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
她在懷念那個吻,
即使時隔多日,白若薇依然沒有忘記那個攻城略地式的吻,這是她們這段時間以來唯一的親密接觸。
下一秒,白若薇卻面色如常的将瓷器收了起來,仿佛剛才那個執拗到和瓷器接吻的人不是她。
她的聲音有些不正常的慵懶,司機不敢看她,她就轉過頭去mia說話,
“你說,她送我這幅瓷器是不是代表着想見我,我是不是應該回去找她”
mia貧瘠的大腦實在搞不清楚送瓷器和想見你之間的關系,不過她還是給予了相當公正的回答,
“白小姐,您馬上要去三區出差,這次的出行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您應該收一下心思。”
“等您這趟出差結束後,您就可以每天和宋小姐見面了。”
白若薇挑起自己的一縷長發,捏在手裏把玩,
“你說得對,那我就再等一段時間。”
……
小趙記挂着老板嘴上的傷,晚飯還是選擇了能清淡一點的菌湯火鍋,
吃完飯後兩人便分開了,宋識舟沒回小公寓,而是回了工作室。
現在是深夜,工作室裏只開着一盞很有氛圍的書法燈,宋識舟擦了會兒展櫃,可是又覺得有點不舒服,索性回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用牆體隔開的一個房間,面積不大,雖然說是休息室,但其實裏面連床都沒有,只是擺了一張沙發和一個書櫃,
她從書櫃後面,拿出來一幅畫。
是白小姐的一副畫。
比畫在記賬本上的那個要正式的多了,畫上人安靜的呆在透明的玻璃畫框裏,淡綠色的雙眸緩緩垂下,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沒在看她。
宋識舟把畫拿出回來,放平在桌子上。
這幅畫沒有上色,只是素描而已,甚至還沒有畫完,一陣淡淡的月桂花香襲來,這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香氣,可是宋識舟卻真切的聞到了。
那是白若薇送來的玫瑰上攜帶的香氣。
宋識舟的心裏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工作室的牆上安着一排很大的酒櫃,宋識舟在原地站定片刻,随後緩緩的走過去,随手拿了一瓶紅酒,
木塞被拔出來時發出啵得一聲,這聲音有令人臉紅心跳,讓人想到些不好的事情。
勃艮第葡萄酒散發出陣陣香味,淡紅色的酒液在瓶中來回搖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身後的腺體傳來一陣癢意,難道是她的發/情期快要到了嗎她怎麽記得不在是這幾天宋識舟握着酒杯,有些顫抖的将酒瓶放在桌子上,
那瓶子很悲催的沒能站穩,雨幕般的紅色液體毫不留情的淋在玻璃畫框上,發出些潺潺的水聲,這場景壯觀又豔麗,沉浸在一片豔紅下的白小姐顯得格外撩人,好像她阖該被細密的紅酒淋濕,阖該在她面前變得委屈而淩亂,
恍惚間,她簡直不知道這瓶酒的滾落是意外還是她的人為。
宋識舟的心裏浮上一陣燥熱,她好像瞬間便想到了之前同白若薇相擁糾纏的那些日日夜夜,已經分別時那人那雙飽滿的唇。
白小姐的話好像還落在她的耳畔,上次分別時她對她說了什麽來着
那只白皙的手爬在她的胸口,挑釁似的挑開她的衣物,在她的心口處留下一片火熱的紋路,
“宋識舟,不要不承認心,你的心早就已經亂了。”
她的心已經亂了嗎
藏在相框下的畫徹底變得亂七八糟,酒瓶滾落到桌子下面發出些咕嚕咕嚕的聲音,正滾到一條勁瘦的小腿旁,
一輛黑色轎車在巷口緩緩停穩,門口好像傳來了一陣高跟鞋似的咔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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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識舟緩緩擡頭,琥珀色的雙眼被高熱熏得竟然有些發紅,
那人罕見的穿着一雙黑色小牛皮細高跟,熨貼的黑色西裝外套下,是一件緊身收腰款包臀裙,搭配上一件灰色雪紡上衣,胸口的弧度好像有點透。
她還是個alpha,她鮮少穿得這麽妖媚。
白若薇看着這滿地狼藉,那雙淡綠色的瞳孔緩緩移過來,正巧與她四目相對,
“識舟,你在幹什麽呢”
……
偌大的工作室內一片寂靜,晶瑩的酒液順着實木桌案滑落,發出些滴答滴答的水聲,
她沒想到白若薇會在現在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忽略了白小姐的問題,沒有解釋剛才發生的任何事,而是語氣輕松的反問道,
“你現在不是應該坐在離開內城的飛機上,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今天工作室開業,我當然得來祝賀一下你。”
白若薇的語氣比她更輕松,
engima的發情期來勢洶洶,不多時宋識舟的臉頰便一片緋紅,她終于從備用藥箱裏翻出來一根抑制劑,她把抑制劑貼在自己的腺體上,那股來自發情期的燥熱緩緩被克制住了,
“你的祝賀我已經收到了, mia說你要出差了,白小姐,監察院的形式不需要我為你分析,你現在應該以工作為重。”
一瓶勃艮第葡萄酒盡數灑在畫框之上,多餘的酒液在工作室的白色地板磚上肆意流淌着,白若薇的鞋跟落在上面,踏開點點漣漪,
“我送給你一個禮物好不好”
她坐在桌子上,語氣突然有些挑釁,
“真可憐,你是不是快要到發情期了, engima的發情期是不是很難熬”
月桂香猛然襲來,在白色的月光下顯得更加清冷魅惑,宋識舟一頓,覺得身後的腺體好像又熱幾分,
“你到底要說什麽”
“我想說,我送給你一個禮物,讓你把剛才對着那幅畫做的事情,再對着我做一遍。”
白小姐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玻璃相框,在散落的酒液間留下一片水痕,她的指尖也沾染了些許紅酒的痕跡,紅得似血,
“好不好,識舟”
她淡笑道,
“我喜歡你對我這樣做。”
————————
ps:小宋:明明什麽也沒做,怎麽有一種莫名被抓包的感覺。
☆53.纏綿
纏綿
宋識舟的心驀然顫了一下,
她總是這樣冷靜自持的講出一些天馬行空的話,或許她只是單純的在冷靜的發瘋,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有多麽惑人。白若薇腰背挺拔,清俊的面孔盛着一彎笑意,驕貴矜持,卻染上一些宋識舟熟悉的十分危險的神色,
只不過這危險好像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瘋狂,繞指柔似的纏繞在宋識舟的心頭,似乎在暗示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軟木塞拔出瓶口時會發出啵得一聲脆響,和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很像,白小姐穿着一雙黑色的小牛皮高跟鞋,鞋面因為粘上酒液而散發出異樣的光澤,
“其實我今天本來不應該過來見你,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現在應該坐上飛往三區的飛機,淩晨三點準時抵達機場,在免稅店買一瓶椰子水。”
“可是我還是想來看你一眼。”
一條纖細的手臂勾着宋識舟的腰,白小姐現在還是個alpha呢,所以做這種動作時很有誘惑力,宋識舟被她勾入了懷中,白若薇的臉上的表情冷靜淡漠,那只貼在她腰背上的手卻火熱異常,
像藏在海底的,被冰冷海水浸透的,卻即将爆發的火山。
那雙薄紅的唇繼續開合,清冷的月桂香随之而來,
“識舟,這段時間我确實學會了很多,你是一個好老師,我弄明白了愛你的原因,弄明白了怎麽尊重自己的愛人,唯獨有一件事情我學不會。”
她笑了笑,
“我可能一直都學不會了。”
空氣中的月桂香猛然暴漲到一個可怖的程度,帶着淡淡侵略性的香味,如此冷靜的花朵也會有這樣瘋狂的一面嗎冷靜而瘋狂的攻城略地,不給人半分喘息的機會。
宋識舟随着她的話問下去,
“是什麽”
那雙淡綠色的眼眸沉下來,白若薇的嘴角浮現出一個難懂的笑意,
“是占有欲。”
她好像很開心,她只為自己掌控不的事情感到開心,感到興奮,
“可能我本來的面目就是這樣吧,我今天在車裏看了你的開業儀式,我很為你高興,你很強大,你有自己的事業,你有嶄新的家人,朋友,我很為你高興。””可是我看到了那些圍在你身邊的人。”
她的眼神沉了一下,”識舟,你知道我的,我很吝啬的。”
“我不想看到其他alpha或者omega圍着你,那些人臉上虛僞的笑意我一眼就能看穿,你也許想說我就不虛僞嗎也許我也很虛僞,但我現在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翻開在你面前,給你看。”
“我想陪着你,我想那個陪在你身邊慶祝開業儀式的人是我,不是什麽宋小姐,也不是什麽蘇小姐。”
月桂花的香氣席卷而來,那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是一種勝券在握的笑,清冷而瘋狂,
“你知道的,我能做到。”
下一秒,那個笑容驟然收斂了,像一個曼妙的錯覺,
“但我在努力克制,我不會去打擾你的事情。”
她語氣冷靜自持,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讓她學會了收斂自己的情緒,或者她知道現在是決定她和宋識舟關系的最重要的時刻,所以她反而能冷靜下來,
可她的本性或許還是這樣,
還是這樣偏執,這樣引人深陷。
宋識舟從她的懷裏掙脫出去,反問道,
“所以呢”
月桂花的香氣越來越濃,貼在頸後的抑制貼隐約有些松動的跡象, engima是沉默而溫柔的生物,她們通常很難被撩撥,因為她們的信息素等級在這個世界上是高到有些可怖的存在,只是來自一個陌生alpha的挑釁行為,還不足以讓她們動搖心神,
除非是她自己想。
空氣中彌漫着幾分針鋒相對的意味,身前人那雙琥珀色的眼瞳漸漸沉了下來,變成墨一般的神色,這顏色白若薇很熟悉了,通常在宋識舟認真時,或者是被勾起幾分難得的憤怒時才會出現,
之前白小姐看到這種神色或許會有些收斂,可是她現在竟然發覺這眼神是如此迷人,未知的神秘讓她急于探究,探究宋識舟的這份憤怒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針鋒相對一般的對上那雙眼睛,
“所以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些獎勵”
宋識舟默念那兩個字,
“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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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還沒有原諒我,但我起碼比之前已經很有進展了,不是嗎”
她的語氣有些理直氣壯。
“識舟,小船,你了解我的,你的離開已經讓我瘋過一次了。”
“這些時間我能忍耐下來,符合你的條條框框已經很不容易了,小船,難道我做的不好嗎,你難道不願意給我一點甜頭,讓我繼續…”
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像是吻了一下,
一聲輕笑,似乎是挑釁,
“讓我繼續不知疲倦的追着你。”
那是一聲惑人的輕笑,纏着宋識舟的耳朵,讓她心中傳來一陣泠然脆響,
明明是一句懇求卑微的話,她的語氣卻是如此的冷靜自持,就好像勝券在握。
她在得寸進尺,或者說她在冷靜的談判,她們在對峙,用語言和信息素對峙,誓要把撕咬變成纏綿。
那件黑色小西裝被她驟然扔到身下,很快變得濕漉漉的,月桂的香氣更濃了,連一向溫吞的昙香都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可是在某些原則問題面前,宋識舟并不是願意落得下風的人,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靜靜的看着白小姐,似乎帶上幾分不必明說的審視,
下一秒,宋識舟扣着面前人柔韌的腰肢,将她拉下桌沿,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我不想給,也給不了。”
面前人眼神輕顫,宋識舟的手搭在桌沿上,猩紅的液體沾在她的指尖,是有些瘋狂的顏色,
“你跟mia說會在我這裏留多久”
那人十分坦然,
“十分鐘。”
從前往機場的汽車上臨時跑路可不是一件好事,宋識舟擡頭,那輛黑色汽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她搖搖頭,淡笑一聲,
“來不及了。”
“什麽來不及了”
她猛然将脖頸上的抑制貼摘下來,昙花香氣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的發情/期快到了,白小姐,再過五分鐘,你無論是決定留下來還是離開,就全都來不及了。”
Engima的發/情期十分恐怖,或許是被即将到來的發情期影響,宋識舟的眼中竟然隐隐有幾分偏執,
因為前世她的腺體始終沒有得到正常治療的緣故,宋識舟的發/情期并不猛烈,但現在她的各項指标已經恢複正常,所以她現在的發/情期,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來自engima的發/情期。
在發/情期即将到來之際摘下抑制貼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是因為白若薇挑釁似的撩撥,讓她始終掩蓋的情緒急于尋找一個突破口,
白若薇說她的心已經亂了,
是嗎
向來無害的昙花香氣逐漸變得濃郁起來,在空氣中漂浮盤旋的姿态神秘而強大,似乎又有些壓抑,不像是交歡前的訊號,而像是一個警告,一個讓人覺得不應該輕易招惹的警示。
可有一個人,偏偏不怕這樣的警告。
來自enigma的壓迫感降臨到白小姐的身前,熟悉的壓迫感,她卻驀然笑了一下,
“你以為我害怕這個”
“我敢來,就已經做好走不掉的準備了。”
她的眼尾被信息素熏的有些紅,那張清俊的面龐卻反而更加瑰麗,
“識舟,你是不是覺得這白玫瑰上的氣味和我的信息素很像因為那是我噴在上面的…”
“因為我會離開很久,我不想讓你忘記我的味道。”
“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麽自己的發情期會提前到了嗎”
“是我啊,是我做的啊,識舟。”
“是我誘導你的發情期。”
“小船,你現在一定很生氣吧,所以我不要獎勵了,你能懲罰我一下嗎”
瘋狂的暧昧讓人有些微微炫目,那雙淡綠色的瞳孔因為興奮而微微縮緊,一番話明明是在挑釁,語氣卻情深意濃,仿佛已經将愛刻到了骨子裏,永生永世不會忘懷,
果然,
宋識舟突然有些想笑。
或許這樣步步緊逼的人,才是那個她記憶裏的那個白小姐吧。
“白小姐是見之前的那些行動難以打動我,所以決定換一種方式了”
白若薇的唇邊浮上一個惑人的笑,
“當然。”
“但之前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裝出來的,你不理我,我是真的很難過…””可是我不能一直難過下去啊…”
“你忘記我因何而來得到你的原諒是我此生的追求,我當然要時刻認真百倍,審時度勢。”
“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不眠不休道歉的人,是蠢貨。”
那雙眼睛瘋狂到有些冷靜,月桂花的香氣轉瞬之間暴漲開來要,以席卷一切的姿态回到二人身邊,
“識舟,小船,未婚妻。”
那雙淡綠色的眸子盯着她看,
“你覺得我是蠢人嗎”
……
她當然不是蠢人,
她是天底下最聰明,最果斷,最有手段的野心家。
那瓶在地上滾落的紅酒不知道碰到了誰的小腿,氣氛霎時間濃重起來,像星火墜入了一片撩人的黑夜,誓要綻放出最耀眼的火光,
剩下的半瓶酒悉數撒在兩人身間,白小姐的禮物終于送出來了,猩紅的液體傾灑在她的身上被酒液浸染的白小姐萬分美麗,那雙淡綠色的眼睛緩緩移到宋識舟的身上,即使沾染了酒液也不見分毫狼狽,眸間的神色反而像是挑釁,
猩紅的酒液打濕了她那件灰色的雪紡上衣,本就有些透的胸口顯出了更加曼妙的曲線,這樣瘋狂偏執的人也會有如此柔軟的唇舌和胸膛嗎宋識舟有些不信,白小姐便勾着她的脖子,讓她親自嘗試。
被壓在那張滿是酒液的實木桌案時,白若薇的眼裏是得逞一般的笑容。
她賭贏了。
白若薇用腿勾着她的腰,在這個瘋狂的親吻下有些招架不住似的顫抖失神,那雙眼中的神色反而更加深沉,她下意識的想要坐起來繼續接吻,可卻被那人更深更深的壓在桌案上,不得動彈,
是她招惹的。
是她先招惹她的。
濕滑的液體落在掌心,好像帶着幾分莫名灼人的溫度,不知道是白小姐的淚水,還是什麽別的液體。
白小姐貼着她的掌心吻她,一口一口,炙熱又煽情,
遠比她吻瓷器時動情得多得多,
畢竟在她朝思暮想的人面前,死物又怎麽可以比拟呢
她不知道掌心的液體來自何處,有一件事至少是确定的,
她們今晚必将纏綿。
————————
讀者寶寶:只會拉燈的小尋,是壞人
評論紅包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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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樓梯
樓梯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糖水巷的最後一家營業店鋪也已經熄燈閉門,小巷子沉浸在一片涼浸浸的寒意中,月光如水般照在地面上,偶然有兩三只流浪的小動物跑過,但很快環境便又重新回歸寧靜,
在這樣一片安靜之間,唯獨有一家店的燈光還在亮着,那亮光是有些昏暗的黃色調,卻不知為何的輕輕搖晃着……
某處傳來一道萬分壓抑的喘息,
因為發\情期而有些失控的enigma猛然拽住白小姐的領子,盯着她的眼睛看,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身下人得意的神情霎時間有些破碎的跡象,那張清俊的面孔難耐而傷懷,
工作室狹小的桌面上滿是暧昧的水光,白若薇的那件灰色雪紡上衣濕透了,白皙的肩頭一半裸\露在空氣當中,顯得萬分誘惑,
那人精致的鎖骨上盛着一灣濕熱的酒液,宋識舟淡笑一聲,伸手按在上面,如願聽到一聲難耐的輕/吟。
“白小姐,被發\情期弄得暈頭轉向的人是我不是你,怎麽你也變得神志不清起來了”
“這麽不擇手段的勾\引一個不愛你的enigma…你的那些傲慢和矜持是都忘了嗎”
話音剛落,白若薇便緊張的咬緊了下唇,
她的聲音偏執缭亂,在瘋狂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我都不要了。”
那些傲慢和驕矜早就陪她抛諸腦後了,她現在只想要宋識舟,她想要宋識舟的原諒和撫慰,她想要那個人僅僅看着她,僅僅賜予她一份珍貴的安全感…
微涼的酒液打濕了她的長發,讓她那頭浪漫的白色卷發變成了火一樣熱烈的顏色,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每呼出的一口氣都好像快要沸騰,
“你的發情期是我引起的,我有責任為你疏解…”
她的聲音顫抖而破碎,似乎是在示弱,又好像有些偏執,連眼尾卻始終紅得有些妖異,
“我需要你,就把我當作你疏解發\情熱的工具吧…哪怕只有一晚…”
如此孟浪惑人的語句讓那張清俊的臉也顯得妖異起來,這樣的話真的是白若薇能夠講出來的嗎宋識舟移開視線,拒絕和她對視,可是月桂花擦着她的鼻腔難耐的糾纏起來,那雙修長的腿微微分開,幾乎是跨坐在面前人的懷中,白若薇握着宋識舟的腰,把自己更深更深的送到面前人的掌心,仿佛自願接受審判的女妖。
似乎是害怕這番誘惑還不夠打動身前人,那雙不斷開合的唇墜着些許酒液,那雙柔韌的大腿微微開合,白小姐引着她的手去撩撥,
“宋識舟,求你。”
她把自己全部攤開在宋識舟的面前,攤開在這個兩輩子唯獨标記過她的人的面前,獻上她靈魂深處的顫抖和渴望,仿佛獻祭。
……
火急火燎的一場性/事,偏偏兩人都異常動情,動作和親吻都有些失控。
房間內昏昏沉沉的,一絲暧昧的腥甜纏在她的鼻腔,宋識舟費力的睜開雙眼,從一片狼藉的床鋪上摸出手機,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張桌案上,白小姐渾身上下沾滿了猩紅的葡萄酒,像是剛從海底打撈出來的美麗人魚,她們剛接了一個撕咬一般的吻,所以終于被放開的白小姐正狼狽不堪的大口吮吸着空氣,那雙淡綠色的眼瞳中掙紮着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神色,
宋識舟的頭有點疼,因為折騰得太久了。她的手臂上滾着一排深紅色的草莓,看起來熾熱豔冶,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手筆,昨晚白小姐追着她的脖頸去啃,卷曲的白色長發垂在心口,專心問她的樣子如同古堡那的高貴血族,讓她的心跳了又跳,
她緩了一會兒,等腦子裏那些粉紅的回憶沒那麽過分後才打開手機,現在是早上七點,房間裏沒有開燈,宋識舟緩緩環顧周圍的景色,
她現在應該是躺在二樓的卧室裏,可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兩人在一樓的工作臺上親吻的時刻,
看來她們是從一樓做到了二樓…
一縷月桂香繞在她的身側,好像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有了白若薇的“熱心幫助”,宋識舟的發情熱已經緩和了許多,她站起身來,覺得除了身體有些酸痛之外,其他地方都還好。
她來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
自來水落入她的手中,是溫溫熱熱的感覺,相似的觸覺莫名讓她想到那人坐在她的掌心時,那張清俊容顏上的迷亂神色,
宋識舟頓了頓,雙手緩緩攥緊。
鏡中的她仍是一雙溫吞眉眼,只是眼睛裏的神色好像深許多,白若薇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串吻痕,她說了她不喜歡別人圍在宋識舟的身邊,可惜現在又分身乏術,所以只好在身體上用些手段了,
不過她也沒放過她,
那只柔韌的腰背仿佛還在她的眼前,那是白小姐的背,順着薄薄的人魚線滑下來便細了一段兒,她很白很白,挺拔的像一把竹,
這只背通常被各色熨貼的西裝包裹,現在卻暴露在她的唇下,她咬在上面,如願感到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抖,就連那人的聲音都開始破碎,
她用齒痕給它增色。
白小姐唇間立刻瀉出幾聲求饒似的輕吟,本能的顫抖着身體想要逃走,卻被宋識舟拽着發尾扯回來。
是她說要充當為她疏解情\欲的工具,她又怎麽能臨陣逃跑
招惹一個處于發\情期得enimga,全天下除了白若薇也沒人敢幹出這麽不要命得事情了,白小姐好像後悔得不行,但還是微微顫抖着換了個姿勢,打開了身體,
她被宋識舟淺性标記過,所以面對宋識舟時的這份順從,是刻在她骨子裏的,
她只對她順從。
過分的記憶再次浮上腦海,宋識舟洗了一把臉,把那些暧昧的湖面壓在了下去。
窗簾之外是陰天,給人一種天還未亮的錯覺,于是昏沉感就更強了,她順着樓梯往下走,木質的樓梯發出些嘎吱嘎吱的聲響,她突然覺得這陣聲響很耳熟很耳熟,好像昨晚她們曾在這裏流連過,宋識舟的臉一紅,心裏有點懷疑,
難道樓梯上也可以…
轉念她又接受了這個想法,畢竟她們是engima和alpha,自然會比alpha和omega的性別來的更加狂放。
她下樓,發現一片狼藉的一樓此刻卻幹幹淨淨的,那瓶澆在兩人身上的酒好端端的擺在桌面上,滿滿一瓶的猩紅色液體只剩下一個小瓶底,
白小姐能在內城耽擱耽誤時間并不算多,所以她能猜想到等自己醒來,身邊人早已離開的景象。
一樓也有一面落地鏡,宋識舟站在鏡前,她穿着一件有點硬的高領襯衫,扣子即使扣到了最高一顆還是擋不住描畫似的吻痕,
她給小趙發了一條微信,告訴她今天不用來上班了,在家統計一下客戶訂單就行,
小趙給她發回了一連串的語音,
“老板你怎麽啦是生病嗎,我聽你聲音怎麽好像啞啞的”
啞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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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識舟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只是随口說自己發/情期到了休息一下,沒什麽別的事情。
小趙說, “老板,發/情期可是大事呀,那要不要我幫您把工期推一推或者把您手上的設計稿分給其他設計師”
宋識舟搖搖頭,飛快的打字道,
“不用,檔期和設計稿都不用分,我現在症狀很輕,可以堅持。”
小趙被自家老板這種拼命三娘的工作态度感動到熱淚盈眶。
有這麽有上進心的老板,還哪裏怕她們的工作室不能做大做強啊!!!
狼藉的一切已經消失不見,連地板都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她的視線落在那瓶葡萄酒上,
她才發現上面貼着一張便簽條,
上面是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
“等我回來。”
月桂的氣息更多的沾染在上面,高貴的香氣誘惑宋識舟更仔細的去看,
她的手捏在那張小小的紙片上,竟然有些顫抖,
因為落款是一個張揚的唇印。
昨天她已經仔細感受過這雙柔軟的唇,所以再觸碰到這張唇印時不禁有些顫抖,她的手指壓在上面,好像又回到了她捏住白小姐下颚的那一刻。
那人反握住她的手腕,用這雙唇輕吮着她的指尖,
“反正總是要潤滑。”
……
越想越深,她反而不去想了
宋識舟做到工作臺前,專心的畫起未完成的作品,
她這幾天工作很多,既然發情熱已經沒那麽嚴重,她就開始繼續手頭的瓷器繪制。
工作室主打高端瓷器定制,她現在正在進行設計的是一套以四季為主題的輕釉瓷瓶,因為瓷泥的緣故,燒出來的瓷瓶是帶有光澤的淡粉色,和春主題的淡紅色花瓣顯得極為和諧,
工作室內被收拾得幹幹淨淨,昨夜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是一場夢一樣,唯獨桌子上擺着的那副畫消失不見,提醒她昨天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做了一會兒工作,她拿手機給白小姐發了一條微信,她們上次的聊天還停留在數月前,白若薇給她打了很多個視頻電話問她為什麽要走,什麽時候回來,她哪裏做錯了,她都可以改正…
那時候的無措傷心是真,現在的孤注一擲也是真的,
白若薇說的沒錯,在追求她的原諒上面,她确實是拼盡全力,勢在必得。
工作室的信號好像有些不好,宋識舟刷新了一會兒,正在加載的小圈圈轉來轉去,好一會兒也沒刷新出來。她點進朋友圈看了一眼,她的朋友圈最近被自家工作室的gg刷屏了,說來慚愧,這gg竟然不是她這個老板首發的。
是小孫總幫她發的,內容很随意,大概就是這家新開的瓷器工作室設計前衛精湛,純手工制作,物美價廉,再附上滿滿的瓷器照片和聯系方式…孫家在瓷器界地位很高,一些人眼見着小孫總都幫忙轉發gg了,一傳一十傳百,就漸漸營銷起來了。
怪不得她最近不缺生意。
跟着消息一起刷新出來的是一條朋友圈,白若薇發的,照片是一張畫,玻璃框上似乎沾着些清洗不掉的水痕。
配文是五個字,
“我贏來的你。”
可是那幅畫上畫的人分明是白若薇自己,
宋識舟的眼神落在上面,久久不肯離去。
她在跟全世界打啞謎,
只有宋識舟知道她在說什麽。
……
糖水巷這幾天開業,巷子裏面熱鬧的很,可能是因為最近有些大型活動的緣故,工作室附近的店鋪都點着紅燈籠,看起來就非常喜慶,宋識舟手裏拿着一沓紅包,給附近得商戶發了個遍,
附近幾家店都是賣小零食的,比如做成麻将形狀的國風糕點,還有什麽非遺手工糖人,她上次遇到的那個糖畫大爺也在,老人家的店就開在她家隔壁,不過是他的女兒在打理,
除此之外,還有些傳統文化展館,國風劇本殺體驗店,總之都是一些和宋識舟的瓷器工作室八竿子打不着邊店鋪,沒有競争就沒有比較,大家都是一片和和氣氣的樣子。
回到工作室後,宋識舟身上挂滿了各家商戶給的回禮,
小趙正在給新燒好的一批瓷器拍照打包,見宋識舟回來後不禁和她打了個招呼,
“老板,您回來啦。”
宋識舟點點頭像,她把從各家那裏帶回來的小禮物放在桌子上,小趙好奇的上前查看,
“老板,你之前的發/情熱有好一點嗎這才過去兩天就開工了,你這麽拼命,也得擔心身體呀。”
小趙跑過來,
“老板,你今天穿得的這麽多,是身體還有些不舒服嗎…”
小趙是在關心她,可當她的眼神緩緩落到識舟那件高領薄毛衫上時,宋識舟還是輕巧的避開了她的眼神,
在小趙的視線裏,自家老板臉色微紅好像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 “
我已經沒事了。”
一把糖放在櫃臺上,小趙沒仔細看,随手拿着了一個放到嘴裏,
她是個beta,性格又有點灑脫所以沒有深究剛才的事情,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糖果上面,
“這糖還挺甜的,是哪兒家的呀。”
“隔壁鋪子給的,”
宋識舟回答道,
“說是自家配方做的,是傳承了好幾代人的老方子了,不過好像沒什麽顧客,那老板愁眉苦臉的。”
“不應該啊…”
小趙拿着糖,喃喃自語道,
“這糖挺好吃的,怎麽會沒什麽人買呢”
和普通的糖不太一樣,這糖吃進嘴裏并不是很甜,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中草藥的味道似的,
小趙把糖果杵到自己面前,也許是因為燈光的作用,金黃色的糖塊裏隐隐約約的包裹着一個東西,小趙沒咋看清楚,好奇的把糖果湊到面前,仔細一看,
裏面是一條白色的大蟲子,
“啊!!!!!!!!!!!”
女孩凄厲的慘叫聲瞬間襲來,
宋識舟被她吓了一跳,
“怎麽了怎麽了,”
小趙竄到展櫃上,給裏面的瓷器撞得東倒西歪,
“蟲子,好大的蟲子嗚嗚嗚嗚。”
怪不得他們家生意不好,原來是包着蟲子的特色糖啊…
宋識舟把糖果攤開在桌子上,裏面什麽樣子的蟲子都有,蟑螂,獨角犀,螳螂,蝗蟲,還有些叫不上來名字的,小趙抽到的那根幸運觀衆應該是條大麥蟲,這孩子害怕一切軟體的蟲子,一想到自己剛才把那玩應兒怼到嘴裏,就頓時難受地渾身癢癢,
“沒事沒事兒…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你沒抽到蟑螂地呢。”
小趙欲哭無淚,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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