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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你疯了!”
张正谦怒不可遏, 看向刘老的眼神带着惊诧,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从刘老的口中说出“生祭局”这三个字。
生祭局倒不如说是生祭阵,那是用生灵去祭祀, 去平息龙怨, 古时候也有祭天阵,就是用牲畜或者是人来祭祀上天。这种阵法将人命视为草芥,当初皇权当道的时候那还可能出现这种伤天害理的阵法, 可现在这一类的太平年代居然还能有人提起这些, 那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是想要拿什么来祭?学校里面的学生?还是别的人?
“老刘头,你孙子出了事情你着急那我们都能体谅体谅, 但你刚刚那话可就不对了, ”简老叹了口气, 看着刘老的模样那也是十分的失望, “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呢?你们刘家追溯上去那也能够追溯的明朝,也算的上家传渊源了, 你刚刚那话说出来, 我听着怎么倒不像是正统反而像是邪修了?”
“要是邪修不把人命当做人命也就算了,怎么到你这儿也成了这个样子了呢?咱们要解决京大的事情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上万条的性命么?学校里面的孩子论起岁数来可比你孙子还要小的很!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可知道得让多少家里人白了头发!”顾老冷眼看着刘老, “刘老,你怎么能够这么毫不吝惜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呢!”
顾老也知道刘家这几年的确是有些跋扈了, 刘宸翔那小子越发的骄矜,听着刘老刚刚那倒打一耙的模样也是气极, 阮大师就从来没想过要和京城里面的风水师相熟或者是一较长短的意思,原本也是没有什么错处, 只是刘家实在太过小心眼,想着打压了人的心思。
而且顾老觉得刘宸翔这都已经算是十分运气了, 也就是赶上阮大师不在,真要是在的话,就冲着阮大师那脾气,只怕就不是现在这种下场了。虽说现在的确是法治社会,但玄门里面也还是有着玄门的规矩,他刘宸翔在自己家里面怎么傲气那是他的事情,可也没有这样上门去找茬硬闯还能有他的道理!
“行啊,你们看我这手段不入流,那你们倒是给我弄一个入流的手段出来!”刘老对于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这事儿也没有多意外,他环顾了四周一圈,看着这些人,有多少人心中不知道是有别的想法在呢,私底下里头也不知道有龌蹉事情做着呢,现在倒是觉得他这法子龌蹉了。
刘老看着众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一群鳖孙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很,批评起别人那是一套一套的,等到真的要他们折腾的时候,反而却是半点主意都没有了。而且刘老也觉得自己这个主意那还是可以的,比起那已经失传的偷天换日符,再比起那虚无的龙珠,还不如用生祭这个方式来的妥当。
虽说是残忍了一些,可很多事情不能单看表象,能够管用的那都是好法子,再说了,就是现在不用生祭的法子,等到八月十五的时候还不是得拉着一堆人陪葬了,那个时候就不残忍了吗?
会议室的氛围一下子变得越发的古怪起来,事实上所有人心里面都有一本账,还不是怕担了这个骂名罢了,要是等到时候还是成不了,还不得按照他的办法来干?到时候说不定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说是逼于无奈又或者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一类的。
刘老看着这些人,从这些人的身上那也完全可以看到人生百态了。
其他人面对刘老的诘问那也的确甩不出一个更好的回答,其实仔细想想,比起那虚无空幻的法子来,刘老的主意的确是容易的多,可同样的也需要背负上一个骂名,他们觉得反正自己是没有这个魄力去干这件事情,同样的也没有这个魄力去提这个事情。
这简直就是个遗臭万年的烂主意!
在刘老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脑袋里面都闪过这么一句话,至少地位不如刘老的,能耐不如刘老的都不敢对着人说什么,也就是天师府的张道长才敢直接骂了出来。可仔细想想,这个主意的确是有些疯狂,但仔细想想似乎也还是有几分的道理。
在诡异的氛围之中,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了,然后才打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穿着一身剪裁精良西装,精英模式的打扮,眉宇之间同刘宸翔也有几分的相似,却要比他沉稳的多。
他进了门之后,会议室里面的人也忍不住朝着他多看了几眼过去,心中也是有些纳闷,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刘家双璧之中另外的那个——刘柏翔。刘老嫡亲的大长孙子,之前西北那边发现了旱魃的身影,所以刘柏翔带着人去了西北,也不知道能不能捉来。
“打扰各位了。”刘柏翔态度十分的谦和。
“柏翔,你怎么回来了?”刘老看到自己这个出息的大孙子那也是有几分的激动,这也有好一阵子没瞅见人了,想想还在医院里头躺着的小孙子,他就忍不住鼻子发酸,“可是旱魃抓住了?”
刘老捉摸着要是自己这个大孙子能够在现在这个时候把旱魃给抓住的话那对于他们刘家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还能够使得他们更上一层楼。
刘柏翔听到刘老这么问,也知道自家爷爷的用意,“旱魃的能耐太很,这一次并没有将它顺利抓住。”
旱魃也是僵尸的一种,不过同白僵、黑僵这一类的僵尸,在魃的上头也就只有一个犼了也就是传闻中被观音收服做了坐骑的。能够修炼成魃的原本就是出于少数,但要能够收服了旱魃那自然就不一般了。
刘家要是能够收服了旱魃,那必定是会在家族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甚至也能够使得整个玄学一脉之中的人为之一震,抢过天师府的名头,到时候刘家算作玄学界的第一人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了。
刘柏翔也知道收服旱魃对他们刘家十分的重要,事实上他也是处于这样的考量这才加入了这一次的行动之中,但一交手之后他就知道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能修炼成旱魃的必定不是什么小角色,他花了许多的心血,只是每次都没能够将旱魃给收服,反而是折损了人。
这一次的行动基本上可以算作出师不利的很,同他一起去的人也已经没了最初的那点拼劲和战意,这些人之中有一部分是散修,一部分是九处的,还有一部分更是刘家的。最后一次同旱魃交手之后旱魃也不知所踪,他没了办法,也只能回来了,只是没想到一回来就知道了刘家出了这么大一个事情。
刘柏翔知道他爷爷是十分看重他和宸翔两个人的,平日的时候原本就是一个护短的人,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坐得住,他这才匆匆忙忙地赶来九处,就怕他爷爷一时激动闹的难堪了一些。
刘老原本满含希望的很,但听到刘柏翔这么一个否定的答案心里面自然也就高兴不起来了,一个好机会就这么平白地在他的面前溜走,他心里面怎么能够甘愿,对于这个会议他心里面也是腻烦的很,看也不看处长一眼,直接站起来就走了。
他这一走那就是明晃晃地给郭政难堪了,郭政心里面都已经恨死了人,一张黑沉的面色也已经显露出了他的不虞,只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这老刘,现在这脾性那是越来越大了!”简老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早年的时候那也不是这么一个冲的脾性,这些年倒是越发的性大了。”
简老这话听着似乎是在指责刘老的脾性大,可仔细品一品那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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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说刘家现在那是半点也不和以前一样了,为什么以前脾气不大现在脾气大了,那不就是觉得刘家能耐了么,所以也就不给别人的面子了。
“我爷爷那是忧心着宸翔的事情所以最近几日都没睡好,脾气难免会大了一些,简爷爷你是知道我爷爷性子的人,也不是我这个孙子说,他老人家就是这么一个狗脾气,脾气上来了那都是怎么痛快怎么来的。”刘柏翔有些歉意地说道,“也请诸位体谅,我爷爷一贯是个口恶心善的,最近事出有因,所以我在这里也就先同大家道了一个歉了。”
刘柏翔将刘老定义在一个为了孙子而操心所以脾气大了一点这样的定位上,会议室里面的人的表情也是有些难看,但对于刘柏翔也没有多说什么,刘家人当然都是胳膊肘往着自己家里面拐的,哪有不帮衬着自己家人的意思,他这话也就是听过算过哪里还能当真,刘老到底是因为担心太多才导致最近脾气上涨还是因为刘家在九处之中话语权越来越大而觉得能耐了所以脾气大,大家伙心里面那基本上都是门清的。
刘柏翔也知道自己刚刚那话也就是给扯了一个遮羞布罢了,只能稍稍挡挡,自欺欺人罢了,可有这一块遮羞布总比没有要好的多。
“京大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闻,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刘柏翔说,“方才我爷爷那个主意也不过就是顺口一说罢了,如果有更好的主意,我们刘家也会鼎力配合,不知道天师府这里有没有更好的主意?”
刘柏翔对于京大也不是纯粹的略有耳闻,京大的事情也已经很多年了,一直都是悬而不决,现在要解决起来其实压根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刚刚他也是原本不想突然闯进会议室的,只是在会议室外头就已经听到了那大吵大闹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进去的话,到时候肯定会出这了乱子。而且他也实在没有想到他爷爷竟然会说出“祭天局”这样的主意来,说这个还不如说自己没有办法更好呢。
张正谦听到刘柏翔这么问,他心中余怒未消,也拿不准张正谦刚刚那一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他这个晚辈说话也算是十分的客气,他这个当长辈的就算心里面再怎么不高兴也不可能把气给撒到了晚辈的身上。
“现在还没有多少章程,等到需要你们刘家出力的时候,那还是希望你们刘家能够出一份力的。”张正谦严肃地说道。
刘柏翔也是一本正经地答应了下来,又见这个会议多半也是开不下去了,也不想站在这里被人嫌弃着所以也就寻了个要去医院看堂弟刘宸翔的理由先走了。
刘柏翔出了九处之后发现他爷爷的车也还在九处门口没走,他上了车看到的就是他爷爷那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刘老是知道自己大孙子的为人,眼见他压根就没有跟在自己身后下楼就知道他肯定给自己留台阶去了。
平常的时候刘老还能觉得自己大孙子是个妥当人,可现在并没有抓到旱魃的他也在他的心眼之中打了一个折扣,但到底还是自己出息的大孙子,往后刘家还得交到他的手上去,自然也就不会对他多苛责。
“你这一次叫我失望了。”刘老沉着声说,“不过想来那旱魃也不是个正经好对付的,也就算了,只是你要是这一次能够成了,咱们刘家也就能够更上一层楼了,而不是被什么猫三狗四的人欺负了还得生生咽下那一口气来!”
“是我没有办好。”刘柏翔说,“宸翔那事儿,爷爷还是先放放吧,宸翔那性子这几年的确是骄横了一些,九处里头又不少人心里面也还是多少有了意见,再加上现在咱们家也不占理,真要找上门去,只怕不少人会不答应,打头的就得是天师府张道长。”
刘老又哪里不知道这个事实,可要他咽下这一口气实在是有些难为了他,不过现在和天师府赶上的确没有什么好处。
“这事儿没完。”刘老说。
“爷爷请放心,这事儿我来办。”刘柏翔说,他那弟弟的确是莽撞了一些,连人的能耐都没有查探清楚就贸贸然地出手了,这个暗亏吃的也的确是有些冤枉。
阮萌倒是不知道九处那头又起了这些波澜,倒是张清虚对于九处的事情还有几分的清楚,他爸还在京城呢,九处里面的事情多少也能知道一些,就是他那些个师兄弟们也会将九处的事情来同他说一说,自然地也就知道了。
不过在平常上课的时候,张清虚自然是不会去叨唠阮萌的,他也知道现在阮萌在他们这学院里头那名头也不是一般的响亮,不对,就是在京大里面那也是极其响亮的。
虽然不会从官方的角度展开,但学生们总是热衷于给那些个长得好看的男生或者是女生冠上校草、系草、校花、系花一类的名头,别看京大看着挺严谨的样子,事实上这种选美的事情可从来都没有断过,在校园论坛上也会有专门的投票帖子。
阮萌颜值那是一路吊打各类的校花、院花、系花,那些个原本单独看都是十分漂亮得姑娘和她一对比之后,那就一下子黯然失色了,这样浓墨重彩的颜色哪怕就是天天冷着脸也都是叫人赏心悦目的很,追求的人自然是不少。
张清虚绝对要给这些个拥有着十足勇气的勇士们点赞,为了避免自己也被冠上追求者的名头,他在校园里面是绝对不会单独和阮萌在一起的,倒是在周末去天一阁的时候,张清虚才提起了关于“生祭局”的事情。
“生祭?他刘家倒是个不怕因果循环的,他今日敢摆出生祭,不出三刻就会有天雷劈下。”阮萌冷笑了一声幽幽地说道,“不过就是一条龙脉罢了,就是真龙又何德何能能够让人生祭,到时候龙怨未消,反而又增加了怨魂,那别说京大了,就是整个京城的人都别想安生。话说你们确定那刘家修的是正道不是邪魔吗?”
阮萌觉得这些人类现在这胆子可真的是越发的大了,古时有那些个愚昧的百姓不懂用童男童女祭祀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会有人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这不是昏招是什么,大概也就只有邪修才会如此把人命当做草芥了。
难不成还以为生祭之后是有皇位要继承不成?
张清虚摸了摸鼻子,他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是有能耐的人不出手,没能耐的人瞎折腾,不过这样的话他可不敢对阮萌说,就她那样的性情,自己就算说了得到的大概也就是一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的话了。
“你是在心里面怨我吧?”阮萌睨着时不时就要朝着自己这里看过来一眼的张清虚,这小子她都不用猜,他心里面肯定是没少说自己。
“不,”张清虚当然不敢对着她说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脑子一转之后,他问道,“我就是在想,您接生意那都是出于什么样的标准?”
他看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生意可言,也摸不清楚阮萌的想法,她这是在家里面等着生意上门呢,还是有什么样的标准可言?可他想了想,之前赵家的事情和柳燕的事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就柳燕那人她不是还挺厌烦的么?
“符合天道的。”阮萌说。
张清虚:“……您能说的再具体点吗?”
“符合天道,接那些不该死不该发生的,而且能够找到天一阁抓住一线生机的,”阮萌觉得张家到这一代也就差不多了,瞅瞅这人一点机灵劲儿都没有,“然后就是看心情。”
“那您觉得京大里面的人那都是符合天道该死的该发生的吗?”张清虚问的越发的小心翼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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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萌凉凉地朝着张清虚一笑,“拐弯抹角觉得有意思吗?”
张清虚被阮萌这一笑闹的浑身有些发冷,越发觉得她那性子是阴晴不定了,他觉得她刚刚说的那标准其实不大准确,事实上她的标准大概就是看心情吧。
想了想,张清虚又问道:“那您的意思就是不管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哪怕是天灾人祸,您都不会出手吗?”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像是救世主一样去救世人吗?”阮萌坐在圈椅上看着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不停的张清虚,“像是哪里有灾难我就应该跑去哪里大声呼吁人们如何避难?天道之所以为天道,就是它有自己的道理,此消彼长,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了,增加的也不会是什么功德,因为天道会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该发生的事情去阻止了或许下一次会发生更大的灾难,作为泄露天机的人,你觉得天道会如何?”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当一个救世主,云卷云舒不过常态罢了,人类也是一样。
“小道士,你那样的想法很危险知道吗?再说了以你个人的力量你能做到什么程度?等你的年岁再长一点你就明白了,”阮萌觉得这小子就是现在岁数太小,心里面还有着那点英雄主义的想法,等到他经历过的事情就会明白了,就如同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能够长长久久的,“再说了,京大的事情不是还有你们插手么,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呢?天道永远会给留下一线生机,端看你们能不能抓取到罢了。”
“你——”
张清虚觉得既然天道能给留下一道生机,那她为什么还会拒绝?
“我最近不太想做那么复杂的事情,只想给人看看风水做点不需要那么大动作的事情,毕竟我年纪大了,该休息的时候也还是要休息的。”阮萌一脸正经地对张清虚说,“现在的世界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我看好你们。”
张清虚:“……”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她刚刚那话了。
阮萌甩了一个小荷包给张清虚,“虽然你是你爸硬塞给我的,但柳燕的事情好歹也是出了点力,这是给你的工钱,现在不能打开,等到月底的时候你再打开。”
张清虚捏着阮萌甩过来的小荷包,那里面圆滚滚的像是一颗小珠子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放了什么,他随手将小荷包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瞥见门口有人走了进来。
“天一阁不卖古董。”张清虚上前招待人,“先生你……”
“阮小姐你这里倒是已经招了人手了?”楚江天看着张清虚一眼,也觉得有些稀罕。
第42章
楚江天也挺意外的, 阮萌这人吧他是看不透的,她行事吧也是不怎么让人能够看透,他弟弟可没少在那边嘀咕说想要跟着人学点本事结果还是被人各种嫌弃哪怕是打滚都没有被多看一眼, 他原本还以为阮萌这样能耐的人大概是会选择独来独往的多, 倒是不曾想竟然身边还带了人。
他看了看张清虚,虽然看不出来这人是有什么本事,但从气息上来说倒是有同一类的感觉, 怕也是和阮萌同样类型的吧?
“打工的。”阮萌言简意赅地说。
楚江天:“……”能在她的手底下打工的, 只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吧?
摸了摸口袋里面那一个不知道到底装了什么的张清虚默默无言,打工的就打工的吧,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阮萌对于楚江天那也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毕竟有那么奇特面相的人自然能够让她印象深刻, 再加上自己第一笔生意那还是他给介绍的, 所以阮萌给予楚江天的脸色还能算是个好脸色,甚至还给他倒了一碗茶。
楚江天也不客气, 捧了阮萌倒的那一碗茶喝了起来, 他原本也不是个喜欢喝茶的人,但中觉得她这里的茶比起别处来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喝下去之后总觉得浑身都舒坦, 就连那些疲惫也都在瞬间一扫而光,而且天一阁虽然处在闹市之中, 却又有僻静处的安宁,屋子里面的空气似乎也都挺好的, 就像是身处空气清新无比的大山之中一样,觉得心旷神怡, 从心灵上就有一种被洗刷过后的安宁。
“你来干吗?”
阮萌虽然给他倒了茶水,但语气可就算不上太过客气了。
楚江天见怪不怪, 反正也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要是她真的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反而倒是有些不适应来着。
“就是顺路经过潘家园,过来打一声招呼罢了。”楚江天将那一碗茶喝了干净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不过要说有事儿的话那还真的是有个事情,月底的时候有个拍卖会,不知道阮小姐有没有兴趣。”
楚江天也是个知恩的人,之前她救了他弟弟一命,再加上又给了他弟弟那一个坠子,当然他也不能直白地问了阮萌那坠子得多少钱这样的话,所以就想着从别的方式上面给她找补回来。月底的那一个拍卖会事实上也不是个公开的,而只是在圈子里面口口相传的地下拍卖会,这个拍卖会有些杂,上面拍卖什么东西都有,有时候是一些个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可能会出现一些别的,比如好几百年的人参一类的,反正来源复杂的很,不在场的时候也不知道上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生说的是中秋的公海游船拍卖会?”张清虚问道。
“你知道?”楚江天见张清虚提起拍卖会,也有些好奇了,觉得这孩子倒不是个简单的,居然还能够知道那个拍卖会。
“听闻过,”张清虚谦虚地说,他见阮萌多半是对这件事情不大清楚的,也就解释了一句,“这个拍卖会是在公海上一艘游轮上进行的,每年只拍一次,就在中秋节进行。拍前没有什么拍卖品目录,所以谁也不知道在拍场上面到底会出现什么东西,而且也不会知道下一样是什么。”
张清虚也都是听来的,这儿拍卖会上永远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拍卖品出现,也许可能会有一些个国宝重器的文物,也有可能会出现别的国家的一些机密,比如说什么绝密的资料又或者是什么秘密武器的研发资料,反正别的拍卖场上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在这个拍卖场上都有可能会出现。
能上这个游轮参加拍卖会的人非富则贵,这个拍卖会的后台也都是十分强大,不然早就已经办不下去了。
“三年前的时候,刘家的刘柏翔就曾经去过这个拍卖会,说是花了大价钱拍回了一个厉害的法器回来,具体拍下的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不大清楚了,也没有见他拿出来用过。”张清虚想了想说,到现在基本上都没有人知道刘柏翔到底是买了什么法器回来,只听说是个厉害的。玄门之中有不少人都想着上那拍卖会呢,只可惜那个拍卖会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拿到邀请函不说,就算上去了也不见得一定能够遇上中意的,遇上了也不见得能够有资金从那么多人之中将东西买回来。
而且据说这个拍卖会也是有规矩在的,那就是一旦拍卖下的东西就必须要付款,如果不付款的话就会成为拍卖会的黑名单,往后就再也不能出现在这个拍卖会上了。
阮萌原本对于拍卖会这个事情也不是太有兴趣,不过聊胜于无,觉得去看看也无所谓,她看向楚江天:“你能带我去?”
楚江天点了点头,原本他对这个拍卖会也不是太感兴趣,之前就是给了邀请函也不过就是上去看看罢了,今年不过就是想要投桃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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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所以来问问阮萌,有邀请函的人身份大多尊贵,自然也是能够带几个人上去的。
“你去不去?”阮萌歪头看向张清虚,刚刚这小道士说起这个拍卖会的时候似乎也是十分门清的模样,尤其是在说起刘柏翔在游轮拍卖会上买到一个法器的时候,眼神里面闪过几分的期待,看来也是对这个拍卖会十分在意。
张清虚听到阮萌这么问了自己的时候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够问了自己呢,真是难得。
“哦,你估计去不成,京大的事情还得折腾呢。”阮萌问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来了一句。
刚刚还有点小感动的张清虚:“……”
虽然知道阮萌说的是事实,可总觉得她刚刚那是在遛他玩呢。
“京大的事情?”楚江天听到“京大”两字就略微有些敏感,“是京大之前跳楼的事情吗?”
楚江天对于京大的事情基本上也都是从他那弟弟口中得知的,知道军训结束之后就有学生跳了楼,然后还给强行科普了一阵子京大几大不可思议事件,不过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京大再怎么邪门到底也还是邪门不过鬼节哪天晚上的事情,而且人又是和卓铭还有阮萌一个班的,也是安全的很。
张清虚自然不会把京大的事情告诉给外人,免得增加平常人的惊恐,这在九处之中那也都是有规定的,就是不是九处的规定,玄门里面也基本上都是有这样的规矩的,对于不涉及事情的百姓那都不好透露事情免得引起恐慌。
而且拍卖会是在中秋夜,他还真的是不能去凑这个热闹,转念一想之后阮萌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去参加拍卖会,那就代表着她绝对不会去做京大的事情了。
原本还带了几分的希望,但现在看来那还真的是白搭,她是真不想管了,那现在也就只能寄希望别的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阮萌说,看着楚江天又将一碗茶水喝完,“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楚江天觉得阮萌那逐客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意思就是说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他也就可以直接走了。
完全就是用过就丢的姿态。
很好,这的确很阮萌。
楚江天也是领教过阮萌说翻脸就翻脸说无情就无情的姿态,在他看来,阮萌能给了两碗茶水让他喝了就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了,而不是等自己的话说完就把人给丢了出去。
“没有别的事情了,等到时候我再来请阮小姐。”楚江天说。虽说这两人都没有和他说起关于京大的事情,不过想来应该也是
“恩。”阮萌微微颔首,对于楚江天的话只是表示她知道了,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匀过去一眼,楚江天那也是知道阮萌的习性,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站起了身道了一声再见方才离开,十分的具有风度。
等到楚江天一走,天一阁又变得冷冷清清了起来,阮萌对于这样的冷清也完全不在意,作为打工的张清虚自然是无话可说,闲着无聊还能够看看书。
“话说,”阮萌看着那已经自顾自地开始看起了书来的张清虚说,“他刘家要是想要用生祭局,记得让他们刘家来填自己挖的坑。”
张清虚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这话要是让刘家的人听到那肯定是要疯的,不过也不得不说这也的确是个好法子。
“您这话要是叫刘家听见,那非得和你拼命不可。”张清虚说,“最近去西北抓旱魃的刘柏翔已经回来了,之前刘宸翔在您这儿没讨到好,刘家人护短不问对错,就怕已经是在心底之中记恨上你了。刘宸翔还好说,刘柏翔的能耐可以算是刘家最有本事的那个了,而且手上还有不知名的法器,您可得小心着些。”
张清虚觉得还是应该要提醒阮萌一下的,虽然阮萌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抓旱魃干嘛?养着当了宠物不成?”阮萌抬了抬眼问道,“不过看你那样子也知道刘家肯定是没有抓到旱魃的,真要是抓到旱魃了,只怕现在你们天师府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张清虚也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说实在话他也没有见过旱魃,别说是旱魃了,就连僵尸都没怎么见过呢,现在火葬的太多,土葬的渐渐都减少了,僵尸也就顺带减少了不少。
“旱魃哪里是那么好抓的。”阮萌轻笑了一声,“魃再怎么不堪,也曾是神女,就刘家那些个凡夫俗子也想抓了她,这心挺大的。”
魃是在《山海经》的大荒北经之中出现的,不过张清虚一贯都是将《山海经》视为神话产物的,但听着阮萌这么个意思,似乎旱魃还真的是存在的?
“您见过旱魃?”张清虚有些好奇地问道,看阮萌那语气,似乎还挺清楚挺熟悉的样子?
阮萌笑了一笑,“还是不见的好。”会带来干旱也就算了,还会带来疾病,而且样子长得还不咋地,用现在的话来形容,那就是辣眼睛,她觉得还是不见的好。
胡跃他近来的日子过的十分的辛苦,他再怎么蠢笨那也已经明白了京大这个学校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不说的,他发现自己每天会突然冒出一点原型的情况是越发的严重了,这不得不让他用更大的精力去维持自己的人形。
而在他心塞这一点的时候,突然发现学校里面的情况也有些不对了,大学毕竟不是封闭式的,再加上京大那醇厚的历史,虽然不像厦大那样因为处于风景地的关系而导致游人太多不得不实行定时封闭,可也有不少来京城游玩的游人踏进京大校园和那独具特色的北门合影留念,在校园里面也能够看到一些游客的身影。
胡跃也遇上过这一类的游客,甚至还十分热心地帮着他们指了路过,但最近来学校的人里面人不少竟然是修士,吓得他差一点就抱着自己的尾巴抖了,趁着人还没有发现他的时候撒丫子就躲,而且这一类的修士不但没有减少,现在反而有增多的趋势,都快把他吓得错过蓄毛期提前进入掉毛期了,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床上那掉的一撮一撮的狐狸毛都快忧伤极了,这么下去,他那一身皮光水滑的狐狸毛都快成为斑点狗了。
胡跃最开始的直觉都觉得可能是张清虚这小子不厚道,说好了让他留在学校里面念书来着,本科才刚开始呢他就招来了这么多的修士打算围攻他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那小道士虽然极其讨厌,但到底也还是个说话算话的,上一次他去他寝室找他两人独处的时候他都没下手,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卑鄙地叫来这么多的人来?收拾他,只要那小道士一个人就足够了。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京大的问题了,现在京大压抑的他每天都在狐狸和人之中转换,而且他还发现京大里面的孤魂野鬼也一下子全都跑的十分干净,他刚来报到那会晚上在京大可是看到不少那些个玩意的,现在也就一个百年的老鬼还在校园里面呆着,其他的全都消失不见了,甚至就连校园里面那些个花草树木也一点一点地失去生机着呢,或许在常人看来这些只是蔫了一点,可他分明就看到了生机在一点点地流逝着。
甚至学校里面大部分的人身上都沾了一些龙气,不过那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龙气,他也是见过他们老家那头在龙气滋润下的万物,那沾染的龙气和现在那样隐晦的完全不一样,而且校园帖子上经常出现一些个细数自己最近有多倒霉的帖子。
张清虚那小子还不肯告诉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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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多的修士出现要说没有情况他就剥了自己的狐狸皮给他做围脖去。
胡跃知道自己的能耐,干不动张清虚那是很正常的,就连这些个修士很有可能都干不动,到时候被看出自己的真身又或者是被逼出了原身来那就糟糕了,胡跃想了想觉得大概整个京大能够拉他一把的大概就是阮萌了。
他虽然不知道阮萌到底多有能耐,但在整个校园都十分诡异的情况下,卓铭、楚晟涵还有罗尚三个人身上可是半点也没有沾染到那些个隐晦气息,好像自身有一个保护的屏障似的,将那些个不好的东西全都阻隔在了外头。
他和卓铭、楚晟涵两个人同个寝室,自然知道的也就更多一些,他们两个人脖子上都戴着一个坠子呢,平常宝贝的不行,就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摘下来过,尤其是卓铭,他手腕上还戴着一颗刻了符箓的桃木珠子,桃木珠子上刻的符箓胡跃也看的分明,那是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符,而且那桃木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年份了,更是使得诸邪不侵。
胡跃每次都十分注意,要是自己动了什么歪心思去碰了卓铭,只怕那一颗桃木珠子所蕴藏的能量就能够将他打回原形了,他也不卓痕迹地问了才知道这都是阮萌给的,再加上张清虚那也是因为阮萌才放过了自己,虽然有些难为情,胡跃还是想要问问阮萌的。
京大开学时候活动太多,篮球赛就是其中之一。
篮球赛虽然是男生的活动,但一般在比赛场边上那站得都是女生,作为男生就算打的不怎么样那基本上也没有没摸过篮球的,而且赢了有女生给欢呼,输掉了也有人安慰,对于男生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运动了。
卓铭和楚晟涵那就是对这个运动也挺爱好的,考古系上的男生也都是十分积极,他们两人除了篮球赛之外还拉着罗尚三人一起报名了校园十佳歌手赛呢,他们都想好了,走怀旧线那就是校园小虎队,走流行线那就是校园TF boy啊,而且要是闯进了十佳赛,还能让姑奶奶作为助阵团队呢,就冲着他们家姑奶奶的颜值,那绝对是杠杠的。
卓铭最近也苦恼的很,因为他姑奶奶作为颜值担当唯一的缺点就是颜值太高,吊打一圈的美人,不管是本系的本院的还是外院外系的明着暗着向他打听他姑奶奶的男生都不少,卓铭心中直觉就是这群凡夫俗子哪里配得上他那天仙一般的姑奶奶,可到底也还是架不住一堆人的狂轰滥炸,直接把他姑奶奶的电话交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他怕回头她能召唤雷神生劈了她,所以在妥协之下那也就只能拉着阮萌来看比赛,能不能获得她老人家的垂青,那就得各凭本事了。
所以在篮球赛场上经常可以看到的画面那就是男女各站一边,男生们基本上都处于众星拱月姿态环绕在阮萌的身边,哪怕人不怎么搭理,也能够没事找话叨上好一会,而女生们大多都是站在另外一边,一个颜值比自己高皮肤比自己好哪怕是没什么表情站在哪里都能把自己比成绿叶的女人那就是女生的头号公敌啊。
阮萌对于篮球赛那的确是没什么兴趣,可在校园里面能干的事情就那么多,学霸级别的天天往着图书馆跑,学渣的天天窝寝室玩游戏,她这个刚学会玩电脑敲键盘速度都处于一指禅的类型也就只能玩个手机消消乐了。
对于围绕在自己身边没事找事的男生,她向来是目不斜视,愿意的时候回答一句,不愿意的时候就一声不吭,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会散了。
她也发现了最近学校里面那些个修士出现的十分平凡,再加上很快就到月底放假的时候了,八月十五转瞬就到,所以会有这些修士出现在校园里面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好歹也算是知道遮掩一下,没有大大咧咧地表明了身份。
胡跃小心翼翼地挤了过来,手上还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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