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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1
正当阮明栖他们思索如何撬开陶万坤的嘴时, 姚盼盼一个电话打乱了所有节奏。
“她确定是这么说的?”阮明栖不敢置信,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姚盼盼急忙从房间离开,到走廊外头说话:“是她说的, 我们劝了好多次, 艾青红都表示不告了要撤案,也不追究打人的事情。”
阮明栖瞬间脸色沉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后终是没再说什么。
“出什么事了?”林培鑫见他脸色很差, 迫不及待问道。
“艾青红让警方撤案,不打算追究陶万坤买卖人口的案子。”
“什么!”林培鑫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她为什么这么做?”
要不是田庆拐卖了她, 她的亲生父母也不会这么早双双离世, 说句间接的“杀父杀母”仇人都不为过。
可现在受害者主动撤案, 并不打算追究责任,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艾青红说自己已经没有父母了, 要是再把陶万坤送进监狱她就彻底没有家了, 自己撤诉也许可以唤醒陶万坤一点点两只告诉她孩子被卖到哪里去了。”
江序洲从短暂的错愕中缓过神来:“她不相信警方能帮忙找到孩子。”
阮明栖点头:“距离孩子被卖已经有些年头了, 想要找起来不容易,要是陶万坤和田庆不配合, 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她觉得, 警方的重心只会放在命案上, 找她的孩只是顺带。”
“陶万坤不配合还有田庆啊, 只要撬开了田庆的嘴,也是有机会找到孩子的。”林培鑫立马说道。
“我们虽然没有全程帮她找孩子, 但一定会帮她协调好人手进行案件移交给相关部门,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阮明栖叹了口气:“不知道, 她并不愿意多说。”
“另外根据艾青红供述,田庆早些年时就因拐卖妇女儿童被判过, 当时他被抓到时候就什么都不说,因为间隔时间不长,孩子成功找回,有人证指认才定的罪,她担心这次哪怕警方再次抓到田庆,他依旧什么都不会说。”
林培鑫觉得这个理由非常的难以接受,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艾青红打定了主意不去追究。
“不仅如此,她还改了口,不承认陶万坤卖了孩子的,并且表示自己也是自愿和陶万坤结婚,不存在强迫违背妇女意愿。”
林培鑫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这么一改口,咬死不认,我们没办法把人留在派出所。”
关于这一点,阮明栖又何尝不清楚。
要对陶万坤进行拘留,则必须师出有名,原本买卖妇女、家暴,贩卖儿童随便挑出个理由都给他喝一壶的。
如今艾青红一改口,买卖妇女和贩卖儿童两个最重的罪名用不了。
家暴她也表示是家庭纠纷,不想要警方参与其中,仅靠着那颗在香肠中找到的牙和指甲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向陶万坤杀人时,他们留不住他太久。
“我出去透透气。”阮明栖转身出去。
江序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休息室内氛围凝重。
杨彬有些受不了,实在觉得太尴尬了,遂主动开口:“艾青红这样,对我们办案实在是太不利了。”
一句话,瞬间让本就不好的气氛瞬间降低来到几度。
若换了平时,林培鑫高低得调侃两句自己这个情商不是很高的徒弟。
如今满脑子都是案子,他也是没什么心情说无关紧要的东西。
江序洲沉默片刻,起身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阮明栖站在窗边,在他面前还有好几盆不知道是哪个警员放在窗台上的仙人掌。
江序洲走到他身边,看到那几盆仙人掌的样子有些惊讶。
能把这么好养的植物养的“营养不良”,没有一点活力,整体发黄不说,刺还不知道被谁掰了大半,也是需要点本事的。
在仙人掌的花盆里,还有许多按在土里立着的烟头,显然局里的警员在窗户边透气抽烟时找不到地方熄烟,就往仙人掌的花盆里按。
“从陶万坤从家里被带走,已经过去48小时了,艾青红要是撤案不追究,你们很快就要放人。”
江序洲开门见山,他和阮明栖之间没有什么事不直接说。
“等到了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阮明栖手里拿着打火机,原本有一下没一下啪嗒盖子,听到江序洲的话后,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找证据。”阮明栖说,“地窖里找到的血板凳检验结果还没出的,只要证明板凳上的血是被害人的,他就走不了。”
但事实上,那张血板凳上的血迹究竟是不是被害人,这一点谁都没办法保证。
“可要是板凳上的血不是被害人的呢?”江序洲问的很直接。
陶万坤家里是做手工香肠的,但村里人也说过,他是会杀猪的。
也可能是自己在家杀猪,取了肉做香肠,猪血流到了板凳上也不是不可能。
阮明栖突然灵光一闪:“杀猪的时候是要固定的猪,不让它挣扎乱动吧。”
突然话题的跳跃,让江序洲愣了一下。
江序洲没杀过猪,也没看过杀猪,自然不知道流程是什么。
阮明栖见他一脸茫然,立马打开手机进行搜索,是杀猪现场的图片。
江序洲的目光停留在左上角的一张缩略图上,瞬间明白阮明栖是什么意思。
从图片上的情况来看,是几个村民合力用棍子挑起猪,正在行走的画面。
而在这张图片的下面,是一张的猪已经被开膛破肚的样子,原本用来挑猪的棍子不见,举起的猪蹄上还绑着绳结。
因为没有了棍子,绳结上就多出了一个圆形孔。
和他们找到被害人时,所看到的绳结非常相似的。
阮明栖折返回去,在民警的配合下,给陶万坤送来棍子和绳子以及一个小猪玩偶进去。
陶万坤觉得莫名其妙,一开始并不愿意根据他们的话做,可这么多的警察在,最终还是接过了东西。
民警把打好的绳结拿出来让阮明栖确认,可和手机上留存的现场拍摄到的绳结照片,好像又不一致。
“你这个绳结的打结方式和陶万坤好像是相反的。”江序洲发现不对,立马指向照片上的位置。
经过比对,两个绳结还真是完全不同。
为了证实情况,在询问过当地是否有屠宰场时,民警给他们带了路。
一行人来到附近的屠宰场,老板看到这么多警察进来,被吓了一跳。
阮明栖一开始并未直接说明来意,而是提出想看老板捆绑待屠宰猪时的打结情况。
屠宰场的老板还是第一次听说要看打结的要求,正好为了供应菜市场肉摊的需求,老板要准备杀猪。
他们提出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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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就提前杀猪。
屠宰场老板带着他们来到院子里,一踏入院子众人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哪怕现在杀猪还没有开始,场地也打扫的非常干净,长年累月的“杀戮”,使得这块土地已经染上血液的了味道。
看到屠宰场老板进来,被关在猪圈里待宰的猪突然疯了一样的躁动的,不断用鼻子去拱铁门。
屠宰场老板打开铁门,把猪从猪圈里放出来,没了“束缚”后,立马撒欢一样在院子里奔跑冲撞,还不断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江序洲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在身边横冲直撞的猪给他吓了一跳。
感觉到他的惊慌,阮明栖第一反应就是将人抱住,身体紧绷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林培鑫短暂的震惊过来,很快冷静下来。
可却苦了杨斌和任献,两个人高马大的大小伙子被乱蹿的猪吓的吱哇乱叫,一时间分不清是他们叫的更大声还是猪叫的更大声。
“别怕别怕,我在这呢,那畜牲不敢过来。”屠宰场老板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赶忙安慰两人。
可任献和杨彬哪怕知道有老板在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恐惧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
最后两人牢牢的抱在一起,闭着眼睛开始大喊:“妈妈呀,好大一头猪啊!”
“你可千万别过来啊,猪哥求你了,我不禁吓,而且我就穿了一条裤子出门,这都两天没洗澡了,你可怜可怜我,别过来啊啊啊!”
杨彬叫的太惨,一旁的民警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阮明栖手落在江序洲的腰上,另一只手在他背上,完完全全将人护住。
“要是害怕就闭眼,我在这,别怕。”
阮明栖沉稳的声音传来,江序洲那跳的好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心,似乎安定了不少。
看到猪冲撞的差不多了,老板立马招呼来了几个壮汉帮手,将乱窜的猪赶到角落。
几个壮汉动作非常熟练,三两下就将猪给抓到,绳子捆了猪蹄放到架子上。
“几位警官,猪已经都捆好了,你们要看什么啊?”屠宰场的老板的问道。
江序洲轻轻拍了他一下,示意阮明栖松手。
随即几人立马围到被捆起来的猪身边,本就被四脚朝天绑着的猪,看到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叫的越发大声了。
一声声惨叫听在耳朵里让人很是不舒服,江序洲更是不敢看猪的眼睛。
阮明栖眉头皱起:“你们固定猪不用棍子吗?”
屠宰场老板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我们这里一般都是把猪赶到铁笼子里,然后再去掉铁笼子的重量,就知道猪多少斤了,用不着使用扛那么辛苦的方式称重。”
“我想看看如果是用棍子称重,你们是怎么打绳结的。”
阮明栖的要求让老板一头雾水,却也没多问什么,立马让人去找棍子。
棍子找来后,老板亲自上手打结。
很快绳结就完成了,阮明栖拿了手机,和陶万坤在审讯室里捆小猪玩偶的照片进行对比,绳结打结的方式一样。
阮明栖切换照片,拿给屠宰场老板看:“老板,你看看这个绳结,是不是跟你打的是相反的?”
老板可比他们了解的多,只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反的,但绳结结构是一样的,打结人是个左撇子。”
“这种绳结常见吗?”阮明栖又追问一句。
“怎么不常见,会杀猪的都知道怎么打这个结。”老板说,“警官同志,你们要问这个做什么。”
阮明栖眸色微动,没有直说:“哦,找个会打这种结的人。”
老板立马说道:“那你们找我可就找对人了,放眼镇上甚至是隔壁镇,养猪杀猪的我都知道。”
众人心中的一喜,面上却尽量保持平静,不让人看出情绪来。
阮明栖试探的问道:“ 那你知道这附近几个村,有哪个杀猪的师傅是左撇子吗?”
“左撇子的杀猪师傅没有。”老板说,“不过帮工倒是有一个。”
“是谁?”阮明栖追问。
Chapter 72
“下枫村的田庆, 那老小子就是个左撇子,别看他瘦瘦小小的,捆绳子利索的很。”
众人没想到, 目标竟然就是人贩子田庆。
原本得知拐卖一事, 还留在村庄的应时协助派出所民警去田庆家里抓人。
虽然艾青红撤案,不准备追究陶万坤和田庆拐卖自己和孩子,但田庆售卖孩子给胡杨一家是既定事实。
听闻田庆可能还与命案有关, 应时越发小心。
应时带人找到田庆的家,房子的外墙布满了尘土和灰黑色的污渍, 剥落的墙皮裸露出了泥土的原本的颜色。
透过破了口缺口的窗户向里看去, 房间里东西对方的杂乱无章, 甚至角落还能看到野蛮生长的杂草。
可见房屋的主人并未好好打理, 不然也不至于让野草在家里的生长到将近半米高。
林澄凑过来,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后, 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么脏, 田庆不会早跑了吧。”
“不会, 你看桌子旁边的地上。”
林澄顺着他所说的地方看过去,一开始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仔细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里面的关窍。
桌面是湿的。
他们刚刚查看过门锁, 并未有被破坏的痕迹, 若是有人进出屋子, 只有可能是有钥匙的房屋主人。
在来之前,他们已经在系统上调查过田庆的资料信息。
田庆, 京海市红山镇下枫村人, 六十七岁丧偶, 父母在他幼年时就已经离世。
胡光明也说过,田庆这个人打小手脚就不干净, 父母双亡后,家里亲戚一开始都是愿意抚养他。
可架不住他在外头三天两头的偷钱,还每次都被失主找上门来,收养他的亲戚苦不堪言,直接跟他断绝往来。
这些年也就胡光明的妻子,作为远房亲戚又是在同一个村子里住着的表姐,看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可怜,跟他关系稍稍算亲近一些。
妻子病故,又无亲友的情况下,桌面上的水渍只有可能是田庆所留下的。
观察过情况,确定屋内无人后,几个警察给他放风。
应时来到门边,从口袋里掏出根某些地方已经生锈的铁丝铁。
林澄大为震惊,没等他开口,就见应时将铁丝伸进门锁里,铁丝在锁眼里转悠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摸索过后,应时眸色微动,铁丝向上这么一捅。
“啪”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我靠!”
林澄瞬间瞪大了眼睛,虽然他能猜到应时要用这个铁丝开锁,可在锁真的被打开时还是非常的震惊。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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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电视剧里都是夸张表演,没想到铁丝还真能开门。
应时收起了铁丝,闪身进屋,林澄和另一个民警紧随其后。
随即留在外面的警察把门锁复原,埋伏在附近,等待田庆回来,准备将人拿住。
进到屋子里,三人立即带上手套开始搜查。
掀开床上的被子,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掀被子的民警正面接受暴击,当即干呕起来。
床上的被子黄中透黑,被子上还有霉点,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应时听到动静,立马看了过来:“怎么了?”
“被子太臭了。”民警一脸痛色,“没关系,问题不大。”
应时看了被子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仿佛那不是被子,而是一床气味炸弹。
仅仅只是片刻,应时把视线收了回来,继续自己这个角落的搜查。
他所查看的角落堆放了很多的废纸箱和废旧电器,光是老式电视剧就有两台,想来平时田庆还有靠回收旧家电卖废品赚点小钱。
隐约间似乎废旧纸板下有声音传来,应时动作放轻的掀开,几个黑影蹿出,给他惊的接连后退。
惊慌之余,应时下意识喊了一句:“我操。”
林澄他们听到动静,刚想问一句“怎么了”,进看到脚边蹿来几只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老鼠。
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大的老鼠,顿时脸色青了,偏偏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死死咬住小嘴唇不发出声音。
三人在房间里一顿蹦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跳一种很稀奇的舞蹈。
好不容易老鼠跑散,应时心有余悸的看回那个角落。
只见地上放了一个好似神台一样的东西,上面供奉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神明的神像。
应时把纸板往旁边移动,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神像前面还摆了一个小香炉,拜访的贡品散落一地,想来刚刚悉悉索索的动静,就是老鼠在偷吃东西。
与神像眼睛对视的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来了一样,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更奇怪的是,神像样子有些吓人,并不像外头寺庙里供奉的那般慈善。
与此同时,民警也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一本看不懂文字的书,书上的字很小,看起来密密麻麻。
林澄拉开抽屉后,在里面找到了几盘磁带。
……
应时提前把照片传了回来,几人查阅了很多资料,甚至去了当地的寺庙询问守庙方丈,对神像都一无所获。
也就是说,这尊神像很有可能不是寺庙里供奉的尊神。
江序洲的注意力则是被民警拍摄回来的书所吸引,文字非常的怪异,研究了许久都没有个结果。
和阮明栖商议过后,决定寻求外援,江序洲把图片发了自己的老师韦文山。
韦文山看到照片后,电话立马打了过来,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遇到难题了?”
“是,我学业不到家,没办法根据字形结构找到线索。”江序洲说的很实诚,“老师,帮帮我。”
难得见江序洲示弱,韦文山觉得十分稀奇。
任献他们听闻这句话都觉得江序洲说的太严重了,毕竟主专业学的不是文学更不是历史和痕迹,没办法一下认出究竟是什么文字很正常。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韦文山除了对犯罪心理学有颇深造诣外,平时就爱研究文字的变迁。
他认为从所写的文字上,可以看出一个人大致的秉性,并且将自己这门“靠字识人”的本事交给了江序洲。
“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想的。”韦文山没有急于给江序洲分析,而是带着他去思考。
“从文字形状,比较驱向与象形文字,但是我查找了资料典籍,与现有考察发掘到的文字并没有一致的象形文字。”
韦文山沉默一会儿:“你既然已经考虑过象形文字,在不考虑已发掘的历史文字资料的前提下,你再好好看看图片上的那些字,你会认为那些是什么内容。”
江序洲愣了一下,立马放大电脑上的图片,仔细辨认起来。
阮明栖他们也纷纷加入,站在江序洲的背后思索起来。
“这个小人好像手里扬着旗子。”林培鑫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这个是不是针筒?”
在众人的辨认下,一个个猜测的答案被说出,韦文山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顿时让众人脸色骤变。
“二十年前,这句话在农村地区流传,造成百余人于闹事街区自焚,造成了巨大轰动。”
刚过完年,往大了算江序洲今年也才25岁,二十年前他还是个五岁大的孩子,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阮明栖和林培鑫他们虽年长几岁,到底是还年轻,当初案件发生后,因为造成太过恶劣的影响,案件侦破后,该组织宣发的宣传单都被集中销毁。
各地警察严打□□组织,很多关于那个组织的东西都被销毁,阮明栖他们对此内容一无所知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年该组织主案犯落网后,为防止对心智不成熟的人群造成影响,网络上也实施了词条封禁。
就算阮明栖他们调查到蛛丝马迹,也没有办法查找到可对比的资料。
“你们所找到的这本书,就是二十年前在农村流传的□□组织宣传内容。”
“这个不法组织的创建者是个没有文化,又企图修仙得道的农民,他不识字,所以编造功法上的文字都是自创的,你们是找不到参考资料的。”
闻言,江序洲愣住,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韦文山当年虽协助警方侦办此案,但案件侦破后,资料是不允许他们留存的,自然没有可参考的文档能够发给江序洲。
众人震惊之余,韦文山又说:“序洲,从文字的研究里跳出来,这些歪邪理论对你们办案不会有价值,你仔细检查一下这本书,上面会有这本书获得者得到书籍的时间,那个时间也是他加入组织的时间。”
韦文山当年就研究了很久书上的内容,主案犯被抓后,他也去旁听了审讯,所以他能够很确定的告诉江序洲,不要去研究书本上的内容。
闻言,阮明栖他们几个立马分散开,去翻找应时拍来的照片。
可不知是不是数字都被用了象形改写,他们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个像样的数字。
江序洲仔细查看,大脑迅速转了一圈:“老师,是不是这个?”
对于自己创造的文字,江序洲实在没有把握去认定。
韦文山看着江序洲新发过来的图片,微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是这个。”韦文山说,“日期显示是20年前,这本书的主人应该是当年不法组织新起时,早期加入的成员。”
阮明栖灵光一闪,立马追问:“韦教授你好,我是阮明栖,很抱歉打断你们的对话,有个问题我想请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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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不法组织造成的祸乱,除了那场百人闹市区自焚事件外,还有别的吗?”
阮明栖问的很直接:“这个组织有没有祭祀或者是别的活动。”
江序洲瞬间明白阮明栖想问的是什么,既然被害人手腕上的绳结很有可能是田庆所为,田庆又与二十年前的不法组织有牵连。
被害人身上盖着的白布,以及白布上的诡异图案,是否很大可能也和这个组织有关系。
韦文山回道:“有,当年除了百人自焚外,多地接连有发现凶杀案件,被害人就像是被献祭的牲畜,捆绑在棍子上,抬到他们所在的祭祀点,开膛破肚后被众人分食。”
此话一出,他们顿时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林培鑫脸色铁青,所以他在被害人多处骨头上发现疑似刮骨痕可能就是那群人分食所留下的痕迹。
韦文山提出:“另外他们挑选祭品也是有条件的,未婚未育,且是童子身,亲缘淡薄没有亲属又或者是与亲属关系非常疏远,哪怕失踪死亡都不会有亲友报警的这一类人,你们可以和被害人信息比对一下。”
电话挂断后,休息室陷入死寂中。
如果真是这样,怪不得他们放了这么久的通知迟迟没有被害者家属到警局报警。
“如果被害人没有亲属,身份确定起来可就难了。”林培鑫深吸一口气。
Chapter 73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隐藏在房间里的应时等人后背紧靠住墙面,放轻呼吸等待“猎物”到来。
“咔哒”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房门发出“嘎吱”的响动声, 推开的一瞬间, 站在门边的人在地面上拉了一道很长的影子。
“不许动,警察!”
来人刚进门,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就被一个黑影撞倒,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后背狠狠的装在门板上, 发出一声巨响。
等他反应过来时, 自己已经被双手反制裁按在地上。
被按在地上的男人疯狂挣扎, 脸磨在粗糙的地面上, 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放开!放开我!”
“不许动!”
应时按住他的后背,不断被他挣扎的力道拱起。
林澄眼见他快要压制不住, 立马扑了上来, 被男人勾起的后脚一下踢中后脑勺。
“我靠!”
那一脚力道不轻, 林澄感觉后脑一阵剧痛,脑瓜子嗡嗡的。
民警赶忙过来帮忙, 直到三个人都扑了过来, 才勉强将人压制住。
“老实点!”
兵荒马乱过后, 来人被带回到镇上的派出所。
跟调查到的资料信息对比, 可以确定今晚他们抓住的人就是田庆。
阮明栖并没有急于去审讯,而是让派出所民警先去审一下胡杨家被卖来的儿子, 以及艾青红的孩子去向。
同一时间, 应时带着勘察小组对田庆家进行全面检查。
下午的勘察时, 要提防随时可能回来的田庆,只做了简单的初步勘查, 并未全面排查。
现勘人员入场,因被害人的后背上有出现明显的按压痕迹,房间里但凡有直角且符合按压条件的地方,都进行了重点勘察。
阮明栖他们赶回村庄里时,现场勘察开始了有一会儿。
看到他们过来,应时立马迎了上去:“房间多地都做了联苯胺实验,都没有发现血迹。”
阮明栖眸色沉了下来,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应时有些好奇他的反应,难不成有新的线索。
阮明栖倒也没瞒着:“被害人的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结带有一个圆形孔,我们外出去确认过,那个圆孔是用来穿棍子。”
“另外根据韦教授那边得来的消息,田庆所在的组织有祭祀的习俗,被害人绳结上的圆孔极大可能是因为祭祀被挑起。”
阮明栖停顿一下,反问一句:“祭祀会在家里祭吗?”
应时瞬间变了脸色,目光看向正在被勘察的房子。
如果田庆没有把被害人带回家里,他们是不可能在这个房子里找到被害人的线索。
“那岂不是线索又断了?”应时面露愁容之色。
“也还是有一些线索的。”江序洲说,“仅靠一个人一根棍子,很难完成,凶手至少两个以上。”
“张爽那边人员信息也排查的差不多了,韦教授帮我们缩小了一定的范围,如果信息无误的话,被害人的身份信息很快就能调查到。”
听完,应时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放松的神色。
“陶万坤呢,他在这件事情了扮演着什么角色?”
如果被害人的死是因为组织的祭祀活动,为什么被害人的牙会出现在他们家所做的手工香肠中。
阮明栖对此也怀疑过:“艾青红那边做了询问调查,据她供述的内容,陶万坤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宗教信仰。”
“我们对陶万坤的家里也进行了搜查,确实没有发现类似的文书。”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很奇怪。”
应时立马问道:“我们多年的办案经验总结出了一个经验,而被害人的抛尸地点并不符合远抛近埋这个规律。”
红峰山有护林员巡山,且护林员的房屋就在他们村子边上,其他村子的村民也许会不清楚,但下枫村的村民一定知道这一点。
“田庆在明知护林员有巡山习惯的前提下,选择把被人埋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是生怕他们发现不了吗?”
阮明栖的问题抛出后,立即陷入沉默。
现场的勘察任务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该提取的样本都已经提取完毕,送样本回实验室检测的同志立即出发,其余人则先解散休息。
阮明栖和他们在门口说完明天集合的时间点后才回到房间,进屋就看到江序洲在思索些什么。
“还在想案子呢。”阮明栖说,“先别想了,让脑子放空放空,休息一下。”
江序洲沉默了好一会儿,眼底浮现一丝的茫然:“祭祀的既然有献祭的环节,时隔20年再举行的仪式,会只有一个献祭环节吗?”
“另外祭祀的地点是不是也需要选取合适的地点?”
阮明栖当即明白他在想什么,过年期间是农村最热闹的时候,但凡他们在村子里举行仪式,都有很大的可能性被发现。
走访村子调查,村民们却并没有发现异样。
阮明栖打开电子地图,查看附近环境,一番排查过后,两人都将目标瞄准在红峰山上。
只是红峰山面积广阔,如果真要搜山,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阮明栖想着,明天得再找个时间上山一趟。
……
夜晚山林突然降温,老乡给准备的被子太薄,后半夜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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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冷。
阮明栖感觉到身边的人睡的似乎有些不安稳,也不知是不是太冷了,江序洲连着翻着好几次的身。
在江序洲第五次翻身,正面朝着自己这边时,阮明栖突然靠近。
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感受到了热源,江序洲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
发丝扫过脖子发痒,阮明栖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往自己颈窝边靠。
“别乱动,待会儿凉风灌进来了。”
阮明栖的声音带着几分未彻底清醒的慵懒和沙哑,感觉到怀里人不动了,才松了口气。
随后阮明栖拉起扔在自己后背的羽绒服外套,衣服拉过来后盖在被子上。
得亏衣服够大,打开后能将两个人都盖住。
阮明栖不喜欢香水的味道,衣服上都是洗衣粉的香味。
在他看不到的黑暗角落,脸抵靠在他颈窝上的江序洲唇角微微扬起。
江序洲想着,他是不是洗衣服时洗衣粉放多了,怎么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天,衣服上还能有淡淡的香味。
阮明栖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也确实是困了,困意袭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中。
第二天一早,应时他们来敲门,等着阮明栖开案件会议。
阮明栖拉开房门:“门开小点,冷风别给灌进来了。”
他们刚想问一句为什么,就看到江序洲神情倦怠的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身上穿着的是阮明栖那件超大加厚款的羽绒服。
江序洲虽然身高和阮明栖差不多,但体型要纤瘦一些,阮明栖的衣服给他穿,乍一眼看有种穿着一床被子的即视感。
江序洲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也没光了。
“江啊,中奖感冒了?”林培鑫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不得不说这帅哥生病也还是好看的哈,你们瞧这脸红的跟苹果一样。”
林培鑫一边说着,手就伸了出来:“发烧不,我帮你看看?”
眼看林培鑫就要上去帮忙去探一□□温,就被阮明栖拍了一下手:“你刚碰了凉水别以为我没看见,冷的跟冰一样的手别碰他。”
“你真是!”林培鑫被拍了一下也不气:“小江要是发烧了,正好我的手凉,我们俩热传递一下,他额头降温,我手升温,一举两得。”
“有你这么退烧的吗?”阮明栖一下给林培鑫拽起来,“坐那头去。”
“行行行,占有欲也太强了。”林培鑫笑着调侃。
短暂的插科打诨后,案件会议正式开始。
因为太多样本数据,和艾青红那边有情况要统一,姚盼盼和市局实验室负责人通过电话形式参与到会议中。
“陶万坤家里勘察的样本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血板凳上的血迹样本经过比对,血迹的主人是陶万坤的妻子艾青红的。”
他们想过板凳上的血是杀猪时留下的血,也想过可能是被害人的血,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艾青红的。
“艾青红那边有交代板凳上的血是怎么染上去的吗?”
姚盼盼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昨天得到实验室的检测结果后,我就问过她这件事,根据艾青红所说,她从到陶家后,陶万坤只要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对她进行殴打,殴打的方式就是把她的捆绑在板凳上,用皮带抽打她。”
“关于这一点,从陶万坤家里带回来的多条皮带样本上都检测到了艾青红的DNA样本,可以证明艾青红的言论是真实的。”
专案组成员有人提出来异议:“板凳上的血那么多,得被打成多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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