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被烧熟了。
他想把身上这不要脸的推开,可手掌触及胸口,又是意料之外的手感。
这让余景想起了不久前出现在马路牙子边上的连珩,也是这具身体,差点没把他给看得起了反应。
“哥,”连珩贴着他的耳朵,“你又y了。”
余景咬紧后槽牙,觉得再不管管这小子简直蹬鼻子上脸。
他一个用力撑起身体,猝不及防把连珩压在了身下。
被子被折腾得掉下去一半,但现在满屋的灼热呼吸,也没人去管是否容易着凉。
连珩仰着脸,能看见余景轻垂下来的目光。
睫羽漆黑浓密,凝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小扇,阴影垂落,投进眸中,让那本就深邃的眼睛更添一丝蛊惑人心的暗。
连珩抬了手,指尖有些许的颤抖,抚上他的脸颊。
“哥……”
余景抿了下唇,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什么时候买的?”
连珩有一瞬间的磕巴:“以、以前。”
余景把东西拿到面前看了看:“没用过?”
“废话,”连珩扣住他的腰,“我跟谁用?!”
余景俯身吻住他。
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那么顺利,余景疼,连珩也疼。
但前者疼得厉害了一点儿,后者疼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住了。
“别动!”
余景在他小腹上拍了一巴掌。
轻微的响声,却让对方更兴奋了起来。
他缓缓坐下,忍不住问:“你是……变态吗……?”
连珩已经分不开心去应对,只能用用深沉的喘息去回答这个问题。
新手上路,几分钟的保护期到点,他就开始有点把控不住。
余景只是主动了那么一会儿,很快,连珩撑起身子,托着他的后腰换了个上下。
余景后脑勺压着床尾,半个脑袋都在外面。
连珩一开始还捧着,但紧接着他就有些顾及不暇,余景被顶得整个脑袋都在床外。
他费劲地抬头,又脱力地往后垂下。
直到整个肩膀都快悬空,连珩这才发现,把人捞了回来,重新压在了床上。
“小珩……小珩……”
余景抓着他的肩膀,搂住他的颈脖。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音量,在痛快时死死咬住下唇。
连珩吻他,舌尖抵开紧闭的牙关,吞掉难耐的身y和不受控的轻颤。
“我爱你。”
他一遍遍地说着,吻干余景脸上的泪。
“我只爱你。”-
隔天,余景一觉醒已经九点了。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
余安、工作、连珩。
他猛地撑起身体,又在下一秒“哐”一声砸了回去。
快要断了的腰,还有那一处隐秘的疼。
怪不得他是趴着醒的。
短暂地缓了下神,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床单床铺都被换了新的。
枕边放着一张纸条,应该是连珩留下的。
【安安已经送去学校了,班上也替你请过假了。早餐做好了在床头柜上,我去买点菜,很快就回来。】
余景瞥了眼似乎还热着的豆浆油条,重新趴回去。
回想起昨晚,还有些头皮发麻。
没想到他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能被这么精力旺神地捞着做了一晚上。
中途他分明都睡着了,也没见连珩让他安生。
处男一旦开起荤来,还真的挺要人命的。
余景在被窝里揉了会儿腰,没一会儿连珩就回来了。
他把购物袋在门口一放,换了鞋迫不及待地跑进卧室。
“醒了?”连珩蹲在床边,把手伸进颈脖里暖热了,这才伸进被子里替余景揉揉,“哪里不舒服?”
余景没好气道:“你说呢?”
连珩下巴压在枕头边,笑嘻嘻地:“哥。”
余景五官皱巴到一起:“别,我现在对这个字过敏。”
神经病,越喊越兴奋。
有这样的弟弟吗?跟他有仇一样。
“我错了,”连珩收了收笑,乖巧道,“今晚我控制一下。”
余景嘴角一抽:“还有今晚?”
“明天就上班了,”连珩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哥。”
余景把他的脸推开:“滚蛋。”
请一天假就已经够丢人了,还来?他这个班还上不上了?
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然而,当天晚上。
连珩十分阔绰地余景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余景没几下就给捏的五迷三道找不到北了。
色令智昏!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
然而——
下次一定不能!
下次一定!
下次!
唔!
算了,狗训得不错。
还挺舒服。
隔三差五不在家,频率也还能接受。
十二月底,元旦。
徐扬从外地回来,特地拎了东西来探望余景。
师生二人去看了徐扬的母亲,又一起吃了饭。
徐扬不仅交了后续的治疗费用,临分开前还给了余景一笔还款。
余景笑着收下了。
“老师,谢谢你。”
徐扬不善言辞,太多的话被包含进这一句道谢中。
余景感受得到,拍拍他的肩膀。
忽然,有警车在路边停下。
车窗缓缓打开,驾驶座的连珩微微低了下头。
有时他出外勤会在外面遇见余景。
不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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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多,今天算是格外碰巧。
徐扬诧异地看向对方,还以为自己怎么了。
倒是余景,笑了起来。
他弯下腰:“好好上班。”
连珩挑了挑眉:“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直到车子开走,徐扬还有点懵。
“老师,那是你朋友吗?”
余景沉默片刻:“不是,是爱人。”
徐扬有些诧异,但很快回过神来:“哦,我好像见过他。”
这倒是让余景想起过去,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你记不记得当时我追你追得胃疼,还是他赶过来送我去的医院……”
徐扬这才想起来:“原来是他。”
记忆开始刷新,站在这个时间点回望过去,对于连珩的回忆不再只是停留于幼时。
他们的生命还有很长,和连珩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多。
等到四十岁、五十岁,或者老去的那一天。
余景躺在病床上回顾自己的一生,那些走错的小路完全可以被简化省略。
剩下的,细细碎碎都是连珩。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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