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扒孤的衣裳?”
白清玉:“……”
梁羡知晓他的用意,白清玉这个大尾巴狼,装的一脸清高模样,其实肚子里都是黑水,必然是想验证自己是否是双性之体,好用此来威胁自己。
梁羡故意轻笑一声,突如其来的挨近白清玉,暗昧的道:“丞相原是个假正经,若孤没有记错,平日里孤追着给你扒衣裳,你却不要,如今非要偷偷摸摸的,怎么,强扭的瓜,比较甜?”
白清玉终究还是太“老实”了,他一介清白的丞相,哪里接得住梁羡这种厚脸皮的垃圾话,不由松开梁羡的衣带,主动向后拉开二人的距离。
梁羡要的便是这种反应,挑了挑眉,施施然的系好自己的衣带。
白清玉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道:“君上,国师在君上与卑臣的酒水中下药,显然居心叵测。”
“哼哼。”梁羡冷笑一声:“那便将计就计。”
他系好衣裳,对白清玉招招手,二人悄无声息的从偏房中出来,但并没有走远,而是转了一个弯儿,躲在偏房后面。
白清玉奇怪道:“君上这是……?”
“嘘,别出声,来了。”梁羡指了指远处。
是国师!左顾右盼偷偷摸摸,朝这边来了。
国师离开了一会子,他回了寿宴继续饮酒,以免被人发现了端倪,算了算时辰,觉得药效也该发作了,便又离开了寿宴,准备去探查一番,若是药效发作,昏君梁羡与丞相白清玉已成苟且之事,便唤来羣臣围观,让二人名誉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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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鬼鬼祟祟而来,轻轻推开屋舍大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梁羡等他走进去,立刻绕背跟上。
国师站在漆黑的大门口,进去了一点子,便谨慎的往里张望,不肯多走一步,似乎很是小心。
梁羡稍微抬了抬腿,对白清玉比划了一下,示意白清玉踹他。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还是眯起眼目,抬腿便在国师屁股上狠狠一踹。
“哎呦——”国师惨叫,狗吃屎一般扑入屋舍。
别看白清玉是个书生文臣出身,但他身材高大,身量也不单薄,清冷的官袍之下掩藏着线条流畅的肌肉,显然是练家子,这一踹的力道自然不小。
梁羡也没闲着,一个箭步冲进屋舍,抄起案几上摆放的迷你插屏,高高举起,朝着国师的后脑勺狠狠砸下。
啪嚓——扇屏稀碎,飞溅的到处都是,国师后脑勺瞬间见血,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在地上,昏厥过去。
白清玉吃了一惊,狐疑的看向梁羡。
梁羡拍拍手,感叹道:“可惜了如此精美的扇屏。”
他说着,竟粗俗的撩起自己的黑袍下摆,大马金刀的跨坐在国师身上,这般不雅的坐姿,令白清玉瞬间联想到了昏君即位那夜,梁羡也是如此跨坐在自己腰上主动行勾引之事的。
不等白清玉感受到任何旖旎暧昧,“啪啪啪!”梁羡双手左右开弓,清脆的甩给国师三记耳光。
国师大抵有四十来岁,保养的却很好,那精心保养的脸皮瞬间被打的通红,像发面馒头一般高高肿起。
梁羡甩了甩手,偷偷瞥了一眼昏君系统,好家伙,甩耳光果然涨昏君点数。
从青铜升到白银,需要一百昏君点数,从白银升到黄金,需要二百昏君点数,以此类推。如今梁羡想要从黄金级别升至铂金级别,需要三百昏君点数。
打一个耳光,加一点昏君点数,加之梁羡之前造作的,还需要——250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
梁羡又甩了国师好几个耳刮子,自言自语的叨念:“不行,太累了,手疼……”
白清玉:“……”
梁羡最终放弃了这个简单粗暴的升级方法,掸掸袍子站起来,从案几上抄起一只灯奴烛台,对白清玉招手道:“走。”
白清玉不知他要做什么,与梁羡来到屋舍之外,梁羡将灯奴烛台塞在白清玉手中:“点上。”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将灯奴点亮,梁羡很顺手的接过烛台,“嗖——”一声,将燃烧的烛台扔进屋舍中,随即“体贴”的将屋舍大门关闭。
关闭的舍门中隐约透露出火光,却不是烛台燃烧的火光,而是烛火点燃家具的火光。
“君上这是做何?”白清玉狐疑。
梁羡笑眯眯的道:“放心,烧不死人的,一会子火势烧起来,大司马府上的仆从必然会发现,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房子若是烧坏了,孤大不了拨钱让大司马修缮府邸。”
“再说了,”梁羡对白清玉回眸一笑,在月色的衬托下,柔光滤镜似乎再次自动生效,那笑容简直堪称千娇百媚、无限柔情:“灯奴是丞相你点的,孤只是没拿稳,和孤可没半点干系。”
白清玉:“……”
“快走快走!”梁羡握住白清玉手心,催促道:“仔细被发现了。”
白清玉却杵在原地不动,仿佛一尊巨大的石雕,二人体型差明显,梁羡根本拉他不动。
却听白清玉淡淡的道:“迟了。”
梁羡顺着白清玉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大司马姚铮的孙儿,姚家最小的小君子姚司思,一脸目瞪口呆的站在园子门口,似乎目睹了梁羡与白清玉手拉手“杀人放火”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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