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白彦:?
白彦垂眼看看自己,除了睡衣领口的三颗扣子没扣,衣摆有些睡出来的褶皱之外,哪里没穿好了?
他在家都是这么穿的好吗?
他撅起嘴,扯了扯楚黎的衣袖,故作娇嗔道:“老公,我觉得我穿得挺好的啊,哪里没穿好你告诉我嘛。”
楚黎被这么一碰,条件反射般倒退两步。
白彦动作一僵。
不会吧,反应这么大?
想到昨晚给人那一下,白彦深深地忏悔自己,我真该死啊,他是给人整出心理阴影了吗?
足有好几秒,楚黎面色才恢复正常,他欲言又止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手,一面视线瞥向别处,一面将白彦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上。
直到最上面一颗纽扣也扣好,把睡衣穿成了老干部风格,楚黎才松开他,转而大步走到狭长岛台的末端坐下,距离白彦得有两米开外。
一系列动作看得白彦满头问号。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强迫症又犯了这是。白彦忍不住调笑:“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老公看这些扣子不顺眼呢。”
这分明是暗示昨晚被楚黎一把扯掉的衬衣纽扣,听得楚黎目光一滞,强烈的愧疚感更深了。
楚黎深深闭了闭眼,暗骂:我真该死!
陈叔听了白彦这话,笑得合不拢嘴,捧着汤碗放在楚黎面前,“少爷昨晚累坏了吧?快喝点汤补补。”
白彦:?
为什么陈叔老问他们昨晚累不累?
楚黎有前车之鉴,神经比白彦要敏锐许多,他瞥一眼汤,警惕道:“这是什么?”
陈叔嘿嘿笑:“乌鸡海参汤。”
听见“海参”两个字,楚黎的额角抽了抽,抬眼看向白彦,冷声:“又是你亲手炖的?”同时心道:难不成又想故技重施?
白彦:有我什么事?
陈叔眯着笑成月牙般的眼睛,“白少爷昨晚那么辛苦,哪能劳动白少爷啊。放心吧,保管这碗喝下去,他就又能生龙活虎了,甭管泄出去多少都能补回来……”
“咳咳咳咳咳!”白彦终于听出不对劲,一口汤差点没呛进肺管子。“你等会儿。”
他瞪大了眼看着笑吟吟的陈叔,“你说补什么?”
陈叔笑吟吟,“补肾益精。”
“噗——”
白彦口中残余的鸡汤全喷了出来,看着陈叔面露惊恐。
他心说果然昨晚就不该在客厅搞事情!陈叔脑子里怕不是已经脑补了十万字小黄文了!
然而他方才还嘴贱暗示自己的衣扣被暴力扯掉,不正好给了陈叔佐证?
他的余光瞥见楚黎正看着自己,扭头去看,见对方一改阴沉沉的脸色,唇角还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白彦:……
“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不需要补。”他说时眸子转了一下,记吃不记打地笑吟吟走到楚黎面前,端起碗来将汤匙递到楚黎唇边道:“老公才应该好好补补,看看,眼底都乌青了,昨晚累着了吧?哎,老公这么容易就累垮了可不行,男人的肾很重要哦,快多喝点。”
楚黎上扬的嘴角瞬间垮下来。
陈叔扭头看向楚黎,那眼神里写满了震惊,之后又转变为同情。
他们家少爷竟然满足不了自己老婆吗?
陈叔的目光不由自主往下一瞥,忽地油然而生一种使命感,目光都坚定起来,少爷的肾由他来守护!
楚黎神经再大条也看懂那个眼神了,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辩解说他昨晚明明什么也没干,但这种话又只会越描越黑。
毕竟昨晚都那样了,换做是原主早就把饭都炒糊了,他要是还说自己什么都没干,凭借陈叔的想象力,说不定会脑补他不举……
想到这楚黎面容一黑,只得咬着牙忍耐道:“我不累。”
陈叔慈蔼地道:“我懂的少爷,不累也可以多喝点,有益无害的。”
他也是男人,男人都要面子,他懂!
白彦忍着笑,捏着汤匙的手指都在微微地抖,“对啊老公,来,我喂你,啊”
楚黎本能地向后一仰,躲开了白彦的投喂,然后忽地站起身,“我去上班了。”
“啊,少爷您还什么都没吃呢。”
“不用。”
楚黎逃也似地快步离开,路过白彦的餐位时,瞥见喝得只剩半碗的鸡汤,不由挑了挑眉梢,扭头对白彦道:“我看你倒挺喜欢的,不如把我那份也喝了吧。”
楚黎走了。
白彦看了看自己的汤碗,又看看冲自己笑得慈眉善目的陈叔,干咽了一下。
“我也去忙了!”白彦飞快丢下碗,一溜烟跑楼上去了。
陈叔看着一瞬间冷清下来的客餐厅,陷入了自我怀疑,端起汤碗尝了一口,不好喝吗?
他想了想,心道两位少爷大概不喜欢喝汤,没关系,煎炸炒焖烧烤煮炖蒸,他一天换一个花样,总能让这俩人吃下去的,这么想着,老头又乐呵呵地笑起来。
是夜,白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陈叔的鸡汤效果简直太好,都快赶上春.药了!
白天他睡了个回笼觉,梦境里光怪陆离,醒来已是傍晚,掀开被褥时就看见了不可描述的一片湿润。
这还不算完,在他洗漱完之后还是精神奕奕,他试图通过玩游戏或看电影分散注意力,都无济于事,一直僵持到现在。
白彦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把陈叔拖出来暴揍一顿的冲动。
这是放了多少药材?也太持久了吧!
这就是昨晚太浪的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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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彦为自己默哀一秒钟。
然而白彦一向不喜欢为难自己,思索了一秒后,他就想通了:没关系,说明这具身体很年轻健康。
夜深人静,可以看点成年人的东西啦
这么想着,他愉快地做好决定,默默掏出笔电,打开某站后摸出了蓝牙耳机……
楚黎下班回家,刚走到玄关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侧耳倾听,是两个低沉的男声此起彼伏,还伴着沉重的喘息声,音量不太大,需要集中注意才能听见。
再纯情的人也明白这是什么,楚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本能地箭步上前,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在感应灯亮起后,看见空无一人的客厅。
楚黎愣了愣。
客厅的环绕音响效果拔群,那低频的“嗯啊”声被渲染得跟直接在耳边响起一样,听得人面红耳赤。
而且音量越来越大,如果刚才还需要注意力才能听清,此刻已经是无孔不入地钻入耳膜了,显然有人在控制音量。
楚黎环顾四周,试图寻找连接音响的电子设备。然而电视,psp游戏机,vr头显,mac主机,全都处于关机状态。
楚黎站在客厅内一无所获,那令人羞耻得恨不得钻入地缝里的声音却是愈演愈烈。
楚黎整个耳根都烧起来了。
这家里就住着三个人,总不可能是陈叔吧?那老头都五十多了!
想到这他几乎瞬间就锁定了罪魁祸首,于是飞奔上楼,果然看见白彦的房间门缝下溢出一道白光。
此时声音已经大到震耳欲聋的地步了,楚黎几乎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怒吼:别再加音量了!
他的脑海里瞬间想象到此刻的小区业主群里,他楼下的邻居正吐槽自己在家里开□□派对,说不定已经掏出手机拨110了!
他胸腔升起一团无名火,几步上前,闪电般“砰”地一声推开房门——
只见卧室内,白彦抱着枕头坐在床上,耳朵塞着一对入耳式蓝牙耳机,正皱眉对着电脑狂按音量+。
“怎么还没声啊?”
白彦嘀咕了一句,却忽然感到一束灼灼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他茫然抬头,便看见楚黎正站在门边,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被房门隔绝了的声音终于泄了进来,无比清晰地传入耳膜。
白彦缓缓眨眼。
忽然电光火石间伸手,“啪——”地一下合上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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