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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八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侯府主母》8、第八章

    夜幕降临,谢玦尚未回来,翁璟妩还琢磨着他那般闷的性子,也不该会裴老太太谈这么久的心。

    果不其然,明月从外端了安胎汤药进屋,便把繁星从外边听来的事小声说了出来。

    “方才繁星经过前院的时候,听到老夫人院子里的小丫头议论,说侯爷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也不知说了什么惹老夫人生了气,老夫人对侯爷连说了好几个滚字。”

    翁璟妩慢条斯理地梳着披散下来的长发,轻“嗯”了一声,没太在意。

    明月把托盘放到了桌上,再把汤药端到了梳妆台前,诧异道:“娘子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翁璟妩放下了牙梳,接过她手中的汤药,淡淡道:“没有什么可意外的。”

    许是谢玦自小出入军营,所以养成了他不仅严于律己,还刚正不阿的性子。

    老太太有错,不见得他还能哄着供着。

    只是按照上辈子的经验来瞧,谢玦若是惹老太太不高兴了,等他离府后,老太太转头便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以前皮子薄,挨了训便想不开,在这金都城也没个能谈心的人,憋得苦闷。后来年岁增长,在谢玦与老太太相继离世后,她便也就看开了。

    若是再经历一遍老太太的训斥,她心下应是毫无波动。

    低头看了眼褐色的安胎药,也不再多想,端起吹了热气后才小口来饮。

    天气闷热,汤药热烫,一碗药汤下腹,便更热了,背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去耳房擦了身子出来,谢玦便已经在屋中了,他腰身挺直地坐在软塌上,在翻阅她随意放在榻上的书。

    谢玦显然刚刚冲浴过了,换了一身玄色寑衣,发根微微淌水,衣襟略松,结实流畅的胸膛微露。

    虽然对他的情意早已被消磨得没了,但不可否认,谢玦的确有一副好皮囊,再加上那一身凛然正气,确实能让人移不开眼。

    云县是穷乡僻壤之地,难出风流才子,所以从未有过如他这般出色的男子,她会倾心倒也不奇怪。

    谢玦目光自书上抬起目光,往她望来之际,视线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眼神略一愣。

    片息后,他眸色微敛,对上她的目光,问:“身体如何了?”

    翁璟妩从往事中回神,微微垂眸,并未注意到他方才那一瞬的视线,只柔声回道:“好了许多,但大夫说尽量卧榻休息,如此,我便上榻休息了,夫君也早些安置吧。”

    说着盈盈一福身,从他身旁缓步走过,往床榻而去。

    虽然并未看谢玦,但总觉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翁璟妩心弦微一紧,心疑他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她这般奇遇决然不能让旁人知晓,若是知晓了,恐会被当做魍魉魑魅给一把火烧了。

    忐忑的回了床榻之上,把帐幔放了下来,轻声道:“那我便先歇着了。”

    说罢,便躺了下来。

    谢玦阖上书卷,望向帐幔后背对着他的身影,狭眸微眯。

    总觉得,她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走路之际,纤细腰身款款而摇,便是臀亦随着轻摇,好似多了一丝风情……

    谢玦眉头一蹙,瞬息收敛了那些莫名心思,随而也起身走到榻上,撩开帐幔,和衣躺下。

    二人中间便是隔了约莫一个人的距离,翁璟妩也感觉到了从谢玦那处传来的热浪气息。

    但因身后的人对她来说已经死去多年了,所以哪怕再热浪的气息,她都觉得背脊发凉,有些瘆人。

    静谧了许久后,身后传来低沉浑厚的嗓音:“昨日早间,为何忽然咬我?”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早知他会问起,也找好了说辞。

    “做了噩梦,以为还没醒。”

    谢玦微一蹙眉:“把我梦成了什么?”

    翁璟妩想了想,道:“我梦到夫君成了吃人的猛兽,吓得我人都懵了,也就一时没分清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梦,想着夫君也咬我好几口,我也不能吃了亏。”

    早知不是梦,她应该多咬几口才好。

    英娘的事情现在又不能询问,谁知几年后的他到底是什么理由把人接回府中的,现在问也只是让他陡生疑虑而已。

    这个疙瘩不仅伴随了她上辈子,也跟着回来了。

    只能等把孩子生下后,再暗中派人去调查一番。

    他既然空有一张嘴,那她便自己查去。

    谢玦闻言,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像吃人的猛兽?

    但总归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片刻后,他说了旁的:“你今日的寑衣……”

    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

    背对他的翁璟妩微微颦眉,她的寑衣怎样了?

    不解的低头瞧向自己的寑衣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寑衣未拢好,衣襟半开,红梅色的小衣也露了一片。

    ……

    翁璟妩独自生活了五年,再者与他那几年夫妻,他每回从军中回来,房事没有节制,她也早就不似初为人妇时那般羞涩了。

    正欲拢衣襟,但拢到一半却又觉得没必要。

    他还活着的时候,天气热了也是径自把衣服都脱了,光着膀子来睡。而且他也就成婚那半年正经些,连行/房时也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就一种而已。可后来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许许多多的花样,每回回来都是不同的。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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