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白回道:“押回去,交由大理寺审判定罪。”
“那她是不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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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的是皇子,必死无疑。”
“嗯。但都说血债血偿,大皇子残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却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洛芯柔说要替天行道,杀了他,却要一命抵一命。”
晏希白打湿手帕,替她擦干净脸,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两人坐上回京的马车,望舒已经被折腾得困顿,干脆枕在晏希白怀里,想要闭眼入睡,但山路崎岖,晃得难受。
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说道:“晏希白,大婚那一天,我还想着,要不从此我们私奔吧,私奔到海角天涯。从江南水乡到湘西苗寨,从云贵高原到大漠黄沙,活了两辈子都没去过这些地方呢。”
“埋身红尘中,看天下熙熙攘攘,从此粗茶淡饭,做一对寻常夫妻。”
“可被这么挟持着走了一路,突然发现还是京都好。闲时红袖添香,舞弄风雅,吃茶下棋,喝酒观花。富贵闲人也有富贵的好,你做你的储君皇帝,我平日里捣鼓捣鼓生意,赏风赏月赏美人,若是不小心有了娃娃,我们爱他护他养好他,等到他长大了,娶妻或者嫁人,此后是儿孙满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晏希白低头替她理好凌乱的头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时,暝烟在马车外说道:“殿下,在押送途中,不小心让那女贼逃脱了,侍卫一路追击,眼睁睁看着她坠下了悬崖。三日后会在底下寻到一具女尸,尸身腐臭,面容尽毁。”
“好。”
望舒打起精神,勾着他的脖子起身,凑近了,肆意盯着他的双眼,笑道:“怎么,你放走她了啊?”
晏希白扶着她的腰,又是近到让心尖也发颤的距离,“不,她掉下悬崖死了。”
“嘴硬心软,殿下,你可真好,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弑兄仇人。”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王权之下,君不君,臣不臣,父不是父,子不是子。”
“尔虞我诈,蝇营狗苟,拉党结私互相包庇。她这种江湖人侠肝义胆,倒是少见了。”
望舒轻声叹道:“那我便自认倒霉,无端被毁了个洞房花烛夜。改日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他声音暗哑,“父皇允了婚后三日休沐,你要的洞房花烛夜,随时补上。”
“只有三日吗,不够。”车辙滚过枯木枝,轧得吖吖做响,望舒在他耳边笑得风流。
然而,望舒也是只会贫嘴,做起事情来却有心无力。
马车一路来到王府门前,望舒已经在晏希白怀中睡去。
素娥从外边掀开门帘,小声唤道:“娘子?”
晏希白却叫她噤声,随后轻声慢步将望舒抱回床榻。
刚一落榻,她便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双手还勾着晏希白。
眼前是红红的床幔,她后知后觉,“回来了呀?”
“嗯。”晏希白在一旁侧躺着看她,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缱绻深情。
她说:“殿下,我好饿。”
“那我去吩咐厨房做点东西,今日想吃什么?”他柔声问道。
“我要吃肉,素了这么多天,这个劳什子婚礼终于结束了,我要顿顿吃肉。”
“好。你再睡一会儿,一觉醒来就有得吃了,我先进宫述职,晚些便回来。”
“嗯嗯去吧去吧。”她真是一个体谅人的妻子。
晏希白却不满意了,“别人家的夫妻都是你侬我侬,不忍分离,娘子真不打算继续挽留一下么?”
望舒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嘟着嘴亲了亲他的脸颊,“晏希白,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他说:“再抱一会儿。”
望舒埋在他的胸膛,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过了许久,她坐起身来,“好了,快走吧。”
晏希白走后,素娥便给她上了吃食。
“娘子舟车劳顿,在外奔波许久想必也是辛苦,我让人炖了云母粥,甜糯可口。”
“这道柠檬酸菜鱼味鲜开胃,还有炙烤羊肉,酱猪蹄子,兔羹与虾生。”
望舒看着一道道色泽香艳的美食,心情颇好,二话不说便提起碗筷。
有人在一旁说笑道:“素娥,怕是要改口叫皇妃娘娘了。”
望舒倒觉得不打紧,“一时半会儿我也不适应,之前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是。”
饭饱思淫、欲,望舒一手揉着鼓鼓囊囊的肚子,满脑却想着今晚跟晏希白躺一张床上是何光景。
房间让他一半,梳妆台让他一半,衣橱让他一半,床榻也让他一半。
她真是一个善良又大方的娘子。
以前在戚府隔着一重院落还能听到几个老爷们呼噜声震天动地。晏希白这般文雅,浑身上下都香香的,应当是不会打呼噜的吧。
望舒这人睡觉不老实,有时候一觉醒来从床头到了床尾。
到时候会不会半夜一个不小心一巴掌拍醒他。
“不行!”望舒忽然起身,“素娥,我们去外边走走,消消食。”
若是晚上他摸到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那简直羞死人了吧。即使大周朝偏爱女子丰腴之美,玉面芙蓉,身材曲线姣好者比比皆是。
小王府着实不算气派,但与戚府一家子人比起来,又显得太过冷清,太过寂寥。
望舒坐在秋千架上,看着庭前竹柏,怪不得那些文人墨客写了这么多闺怨诗。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她喃喃道。
她似乎能想象到,那一个个高官大臣的妻子妾室,没日没夜就困在这样一个牢笼之中,上要侍奉公婆,下要照顾儿女,还得与一群妾室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一生的所有期盼都牢牢系在丈夫身上。
若丈夫是个一心一意的,吵吵闹闹中便忽已白头。若是个见异思迁的,唉,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天色渐暗,周围好像又冷了不少。
晏希白至今未归,放走了洛芯柔,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挨打挨骂。
望舒小声问素娥,“大皇子死透了没?”
她回道:“那日扎扎实实挨了一刀,就没就回来,过几日便要下葬了。”
“恶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种人啊,活该自有天收。”
素娥满脸紧张看了看四周,“娘子,今时不同往日,这王府咱也是初来乍到,小心隔墙有耳,说话都小心些。”
“放心啦,晏希白八百个心眼子,身边的人早就摸透了,他们还能到处乱传不成?”
“那娘子有没有想过,府中都是殿下的人,你日后一举一动,他们都上赶着禀报殿下,若是哪天不合他的心意……”
望舒被这一句话哽住了。
“筹码在握,暂且不怕。”望舒说道,“对了,我昨天在山洞捱了一夜,说不定身上已经臭烘烘的,快去备上一桶热乎乎的水,我要泡久点。”
“是,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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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小侍女陆陆续续往浴桶中添水,热气腾腾,水雾缭绕。
她吩咐道:“都出去吧。”
一群人退去,素娥紧闭房门,在外边守着。
望舒将身上衣裳褪去,露出洁白细腻的肌肤。
房中烧了炭火,还算暖和。
她试了试水温,有些灼热,小心翼翼抬起脚踏入浴桶。热水一点点将周身浸润,莫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浴桶旁的置物架放了花瓣,望舒捧了满怀,一点点撒在水中,花香袭来,玩得不亦乐乎。
门外传来声响。
素娥说道:“殿下,娘子正在里边沐浴。”
半晌后,晏希白的声音传来,“嗯,我先去书房。”
隔着一重屏风,隔着一扇紧闭的房门,望舒喊道:“殿下,你回来了呀?”
晏希白回道:“嗯,娘子先沐浴更衣,我去书房处理些公文。”
“殿下,您不是休沐么,哪来的公文?”
他一阵轻咳,“望舒,我……”
“殿下,我快洗好了,你再等会嘛。”
院落里一片寂静,月光皎洁无瑕,他本该心无旁骛,耳边却听到流水孱孱。
闭上眼,她隐隐约约的曼妙曲线浮上脑海,时有时无。
红尘杂念难以摈弃,他只能一边又一遍背着清心咒。
毫无用处,心思浮躁。
望舒却还要隔着门窗与她对话。
她的声音比蜜糖还要甜腻,她的语调比皇权富贵还要勾人,那颓靡的嗓音中好像是要引人沉沦,从此纸醉金迷。
她欣喜地说道:“殿下,我们单独辟一个浴池可好?”
“若还是要在房中洗漱,多不方便啊。”
晏希白应道:“好。”
“殿下殿下,我们换一张大点的床榻好不好?”
“到了夏天,两个人挤在一块,多闷热啊。”
别说了别说了……
晏希白应道:“好。”
望舒觉得整个人都泡得皱巴巴了,热水也逐渐冷了下来,她走出浴桶,将身上残留的水渍擦干净后,穿上了衣裳。
她忽然起了坏心思,看了眼置物架,使劲往前一推,铁盆倒地,噼里啪啦地响。
望舒娇声道:“啊!晏希白,我脚抽筋了,好痛。”
“你进来给我揉揉可好?”
作者有话说:
谢谢各位小可爱看到这里~故事已经接近尾声啦,接下来是两个人互相勾引、互相拉扯的婚后日常。大家不开心了就进来嗑口糖哈,番外暂定为崽崽的女帝之路(虽然还没有崽崽出现),还有男女主现代if线,如果明天起来有空再更一章,么么哒
第73章 小人好色
晏希白听到声响后, 便忙不迭冲了进去。
素娥探着身子往里边瞧了瞧,便意识到这是自家娘子的小把戏,她识趣地给两人关上了房门。
“望舒, 你没事吧?”晏希白急急忙忙地问。
而此时,她却静静地站在屏风后, 美人出浴, 只穿了一身轻薄的里衣,眉目间还带着水雾的潮气, 她笑着看他如何焦急, 看他如何窘迫。
他无奈地松了口气,“晚来风急,多穿些衣裳。”
他将衣架上的狐裘拿下,向她走去。
走近了,身体越发紧绷, 目光闪躲,喉结滚动,声音落地是欲色难消。
望舒张开手臂, 搂住他的纤腰,他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 变得灼热。
“殿下,我脚抽筋了, 你扶我到床榻上歇息可好?”
他闷闷地应了声好,反手将望舒抱在怀中, 一路走到床榻,晏希白小心翼翼将她安置在了床榻上, 两人鼻息交缠, 晏希白问道:“哪里抽筋, 我给你揉揉?”
望舒指了指左侧小腿,“方才沐浴之时坐太久了,起身后便骤然抽搐,难受死了。”
晏希白任劳任怨,埋头替她舒缓痛意,“好些了么?”
“嗯,轻点。”
望舒一边理着长发,一边轻声问道:“殿下,大婚那日本该还有结发礼,还有交杯酒,你什么时候得空补上?”
“我先去沐浴焚香。”
“好。”
待晏希白走后,她伸展腰肢,细细打量着这件新房。
许多东西是她用惯了,非得从家里带来的,相比之下,属于晏希白的确少得可怜。
望舒喜欢绮丽精致,晏希白喜欢清疏淡雅,一时之间竟有些割裂的诡异。
她下了床榻,想从书箱中找些香艳话本看,却发现又不知哪个小缺德的往里边塞了春宫图。
她走到灯下翻了翻,看得她有些心痒难耐。
晏希白却忽然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
望舒心是咯噔一跳,连忙将书合起,可光看这书封就让人脸红心跳。
两人肌肤相触,都有些灼热,晏希白头发披散开,正耷拉着脑袋,闷闷地问:“怎么看这些东西啊?”
望舒梗着脖子,强装镇定,“怎么,小人好色,君子不齿?”
“愿与卿共沉沦。”
“不是说要去沐浴焚香?”
“侍女正在准备。”说罢,他牵着望舒的手,两人一起来到梳妆镜旁,晏希白拾起剪刀,将他们头发交缠,不分彼此,随后用剪刀剪下发尾的一小撮,打好结放入了荷包。
“结发礼成,白头偕老,不复相离。”
望舒牵着他的手,问道:“听说有些高门大户,妻子还要服侍丈夫洗漱更衣,不知道在殿下这里,可还有这种规矩?”
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
半晌后,又补充道:“若你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望舒手扶上他的肩膀,一路划过胸膛,拽着他的衣襟,“那殿下,我替你更衣?”
他急急忙忙覆上她的手,制止道:“别。”
“殿下,备好水了。”小丫鬟喊道。
晏希白放下手,随后转身往隔间走去。
透过一扇朦朦胧胧的屏风,望舒看见他,小心翼翼解了腰带,脱了衣裳。
她捂脸转身,不敢多看。
浴池开辟得提上日程了,不然夜夜这般,谁又遭得住春心随着水波荡漾。
眼不见心不烦,她回到床榻上,瑟缩在被窝中,却横竖都是睡不着,干脆坐起来,呆呆地等着晏希白。
过了许久,他穿好衣裳,命人送来糕点佳酿。
他将酒倒好,招了招手唤望舒过来,“听说这是你父亲,从你出生那日便埋下的女儿红。那日他亲自送来,还托我日后好好照顾你。”
望舒走过来,侧着身子便坐在了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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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脖子嗅了许久,“殿下身上是美人香。”
“你鼻子倒是挺灵。”
“是啊,若殿下日后从哪个好妹妹房里出来,可要记得洗干净了再来找我。”
晏希白将她搂紧,有些委屈地说:“净会拿我开玩笑。”
“娘子可会喝交杯酒?”
望舒提起酒杯,与他右手交缠,“你说我会不会?”
两人将酒喝下。
可酒杯刚刚离唇,晏希白便揽着她的腰,俯身亲了过来。
带着酒气的吻热烈而灼热,像是雨打芭蕉,急促得惹人心颤。
望舒目光迷离,脑中昏昏沉沉,醉了酒一般,整个人都有些软绵无力,只能靠着他,依偎着他,希望他扶稳些。
“够了,够了……”望舒将他推开后,微喘着气,眼角湿润,这种感觉,太过糟糕了。
晏希白喃喃道:“不够,不够。”
他将眼前人一路抱上床榻,抬手解开帷幔。
望舒推着他说:“晏希白,快吹灯呀。”
“娘子,亮着好不好?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她无法拒绝,无法挣脱,万里外海浪拍打着沙滩,此屋中炭火吖吖地响,香炉中传来迷人的芬芳,灯一晃便晃了整夜。
后知后觉,她沉沉欲睡,晏希白却搂着她,叫醒了守夜的宫女,“传水洗漱。”
第二日醒来,睁眼便对上了他琉璃般澄澈的双眼。
望舒内心有半分惊诧,还是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她傻憨憨地笑了笑,“晏希白,早啊。”
还有些困倦,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说道:“别吵我,我再睡会儿。”
说罢,便闭上了双眼。
晏希白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概是,做梦才想过有这么一天。”
望舒:“嗯?做的什么梦呀,怎么不与我说道说道?”
她抬起手,在他脸上胡乱摸了摸,“小郎君长得可真好。”
他抓住望舒手腕,埋在她的肩窝,两人距离又近了些,“梦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望舒低声骂了句:“登徒子,假正经!”
“今日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备好。”
“想吃甄家的米糕。”
他说道:“好,你再睡会儿,半个时辰后我们进宫拜见太后,路过便给你买上。”
“好。”许是想到好吃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望舒半起,覆在他身上,吧唧亲了亲他的下唇,随后翻了个身,睡个回笼觉。
晏希白轻手轻脚,披上外衣后出去寻个地方洗漱。
望舒起来后换了宫装,一群小宫女将她打扮得贵气雍容。
牵着晏希白的手,进了宫门之后,她才感到莫名的紧张。印象中的太后娘娘有些循规蹈矩,不苟言笑,望舒低声问道:“太后她老人家有什么禁忌吗?”
唉,天家就是这般,动不动罚这罚那,罚得轻些是折辱身体,罚得重些是要株连九族。
“无,望舒大可放心,太后这些年愈发信奉佛教,吃的都是素斋,更别说轻易动怒杀生了。”
望舒松了口气,“你说奇不奇怪,圣人信奉道教仙法,找了一群术士炼长生不老丹,太后娘娘又信奉佛法,参禅吃素,盼着什么轮回因果。”
回头看了眼身后低着头的宫女太监,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是不是富贵享多了,非要折腾自己。”
晏希白回道:“富贵这种东西,谁又会嫌太多呢。”
望舒了然,是怕享不够,一个期待今生,一个盼望来世。
她恶狠狠地威胁道:“晏希白,你老了以后若是也这般,我就去找别的小老头搭伙过日子。”
他握紧了她的手:“不行。”
入了太后寝宫,望舒在宫女指示下,端茶敬礼,又说了些讨巧话。
老太后和颜悦色,嘱咐他们二人相互扶持,莫要生了嫌隙。
随后送了望舒新婚贺礼,又拉着她的手寒暄几句。
没什么好笑的,但她嘴角弧度从未落下,该有的恭敬一分不少,旁人见了也得称赞一句落落大方。
太后说道:“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个曾孙。瞧你这姑娘身子轻薄,过两日我让人送几服药过来补补。”
“嗯,谢过太后娘娘。”
“三郎啊,成了亲要多体贴妻子,别老是在书房里忙来忙去,朝中这么多大臣,少了你还会忙不过来不成?”她又与晏希白说道。
“是,祖母。”
两人相视,目光碰触,望舒有些想逃的意思,晏希白回忆,起身作揖,“那祖母,我们二人便先行告退,不打扰您歇息了。”
“好,去吧去吧。”
她依旧握着望舒的手,“三郎他啊,母亲去得早,这么多年身边少了个体己人,累了病了也无人关心无人照拂。你也是个好孩子,平日里多顾着他些,让他养好身子,好吗?”
这话不是寒暄,承载了太多情谊,望舒点了点头,“会的会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晏希白说道:“父皇这会儿应该下朝了,我还得去向他请安。我先派人送你回府,可好?”
望舒摇了摇头,“这御花园倒是漂亮,我在这儿逛逛,等你一会儿。”
晏希白摸了摸她的头,“好,别独自乱走,这皇宫有不少疯狗。”
他又吓唬道:“吃人的疯狗。”
晏希白走后,望舒正百无聊赖赏着花花草草,陡然间便看见了一对熟悉的人影,正式四皇子与曲萧萧。
她躲在石山后,停下了脚步,偷偷听个墙角。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周四晚上更新!(我努力)
第74章 爱人相伴
望舒听见四皇子说道:“日后你离她远些, 京城中的世家贵女没有一个是善茬,全都是为了利益而活,最擅长算计人心、谋害他人。”
望舒正想细究这个“她”指的是谁, 便听到曲萧萧回道:“不会的,戚娘子素来最好, 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唉。”望舒叹了口气, 曲萧萧还是如同前世那般,与四皇子纠缠在了一起。四皇子意欲夺嫡, 日后免不了要刀剑相向、明争暗斗。
而那头的四皇子却摸了摸曲萧萧的脑袋, 笑道:“傻瓜,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单纯?”
“对了,听说你这些日子正与她合伙做生意呢。”
曲萧萧依偎在他的怀中,“对对对, 你是不知道,我们生意做得可好了,上至贵族妇人下至黎明百姓, 哪一个不是赞不绝口!”
四皇子听得随意,回得亦随意, “萧萧啊,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流落在外的可怜人了, 如今回到尚书家,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 又何必出去抛头露面,若说错做错岂不是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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