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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第 64 章(第2页/共2页)

责。

    又以及,裴让打开了之前上锁的房门,发现了曾经没有见过的大铁笼子,他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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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连忙拍照发过去问裴峥:“你之前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裴峥无辜地回答:“囚.禁嘛,当然需要些专业的道具。”

    “我建议你自己可以试试。”

    “好啊,你在里面试,我在外边试。”

    裴让恨得牙痒痒,“你等着吧,裴峥。”

    他的社会经验还是太过贫瘠,放狠话都只会说你等着,而且等着的内容也不过是捏捏抱抱,很有必要去了解一些歪路子学问了。

    裴峥直接拍胸脯,不用跟别人学,直接跟你哥我学就行。

    “你就不能当一回我的榜样吗?”裴让哭笑不得。

    “我也期待你能考到我母校。”裴峥煞有介事道。

    拿高考分数说事就不讲道理了啊,裴让嘀嘀咕咕:“不跟你说了,我要继续打扫卫生。”

    “哦,对了。”裴峥乐了好一会儿,想起来正事,“我把伯伯之前送你的银行卡补办了,当时候带过来给你,你不是再尝试着开发游戏嘛,可以把这笔钱投进去玩玩。”

    “其实就是个练手的小游戏……”裴让打推辞,他都忘记这张卡的存在,“不过等等,为啥要补办?我留给你的不是完整的卡吗?”

    “这期间出了点小意外。”裴峥含含糊糊,“过两天我来看你,把卡带过来。”

    裴峥胃病刚好一些,可能这与他不用被迫回忆和老东西“祖孙情深”有关,但出发去帝都那天,他又发了烧。

    这一天天的,真不消停。

    他随身带了两盒感冒药,寻思着捱过一天就能退烧。

    伯父破天荒地送他去机场,实际上是为了顺路去他住处取那幅画,严叔担忧地劝说裴峥要不改天再出远门。

    都跟小朋友约好日子了,裴峥肯定不会失约,他之前失约过,可不想再体验被小朋友冷落的感觉。

    “他愿意遭这个罪你就让他去呗。”伯父开车,大大咧咧道,“奔三的人了,好不容易谈回恋爱,发发神经很正常。”

    “你又在那儿张嘴瞎说。”严叔坐副驾驶,嗔怪地打断道。

    裴峥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虽然挺好奇伯父怎么又知道,但他这会儿是真难受,脑子不想转。

    到机场了裴峥向两位长辈鞠躬表感谢,并特意嘱咐伯父,不用把拆开画的过程发给他看。

    “你最后发我个结果就行,有没有隐藏遗嘱或秘密什么的,以及把画里外检查完了,记得再找个好的框给装上。”

    “我还以为过去这么久,你又经过最近这么一遭,早就看开了些。”伯父说。

    “我已经看开了,如果不发生这一遭。”裴峥说,“另外林家那边不用多搭理,他们发阵疯就过去了,反正林守一短时间内恢复不了,你当是让让他们。”

    “你伯伯我又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伯父冷笑,“快进去过安检吧,在路上烧坏脑子可不关我们的事儿。”

    “行。”裴峥放松地笑笑,“再见了二位,回来约饭。”

    随即他跌跌撞撞地拖着行李箱,快步地往安检口走去。

    自然没有看到伯父卸力地往严叔身上一倒。

    严拾棋还记着他车上说的那茬:“小峥和小让他们真的拍拖了?”

    “我随口胡说的。”裴桾半真不假道。

    “你这么说多半是真的。”严拾棋道。

    “走吧走吧,管他们这么多做甚。”裴桾全然无所谓,“我还得找人拆画呢,费了这么多工夫。”

    “比起年轻的时候,你算是进步了。”严拾棋挽了他胳膊,他们一道缓步往外走。

    “只是因为我这次没有强取豪夺?”裴桾笑,眼睛都眯起来。

    “还因为你勉强有了点儿长辈的样子。”严拾棋一本正经。

    “说实话,拾棋,我一度觉得我能当一个好舅舅。”裴桾说,“如果你和宁椿能成而且有孩子的话。我并不觉得我能当一个好伯伯,从小我就觉得裴榆不好管,更别提裴榆的小孩。”

    这次严拾棋没有打断他,似乎感知到他这次是一定要把这些话说完的。

    说吧说吧,再憋着别把人给憋坏了。

    “谁知道你和宁椿没成,而裴榆也没有小孩。”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不也曾经打算过结婚?”严拾棋问,这些话他也憋了很久。

    “我又没打算要小孩,以我们家的这个基因,指不定生出些什么怪物。”裴桾回答,话语里丝毫不客气,“到我们这一代结束就可以了,不会再有新的受害者,也不会再有新的施暴者。”

    “现在这样就很好?”严拾棋试探地说。

    “现在这样就很好。”裴桾重复了一遍,“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

    严拾棋心里的大石松松落定,他想强调说不要再把他和宁椿绑在一起,但事实上裴桾也没有,只是偶尔会感慨如果他们俩在一起会更好。

    这样的偶尔让严拾棋感受到不安,关于他自己,也关于裴桾。

    但事实上他们已经携手走过了二十五年,人漫长一生的很大部分——他没必要感觉到不安。

    何况这是他和裴桾共同需要面对的,关于他们二人的结合,是退而求其次的其次。

    哪怕过去了大半生,仍然无法完全释怀。

    他自己也就罢了,拖着残躯苟活而已,只是裴桾本应有更美满的家庭,他也期待着裴桾的小孩诞生,不知会遗产到裴桾怎样的性格。

    “想什么呢?”裴桾问。

    “想中午去哪家馆子。”严拾棋心里拐了个弯。

    “这有什么好想的,陪我去吃手撕鸡。”裴桾兴致勃勃。

    “你这周已经吃了四天手撕鸡。”严拾棋无奈。

    “那还有三天才满一周,医生又没禁止我吃手撕鸡。”

    “但医生限制你油和盐的摄入,换言之,比起手撕鸡,你更应该吃水煮鸡胸肉。”

    “拾棋,我已经不能吃螃蟹和虾了……”

    “没事,鸡肉能吃,少油少盐就行。”

    严拾棋想,反正他已经被裴桾从鬼门关里拉扯回来,拖着残躯苟活,那他何不多管束裴桾一些,让裴桾陪着他在这世间多流连些时日。

    他很少强求什么,对待他人尽可能的宽容,毕竟很多时候他充当是管家的角色,需要足够的善解人意。

    但对待裴桾,他绝对的吝啬绝对的自私,绝对的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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