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狐铃谣接过衣裳,摆出一副羞赧模样,心道:原来是个假正经,面上冷淡,还不是被我勾得不行。狐铃谣含羞带臊地看着虎轶薇,虎轶薇见她面露为难,便转身坐回桌边:“你放心,我不看你。”
狐铃谣只当他与六姐口中的那些书生一般,面上正经不已,背地里却偷看得起劲。于是坐在床边,背过身去,慢慢解起衣裳来。衣裳褪至腰间,狐铃谣偷偷抬眼去看书生,哪里有偷看模样,正儿八经捧着书读呢。
狐铃谣轻轻咳了一声,以为会引来那人回首,却见那人无动于衷,抬手翻页,看起后一页书来。狐铃谣慢慢悠悠将衣裳换下,不见那人偷看,亦不见那人有半点分神。狐铃谣扭着腰肢行至虎轶薇身前行礼道谢:“多谢公子搭救,奴无以为报……”
还不等她说完,虎轶薇便打断了她的话:“一件衣裳罢了,谈不上搭救。等雨停了,姑娘便自行离去罢。”她这般说着,目光一直停留在书上。
狐铃谣站起身子,拿起桌上的剪子,将燃着的蜡烛灯芯剪了一些去,绰绰约约的身影倒映在虎轶薇的书上,那文字都变得娇媚起来,虎轶薇却心无旁骛。狐铃谣只得又寻话头:“公子这般刻苦,可是要上京赶考?”听那比她还大几十岁的侄女说,状元郎的灵气最足。
虎轶薇将书放在桌上:“只是打发时间罢了。”听这人的话,她似是不知自己身份,甚至还不知自己也是个妖,“我才疏学浅,考不上的。”说着,又注意着狐铃谣的神情,见她只是去翻那书,脸上并没有异色:“你看这种兵书自然是考不上的,你合该去问问,考些什么,若是挑对了书,不怕考不上。”
狐铃谣只觉他身上灵气充沛,瞧着也是个聪慧的,定是没挑对书罢了,便提点了一二,又道:“不如我明日去替你寻一些书来,你这般刻苦,恐怕得个状元也非难事。”虎轶薇见状,心中更是疑惑。
若不知自己身份,那为何要使苦肉计接近自己?若误以为自己是人,不将自己吃了,怎还让自己去科考?虎轶薇弄不明白,但见她暂时无意伤害自己,便也没急着赶她走。
“你叫什么名字?”虎轶薇问道,脸上没有半点情绪。
狐铃谣柔弱无骨的手搭在虎轶薇的肩上:“奴家姓胡,叫瑶儿,公子唤奴瑶儿便可。”
虎轶薇想了一通知晓的几个姓胡的妖族,又觉此人或许也会胡诌一个姓来,不可信。狐铃谣见她默不作声,仍旧兴致满满:“不知公子姓甚名谁?”那手指不安分地从虎轶薇的肩头滑到胸口,又被虎轶薇抬手挡住:“我姓扈。”
“原来是扈公子呀!”狐铃谣顺势收回手捂着嘴笑得娇俏,“奴姓胡,公子姓扈,真是天定的缘分,奴就该进公子家门呢!”
虎轶薇站起身来,低眸斜眼看她:“扈胡氏?听着就拗口,不般配。”
狐铃谣笑了两声:“待奴伺候公子几日,公子便觉再般配不过了。”
虎轶薇起身走到一旁,洗漱一番便去了床上:“天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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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我先睡了,姑娘请便。”狐铃谣一听,心里不禁得意起来:你瞧,方才还装得那般正经,还不是急不可耐。
狐铃谣也跟着走过去,才要爬上床,却是被一脚踢了下来,狐铃谣坐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好一副可怜模样:“这里只一张床,公子不让奴睡,好好说就是了,怎还动手呢……”
虎轶薇原本并不想搭理她,可她翻过身去,那低泣声不断从身后传来,扰得她根本无法入睡,只得起身去取一床薄毯来,扔在狐铃谣身上:“别挨着我。”
虎轶薇本就是姑娘,倒没觉得和另一个姑娘睡一块儿有何不妥。她虽不喜人打扰,可自己在此处住了几日已是习惯,并不想为这点小事搬家,更何况只一个人在旁边呢呢喃喃,实比族里那些在边上不停叽叽喳喳好得多,她只盼着这人玩心结束能早日离去。
狐铃谣心满意足地抱着毯子起身,坐在床边,见虎轶薇已经转身合眼睡觉,也不再出花招,乖乖在一旁躺下,一来是自己折腾这般久也有些困意,二来她也瞧出这人并不是那急色的人,需要温水煮青蛙,这正正好,这种人才能证明自己的魅力,看他还能忍过几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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