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柔软又温暖的手掌,鼻尖萦绕着来自近在咫尺的这个人身上的沐浴露的气息。
是很熟悉的味道,在诊所生活的大半年里,他们曾共同使用同一个品牌的洗浴用品很久,那时太宰治还吐槽,他一个男孩子才不要浑身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香气呢。
但现在他好像已经习惯这个味道了,熟悉的气息能令人心安,甚至在后来搬到港口的宿舍后,他还是会在选购洗漱品的清单里,下意识地勾住某个牌子的沐浴产品。
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适应就很难再更改。
丝丝缕缕的黑色发丝从眼前划过,有几根甚至落在了太宰治的脸上,少女的头发已经长及腰身,这一头用着最高级护发产品呵护起来的头发如同上好的绸缎。
想摸一摸。
这么想着,太宰治也确实上手去做了。
于是我就眼睁睁看着太宰有些呆滞地执起我的一绺头发,在手中摩挲了一下后,又扯了扯。
我:?
“你揪我头发干嘛?”我直起身,将头发从太宰手中扯了回来。
感受着柔顺的发丝在手中滑落,直到最后全部消失不见,太宰治才一点一点地转动着脖子抬头望去,他动了动嘴唇干巴巴吐出三个字:“不干嘛。”
“你怎么突然变得傻了吧唧的,不会是生病了吧?”刚刚捧脸的时候也没觉得脸部发烫啊,我有些不确定地将手伸向了太宰的额头。
看着再一次伸向自己头顶的小手,太宰治大脑里刚刚断掉的理智开始重新连接,他朝旁边躲了躲,额头与少女伸过来的手擦拭而过。
太宰治:“我没事。”
“可你现在就像一台只会定向处理指定对话的吐字机。”而且还是每次只吐三个字的那种。
我缩回了手,只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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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是在继续闹别扭,怪我不带他去。
“哦。”面无表情地又吐了一个字之后,太宰治扭过脑袋像是赌气般不再看眼前的人。
“好吧,既然你没事的话,那就往那边挪一挪,压到我的书了。”看着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的少年,我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少女这么说,太宰治不可置信的炸了毛:“你看到我这样都不安慰我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说你没事的呀。”
“我说我没事你就不管了?你看不出我不高兴吗?你那引以为傲的观察力呢?”太宰治此刻的表情就如同跟男朋友闹了别扭的小姑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会照顾别人情绪的。”
我:不,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请不要过度解读我。
虽然太宰比我大了一岁,但大多数时候,他就是个弟弟,一个极其不让人省心的弟弟。
而且事实证明,你不能跟这种人讲理,毕竟道理只会越讲越乱,太宰治拥有着一张十分能言善辩的嘴,虽然在我跟他的无数次交锋中,偶尔我也会占据高地,但现在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况且铲屎官向自家猫主子低头很正常的好不好。
“好吧,那就安慰安慰你吧。”我再度俯身轻轻地拍了拍太宰的脑壳,声音也弱了下去以示认输,“不要生气啦,等我回来可以帮你写两份报告。”
少女的手指在自己的发丝中穿梭,太宰治感受着来自头顶的温度,两秒后闷闷的少年音从下方传来:“五份!”
在心中默默地骂了三遍自己是大冤种后,我(微笑):“可以。”
“好吧,那就原谅绘音酱了。”太宰治的情绪转变的很快,下一秒他就恢复了活力,仿佛刚刚的别扭不过是一场闹剧。
我:然鹅我并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没错,但是为了世界和平我不能反驳。
“那么现在可以从我的书上面起来了吧,都被你压皱了。”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嘤嘤嘤,绘音酱你竟然只关心你的书皱了,而不关心我会不会被你的书膈的不舒服。”太宰治瞬间作精上身。
“太宰,不要得寸进尺哦。”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知道了,知道了。”了解少女阈值的太宰治适宜地往旁边挪了挪,他才不要被打呢。
为了以防太宰再次挤我,我拿起书坐到了爱丽丝用来摆茶话会的桌子旁,话说刚刚看到哪一页来着。
而此时在另一张桌子上将刚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森鸥外: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绘音酱捧上太宰治脸颊的那一刻他差点丢掉了手中的钢笔,心中划过的念头是臭小子敢勾搭我女儿打断你的腿,不过回过神来森鸥外又觉得奇妙。
这是自己的真实情绪吗?这是他该有的感觉吗?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是父亲?
低头思考了许久,不知想到了什么的森鸥外笑了笑,人类的感情或许是这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就连他有时也会控制不住。
哼,好在绘音酱不是会被太宰治欺骗的无知少女,不然的话——
莫名的,太宰治因背后发凉打了个喷嚏。
“首领办公室哪来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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