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排球少年在日曜日进化》60-70
失误
场上,西谷顺利接起牛岛的发球后,这球给到了影山,与此同时日向开始助跑,当他助跑到中场网前时,天童的双臂出现在面前,但日向却在起跳前向更左侧斜跳,影山的托球如期而至,他在空中贴紧网面扣了一个从天童身后擦过,角度刁钻的斜线球。
仅仅只用一球就破掉了牛岛的发球,乌野衆人首战告捷,但大家并没有因此得意忘形,毕竟对手可是白鸟泽。
他们都很清楚,发出这个强力发球的牛岛其实还没有真正进入状态,他们要时刻做好打满五场的准备。
“影山,发个好球!”与此同时,将发球权抢到手的乌野也要开始他们新一轮的反攻,在比赛开始前,影山谨记教练说的话——牛岛不在比赛中接球。
所以一般这种时候他都是将球交给队友处理的,那自己就非要逼他加入到接球的行列中来。
影山发球时瞄准了牛岛,他特意将球发在了左侧,根据牛岛现在的站位,如果他不去接球,球就会无触得分,如果他接球,有很大的可能球会弹飞出去。
如果后撤呢?牛岛下意识往后撤,让出位置给一旁的自由人山形。
山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帮牛岛接球了,但这一次的发球不一样,影山的球速很快,即使牛岛第一时间让出了位置,当他赶到并伸出手时已经来不及了,这球砸在他的手腕上向场外飞去,乌野连得两分!
但白鸟泽并不急躁,当影山的第二次发球袭来,山形加快了脚程,顺利地接起了这一球,一传给到网前的白布,与此同时牛岛开始从底线助跑。
月岛早已经接过了拦网的核心,在上场前他就与东峰等人说好,听到他的倒数后再起跳。
虽然现在在网前的是日向,但月岛也并不担心,即使日向的个子不高,但他跳起来时的摸高却可以让他能够在网前单防对手。
“三、二……”看着在网前起跳的牛岛,月岛举起了双手,当白布托出球的那一刻,他喊道:“一!”
就在这个时候,乌野的三人拦网横亘在牛岛的面前,他们封住了牛岛扣斜线球的路线,眼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牛岛毫不犹豫地扣下直线球,而西谷早已经等待在那里。
“好!”见到西谷又一次顺利地接起牛岛的扣球,嶋田挥下一拳,猛拍栏杆为乌野庆祝,就连一开始不情不愿的校应援队成员们也为这天衣无缝的合作欢呼。
“乌野!加油!”当乌野应援队的成员们还在摸索应援的方式时,白鸟泽的应援队已经奏响了他们的校歌。
“可恶!”冴子有一种气势被压住了的不爽,心中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场上的应援争斗并没有影响到场内的队员,西谷将这球一传出去后,乌野几名攻手同时进入到助跑,乌养手握成拳贴近唇畔,感受着呼吸的热气洒在皮肤上造成的湿意,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位指导者的紧张。
这招对别的队伍管用,就连以拦网为核心的伊达工业有时也会因为心绪大乱而出现拦网的情况,但现在不一样。
白鸟泽的副攻天童是一个凭借直觉拦网的人,他的想法不能用常理去推断,或许他就是这招同时间多发位置差进攻的克星。
果不其然,即使眼前有再多的攻手起跳,他依旧准确判断出了影山这次选择的攻手是田中。
他突然出现在田中面前,用双臂拦死了这一记扣球,白鸟泽挽回一分。
“真不愧是我!奇迹男孩天童觉!”天童叉着腰仰起头为自己的直觉而欢呼。
“可恶!”田中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爽快得分过,心中一直有一股气憋着,队友们都在尽全力为队伍争取胜利,但自己的每一次努力就好像打了水漂,那种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爽。
一旁的东峰见他神情郁结,再想到这两天他的表现,也明白了田中因为什麽而生气,他拍了拍田中的肩道:“别太着急,这只是第一局,才刚开始呢。”
“嗯,我知道了东峰学长。”田中并没有拒绝学长的好意,比赛继续。
轮到川西发球,乌野衆人又迅速进入到防守状态,川西的球发来时,被西谷顺利接起,一个舒适的一传给到网前的影山身上,在影山上跳伸出手时,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会给哪一个正在助跑的攻手托球,但下一秒影山却面无表情的扣下球。
二次进攻顺利得分。
“扣得漂亮影山!”菅原在场外为他这一记二次欢呼,刚开场就敢拿出二次进攻,真称的上一句有勇有谋。
“可恶。”同为二传手,影山的这一记二次象是一个挑衅的信号,在网前的地盘二传手分毫必争。
“白布,别太紧张,比赛才刚开始呢。”天童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乌野将发球权重新夺了回来,西谷轮转出场,大地重新回到场上,由月岛开始发球。
月岛这人的发球有一些颓,他从来不要求什麽暴力跳发,或者是精准的跳飘,他的发球有自己的设计。
球刚刚擦网而过就开始下坠,白布不得不立刻去补救,但他失去了二传的机会,只能有一旁的川西跑上前给牛岛托球。
“乌野那个戴眼镜的11号,每次都发这种难缠的球!”IH预选赛时白布就发现了,乌野的11号总是会发一些擦网球,这种球极大地限制了他的作用。
他来到白鸟泽,就是为了给牛岛前辈托球的,如果托球的权利被发球限制,那他存在场上的意义是什麽?
想到这里,白布的心态又一次变得焦虑起来,经过IH预选赛的那场决赛,他已经不敢小瞧乌野,在他眼中,现在的乌野是一个比青城还要强大的对手,一不小心行差踏错最后的结局可能就是遗憾退场,他不愿意看到牛岛学长在最后一年缺席春高。
所以他一定要为牛岛学长托球!要让他心中最强大的王牌去往全国的舞台!
川西并不擅长托球,但其实托给牛岛的球并不需要那麽精细,他只要一个高球,只要给牛岛一个高球,他的左手就能发挥出原有的实力,但这球的高度明显不够,当牛岛跳到空中挥下手时,月岛再次带着以他为核心的拦网系统出现在牛岛面前。
依旧是拦住了斜线球的球路,虽然乌野的自由人轮换下场,但防在直线球球路上的人是日向。
要说场上最了解牛岛扣球的人,不是双方的自由人,而是日向。前世时,他在国家队的接球训练中,每天接最多的就是牛岛前辈的左手扣杀,他太清楚如何接起牛岛前辈的球。
更何况这个时候的牛岛前辈还不是前世职业时期巅峰的他,要接起他的左手扣杀对于日向来说并不困难。
当左手扣下的直线球带着特有的旋转袭来时,日向的身体微微向右倾斜,他伸出手臂将这球接了起来,平稳传到网前,但此时的他身体还没有发育到最佳时期,虽然技术成熟了,但肌肉还没练到位,为了卸掉这一球的力量,他只能往后翻滚一圈,随后直起身来顺势进入到助跑。
自接自扣,日向跳到半空之中,虽然天童预判到了日向的扣球,但日向却在空中瞄准了他的指尖,打手出界成功得分!
日向的顺利得分让乌野的士气大涨,而白布则是受到了月岛的影响,与此同时山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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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他的肩说道:“我会帮你接下这一球的。”
只要他将这球救起来,白布就有机会可以给牛岛托出专业的托球。
“嗯!”白布擦拭滑落到下巴的汗水,他的双眼紧盯着网对面的月岛,后者在吹哨后开始发球。
又是一个擦网球,后场的山形鱼跃到网下救起这一球,随后白布跳起托球:“牛岛学长!”
这球是牛岛舒适的托球,这一次面对乌野让出的直线球路,牛岛选择打斜线球,他用尽全力将球扣在了月岛的手臂之上,即使经历过木兔的扣球,但此时此刻面对左手重炮的扣杀,月岛的拦网大门依旧被轰开。
斜线球的球路上只有大地一人,后者伸出手臂接球,但球却在接触手臂时向场外弹去,日向奋力追球,他将球打回到了白鸟泽的场地。
五色接起这一球,一传到网前,随即白布起跳,回敬了一个二次进攻。
两个二次进攻让比赛刚开场没多久就火药味十足。
“这才是排球比赛嘛!白鸟泽的那个二传终于有点血性了!”一旁的一个观衆拍着大腿夸耀着场上的气氛。
虽然白鸟泽进军过全国很多次,但这支在全国看来都是豪强的队伍除了王牌牛若与一个神鬼莫测的副攻之外,其他的队员似乎没有什麽能够让人记住的特点,尤其是二传。
作为一个二传,他没有进攻性,没有自己的思想,像个工具一般完美地执行了监督给他的任务——事事以王牌为核心。
他的托球只是牛岛需要的托球,而不是带有他个人风格的托球,说好听点是稳定,但其实就是完全依赖王牌的战术让他们走进了全国。在全国之中有许多强队,虽然他们也以王牌为进攻核心,但队伍中的二传其实都有各自的战术与想法。
数次在全国中交战,让白鸟泽也多次败下阵来的王者井闼山,他们的二传初中时就是世青队的队员,而最新出炉的高中第一二传手宫侑更是一个风格鲜明的选手,就连在县内,最强的队伍虽然是白鸟泽,但最佳二传却属于青城。
白布就是这麽一个没有攻击性的二传,所以每次观衆都只会将注意力放在牛岛身上,而作为队伍指挥官的二传,却泯然衆人。
哪还有人还记得他初中时也曾是一个具有进攻性的二传手呢?
“刚刚那一下,倒是有点像我们初中时的白布了。”川渡坐在观衆席上,和他一起来的是与他同期引退的和久谷南队长中岛。
“这幅长辈模样真的很不适合你。”中岛笑了笑,他们输给了青城,遗憾地结束了自己的社团活动,但初中时就是川渡后辈的白布现在却成为争夺全国入场券队伍中的一员。
同一个学校出来,但各自的命运却大相径庭,川渡很清楚白布为了给牛岛托球,舍弃掉了他的进攻性,但乌野却激发出了他的进攻性,所以他才会感叹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初中时的那个二传。
又是几轮拉锯战后,轮到白鸟泽发球,这时鹫匠监督选择替换选手上场——关键发球员。
“白鸟泽的关键发球员。”菅原看了过去,那个人和他是同期,曾经自己也在白鸟泽的正选队伍中见过他,是一个很有攻击性的二传,但后来白布入队后,他就变成了队伍里的替补。
现在却作为关键发球员上场。
濑见站在发球区,网前的天童扭过头对他招手喊道:“加油!濑见见!”
“不要这麽叫我啊。”虽然已经吐槽过很多次,但濑见拿天童没招。
久违的赛场,熟悉的味道,他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赛场。因为太拥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被后辈替代了正选的位置,濑见也曾有过一瞬想要妥协。
但站到场上时他就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他不可能收敛在骨血里翻涌的进攻因子,那是他的天性,所以即使不能作为二传在网前托球,他也要作为白鸟泽的关键发球员,用自己的进攻为队伍拿下一分。
向所有人证明,他濑见是凭借着实力留在白鸟泽这支队伍的。
当他往上抛球时,濑见感觉这球的状态良好,但下一秒日向却出现在那里,把这一球接了起来。虽然濑见的跳发精准度很高,球也如预想中一般朝着队伍的空档区域进攻,但日向的经验使他在后场游刃有余,迅速到位接起这一球后,他转守为攻,与乌野的其他队员一起进入助跑。
“3号!”天童判断出了来自乌野王牌的后排进攻,虽然他将球成功拦下,但田中却扑在地上将球救了起来,月岛上跳扣球,五色勉强将球救起。
这球给到二传白布,白布向空中托出一球,与此同时牛岛开始从底线助跑扣杀,带着倾注左手全部力量的扣球袭来。
月岛突然想起了黑尾对他说过的话:
“手不要往上伸,要往前倾,手指像伞一样下压。”
当那一球向他的双臂袭来时,月岛感觉到一股强劲的风,但他没有退缩,虽然自己说过不愿意哥哥来看他的比赛,但月岛清楚——
哥哥就在观衆席里!那个曾经在高中时因为队伍内高手如云,所以没有上过正式比赛,但却在大学时意识到自己还喜欢着排球,现在还在打着排球,为他买了一副运动眼镜,带他做特训,作为他开始打排球的一个契机与引路人的哥哥——正在看他比赛。
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这支烦人的队伍,也要为哥哥——拿下这一分!
排球砸在月岛的手臂上,却被下压的手臂拦回了白鸟泽的场地,与牛岛同时落地。
球落地的两三秒中,场上一片寂静,随后就是如山呼海啸般的掌声与欢呼,伴随着白布不可置信瞪大的双眼,牛岛的球被乌野的副攻拦下了!
这是全国少有的几名顶级副攻才能做到的事,在县内也只有伊达工业的铁壁才能够做到,但乌野的副攻,那个高瘦的11号,却在所有人注视下成功拦下牛岛。
“好厉害!阿月好厉害!”山口见到月岛仅用一球就将白鸟泽的关键发球员拦下,高兴地原地蹦跳不止。
“这没有什麽,没有人会永远打破拦网。”月岛转过身,面对激动地队友,他反而显得有点平淡,但下一刻,他却握紧了拳头,用力地挥下,低声说了一句:
“我还要拦下更多次!”
在这一刻,面对强大的牛岛,月岛毫不犹豫地举起了乌野拦网的旗帜,就算是全国三大主攻手之一,日本原装重炮,那又如何?
网前的较量永远不会停止。
“乌野的拦网,和两个月前不一样了。”鹫匠监督不得不承认,两个月前的乌野虽然进入到了决赛,但那是凭借日向与影山的合作,后来日向受伤下场,即使他们的王牌在关键时刻爆发,但依旧无法阻挡白鸟泽战车的前行。
但现在乌野,更加完善了,这支队伍不再只倚靠一个人的力量,他们是一个团队,就好像青城那样完成度极高的团队。这样的乌野在以合作的力量抗衡白鸟泽的超级王牌。
这场天空霸主之战,最后究竟花落谁家,就连鹫匠监督也未可知,因为乌野已经有了和白鸟泽旗鼓相当的实力。
现在他们即使是在全国,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鹫匠监督要把那个关键发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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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下来了。”武田老师看到了齐藤明教练向主裁判的示意,很快刚刚被濑见替换下场的选手又重新回到了场上。
第一局赛程过半,双方依旧缠斗着,与平时的比赛不同,春高代表赛的决赛采用的是BO5模式,简单来说就是五局三胜制,但往往牛岛所带领的白鸟泽会在第三局就终结比赛。
因为他们有着杀死比赛的强大实力。
但现在不一样,在场的许多人都预感到,或许这场比赛打到最后会变成拉锯战,打满五局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乌野这支队伍实在是太诡异了。
“真难缠啊,讨厌的乌鸦。”及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噘着嘴不满说道。
“果然还是偷偷来了。”与此同时,他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及川僵硬地回过头,但既然已经被抓包,他立刻换了一套说辞,“哼,我才不是来看比赛的,我是来看落败者的眼泪的!”
“……”岩泉在他身旁落座,没再搭话。
场上的形势变得更加焦灼,双方的分数缠斗得很紧,而第一局中表现得最亮眼的却不是牛岛与日向这两位全国级别的选手,而是月岛。
他一次又一次直面牛岛的扣杀。
“一触。”
“一触。”
“一触。”
不间断地一触使得原本应该强力扣杀得分的球变成可以被自由人或者防守队员顺利接起的球,虽然牛岛的得分能力还在,但他却感受到了束缚。
这种束缚不仅影响到了牛岛,还影响到了给他托球的二传。
在场上,攻手如果不能不断地得分,那麽与他感同身受的只会是在网前与攻手并肩作战,负责打好进攻地基,指挥进攻方向的二传手。
白布看着牛岛学长一次又一次的全力扣球,但他所期待的顺利得分却没有如愿而至,反而是乌野在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一触-接起-反击这简单的模式。
恰恰是这最简单的模式,在重复之下却令人感到烦躁,白布感觉到心烦意乱,眼前这些人在两个月前虽然也曾给他带来困扰,但白布信仰的力量却帮他走出迷惘。
但现在,他的信仰,那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强大,却被一张名叫‘合作’的大网笼罩,看着牛岛学长扣杀却不能顺利得分,对手副攻的一声又一声“一触”变成了他心中的一个噩梦。
难道白鸟泽要这麽败下阵去?难道牛岛学长要止步于此?
不!不可能!没有人可以打败那样强大的牛岛学长,牛岛学长是天生的主攻手,他本就该在空中用绝对的力量扣球,用他的左手重炮杀死比赛。
白布希望这一切如过去一般,不要有任何变故,他们还是那支在宫城县内战无不胜的白鸟泽。
伴随着这样焦急地心态,比赛来到尾声,此刻乌野领先一分率先抵达局点,与此同时,来此乌野二传手的强力发球被山形勉强接起,一传给到白布。
他看着出现在牛岛前辈面前,严阵以待的拦网,11号没有情感的声音在耳边又一次响起:
“一触。”
“让开……”
给我把视野让开,让牛岛前辈顺利扣杀。
白布看着近在咫尺的球,思绪却第一次没有在托球上,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托出一个能甩开拦网的球,比赛不能就这麽结束。
当他伸出手时,鹫匠监督闭上了眼睛。
白布在接触到球面的那一刻有了片刻的失神,随后一声哨响,球从手指上滑落,他刚刚的在短暂地失神中不慎造成了球停滞在手上的情况。
主裁在那一刻吹了一个违规,乌野衆人先是一愣,后来发现因为对手的违规导致他们拿下了第一局,又开心地庆祝起来。
反观白鸟泽,因为一个基础的丢掉了最关键的一分,大家心中都有些受挫,尤其是二传。
比赛在他身上以这种戏剧的方式结束,对白布造成的阴影不小,他甚至不敢擡头看周围的队友。
“白布,你不会怕了吧。”濑见来到他的面前,后者在听到他的话时猛然擡头,只听濑见说道:“你将正选的位置从我这里抢走,如果这麽容易就退缩,那不是显得我这个被抢走位置的人很弱?”
“濑见见,虽然知道你是好心,但你安慰人的话真的好难懂呢~”天童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虽然第一局输了,但他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现在脸上还带着笑,安慰着队友们。
因为他知道,若利现在还在预热。
“对不起……”白布看着队友们说道。
“白布学长!不、不要担心!既然牛岛学长不能顺利得分,那就由我这个王牌来带领白鸟泽夺得胜利吧!”五色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下一局会努力的。
这一局他几乎没有什麽存在感,这让五色也很苦恼,下一局他一定会表现得再好一点,让大家知道白鸟泽不是只有牛岛学长一个人的!五色暗自握拳,双眼各燃起一簇火焰,期待着第二局快点降临。
看到五色的样子,队友们笑了笑,丢掉第一局的心情也渐渐好转。
“……”这一次白布难得没有用眼神攻击他,但彻底地忽视却让五色更加难过,而牛岛已经前往休息区坐下擦汗饮水补充体力。
“白布,过来一下。”鹫匠监督的声音响起,所有人身体下意识一僵,面对面如土色的白布,所有人投去了同情与担忧的目光。
这一章关于月岛的进化,我个人认为写得没有漫画里古馆老师画的那个背影以及动漫里CV奉献的那一身吶喊好,完全没得比,但想写出一个不一样的月来。
其实从我之前的设定中就能看得出来,虽然小武老师说他是一个冷静的选手,但铺垫三局只为了最后的扣球,在我的描述中其实他是一个冷静之下透露着疯狂的人,搞竞技体育的不可能没有胜负心啦,就算是研磨也会有胜负心,更何况是月岛,所以这里才让他说出那句“我还要拦下更多次。”
一些个人的理解啦,今天的万更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
四二
白鸟泽队员们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毕竟这是县内有电视台转播的重大比赛,鹫匠监督就算是要惩罚白布也会等到回到学校再说,但他却向白布提了一个要求。
“记住你自己当初入队时说的话,别忘了你是来干什麽的。”鹫匠监督看出白布的心态出现了问题,但他没有多说什麽,只是让白布自己思考。
“是。”
白布当然知道他是来做什麽的。他没有拿到保送资格,靠文化成绩考进了白鸟泽这所私立学校,历经波折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能给牛岛学长托球,他是为了给牛岛学长托球而来的。
所以……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有,只需要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好了。
白布看向乌野的教练席,刚刚拿下一局的他们表情也并没有很轻松,乌野的教练正在和9号说着什麽,大概是接下来的战术吧。
同样是队伍内的正选二传,他们是不一样的。同样是作为担负起托球责任的那个人,他与影山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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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的托球有属于他自己的想法,必要时他会给在托球中给攻手下达进攻指示;而白布不需要想法,他只需要托出王牌需要的球,那就足够了。
他甘心吗?白布甘之如饴,这就是他想要的给最强大的人托球,让强大的力量终结比赛,而自己不需要作为强大的一部分,他甘愿做点缀强大的装饰,高楼大厦的地基。
只要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份他所信仰的力量,白布可以成为一个不一样的二传。
一个与所有人背道而驰,但却有自己信仰的二传。
血性被抛在了过去,他在往前走。
白布走到牛岛面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说道:“学长,我会托出你需要的球,请您打败乌野吧。”
“白布,不要提出这麽失礼……”濑见走上前想要制止他,但却被牛岛打断。
“我会打败乌野。”牛岛放下水瓶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乌野也进场开始准备。
双方再次踏上赛场时,都抱着不同的想法与目的。
乌野要做的是延续现在的胜利与状态,不要让比赛被拖到第五局;而白鸟泽则是吹响了反攻的号角,要把胜利留在白鸟泽。
乌野发球,影山站上发球区,随着哨声响起,他往前上抛排球,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迈出,他的头始终仰着,看着排球抵达最高点又落下,他在底线前起跳,手臂伸长——扣下!
来自乌野二传手的大力跳发象是扣球一般冲向白鸟泽的后场,这球所瞄准的目标是牛岛,后者往旁边一撤,开始了助跑,与此同时队友山形帮他将球接了起来。
一传没有到位,白布迅速调整站位上跳托球,他朝自己的面前托出一球。
一个牛岛前辈需要的,舒服的,高一点的托球。
牛岛屏住呼吸,这是他第一次在县内的比赛中需要使出全力去打破一面单防拦网,这让他想到了IH时与稻荷崎的一战。
稻荷崎的副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实力很强,也曾单防下自己。但眼前的11号与稻荷崎的10号是风格不同的两个副攻,单凭他们的拦网实力来说,牛岛承认他们曾给自己造成不小的困扰。
但面对稻荷崎的拦网,他是怎麽做的?
牛岛倾注全力的左手挥下,球在接触手掌的那一刻産生了变形,随后向炮弹一般发射出去,狠狠地砸在月岛的手臂上,那纤长的手臂象是一道铁门被力量残忍地撕裂一般,月岛甚至清楚地感觉到了手臂上的疼痛。
这样做——用尽全力撕开拦网,用力量撕碎挡在面前的障碍。
月岛感觉自己象是被人狠狠地抡了一拳,球撞开他的手臂,曲折了路线,向场外区域飞去,田中奋力追赶,但碰到球的那一刻,球面残余的强大力量使它弹向更远的地方。
牛岛落了下来,双眼之中没有任何情感起伏,他将乌野所有人的恐惧与忌惮看在眼里,用自己的扣杀无声地证明——牛岛依旧是那座超级重炮,白鸟泽的绝对王者!
“小岩,你能拦住这一球吗?”及川吞了吞口水,他看出来了,牛若那家伙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摆明了是要在第一球就破掉乌野的发球,打击他们第一局胜利的气势,鼓舞自己的队友。
“不行。”岩泉虽然力气大,也曾在以前的比赛中用自己的扣杀撬开伊达工的铁壁,但像牛岛这样的扣杀,他做不到。
“手臂会断掉的吧!”一旁的仁花惊恐说道。
“……”清水没有说话,但从她眼中的担忧可以看出,她十分认可仁花的这句话。
“没事吧,月岛?”日向看着一旁揉搓手臂的月岛问道。
网对面的牛岛向月岛微微举手示意:“力气太大,不好意思了。”
牛岛是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歉意,但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月岛作为一个经常使用语言攻击的人,他很清楚牛岛的话中没有他所想的那个意思,他点了点头致意:“我没事。”
在排球比赛中,拦网经常会受伤,有时是因为对手的扣杀,有时是因为打手出界造成的手指挫伤或者脱臼,但在场上那都是正常现象,意外不可避免,没有人会抱着伤人的想法去打球。
月岛能够理解牛岛全力扣球是为了什麽,在比赛中他这麽做是对的。乌野第二局的第一球败了,败给了牛岛强悍的扣杀。
第二球,由牛岛发球。
“加油若利~”天童站在场边对着场内的牛岛喊道,第一轮的首发站位里山形被派上场后,他就在场边等待轮转,于是整个准备区都充斥着天童的身影。
牛岛看了好友一眼,随后站上发球位,当势如破竹的大力跳发袭来时,西谷又一次沉下身体将球顺利接起,并且迅速倒退到后场的空档位置让出攻手助跑的路线。
“乌野的自由人确实厉害。”及川也曾听过以接球为武器,绝对不会让球轻易落地的音驹,那所学校的排球部是东京豪强之一,虽然有几年没有进过全国,但曾经也是全国四强,和这样的学校进行特训,乌野的接球实力也变得更强了。
春高预选赛开始前就有人认为乌野的自由人是县内第一,如果说之前还只是部分人的认可,那这几场比赛下来,他已经名副其实。
能够从容接起牛岛的发球足以彰显他作为优秀自由人的实力。
西谷将球一传给到影山,后者面对白鸟泽的拦网,从容上跳,在他的心中,场上的四位攻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挽回第一球被牛岛打破士气的局面——
但日向跳起来了,他跳得离网那是那麽的近,侧过头来看他,明明日向什麽都没说,但影山却懂了。
“把球给我,把球托给我。”影山脑海中响起日向的声音,他的眼睛在告诉影山:把球给他,他能够拿下这一分。
历史再一次重演,IH预选赛决赛上日向用一记贴网扣杀打在白鸟泽拦网天童的脚边,那是一记挑衅,也是一个警告,而这一次他又故技重施,再一次将球擦着牛岛的一侧下去,球落在他的脚边。
周围一片静默,白布猛然回过头,看着网对面缓缓落下的日向,白布的双目之中迸发出愤怒的火焰,刚刚那一记贴网的垂直扣杀,日向是故意扣在那里的!
就像牛岛暴力破门一般,日向贴近王牌的扣杀也是为了打压白鸟泽队员的士气,这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也是日向对于牛岛的回敬。
这场比赛的火药味十足,接下来的好几次进攻中,乌野都表现出了与白鸟泽旗鼓相当的实力,比分纠缠到17:16,白鸟泽暂时领先,但乌野刚刚凭借东峰的一记扣球拿下了一分,现在发球权重新回到他们手上。
就在这个时候,乌养教练选择换人,当拿着1号牌的菅原站在场边时,白鸟泽衆人眉头紧锁——又是一名二传。
乌野打算使用双二传阵容吗?
菅原的上场成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的因素,乌野是一个疯狂且大胆的学校,就单说他们敢在赛场上使用容错率很低的同时间多发位置差进攻就能看出来,他们的战术不拘于高中联赛。
就连在高中联赛中少有的双二传体系,他们似乎也有所涉及。
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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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菅原接过了发球的重任,与此同时乌野场上的攻手就有四名,加上日向这麽一位接应二传,场上将近一半的人都拥有托球的能力,同时他们的二传还能转托为攻,这样的配备几乎是防不胜防。
任何一个学校看到都会觉得头疼,这也正是白鸟泽忧虑的原因。
菅原的发球威力不高,但胜在准头好,他瞄准了网前的白布,让球落在他的面前,白布不得已伸手去垫球,他往网前垫了一个高球,与此同时牛岛助跑扣杀,但日向将这一球顺利接起,紧接着乌野的几位攻手包括影山在内都在助跑。
看到网前的菅原,所有人都认为此刻在场上作为二传的是菅原,但后者却没有上跳托球,而是在球抵达最高点的时候迅速后退让出位置,影山斜跳起托了一个背快,在他身后的菅原小跑扣球成功。
这是一个迷惑人心的战术,当所有人都认为助跑的影山会参与进攻时,原本在球下的菅原却与他打了个配合,二人在短暂的时间里交换了位置,即使这球给得很仓促,但影山依旧托出了一个质量不低的球。
同样,菅原虽然没有充足的助跑,但从三米线后开始的小跑给了他跳跃的基础,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扣下这球的是菅原时,他们已经达成目的。
这就是独属于乌野的双二传战术,一个疯狂到没边的想法,如果刚刚有一步发生了错误,那就会满盘皆输。
而其中不得不提到这个战术中发挥至关重要一环的菅原,不论是发球针对对手的二传,还是最后的扣杀,他都是最关键的那个人。
明明难得有机会可以在场上托球,但他却放弃了这个机会,将自己化身为乌野得分的一个可能。托球对菅原来说是第一要职吗?不,不是,得分才是他最应该做的。
他确实还想着托球,因为他是个二传。但他更想得分,更想和这些队友们一起去到春高,和他们一起拿下自己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冠军,所以他改变了自己。
在东京合宿时,他加入到了田中等人的练习,除了托球之外,他开始练习扣球,练习拦网,春高在即,但菅原愿意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拼命去做一切他能做的努力。
两个月的汗水,只为了今天这一刻,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误,而他也做到了。
影山的球托来的那一刻,菅原感觉自己只能听到心脏在沉沉跳动的声音,每天在网前独自练习的扣杀身影与在场上扣球的身影重合。
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在这一刻扣球的动作是他身体做出的反射,为乌野这支队伍争取属于乌野的分数,已经成为了菅原的本能,经过三年汗与泪的锻造,成为构成菅原孝支整个人的一部分。
我科目一过了,明天开始摸车,开始刷时长。
今天和亲友对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去看我安利的东西,我看她安利的东西,我们每次给对方安利都抱着不信任的想法然后真香。
一开始排球就是我亲友安利我看的,在那之前我的发言:“我不看番,”后来她又提出了对赌,然后我点开了阿B,从此一去不复返。
后来直接真香,看完动漫开始刷漫画,漫画刷一半就産生了写日曜日的想法,我亲友说她安利我之前完全没有想让我写东西的想法。
然后就在晋江和大家相遇啦。
滞空
及川倒吸一口冷气往后仰倒,池面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这是哪门子的双二传战术啊,他们以为是在玩高空飓风吗?”
岩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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