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我不想嫁给郑文柏的,是我一直犹豫,不敢开口。”
沈爰把珠宝盒打开,亮相。
彭芹看见这件绿松石项链的瞬间红了眼眶,带着皱纹的脸抖动肌肉,可见多激动。
她抚摸着项链表面,像看见了故去的亲人重现,“你……哪来的这个……”
“奶奶,我非要去霄粤湾的原因,就是它。”沈爰在她面前站直,诚恳道:“我想买下来送给您,然后,请您四号,我的生日,圆圆。”
易慎单膝跪着,睨着她情动沸腾,又畏惧胆怯的模样,侵占欲被极大满足。
他伸手,慢条斯理把腕表摘下来,扔到床/上。
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出了极致的性感,沈爰双/腿发软,往后挪了挪,躲无可躲,眼底颤抖。
像害怕,更像兴奋。
下一秒,易慎抬手,伸向自己的领带,抽出来绕在自己手腕上,动作流畅。
分秒之间,他的目光烧沸了。
“我生日,你却想着跟别人订婚,是么。”
第 63 章 Venus
Venus:63.
在这件事上,过去易慎总是照顾她巨多,她的体验凌驾于一切。
当易慎用领带把她的右手绑在床头柱子上时,沈爰大脑烧空了,陌生的新鲜感刺激着荷尔蒙作祟。
他是真的生气了,脸是阴沉的,嘴唇却红着。
易慎的嫉妒和急切,性感得沈爰要昏头。
五年了,两人五年间都没有过。
熟悉的感觉卷土重来,兴奋盖过了喝酒前的所有复杂情绪。
沈爰想先洗,易慎没准。
沈爰想解开手,他更不许,反而威胁,说她再敢多说一句,把她手脚都绑起来。
易慎俯迅速分开,激情被中断。
沈爰惊吓,先是推开易慎,又下意识往他身后躲,脸扑得红透了。
啊啊啊要死了啊!丢死人了!
易慎把女孩护在身后,好事被打扰,无奈又闷气,埋怨:“爸妈,没事儿你们跑这儿来干嘛。”
“哎呀,打扰你们了?”梅若有些尴尬,看了抑发白,扭回头去,望窗外的眸子堆满了愁绪。
从那通电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又退回到来霄粤湾之前了。
沈爰想解释什么,但易慎听完电话淡着脸扭头就走,露出一副很明摆“不想知道不关心,你千万别跟我说”的别扭劲。
之后的相处里,他自动忽略了这通电话,倒也还像日常照顾着她,沈爰想哄他,都不知怎么下手。
两人的关系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
沈爰也不想再辜负他。
她默默决定,落地滨阳立刻去找郑文柏说清楚,拦不住也要拦。
下了飞机的虚空感。
尾椎骨被电击般酥,像去抚顺,却又抓不住根源。
最纯洁也最勾人的白铃兰在床单上碎掉,烂开。
滴出玫瑰的血色。
她软成一摊泥,他自然把领带解开,给她松开束缚,转而抱起人来,一路走向外面。
他买这么大的房子,她还没好好参观过。
卧室,书房,客厅,厨房,浴室。
最后还有那片能俯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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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透明落地窗。
沈爰在迷乱中,也抛弃了理智。
就这样也好。
就让她离经叛道,与他折磨到没日没夜,所有人都在等待她归顺时,她偏要像株长坏了的恶草,缠住易慎,同她坠落。
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闪出来,瞬间占据了她的头脑,沈爰直接放肆地回应他,更激烈地反馈,表演。
沈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忍不住叫出声。
她的怒放更刺激到了易慎。
两人忘记了身/体的极限,疯狂的,发狂地宣泄五年的寂寞和惦念。
易慎的汗珠掉在她脸上,打得她思绪乱麻,竟张开嘴,像个讨水的孤雏。
讨不到水,她就舔掉脸上这道正在滑落的咸湿。
氛围灯不知何时被他顺手打开了,两人的影子投射到墙上。
她的双腿。
成了易慎背上展开的翅膀。
干涩的滨阳城市,竟在大风的夜里,诞生出了一条汩汩流动的小溪。
少女白嫩的脚丫沾在水面上戏耍,啪嗒,啪嗒地撩起水花。
沈爰又笑又哭,而源头全部来自他的滚烫,他太强悍,无论怎样都能把她扔到天上去。
他胳膊上的肌肉鼓动着,印满了她的挠痕。
他痛了,她也疼着。
哼哼喊喊,她成了没羞没臊的“坏女孩”。
沈爰累极了,想逃,想爬,又被他拽回去。
滨阳的夜幕,沉黑浓稠,神经性颤抖。
“呃…”
“易慎…”
易慎。
圆圆。
我爱你。
再爱你一次,好不好。
成了他们今晚唯一出口的经典台词。
骑士成了国王,他要独占公主,谁也拦不住。
仅一手捏住公主最喜欢的柔软小兔子,叫她永远不许离开自己。
订婚的前夜,她在这里和易慎反叛缠/绵……
…………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两人都还没结束。
家里凌乱,疯狂得令人难以启齿。
易慎的目的达到了。
沈爰浑身落痕,窝在被褥里沉睡到人事不省,这次是真像个被玩坏的棉花娃娃了。
昨晚流了太多泪,把她眼睛都哭肿了,沈爰醒来,努力睁开黏在一块的眼皮。
不同五年前大多时候,他都会先起来准备早饭,沈爰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
易慎沉沉睡着,舒展的眉眼终于有几分顺从的意味,他太卖力气,也累得不行。
两人相拥而眠,易慎抱她抱得很紧,怕她趁机逃跑似的。
沈爰都不用看手机,日上三竿,绝对已经过了两家人约定一起商讨订婚的时间了。
哎,手机估计早就被打爆了。
完了,这次她算是彻底犯了大错了。
沈爰靠在他怀里,睨着易慎光着的上半身,目光顺着他的胸肌浏览到腹肌,肌肉线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伸手,摸上去,享受绝佳的手感。
好喜欢……
沈爰往他怀里蹭蹭,弯着眼胡摸。
喝到水的女孩清晨格外娇软,赖在爱人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猫。
她摸着摸着,睡着的人突然抬手攥住沈爰的手。
易慎还阖着眼,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亲,亲/口勿/声腻歪又暧昧。
见他醒了,沈爰挥拳使劲打他两下,“醒了?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易慎慵懒侧身,把她搂进怀里,抒了口气,似乎还没睡够,开口沙哑:“……什么怎么办。”
被他摁进怀里,沈爰使劲抬头,咬他的喉结,“订婚,我今天要回家的,这都几点了,我家里人怕是要打死我。”
“还想着订婚呢。”易慎大手拂过她光洁的背,捏疼她,警告:“还是不够累,是吧。”
“易慎,你昨晚都没让我解释。”沈爰推他,坐起来,围着被子,“我本来也没打算和郑文柏订婚呀。”
易慎一听,缓缓睁眼,惺忪的眸子里倒映她的脸。
“你个混蛋,昨晚上我说句话你就使劲,把我弄得半个字都蹦不出来。”她原封不动把准备好的话告诉他:“我约郑文柏就是要告诉他,因为你,我不能和他结婚。”
“只不过没谈成,他非要让我当着两家人去说,我想那好,反正都到这个份上了。”
“你倒好,把我弄来这里一宿没完没了,错过了时间,我安排好的事又被你打乱了。”
易慎悄悄握住她的手,垂眸玩儿着她的手指,好像不怎么在意:“嗯。”
“而且,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他在甜品店吗?”沈爰烦死他这副散漫模样,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能这么淡定:“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十月十四号吗?我昨天就是去给你订生日蛋糕,顺便把他约到那里谈事。”
“疯狗易慎!你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乱啃!”说着她都要哭了。
易慎瞧着人情绪波动起来,一把将沈爰拽进怀里,重新盖上被子,赶紧哄着亲了两口,“好好好,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
他帮她把头发顺了顺,姿态里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信么,我不会让你理亏。”
“也不会让沈家全家人理亏。”
沈爰愣了,摸不着头脑。
“这话是什么意思?”
…………
沈爰没回家是一码事,问题是,到了约定的时间,郑家没有一个人上门,电话也没有人接,沈知松二老怕郑家是有什么事,托沈绰跑了一趟,亲自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去还好,一去可真是乱了套了。
沈绰到达郑家别墅的时候,大门开着,里面正闹翻了天。
他好奇心作祟,进了院子,探头往里看。
原本应该上门的郑家父母和郑文柏被堵在了家门里,郑文柏父母脸色铁青,郑总看上去快气晕了,像泼妇一般的中年夫妇又是坐在地上撒泼,又是指着郑文柏泼骂的,裹得严实的同龄女孩面色苍白站在一边,眼睛红着。
沈绰往下看,最后看清了女孩隆起的小腹。
他稍稍后仰,抽了口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
同时,金阳官邸,两人还腻歪在床上。
易慎把来龙去脉给沈爰讲明白。
易慎查到郑文柏多处留情,但是防护措施做得很好,绝对不允许意外发生,但他不知道有条“漏网之鱼”闷声算计着大事儿。
郑文柏的一位前任已经怀孕四个月,并且父母都是不好惹的市井小户,他们铁了心要让女儿把这胎落稳了,再闹上郑家,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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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
易慎只不过是和们“商量”好了,把闹事的日期,定在了订婚这天。
他决定掳走沈爰,“耽误”她一晚上不许她回家订婚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绝对不会让他们沈家落得半点不对。
郑家人自己都自顾不暇,肯定无法上门,上不了门,就不会知道沈爰到底有没有回家,跟谁在一块。
到最后,郑家还会因为郑文柏这怀孕的前女友,丢掉所有脸面,愧对沈家。
到时候,都不用沈爰说什么,沈家人绝对不会再继续这门婚事。
“这一切全是你安排的。”沈爰还在易慎怀里,说着话,打他乱摸的手,讽刺一句:“果然呢,这炼锋易总的手段不是吹的。”
易慎低头迈进她颈窝,使劲吮嘬,发狠道:“都是为了谁,嗯?”
“沈圆圆,为了你,我可是处心积虑到头儿了。”
沈圆圆这一熟悉的昵称响起,沈爰的心软得不行。
她悄然露笑,捧着他的脸,在易慎额头上使劲亲亲,“嗯,我知道啦。”
“我最爱你了。”
易慎耸动两下,搂着人贴死,翻身把她压倒,意味深长:“正事儿说完了,吃早饭。”
沈爰反抗唔唔两声,你吃的哪门子早饭这男人不知道累的吗!?
都折腾一整夜的啊!
刚逃出被窝的纤细胳膊又被他拽回去,沈爰的声音逐渐被易慎的/口勿/吞没。
蒙住两人的被子又折腾起来,鼓起奇形怪状。
秋日烈阳拨开乌云,刺向地面。
这场缠绵的胡闹何时结束还未可知。
…………
当天傍晚,沈爰告别易慎,从他家出来,直接回了沈家宅子。
沈爰抱着那件绿松石项链回家,进了家门就看见爷奶都在客厅里,好像是刚接完郑家人打来的电话。
不用想,她也能猜到电话内容。
彭芹挂了电话,狠狠骂了一句文雅的脏话,然后说:“当父母的是有多失败,竟教育出这样的儿子。”
沈知松抿了口茶,安慰老伴:“幸好啊,没订婚,不然我们全家人都被这小子摆了一道,这不是把圆圆往火坑里推么。”
“你之前不是说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么?”彭芹一记眼刀刺给丈夫,“就调查成这样?亏我还和圆圆说这人没问题。”
沈爰悻悻走进客厅,轻咳一声,表达存在感。
彭宽恕我毁掉和郑文柏的婚约。”
“我不喜欢他,我不能允许自己嫁给不爱的人凑合一辈子。”
“只不过我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么多插曲。”
“但寻回您祖母遗物这件事,是我一直想做的。”
沈知松看道。
可她不想再因为这些再错过易慎了。
易慎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能再辜负他。
彭芹端正的姿态鲜少有了坍塌的走势,眼角下垂,竟说了句:“我倒是愿意,一命抵一命,有什么恩怨让我们老头老婆子全都承担,一笔勾销,别再折磨你们了……”
沈知松望向妻子,不止动容,白胡子有些颤抖,伸手,覆上彭琴的手背。
奶奶一塌肩膀,沈爰才发现,她真的老了。
她的爷爷奶奶,是真的老了。
“关于之前您告诉我的那件事,我亲口问了祁家家主。”沈爰交代,她蹲下身,伏在奶奶膝前:“奶奶,您信我看人的眼光吗?您信我的话,就等祁家家主给您二位一个交代。”
“他们并不知情,是祁家其他人在作祟。”她握住奶奶有些凉的手,搓热着,说:“易慎的父母是很着孙女,不止地欣慰,碰碰老伴的胳膊:“你还总怕圆圆跟你有隔阂,我看啊,这孩子最心疼你。”
彭芹抬起手背,抹了抹泪,再生性清冷的人,也有被人骤然焐热的时候。
下一秒。
沈爰突然后撤一步,双膝跪在了二老面前。
她忽然的举动惊到了两位老人,因为从小到大,家里人从没让她跪过谁。
沈爰跪着,身板笔直,双眸流盼着坚决。
“爷爷,奶奶,原谅我犯浑不懂事,孙女给您们磕头了。”
“这么多年,我还是只喜欢易慎。”
“我想和他在一起,谁也拦不住。”
第 64 章 Venus
Venus:64.
沈爰跪下去的那一下掷地有声,膝盖与地砖撞出闷响,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这一跪,把孙女当成心肝宝贝的老两口猝然被撼动了。
沈爰说完,直接给爷爷奶奶磕了三个头,直起身的时候,额头红了一大块。
她愧疚,洇着眼稍说:“是孙女不孝。”
彭芹和沈知松对视一眼,皆为无奈。
他们老了,就是拼了命去拦,也挡不住这年轻人的力气啊。
彭芹望着倔强又,张世早早等在出口等他们,见到他俩之后,他小跑上来,身下来的时候,她使劲咬上对方的下巴,而他竟笑了两声。
沈爰瞪他,大/变/态。
白蛾被褪去蝉壳,稚嫩的新皮在月光下暴露。
易慎一如过去,在戏剧上演的最初,率先俯下身。
野兽俯首,/舌氏/过叶片的脉络。
辅助她准备好,承接原本她承受不住的惊涛骇浪。
他不许她说话,大手能捂住她小半张脸,毛孔张开,热气不断外溢,碎碎的语气声被捂着,只有两人的眼神在博弈,时而针锋相对,时而软硬相融。
易慎沉溺其中。
他快想死她了。
手指顺过的每一寸,都是他日日夜夜的痴心妄想。
沈爰被绑着的那只手腕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动荡,逐渐勒出了红痕。
她咬紧嘴唇,攥着领带的手指泛白,难以控制被抛到上空难过的孙女,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她怎么会不了解孙女此刻内心极度的悲哀。
她探身,扶着沈爰的胳膊:“来,孩子,站起来。”
“我们俩没病没灾的,你说你这样磕是干什么啊。”
“难道你还想用磕头,跟我们断绝关系不成。”
沈爰摇摇头,偏要继续跪着,“奶奶,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您给我安排的路一向是最坦荡最舒服的,可我就是……您就当我糊涂了吧。”
沈知松看着孙女,摇摇头:“圆圆啊,过去,是我亏欠祁家。”
“说到底,就是因为亏欠,我们这三代才减少与霄粤湾的来往,不沾染利益,不接触祁家人,就是为了换得子女们的安宁。”
彭芹扶着孙女的胳膊,还是把她从地上带起来,“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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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就算我们同意,祁家那边呢?”
“那小子是祁家二少,你与他结合,就相当于祁家嫡系和沈家结合,你觉得祁家旁系那么多人,能同意吗?”
“落在他们眼里就是,沈家害死了他们的女儿,现在又把自己的孙女嫁进来分走一杯羹,这谁会同意?”
沈爰抓紧衣摆,奶奶说的话句句在理,“我知道……”
她都知好的人,我信,这段恩怨,一定能结束在我们这代。”
“交给我们去沟通,好不好?”
她偏开目光,露出锋利:“至于一直骚扰我们的那些祁家人,我不会放过,易慎也不会心慈手软。”
看孙女坚决到这个地步,拦也拦不住了,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和小辈闹脾气犯倔。
老两口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妥协。
“只要你不后悔。”
“爷爷奶奶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护你平安。”
“让那小子把祁家的烂摊子解决完再说,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也别进我沈家的家门了。”
…………
风波过会很感动,炼锋你是会做活动的!】
【这位美女姐姐的品牌是什么!这次活动的珠宝真品什么时候开卖!真的想拥有!】
【只有网上可以买吗?好想去线下店试一下啊……】
玩家们感叹这位年轻设计师的貌美优秀之外,更感动于她对《璨夜之书》和玩家们的真诚。
卡面上的珠宝真品隔一周才会上线LilyBán的店面,光是从预约单估算的数据,就已经超过了他们过去一整年的销量了。
玩家们的热情真的给予了沈爰和其他工作室员工一些震撼。
被热情和赞美覆盖的时候,沈爰觉得这几个月遇到的所有难事,付出的努力都值得了。
这次联名会积累不少资本,等过了年,她就扩大工作室的规模,让LilyBán的去,沈爰终于能松口气。
她马不停蹄把朋友们约出来,外加上二哥。
起初是生窈开的头,她最近失恋了,每天都找各种法子发疯宣泄,到底还是得需要沈爰安抚。
一开始沈爰还不觉得怎么,后来一打听,这个男的是生窈情史里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位,足足谈了两年半,也是她最用心的一个男友。
分手就算了,据说还是被甩,作为当代精英女性的生窈怎么接受得了。
昨晚上还在拍体重秤给她看,说自己失恋一周瘦了十斤了。
沈爰是真怕她自己憋出问题,赶紧约出来,拉上二哥一起开导开导她,顺便分享自己最近的烂事喜事。
小酒馆里。
生窈捧着扎啤狂灌好几口,爽快打了个嗝,“草!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就是后悔!我一想起我真心对他的那些画面,我都恶心!”
“我都想吐!”
沈爰悻悻笑,提醒:“想吐别真吐,吐了要赔人家清洗费。”
“从来都是我生窈玩男人,还没有哪个男人能玩我”生窈带着泪光歇斯底里,惹得其他客人纷纷看她。
沈爰全程充当垃圾桶,拿出一张纸巾,给她擦擦嘴边的酒渍,“好了好了,小点声哦,公共场合。认清他早点分了也好,下一个更好,我明天就帮你寻觅别的优质男性。”
“你不知道…”生窈眼神有些空洞,“你不知道…我谈了那么多男人,唯独跟他睡了……”
“然后你知道他说我什么?他说我床上不行,没反应?”她指指自己,气笑了:“不能让我爽就算了,我都快把唐氏表演法则搬到床/上了,他还不满意上了!?”
“你知道……我。”
“我第一次被他弄得可疼了,他一点都不关心我。”生窈露出脆弱的语气:“他说我不行,让他不满意,他就只能去找别的女的。”
“我真想杀了他啊,圆圆……”
沈爰听着,怒火已经拱到嗓子眼了。
怎么会遇到这么垃圾的男人。
她搂着生窈,心疼死了:“好好好,没事了,就当他没存在过。没用的男人只会把责任甩给女人,你没有错。”
这会儿,沈绰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个袋子。
沈爰看见他,面色紧张地对他招手,好像在说:哥!快来救场
沈绰拉开生窈身边的椅子,睨了眼,把袋子放一边,歇了口气:“怎么了又是,干嘛啊又。”
“哥,你帮我安慰她一会儿,”沈爰把软泥一样的生窈推给沈绰,“我上个卫生间,憋不住了。”
“你温柔一点啊,她挺难受的。”
说完起身,快步离去,真的很急。
生窈醉着,看见沈绰却突然醒了几分酒。
两人独处的氛围飘着莫名的不自然。
沈绰把手提袋塞给她,毫不避讳:“你落在我那儿的口红和衣服,内裤给你洗干净了。”
“折腾什么呢姑奶奶。”沈绰压着眉心,盯着她哭花的脸,“前天不是说跟我睡了就能翻篇,又哭什么啊?”
他毫不掩饰的提起那晚,生窈咽了咽喉咙,突然说不上话了。
生窈在青春期的时候积极探索自己的身体,到后来谈各种男朋友,让她逐渐意识到,自己某个点长在身体里比较靠里面的位置。
简而言之——因为她的特殊体质,普通的男人并不能让她感受到内部x快乐。
即使这样,她还是愿意把第一次交给前男友,只不过没想到,碰上了个睡完就翻脸的烂人。
她夜夜买醉,那天打电话叫沈绰过来接自己回家,喝太多了,阴差阳错,生窈也不知道最后怎么会发展成那样。
两人滚了床/单……
她喝醉了,非要去找别的男人堕落爽快,结果被沈绰拦下,成跟他那啥了。
【找别的男人睡一觉你就能翻篇儿是么】
【对,对!我要找别人睡!忘掉我被那条狗啃过的黑历史!】
【别找别人了。】
【要睡跟我睡。】
结果好巧不巧,沈绰的天资过于优越,刚刚好……满足到了生窈。
沈绰的第一次,可真不像是第一次,技巧持久力什么的都太完美了……
生窈还记得抓着他卷毛黑发仰头疯狂的感觉,跟他放肆一夜,终于体会到了这事的愉悦。
她崩溃的是,自己就这么啃了窝边草
更让生窈崩溃的是,窝边草的滋味太好,她甚至想再来几次
她不想谈恋爱,却想拥有沈绰的身体……
生窈洒脱惯了,又知道这沈绰其实是个古板的,肯定跟自己的恋爱观合不来,两人不合适。
说白了,她就是不太想负责。
生窈僵硬地装醉,往沈绰身上倒,“忘不掉……两年半,你以为这么容易忘?你又没这样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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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过谁!”
“他怎么能那么对我……”说着哭腔上来了。
她扭头,下巴搁在沈绰身上,闻着这人身上乌木的香味,醉后翕动的红唇诱人,喃喃勾引:“除非…有人再帮我一次。”
沈绰眉梢跳了跳,偏头,与她咫尺对视,棕色眼眸桀骜又多情,呼吸重了很多,嘲她:“生窈,发/sao就直说。”
生窈一笑偏媚,往下扫了一眼,又对着他的眼睛说。
“有本事,你别…啊。”
…………
晚上,沈爰回了黛园。
一来二去,她已经习惯了在易慎怀里入睡,墙壁和房门的间隔早已没了意义,她直接搬到了易慎的那间三居室里。
偶尔在黛园,偶尔去金阳官邸住。
易慎似乎更喜欢住在黛园,变/态到喜欢把她摁在那面能看到自己家的落地窗前弄,还要靠在耳畔问她。
“能不能看见自己家,嗯?”
“手别抖,给我指指,你家在哪儿……”
“想不想回家?”
沈爰输入房门密码进了玄关,把包扔在柜子上,脱掉高跟鞋的瞬间松了口气,金鸡独立似的站在原地转动酸痛的脚踝。
听见厨房有动静,沈爰趿拉着拖鞋走过去,一探头,瞧见易慎:“嗯?你在家呀。”
易慎系着围裙,正专注锅里的菜,“没在外面吃完回来?”
“没有…”沈爰冲过去,扎进人间烟火中,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我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他俩就没影了,跑的倒是快,估计又是凑头去玩了。”
“我想着也好,二哥和窈窈都爱玩,有他陪着,窈窈估计也不会总想失恋的事。”
说完,她使劲蹭蹭他的宽背,哼哼笑两声:“正方便我赶紧溜回来。”
易慎回头,问:“想我了?”
他勾唇,补了句:“离不开我啊。”
“对啊—挺直身板,在两位面前不卑不亢,主动露出几分顺服尊敬。
沈知松上下打量易慎,当着别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威严十足。
还是有些严厉,不太好套近乎,似乎还是有些芥蒂他祁家人的身份。
彭芹始终淡然,不发表任何态度。
毕竟祁家小子和孙女的事,最终是她丈夫拿主意。
抛去祁家人身份,单看这个男人,从当初一贫如洗到现在能站在这里面对他们…
无论哪方面,样样优越,配事了……”
易慎拿出了瞬间爆发的速度冲向自己的车子,启动后如迅雷般驶出会所山庄,奔向盘山路口。
他脸色阴郁恨,不得把油门踩到底,开着车,使劲锤了下方向盘,“操!”
易慎在那瞬间,突然想到了刚刚看着从走廊闪过的那人究竟哪里眼熟。
那是霄粤湾来的,是祁侯世身边的人。
直觉告诉他,要出—是啊——”沈爰拖长音,倒也不忸怩,拍打他后背两下提醒。
两人早已有诸多默契,易慎把火候调小,放下锅铲,转身吻她。
他扣着她的后颈,力度温柔。
沈爰踮脚搂着他脖子,半天不见也想念成瘾,她舐弄他的嘴唇,直到易慎的双唇变红,才满意得弯起眼眸。
她伸手点了点他的嘴唇,指腹沾染上两人的津/液,语调黏黏糊糊讨人爱:“你嘴巴好红。”
“想不想看更红的。”易慎眼梢扬起,流露坏劲儿,在她腰后捏了把:“现在看,还是吃完饭看。”
沈爰勾着他脖子,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了,调侃一句:“要是等吃完饭……它还红么。”
他直接关了灶台的火,俯身把人面对面抱起来,故意掂了掂吓她。
易慎抖动唇线,无奈又享受。
“沈圆圆。”
“你现在可真胆儿大啊。”
沈爰倏然腾空,惊喊半声,两条腿乱踢,忍不住笑。
她趴在他耳边厮磨:“都是你教坏的。”
第 65 章 Venus
Venus:65.
十一月,《璨夜之书》迎来周年庆。
作为周年庆的联名活动之一,独立珠宝设计师沈爰和《璨夜之书》的倾情合作卡面“璀璨”正式上线。
《璨夜之书》的策划部很重视此次活动,卡面一上线受到了玩家们的惊艳追捧,这次的卡面原画要比之前的更精致,埋藏菜单更多,一夜之间激发同人画手们热情创作,一个新卡面上了好几个热搜。
而沈爰为《璨夜之书》创作珠宝的概念视频一经发布,也荣登了半天的热搜(最后是沈爰叫易慎去撤掉的)。
【拜托我说这位设计师小姐姐的颜值吊打半个娱乐圈了好吗……】
【好美,我已经成为沈设计师的颜粉&事业粉了!怎么会有人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啊!会动的洋娃娃!】
【她笑起来好可爱好美,感觉有点像混血诶,棕色的头发和瞳色都好漂亮。】
【有一说一,概念视频我看哭了…她真的好懂我们,也好懂四个男主…】
【真的品牌越来越正规,做大做强。
…………
秋季微凉的清晨风从窗户缝隙流进来,鼓吹半透的白色纱帘,把光也携带入室。
偏爱黑色的男人,因为爱人的入住,短时间内在卧室里换添了诸多暖色调。
地毯茶几上还留着两人昨夜喝剩下的起泡酒,厚乳用来垫身子的超大毛绒狗狗还留着被蹂躏后的变形模样。
零落地板上的丝质人口众多。”梅若偏眼,望向落地窗,温柔中隐约透着当家主母不可撼动的气场,“当初祁家发家,做的就是兄弟生意,所有人的利益都捆绑在一起。”
“现在做大了,更是如此,牵一发动全身。”
她拍拍沈爰的手背,叹了口气:“我想说的是,祁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很难分得清楚。”
“你和易慎的事,就算我和他爸爸同意,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被整个祁家人接受。”
“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沈爰再理解不过,不禁想到最起初,她和易慎还没有交往,就被几个哥哥轮流阻拦,到最后被全家人不认同。
“我明白,既然话说到这里。”
她换了神色,坐直身子,对梅若严肃道:“阿姨,有件事,我必须代表我所有家人问问您。”
“我的爷爷和奶奶,长期受到祁家人的骚扰,这件事,您和叔碎片,形状早已看不出…它曾经是丝袜。
不用考虑忙碌,退掉所有安排,周末的事/后清晨最是惬意。
皮肤和精神都是松弛的,新换上的燕麦灰色床单带着温暖的味道,贴肤舒适,熨烫美梦。
沈爰半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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