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还能在酒里下药?她想弄我不是一根手指头的事情?!”
顾绮这人就是在这点上有点大病,她很容易上头,动作飞快和新娘做出了交杯的动作,然后一仰头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然后还砸吧砸吧嘴。
别说,味道还不错。
顾绮不是喜欢喝酒的类型,总觉得酒的味道怪怪的,平日里最多自己和舍友们小酌一杯没什么度数的果酒。现在这口酒下肚,却觉得挺好喝的。
看着清澈白亮,顾绮还以为是白酒,但是喝进口中,却像是甜滋滋的山泉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哪怕是不喜欢喝酒的顾绮,都觉得好喝。
酒杯放回到了托盘里,剩下的就是剪头发了。
喜娘乐呵呵笑着,顾绮却总觉得她不怀好意。喜娘果然带着个阴恻恻的表情,先剪下了新娘的头发,然后又走到顾绮这边,在顾绮头皮发麻、害怕喜娘会一剪刀嘎掉自己头的惊惧中,撩起顾绮的一缕头发,用剪子咔擦剪了下去。
两缕头发被喜娘撮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是顾绮的头发有点黄,她之前去染过,虽然现在已经褪色了很多,但比起新娘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来说,还是有些黄的。
要是放到灯光下,顾绮分分钟就能把自己的头发全都挑出来。
不过现在她也不敢挑,只能眼睁睁看着喜娘把两缕头发揉在一块,然后分成两份,分别装到了荷包里。一份给了新娘,一份给了顾绮。
顾绮看新娘那黑黝黝的眼睛盯着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让喜娘动手,把荷包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做完了这一切,喜娘和那一队长相奇怪的“女人”,才纷纷托着托盘鱼贯而出。片刻后,房间内一片安静。
顾绮懂了,自己马上要嗝屁了。
但是在临死前,顾绮还是要嘴巴硬一下:“等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一种可能,我不用死?你别吃我啊,我现在才二十岁,而且挺瘦的,你养我几年……实在不行几个月也行,你把我养一养,等把我养胖了,我肉也多一点啊!”
新娘笑了一声,这也是顾绮第一次听到新娘的声音,但是顾绮实在太害怕了,太紧张了,刚刚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舌头都在发颤,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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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也没什么逻辑,根本无暇去估计新娘的笑声。
她只在意……新娘是不是在嘲笑她?
感觉自己真的能想,一天到晚白日做梦,还想着能够再养几个月?怕是今晚就要死,现在就要死,根本连一分钟都留不下来!
那新娘往顾绮这边靠了过来,顾绮在这一瞬间闭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害怕。
换成谁能不害怕呢?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状态,顾绮没有一下子晕过去,已经算她真的有勇气。
顾绮闭着眼睛,不知道新娘会从哪里下嘴,她能感觉到新娘那冰凉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她用着力,将顾绮强硬地摁在了床上。顾绮就是有心不从,她那点子力气也没有半点用,只能被新娘轻而易举摁下去。
但是片刻后,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衣服摩挲的声音,顾绮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她看到新娘将她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去,然后又伸出手,放在了顾绮的衣服前襟上……
不至于吧!顾绮心中大喊,难道这就是鬼怪吃饭的方式?还要把自己的衣服也一块脱了!
然而渐渐地,顾绮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哪是要吃她,分明是想要和她翻云覆雨!
顾绮想不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到最后脑袋浑浑的,竟然做起了一些孟浪之事。
顾绮一个反客为主,把新娘压在了自己身下,新娘一点反抗都没有,反而伸手勾住了顾绮的脖子,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
顾绮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来,等她有点意识的时候,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由不得她的状态。新娘挥了挥手,雕花木床两边的帷幔无风自落,将一室春光掩盖。
到了情意浓时,顾绮只听到新娘在她耳边说着小话:“夫君,你可要记住了,我是姜素言。”
——姜素言。
顾绮将这个名字放在了心里,总觉得有点耳熟。
第二天天光乍破,顾绮从纸扎店二楼的床铺上起身,她看了看周围,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荒诞的梦……她在梦里甚至和一个女鬼滚了床单。
顾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却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系着的荷包。
顾绮在这一刻有些僵硬,她偏头看向了床铺里侧,那里躺着一个美艳的女鬼……可不就是姜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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