万两凤栖阁也能出得起,可真给了这四万两,凤栖阁一半的铺子得关门。

    名声受损不说,还得承担高额赔偿。

    阁主道:“若是没能找到珠宝,起码短时间内能够震慑偷盗珠宝的人,让对方短时间内不能将珠宝出手,即便出手,也不敢完整出手,完整的东西拆散了价格自然也就会大大缩水,也算不让贼人如意。”

    伯景郁这下才明白凤栖阁这么做缘由。

    不过他是明白了,但没完全明白。

    只明白了表层的含义,没有弄明白里层的含义。

    阁主说完这些,倒也不似方才那么胆战心惊了,因为他知道庭渊已经领悟了他的意思。

    庭渊问阁主:“这东西只有你们两家的人知道工期,对吧。”

    阁主回道:“是的。”

    庭渊点了个头,“你们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是什么工序?”

    阁主说道:“抛光。”

    听了这话,庭渊哦了一声,“也就是说,这珠冠主要工序都已经做完了,偷走了即便是想用,也是能够照常使用的,对吧。”

    阁主点了点头,“不错。”

    庭渊将视线转移到季家人身上,“是这样吗?”

    在这一刻,伯景郁才突然参透阁主的意思。

    庭渊从一开始就提醒过他,这很有可能是监守自盗。

    但他的注意力跑偏了,落在了凤栖阁身上,认为是凤栖阁监守自盗。

    可事实上,季家也有这个可能。

    可若季家贼喊捉贼,那这可就有得玩了。

    季家人一听庭渊这话,立刻便生气了,“师爷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觉得我们季家是贼人。”

    庭渊立刻道:“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季家人逼问庭渊。

    庭渊倒也不慌:“这不过是合理的质疑。”

    “哪里合理了?”季家人不高兴,一挥袖子,“你这分明是胡乱猜测。”

    “大胆——”沈塬呵斥,“你怎么跟师爷说话的。”

    沈塬心说这是脑袋不想要了吗?

    “查案嘛,总是要经历质疑的。”庭渊抬手制止,“这工期只有你们两家知道,我没说错吧?”

    季家人点头:“确实只有我们两家人知道,可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庭渊说。

    季家人道:“既然没有问题,那你为何要怀疑我们?”

    庭渊:“正是因为没有问题,所以你们才要被怀疑。”

    庭渊在两家之间来回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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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起来很绕,可事实就是,你们两家都知道工期,你们两家的人都有嫌疑。”

    季家人不服:“东西是我们定的,自然知道工期。”

    庭渊倒是不急,与阁主说:“将东西丢失那日的事情给我讲一遍。”

    阁主说道:“物品贵重,每晚我们都将东西收入箱子里锁起来,然后再将门锁好。东西丢失那天,房门的锁遭人砸坏,连带着装东西的箱子也一起不翼而飞。”

    第142章 贼喊捉贼

    “屋内只存放了珠冠的箱子?”

    阁主:“那倒也不是,还有其他的珠宝玉石,只有装珠冠的箱子丢了,其他的一概没丢。”

    “这贼人偷东西,必然是有预谋的。”

    “何以见得?”季家人问。

    庭渊道:“如果这贼人毫无预谋,只是到凤栖阁偷东西,为什么放着别的东西不拿,要拿走一个装在箱子里的东西,还是连箱子一起搬走的。”

    “对啊。”阁主在一旁附和。

    这根本就是不合理的事情。

    庭渊看向季家人,“很明显这贼是有预谋的,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就是直接奔着箱子来的,你说这是不是有预谋的?”

    这当然是有预谋的。

    庭渊问季家的人:“如果你们是偷东西的贼,会放着明面上的东西不偷,去偷一个里头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箱子吗?”

    季家人摇头,“当然不会。”

    庭渊:“所以这是有预谋的,正是因为这是有预谋的,所以知情人都有可能是小偷,作为知情人的你们,自然也要被调查。”

    季家人不乐意:“即便如此,东西是在凤栖阁丢的,他们有最大的嫌疑,你们此时更应该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而不是我们的身上。”

    “注意力放在谁的身上我们心里自然有数,但也不意味着你们就完全能够洗清嫌疑。我们会派人再搜一次凤栖阁,自然也要派人去搜你们季家。”

    在此之前,沈塬他们的调查都是围绕凤栖阁,没有人调查过季家,大家都认为东西弄丢是凤栖阁的错。

    经过庭渊的一通分析,季家也不是没有可能贼喊捉贼。

    沈塬道:“我这就带人去搜季家。”

    庭渊点头,“那就麻烦知州大人了。”

    “麻烦不敢,都是分内之事。”

    只是丢了东西,这事儿本也不该由知州负责,应该交给所在地的衙门负责。

    这案子不知道怎么会由沈塬来管,庭渊和伯景郁都不想深究。

    沈塬退出去后,庭渊追了出来。

    “沈大人,请留步。”

    沈塬回身,看向庭渊:“师爷还有什么吩咐?”

    庭渊走近了,小声与沈塬说:“随便搜一搜就行。”

    沈塬不明庭渊的意思,但他还是点头应下:“好。”

    交代完沈塬,庭渊回到屋内,一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庭渊不徐不疾地说:“大家就在此安心等待吧。”

    季家人问:“为何不让我们一起回季家?”

    庭渊:“自然是担心有人通风报信。”

    季家人听庭渊这么说,不乐意了:“照师爷这意思,看来已经认定了这东西就是我们季家偷走的。”

    庭渊坐下,慢慢喝着桌上不曾动过的茶水,“茶是好茶,可惜就是凉了。”

    阁主立刻招呼人给庭渊重新倒一杯。

    季家人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庭渊看向季家一直在跟他对话的人,说道:“我要是你,此时肯定是坦然坐下,等待结果。既然没拿,害怕什么,不知道东西是谁拿的,总得先做排除法,率先将你们季家排除在外,不好吗?”

    季家人:“……”

    原本还振振有词的季家人,一下就消停了。

    庭渊与季家主事的人说:“这事儿自然要先将你们季家刨出去,不是吗?”

    “师爷所言极是。”季家人现在也明白了庭渊的心思。

    这凤栖阁的阁主反倒坐不住了,“师爷,您的意思是这贼人还是在我们凤栖阁?”

    庭渊喝着刚端上来的热茶,“究竟贼人是谁,现在不好妄下定论,咱们还是等沈知州搜查季家回来之后再议。”

    伯景郁也看不懂了。

    方才庭渊明明是偏向凤栖阁,直指季家,怎么如今好像站到了季家这一边。

    两边现在都有些云里雾里。

    伯景郁看着庭渊,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求一个答案。

    庭渊也知道伯景郁在想什么,但此时,他没有点破,而是将这个谜团留着。

    人是早上到的凤栖阁,沈塬到了大中午才回来。

    这期间庭渊他们还吃了中午饭。

    饭后正在消食,沈塬带着人回来了。

    一进门,所有人都朝沈塬投去了目光,想知道结果。

    伯景郁问:“沈大人,可有结果?”

    沈塬上前:“禀王爷,并无,季家所有的东西我都带人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和珠冠相关的东西。”

    庭渊:“你确定每一处都搜过了?”

    沈塬点头:“下官亲自带人搜查的,一点都没漏下。”

    庭渊满意地点头。

    季家人看向庭渊:“师爷,现在可能洗清我们季家的嫌疑?”

    “自然是可以的。”庭渊回答。

    这下把凤栖阁的人给弄懵了。

    “师爷,您的意思是问题还是出在我们凤栖阁?”

    庭渊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季家人说:“若是你们没有别的事,就可以先回去了,接下来我们要对凤栖阁展开调查,你们留在这里,恐怕不太方便。”

    季家人相继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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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头的说:“相信王爷和师爷会给我们的一个公正的结果。”

    “请王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伯景郁:“那是自然。”

    季家人谢过他们后就走了。

    庭渊将沈塬叫到一旁,伯景郁也跟了过来,凤栖阁的人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敢凑过来。

    庭渊与沈塬说:“你派人去跟着季家的人,特别是他们去了哪里,都要盯紧了。”

    伯景郁:“你还是怀疑季家。”

    庭渊嗯了一声。

    沈塬这下明白庭渊为什么要他草草地搜季家,而不是认真搜,就是想放松季家人的警惕,跟着他们看看可能会将东西藏在哪里。

    只是沈塬疑惑,“师爷如何肯定东西是季家偷走了?”

    庭渊问沈塬:“沈知州,你觉得凤栖阁有什么理由偷这东西?”

    沈塬愣了一下,想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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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也没有想出来一个理由。

    他又问:“可仅凭借此就认为是季家偷走了珠冠,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

    庭渊解释道:“并不武断,只有季家和凤栖阁两家的人知道具体的交货时间,而这两家都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季家的生意在永安城也不算小,找同行家做东西,那不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王不见王,一家上赶着找另一家做东西,从动机上就有问题。”

    沈塬问庭渊:“师爷是从一开始就怀疑季家?”

    庭渊点头:“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排除凤栖阁的嫌疑罢了。”

    他这么说,沈塬和伯景郁就都明白了。

    沈塬先行离去。

    伯景郁问庭渊:“你觉得季家这么做是为什么?”

    庭渊道:“搞垮凤栖阁。”

    从早前凤栖阁阁主的话里,也不难听出这个意思。

    两人回到屋内。

    凤栖阁的阁主上前问道:“师爷,知州大人为何匆匆离去?”

    庭渊回他:“沈知州作为一州之长,每日事务繁多,还有许多政务需要他回去处理。”

    凤栖阁的阁主不好再说什么,“还请师爷为我们做主。”

    庭渊坐下,问阁主:“你们凤栖阁和季家都是做珠宝玉器生意的,任何一行里都很忌讳同行,这我说得不错吧。”

    阁主点头,看庭渊思虑如此深,觉得这人或许真能帮他们,叹了口气,如实相告:“本意我们是不想接的。”

    “那为什么又接了他们这么大一个单?”

    阁主又叹了一声,众人也是满面愁容。

    “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与季家的公子在赌场里打赌,争抢谁是永安城玉器首饰第一,我儿子输了,当时的约定是输了的人要给赢了的人做一件东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话都说出了口,当时的看客又那么多,我们凤栖阁又不好反悔,只能应下这个赌局。”

    庭渊这下明白了,“所以这东西就是季家如今做的这个珠冠?”

    阁主点头:“是的。”

    “既然这赌局是你儿子答应下来的,你大可让你儿子负责,何须揽到自己的身上。”

    阁主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设好的局,他们在赌坊打赌时说的很清楚,是我们凤栖阁要给季家做东西,赌是我儿子打的,契约上写的却是两家,隔天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怪不得。”这也解了庭渊心中的疑惑。

    阁主十分无奈,“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也容不得我们抵赖,隔天季家就找上门来,将所有的珠宝和图纸都给了我们,要我们在工期内赶制出他们的珠冠,工费他们照给,即便是千万般不愿意,我们也只能接招。”

    “两家在城中本就抢生意,我们有什么时新的首饰,很快季家就会出一样的,我们做的精,季家卖的便宜,渐渐地他们季家的生意就靠这些便宜的仿品做起来了,赚得盆满钵满,而我们的价格坚持不下调,一开始百姓还是站我们这边的,现在很多都偏向季家了。”

    对于这种情况,庭渊还是深有感触的。

    很多品牌都是这么起家的,就他知道的好几个所谓的老字号牌子也都是这么起家。

    阁主说:“我们凤栖阁做的是技术,是传承,买我们家首饰的女子,我们都希望她们收获到的是快乐,是独属于她们的物品,而不是随便的大家都能轻松买到的东西。”

    换句话来说,凤栖阁做的是奢侈品,而季家做的则是模仿抄袭他们家的东西。

    他们做的是追求,是真的想让每一个女子都能有自己心仪的首饰。

    庭渊倒也是知道物以稀为贵这个概念的。

    阁主说:“我们很清楚找上门来就没憋什么好屁,却不得不接下这单,原想着等这单弄完了,我们就回归自己正常的营生,管好自家的孩子,谁知道就这几日东西就弄丢了。”

    “这若是能找回来,万事大吉,找不回来,我们就得缩衣节食凑粗出钱给他们,会影响我们凤栖阁自己的生意,同时也会影响我们凤栖阁的声誉。”

    伯景郁听了这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或许从一开始你们就不该接下他们这单生意,弄丢了东西,这不就正好被人抓着借题发挥。”

    “若是能想到有这么一出,说什么都不会接。”阁主现在也是后悔不已,可都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晚了。

    他看着二人说:“还望王爷和师爷可以帮我们找回珠冠,减少损失。”

    庭渊摇了摇头:“这东西不一定能够找到,得要锁定小偷才行。”

    阁主说:“其实我们怀疑是季家人干的。”

    庭渊看向阁主,“为何如此怀疑?”

    “他们家故意设局让我家不得不为他做东西,如今又在交付前东西不翼而飞,他们成了完美的受害者,现在又能重创我们凤栖阁,本就是一套连环计。外头说什么的都有,找不到珠冠我们凤栖阁得赔偿,现在我们凤栖阁成了众矢之的。”

    阁主又叹了一口气。

    接着,阁中能说得上话的人也纷纷叹气。

    庭渊轻笑。

    阁主不明就里地问庭渊:“师爷因何发笑?”

    庭渊看向阁主,“你这凤栖阁,真的有你自己说得这么清白吗?”

    “师爷这是何意?”阁主依旧不明就里。

    庭渊勾起唇角,“阁主这一招借力打力,用得也是甚妙。”

    阁主的眼神躲闪,不敢再看庭渊。

    伯景郁问:“什么意思?”

    庭渊转而看向伯景郁,“意思就是,这是一场局中局中局。”

    伯景郁瞬间明白了庭渊的意思,转而看向阁主,“阁主还真是好计谋啊。”

    其余人此时更是一头雾水。

    不是,你们这是明白了什么?

    阁主:“我这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庭渊与伯景郁无法反驳。

    要照这么说,也没说错。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季家的行为确实触犯了律法,凤栖阁倒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居民。

    伯景郁十分欣慰地看着庭渊,“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家里总得有个聪明的不是?”

    “嗯?”伯景郁听了这话,朝着庭渊眨眨眼,难不成这是被人夺舍了?

    “家里?”

    伯景郁细细品味这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庭渊明明说了家里,是想说他们两个是一家人吗?

    他是这个意思吗?

    庭渊只是唇角微微上扬,没做任何回答。

    伯景郁这边到时美滋滋的:想不到我都被他纳入了家人的范畴了。

    阁主现在不说话,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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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将话都戳破。

    索性站起了身。

    见他起身,伯景郁也跟着起身。

    庭渊道:“回去吧,这边也没有什么好查的了。”

    伯景郁嗯了一声。

    阁主他们起身相送。

    到了大门口,庭渊停住脚步,还是给阁主了一个忠告。

    “你最好是期盼能够尽早找到珠冠,否则谁都帮不了你们凤栖阁。”

    阁主弯腰行礼:“王爷慢走,师爷慢走。”

    庭渊哼笑,迈开步子跨过门槛。

    与伯景郁一起上了马车。

    杏儿也挤到他们这辆马车上来。

    “憋死我了。”杏儿大口呼吸,然后看向庭渊,“公子,你快给我讲讲,我怎么云里雾里的。”

    平安紧随其后上来,也乖巧坐在一边。

    庭渊看向伯景郁,“王爷,讲讲吧。”

    “不忙。”伯景郁问他,“在屋里你说家里总要有一个聪明的是什么意思。”

    庭渊淡淡地说:“字面意思。”

    伯景郁心里还是挺美的,起码是从朋友晋升成了家人。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突然就跟不上你们的思路了?”杏儿催促道。

    伯景郁很清楚原因,庭渊悄咪咪给他说了很多旁人没听见的话。

    “其实这是季家作的局,东西大概率就是季家偷走的。”

    第143章 反将一军

    “啊?”杏儿懵了。

    随后她问:“为什么呀?”

    伯景郁道:“因为他们两家是竞争关系,季家找凤栖阁定制珠冠,一开始就是一个局,等到珠冠做好后偷走,也是他们提前就想好的事情。”

    庭渊十分欣慰地点头。

    伯景郁从来都不笨,他只是缺乏经验,把主体思路整理清楚,他就能想明白其中的原因。

    杏儿问:“那为什么说这是局中局中局呢?”

    伯景郁继续解释:“季家偷走珠冠藏起来,交货的时候凤栖阁拿不出东西,东西被弄丢了,凤栖阁得赔钱。而凤栖阁不像季家那么有钱,季家要他们三倍赔偿,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费用,一共索要四万两白银,这四万两白银对于凤栖阁来说能给得起,却显得元气大伤,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凤栖阁弄丢了季家的东西,两家这种关系,若是有心之人加以引导,说什么都有,非常损害凤栖阁的声誉。而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趁你病要你命。”伯景郁说完看向庭渊,“对吗?”

    庭渊点头:“对,非常对。”

    杏儿懂了:“所以这是局中局,那还有一个局呢?还有你们说到借力打力是什么意思?”

    庭渊给伯景郁使眼色,示意他说。

    伯景郁也就没推脱:“那就是这一切其实是凤栖阁借力打力给季家反下了一个局。”

    杏儿又惊了:“什么?”

    “这是怎么做到的?”她问。

    伯景郁:“季家从一开始肯定没想将事情闹得这么大,只是想私下和凤栖阁把这件事摆平,但是凤栖阁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去衙门报了官,并把这件事闹大。”

    “可这对他们没有好处啊。”杏儿搞不懂,“他们做生意的不是最在意名誉吗?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损害名誉。”

    伯景郁嗯了一声,“常理来说是这样,可只有自己惨不忍睹,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他们才能成功挽回声誉,这个局就是这么来的。”

    伯景郁给杏儿举了个例子,“季家这个行为无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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