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来喝喜酒!”狐铃谣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与他道贺,就听里头有人喊:“五十九号。”
狐铃谣进去了,大伙儿都愣住了。
狐铃谣没想到,这议事厅里不单单是只有虎轶薇,还坐了一屋子的人,一眼瞟去也不少熟悉面孔,大长老和虎轶薇的两位兄长都在其中。狐铃谣捏着白纸的手抖了抖,不知此时重写批文还来不来得及。
大长老等人见她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夫人可是有事?”
虎轶薇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狐铃谣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十分大方道:“我可是排了队来议事的。”听她这般说,虎轶薇的眉头都松开了,想起昨夜两人说的话,心道这小狐狸还这般守规矩,还要将种树养鱼的事来议事厅说给大伙儿听,倍感欣慰,伸了伸手,示意大伙儿都坐下。
狐铃谣在虎轶薇的对面坐下,就有人过来拿她的批文,狐铃谣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这人该是帮忙拿批文的,便将批文递给了他,谁料那人抖了抖批文,大声读了起来:“成亲多日,妾娇俏可人寂寞难耐,望批准圆房。”
只怪狐铃谣的批文写得太简短,读文的人尚未发觉不对便已朗诵完毕。一时之间,议事厅鸦雀无声,读批文的人尴尬不已,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当下拿着那张烫人的批文,给族长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而虎轶良几个低着头看着地面,当下只能假装没有听见。虎轶薇整张脸通红,攥紧了拳头,狐铃谣先是羞恼窘迫了瞬间,但进屋瞧见这般多人时已经事先调整了心理,当下反倒是个最淡然的,自我安慰道她与虎轶薇正经夫妻,她要求圆房有错吗?
沉寂了许久,还是大长老先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咳了两声:“夫人提的实属大事。”说着冲那读批文的点了点头,那人赶紧将烫手的批文放在虎轶薇桌案上,逃命似的跑回自己座位坐下,以后他一定要先看一看批文再读。
大伙儿尴尬过后,又被大长老的话提着抬起了头。虎轶良看向虎轶薇:“你们还未圆房?”虎轶薇才冷下去一些的脸蛋又开始发烫,前三百多年她都未曾想过会有这般一个日子,众长老们一起讨论她圆房一事。
看虎轶薇沉着脸通红,几个长老也明白,夫人说的是实情,他们操劳的族长至今都还未圆房,导致夫人都委屈地找上门来了。
虎轶空啧了一声:“薇儿啊,你这着实不该呀。”他们自是不知虎轶薇原本还抱着和离的打算,只当她是忙于公事而忽视了娇妻,“我看你们都合契了,哪儿有你这般冷落着妻子的?”
这是虎轶薇担任族长以来最没有底气的一日,她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批文,听着两位兄长的数落,顶着狐铃谣哀怨的眼神,仿佛自己正跪在刑事堂里认罪。
虎轶良及时出来打圆场:“夫人莫要责怪族长,实在是族中事务繁多,我们几个也都疏忽了族长才新婚。”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几位长老,想起才回来又消失的虎轶熏,便准备将锅都甩到虎轶熏的身上,“原本虎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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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还能分担一些,也不知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总是不见踪影。”
随即他又想起自家族长夫人的身份,又十分尴尬地笑笑:“夫人,我没有冒犯狐族的意思,我是说她太贪玩了。”狐铃谣十分大方地摇头:“无碍的,我知晓大哥的意思。”她亦不是真的大方,实在是勾走虎轶熏的确确实实是个狐狸精,她不仅没觉得冒犯,反还有些心虚。
虎轶薇也是知晓自家二姐去了哪儿的,不想叫狐铃谣为难,叹了口气,两根手指夹起批文递向狐铃谣:“行了,先回去罢。”
狐铃谣走上前接过批文,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上头什么印记也没有:“你还没批准呢。”虎轶薇都不好意思去瞥那一整排盯着自己的长老们,也不好意思问他们可有异议,匆匆忙忙在上头打了个批准的印记,挥了挥手。
狐铃谣看见上头一个金光闪闪的“准”字,欢天喜地地讲批条收好,走到门口还回头看向虎轶薇:“那你晚上早些回来,我等你。”
虎轶薇假装镇定地低着头,看着空无一物的桌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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