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呀!有病。”
“哇哇,呜哇哇。”
“是谁喊得这么大声呀?把孩子都叫醒了。”
喧哗声与喝骂声从张恒胜喊醒的人发出, 只是张恒胜把注意力集中在耳上,专注地确认回话中是否有王雨婵的声音,可惜一直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张恒胜藏身在一个窄小的过道中,四周因他的停止而又开始慢慢平伏下来,在宁静的夜里再度安静,唯独张恒胜心神不宁到了极点。
不可能的,除非是出事,不然她不可能不在。
冷静点,好好想想,雨婵要找我,她会怎样行动?
首先地下祭坛,雨婵知道我没有回去的必要,所以她没有出现在那里也说得通;然后香芸城,我对她说过一遇到惹不起的敌人,就要远远逃离,她一向听话,恐怕这次也是如此才会不回来的;而瑜心城的王家,雨婵也知道我不会回去的,所以她多半也不在。
雨婵如果想要找我,除了那些地方外,就只剩下一个了,天阳门。
得出结论后,张恒胜没有立刻往天阳门飞去,而是再次回到地下祭坛中,当确定王雨婵真的不在后,他飞到雾域的外围打坐。
张恒胜想如果有万一,王雨婵其实是在地下溶洞中,那自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或许能遇上,只是时间慢慢度过,到了翌日清晨的时间,他都没有遇到想见的人,最后只得往外面飞去。
从南雾谷到天阳门总坛的道路上,张恒胜一边低空飞着,一边仔细观察凡是看到过的人,只是他总是找不到王雨婵的身影。
之后,他在路上遇到一个凡人城市中,用玉简把王雨婵的脸容刻印给一个画师,让他把王雨婵的脸相画出来,然后一路上四处问人。
以少女的脚程,张恒胜不敢飞得太快,按着王雨婵的速度审问遇上的人,但一直没有消息,并且一到了晚上,张恒胜便快速飞回地下祭坛中搜索,或者偷偷潜入香芸城的宅院四周观察。
偶尔的,他也会飞回瑜心城的王家和青岚城的王家审问,然后也去了王月泷的坟墓与她娘新的坟墓观看,但都没有发现少女出现过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恒胜越来越接近天阳门,也让他越来越不安,要是万一在天阳门中也没找到王雨婵,他将毫无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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