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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对视一眼,南海山先错开视线, 南妈妈见?状,盯着南学林,“小?树,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

    南学林再次看向他哥,他哥低头看地,南妈妈一拍桌子,“自己说,少让你哥给你打?掩护!就他那个笨嘴,他能掩护的了什?么?”

    “妈——”南海山哭笑不得?,这怎么先骂上他了?

    “你闭嘴,从小?到大,就你最?惯着他,你瞧瞧,一有事就找你打?掩护,你呢,不管好赖你都替他顶缸,你说说你”

    南妈妈可有太多话想说了,一张嘴堪比那琵琶行里说的弹琵琶嘈嘈切切错杂弹,噼里啪啦个不停。

    哥俩一起低下头,任由老妈唠叨,过了一会儿,南爸爸拉了一下南妈妈,“行啦,说两句可以了。”

    顺手还给南妈妈倒了一杯水,南妈妈接过来咕咚咕咚喝完,“小?树说,到底什?么事?”

    南学林双手交叠,“这个,妈,今天你和爸都累了一天了,我和我哥也是一路颠簸,不如睡一觉明天再说?”

    南爸爸南妈妈年纪上来了,但体?力活儿确实不如年轻的时候能干,忙了一天精神头也确实不行。

    “好,那就明天再说,你先想想好,怎么说。”

    南妈妈看到南爸爸脸上的倦容止不住的心疼,忙去浴室烧水。

    一家人洗漱之后赶紧睡下,南海山回到老家也没有丝毫不适,如鱼得?水似的,沾床立刻睡着。

    反倒是南学林,不习惯的辗转发侧,最?后坐起来给王思郁发消息。

    ‘今天还顺利吗?’

    过了一会儿,短信回过来。

    ‘不顺利!气死?了’

    南学林又发了条短信过去,‘方便接电话吗?我给你打?过去,方便的话就接,不方便直接挂断。’

    确定短信已经发送出去之后,他播了电话过去。

    对面飞快的接起来,两人同时“喂”了一声。

    随后,南学林笑起来,“晚上好,现在心情不好吗?”

    “嗯。”王思郁应的很用力,“高伟填申请项目书?了,虽然名称不同,但看项目概述,和我的相似度85%,呵!”

    “你申请项目保护了吗?相似度过高,可以判定为重?复项目,只?要你有项目保护期,他短期内无法?申请成功。”

    为了防止恶意竞争,一般研究所?都会设置一个标准,比如项目保护期,A先提出某个项目并提交了申请书?,那么会自动进?入保护期,在项目开始申请到申请结果下来期间,会对同类项目进?行筛查,核心思路过于相似时会不予通过。

    “唉没有,科学院现在还没有这项规定,但是如果他的项目批了,我的没批,那我一年只?能都批不下来了,因为资源是有限的。”

    现在的华国发展的很快,但起步确实晚了一些,很多规定都还不够完善,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排头兵。

    南学林捏了捏眉心,“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高伟的老师是副院长?,他的申请肯定会通过。”

    “呵!走歪门邪道,永远也成不了事。如果真的只?批了高伟的项目,我肯定会举报的。”

    王思郁从来不怕正面抗争,捍卫自己的权益就不能怕事。

    “嗯,那你现在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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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相应的材料,项目申请书?要备份,并且要确定有留下申请记录要是灵犀可以拍照、录像就好了,你拿手机进?去谁也不会太注意。”

    “可以试试加上这些功能,现在的灵犀4和3代差别微弱,不如重?新设计研发一下。”

    华通通讯逐渐占领了华国所?有的地区,科学院这边还在原有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升级,也会逐步的替换,然后会将原来的技术售卖给科技公司,就像南鱼科技这样,国家占股但不管理,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出现垄断主义。

    “你说的对,一会儿我给南鱼科技那边的团队发消息,那你呢,现在心情好一点了吗?”

    两人都过了年轻时争强好胜、情绪化的时候,现在的两人都能保持情绪稳定,面对问题、解决问题。

    这句话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太难了。

    王思郁也只?是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有些小?脾气露出来,但更多的时候,就是像这次一样,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

    “嗯说实话,还是不太好,但是事已至此,发脾气不解决任何问题,所?以也就那样了。”

    南学林理解他,成年人的痛苦之一就是无法?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那我给你唱首歌?”南学林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让他开心一点的方式。

    “你?给我唱歌?你还会唱歌?”王思郁来了兴趣,他可从没有听南学林哼唱

    南学林想起曾经练习唱歌的日子,不堪回首,“只?会一首歌。”

    “那你唱来听听。”

    “好。”南学林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首英文歌,刻意下压了声音,通过电流传递到另一端。

    “you\''re my destiny,you fuel my jealousy”

    “Growing everyday”

    王思郁以为他会唱一首温柔的歌或者情歌,但南学林唱的是一首偏力量感的歌,也不能说不是情歌,但就是这个歌词

    你是我的命定之人,你点燃了我的妒火

    它日益增长?,不要逃跑,你无法?回避我的爱

    “这个歌,你从哪儿学来的?”王思郁没发觉自己的语气微妙,“你还玩强制爱?”

    “咳咳咳!什?么强制爱,别胡说”南学林无奈的解释道,“你还记得?咱们大学的时候,外?国的电影刚传进?来,那年全校都在唱英文歌。”

    “嗯,是有那么一阵子。”

    “我有个关系不错的学长?,他老婆也是咱们的校友,很痴迷排舞台剧,当时有个角色她觉得?我很适合但其实我五音不全,戏感也没有,所?以角色的戏份删减到只?剩下这一首歌和三幕戏。”

    “我没有印象你还演过舞台剧啊?”王思郁一直都在关注他,没记得?有这一段。

    南学林有些难以启齿,“当时演的太像木头,他们说影响我的形象,所?以用了艺名”

    因为角色是外?国人,所?以戴了黄色的假发套,涂了很白的底妆,远看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所?以你的艺名是?”

    “戴木。”

    “戴木呆木头?”

    这个谐音一点悬念都没有,王思郁还是笑了出来,他印象中?的南学林从来都是优秀的,原来也有不擅长?的事。

    “咳,只?是不擅长?演戏和唱歌。”南学林稍稍辩解了一句,转移话题道,“这首歌歌名是propose,有一句歌词是love\''s a curse.”

    “对啊,我们的爱是诅咒,那不就是强制爱?你思想很危险。”王思郁开玩笑道。

    南学林无奈的笑,“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强制爱你,强扭的瓜也甜。”

    “哈哈哈,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表现很好,继续保持。”

    “收到!”

    两人一唱一和的,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多小?时,一看时间才发现过了这么久。

    挂断电话时都还是舍不得?的,仿佛没说够似的。

    大概相爱的人都是这样,在外?面少言语的南爸爸能和南妈妈一直聊天也不嫌费口舌;喜欢高效率的南学林和王思郁可以像热恋的小?情侣一样煲电话粥一煲一个多小?时还意犹未尽。

    如果连基本的分享欲都丧失了,那么感情自然也会冷淡下来。

    南学林打?开窗子透气,化市的夜晚,星星都亮的多。

    他熟练的辨认出星座,但转念一想,这些星星都只?是在亮而?已,什?么星座也不重?要。

    因为他啊,已经在忐忑不安的等待天亮。

    等待的心情比星星亮起又被天光遮住的过程更加难熬。

    不过,再是不安,再多纠结,太阳还是慢慢升起来。

    “早,爸,妈。”南学林几乎一夜没睡,天微微亮时就来到了厨房,做了一顿早饭。

    没什?么特别的,挂面汤加荷包蛋而?已。

    南妈妈来厨房时也不觉得?惊讶,看到饭好了,就叫南爸爸搭把手一起端出去。

    “先吃饭吧,吃过饭我去跟小?陈她俩说一声晚点过来,回来你再慢慢说你的事。”

    南学林像小?时候一样,乖乖的点头应下。

    九零年代的海归(31)

    南妈妈和南爸爸坐在一边, 南学林坐在他们对面,南海山则是躲在一旁的侧边。

    南妈妈看他像小时候一样坐的板正,双手放在膝盖上, 没什么表情但就是看着乖巧的样子。

    摇了摇头?, “你?呀,都三十多岁的人了, 还学小孩子装乖, 告诉你?, 你?老妈不吃这套了,说说,到底什么事儿?”

    南爸爸在一旁补充, “你?妈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不用担心我们受不了。”

    南妈妈瞪他一眼, “你?咋不说你?自己吃盐多?, 咸的慌?”

    “这不是你?受得了我就没问题嘛。”南爸爸嘀嘀咕咕的。

    南学林想?来想?去,还是直接说, “我恋爱了。”

    他爸他妈立刻看向他,眼睛溜圆,南妈妈更是激动的追问,“有对象了?咋没带回来看看?什么样的人啊?你?喜欢的肯定好, 但真应该带回来咱们一家都见见面儿。”

    南学林没吭声, 南妈妈也?冷静了, 估计要说的大事就跟他这个对象有关系, “你?对象有啥毛病?你?怕我们接受不了?”

    “没有毛病,但确实怕你?和爸受不了刺激, 接受不了。”

    “你?说清楚,咋回事?”

    “我”南学林深吸一口气, 正要说,南海山喊了他一声。

    南妈妈眯起眼,凶巴巴的喊他,“你?哥也?见过人了,到底咋回事?!”

    南学林干脆利落的跪下,脊背却是挺直的。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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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膝盖落地的时候,南爸爸和南妈妈就知道?,今天这事儿不会小,上一次小树跪下还是他想?要出国的时候。

    他们家穷,供南学林上大学都是三?口人一起努力,出国的费用可比上大学贵多?了。

    但是南学林从来没求过人,更别说是跪下求人。

    当时他一跪,南家人还有什么话能说?纵然舍不得,纵然一家子背上债,还是满足了他的心愿。

    然后就是现在。

    由不得两口子郑重,坐在一起悄悄的手紧紧握住。

    “爸,妈,我是个同性恋。”南学林深呼一口气,“我喜欢男人。”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

    南妈妈立刻向后倒,软绵绵的摊在椅子里,“你?!”

    南爸爸下意识的抓着老婆的胳膊,看着儿子的眼睛已经没了神,“你?、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男人!只会对男人有反应!”南学林闭着眼,不去看父母的表情,大声的重复。

    南妈妈看他这幅样子,气的窜起来,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你?还真敢说!”

    “妈!”南海山赶紧去拦,抓着南妈妈的胳膊往后拉,“有什么话好好说。”

    南妈妈甩开他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你?也?帮着你?弟!”

    南学林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硬生生的扛过这一巴掌,“妈,不关我哥的事,我从小就是这种人,天生的,改不了。”

    “你?!”南妈妈气的上来狠狠的锤了他几下,见他完全不躲,反而心疼的下不了手,“你?要气死我啊你?你?怎么、你?怎么会有这种毛病啊”

    “够了。”南爸爸严肃的叫停,把南妈妈拉起来坐到座位上。

    然后一家四?口就沉默了,只有南妈妈忍不住抽泣的声音。

    南学林直挺挺的跪着,姿势都没变一下。

    南爸爸看着他的样子,愁都压在心里,取出一只烟取了三?次才成功,“唉小树,真改不了了?”

    “天生的,我不喜欢女?人。”南学林抬头?看向父亲。

    南爸爸注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肩膀越发的佝偻,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南妈妈擦干净眼泪,也?在想?到底哪儿出了差错。

    “你?现在身边有人了?”南妈妈追问,“是不是去外?面学坏了?再不然就是被?人带坏了?喜欢男人能有什么好!”

    “不是,我天生就只喜欢男人。”南学林梗着脖子,“我本来打?算独身一辈子的,妈,我知道?对不起你?和爸,但是,这不是毛病,只是一种性取向而已。”

    “我,出国之后本来不打?算回来的,在国外?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是我还是回来了。”

    南妈妈听到儿子打?算一辈子不回来,心立刻就提了起来,紧张的看向他。

    “我总不能因为害怕异样的目光就躲在异国他乡一辈子。”南学林很平静的阐述着,“总要回家的。”

    南妈妈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我确实有一个交往已久的恋人,我们是同事,他也?是去留学的,但是他比我勇敢,他从来没想?过留在国外?,他总说,要学有所成回来报效祖国。”

    “他像个小太阳,再难的事情他也?不怕,明明长得斯斯文文,但真正的性格却是风风火火,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我也?有了很多?勇气。”

    南学林说起王思郁的时候,眉眼一瞬柔软下来,唇角也?上扬着。

    “是不是你?那个同学?!”南妈妈想?起来曾经见过的人,想?起了那个长相精致的男人,看上去年龄和她儿子差不多?。

    南学林点头?,“对,他比我先回国,目前是国家科学院的副高级研究员。他家里都是军人。”

    一听这个,南爸爸的眉心皱的更紧了,抽了两口烟,“小树,你?和爸说实话,你?是不是带坏了人家?”

    比起南妈妈对小儿子的滤镜,南爸爸更加理智一些,他的这个小儿子,聪明是聪明,但多?么正直是谈不上。

    尤其是有他妈的偏心,还有老大的娇惯,小树被?养的骨子里带着些自私。

    “爸,小树不是那样的人。”南海山赶紧替弟弟辩解了一句,“我见过那人,两人在一起挺好的,而且都是文化人,平时工作上能相互搭把手,私底下也?总有话说,挺好的。”

    南爸爸按掉烟,心里叹气,他家老大是老实,就是不知道?咋想?的,老觉得弟弟是天下第一好,做什么都是对的。

    有时候南爸爸都怀疑是不是他和他妈把孩子养歪了,不过兄弟俩相亲相爱还是令他们欣慰的。

    “你?自己说,小树,你?不能总让你?哥替你?顶锅。”南爸爸指着一边的凳子,让南海山坐一边闭上嘴。

    南学林苦笑了一下,“爸,确实是我可是,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南爸爸软了骨头?,南妈妈也?没办法对儿子的男对象不满了,一家子都是军人,多?根正苗红啊,肯定是出了国之后被?自家儿子拐了。

    但你?就让她这么认了,她又心里头?难受。

    “你?们分开行不行?儿啊,你?也?别耽误人家了,妈去给你?寻摸寻摸,给你?找个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当媳妇,行不?”

    南学林摇头?,“我非他不可,如果?爸妈实在接受不了,一定要我分手,我可以分,但也?不用帮我找什么媳妇了,我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你?这是什么话!”

    “我说的是真的,爸,妈,我已经35岁了,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也?很清楚做了之后的结果?,我不会意气用事的那这么话来逼迫你?们同意,我说的都是实话。”

    一家人又都沉默下来,仿佛空气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南爸爸又点燃了烟,一口接一口的抽,南妈妈的眼泪也?继续向外?涌,南学林低垂着眉眼透着哀伤。

    “爸,妈,如果?实在接受不了,那那就算了吧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以后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他说着结结实实的磕了一头?,沉闷的响声好像敲在每个人的心里。

    南妈妈看着他,头?紧紧的挨着地面,身体似乎在颤抖,以为他哭了。

    顿时心疼极了,她的小树可是全家的骄傲,从来没掉过一滴泪的,怎么就到了这份上?

    她手都在颤,蹲下来拉南学林,“你?起来,你?起来说,小树啊——”说着她自己又忍不住哭起来,“你?可怎么办啊?”

    南爸爸看她也?跪在地上哭,心里难受的厉害,眼眶也?红着,去拉他们俩,南海山赶忙帮忙。

    最?后南爸爸拍板决定,都各自冷静冷静。

    这一冷静,就是7天。

    七天里,南爸爸南妈妈仿佛是看不到南学林一样,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只是脸上的笑容少了。

    两个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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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都感觉得到气氛不对,干活越发的卖力。

    南学林瘦了,明知道?父母在生气、在难过,他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心情压抑,就没有办法吃的下去饭。

    “你?好歹多?吃两口,修仙也?没你?这样的,吃的太少了。”南海山急的团团转,他弟弟一天下来就吃了小半碗白粥,这怎么行。

    “哥,我没事,只是没胃口而已,饿了会吃的,放心吧。”南学林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说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房间外?面,南妈妈竖着耳朵,听到他又吃不下去饭,心就更软了,回到卧室里来回转圈,“他爸,小树又没吃饭,这咋办?”

    南爸爸也?心疼,但是总不能就这么任由他胡闹吧?抽着烟,烟灰一寸寸的掉落,“他都多?大的人了,饿了会吃的,你?别操心了。”

    他嘴上这么说,半夜却又睡不着的起来走到院子里抽烟,心里头?愁啊。

    “爸?”南学林打?开灯出来,“怎么不回去睡?”

    “你?来,咱爷俩说说话。”南爸爸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

    南学林走过去坐下,一双长腿委屈的蜷缩着,“爸,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们伤心了?”

    南爸爸摇头?,“我们俩老啦,把你?们哥俩无病无灾的养大,让你?上了大学,就已经完成了任务,只是啊,当爹妈的,一辈子都想?要为儿女?遮风挡雨。小树啊,你?这个毛病你?和爸说实话,真不能改吗?”

    南学林还是那句话,“这是天生的,爸,没有遇到他也?会是别的男人,或者一个人孤独终老,但就是没办法是女?人,我中学的时候发现这件事,也?慌张过,甚至想?过去做电击治疗,但是我怕死所以去了国外?,发现在外?面这是很常见的事,我很开心,爸,我没病。”

    南爸爸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着烟,烟雾缭绕着,烟灰不断的坠落地面,再被?风吹散吹飞。

    “这件事”

    “砰砰砰!”

    九零年代的海归(32)

    三更半夜的, 突然响起敲门?声,父子俩都惊了一下。

    南学林走到大门口,没有开门?, “谁啊?”

    “南学林!”

    南学林一听声音, 赶紧开门?,“小郁?”

    门?外, 王思郁一手拿着手机, 一手敲门?, 身上的衣服单薄。

    到了院子里?,南学林打开灯,看到他?满脸倦容, “你怎么?来了?累了吧,去我屋里?睡, 我去拿干净的衣服给你换。”

    “小树。”南爸爸站起来。

    南学林听到叫他?, 才想起来爸爸还在院子里?,转过身将王思郁护在身后, “爸,这是我男朋友,王思郁。”

    王思郁向旁边迈了一步,和他?并肩站着, “叔叔您好, 深夜来访, 打扰了, 我是王思郁,来的匆忙, 没带什么?礼物,下次一定补上。”

    “”

    南爸爸看着两个人, 过了一会儿,他?挥了挥手,“先去休息吧。”

    灯光的照耀下,两个人是般配的,就算不?想让儿子和男人在一起,南爸爸也挑不?出王思郁的毛病来。

    他?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学历又高?,很礼貌,也很关心他?儿子。

    除了不?是女人,确实哪哪都好。

    南爸爸越发的愁了,这样的人家,要是知?道了他?儿子做的好事,他?儿子还有好日子过吗?

    回到房间,他?轻手轻脚的躺到床上,叹气都是无声的。

    “小树那个对象找来了?”南妈妈清醒的声音突然响起。

    南爸爸一个激灵,“你没睡?”

    “我咋睡得着。”南妈妈坐起来,“你说小树说的是真的吗?真改不?了了?”

    南爸爸仰面躺着,又是叹气,他?这几?天叹的气比之前几?十年都多,“真的假的不?重要了,你觉得以小树的性子,他?说出来的事能改主意??”

    南妈妈颓丧的躺倒,“这可怎么?办”

    “唉还能怎么?办?咱们拧不?过他?的,我就是担心,他?对象家里?头都是当兵的,看样子大小是个官儿,咱家平头老百姓的,万一要是他?家里?知?道了这家人要是讲道理还好,只知?道护犊子,那小树多少得受点罪、吃点苦头。”

    谁的孩子谁心疼,南爸爸一想到小儿子要吃苦受累,心里?止不?住的担忧。

    南妈妈经过他?的提醒,也想到了这一点,更担心了,“那咋办啊?你说,我要是说他?们不?分就去跳河,小树应该会分的吧?”

    “他?会,但是他?也真的会一辈子不?结婚不?生孩子孤独终老,你没听出来?他?就认准了这个人,不?是他?就不?行?。”

    南爸爸更理智一些,虽然也难以接受,但还是从儿子的话语里?听出来潜在含义。

    南妈妈眼泪又掉下来了,背过身去,用手不?断的抹着。

    “别哭了,仔细你的眼睛。”南爸爸拍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咱俩也老了,咱们懂的肯定没有小树多,你说是不??”

    南妈妈甩开他?的手,“你这话说的?咱们还不?是为了他?好?!”

    “我知?道,但是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你还真让他?独身一辈子?而且有些事他?自己?撞到南墙上就会停下来的,放宽心吧,只能这样想,唉”

    南爸爸也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废话,要真的能放宽心,他?和老婆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但是他?也知?道他?们夫妻俩管不?住小树。

    “还是那句话,小树学问高?,还出过国,比咱们有见?识,他?也不?是莽撞的孩子,从小到大都很谨慎,那现?在也不?会是脑子一热做出来的事,他?们在国外就好上了,回来也没断,唉,应该都是认真的。”

    这么?劝着,也不?知?道是在劝自己?还是劝媳妇。

    另外一边,南学林和王思郁一进屋就拥抱到一起,紧紧的,胸膛贴着胸膛,王思郁抬起头把下巴放到他?的肩窝。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身上的气味都融为一体?,南学林才放开一些,环抱着他?坐下,“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还要弄项目的事?”

    “我听你哥说你绝食了,傻不?傻?挺大的老爷们来苦肉计这套。”王思郁捏了捏他?的胳膊、捏捏他?的腰,“这才几?天,你真瘦了”

    他?眼眶有点酸,“你这是干嘛啊!何必呢!我又不?着急。”

    南学林又拥抱住他?,“我没事,这才几?天?没瘦。”

    “你要不?要自己?照照镜子再来说这个话?”王思郁斜了他?一眼,“我带了一些营养品来,但是来的时候太着急了,明天再去买吧。”

    说到这儿,他?很是担心的问,“刚刚你爸也在吧?我就这么?闯进门?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南学林失笑,“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点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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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的。”他?安抚的拍了拍王思郁的头,“我爸妈不?在意?这个,明天好好打个招呼就行?。”

    事已至此,后悔来不?及,也无济于事,只能想想怎么?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你们这儿有百货大楼吗?”王思郁问着。

    南学林知?道自己?不?说他?明天也会跑出去找,“有,不?过在西?城区,桥东这边没有。而且化市比较小,百货大楼里?的东西?也很难比的上京市,明天去了听我的,我说买什么?就买什么?,行?不?行??”

    “几?点钟开门??”王思郁避开这个话题。

    “八点钟。”南学林还要说,王思郁立刻转移话题,“那我不?住你这里?了,我去酒店吧,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南学林一把拉住他?,“大晚上的别折腾了,就在这儿睡吧,6点钟我叫你起来,咱们去西?城区吃早饭,正好百货大楼一开门?咱们就进去,行?吗?”

    “好,那我能洗澡吗?”

    “能,家里?有热水器,我去给你烧水,你先休息一下。”

    等南学林出去了,王思郁才有心思打量起南学林住的房间,第一印象是很干净、整齐。

    有一个不?大的书柜,书都按照颜色、高?矮一本一本的码放着,桌子很久但很厚重,上面的台灯也很有年代感,有着明显的使用痕迹。

    窗台上放着一盆巴掌大的盆栽,绿油油的,连个花骨朵都没有,却很生机勃勃。

    “等个十分钟就可以洗了,穿我的衣服可以吗?”南学林很快回来。

    王思郁还在看窗台那个小小的盆栽,南学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起来,“那是我妈放在我屋里?养的,似乎是一株兰花,但品种名是什么?不?知?道。”

    “我妈说这屋里?没人住很快就会败,得养点东西?才能养的住。”

    “养植物也算?”

    “嗯,植物也是生命,我妈还会时不?时的抱出去晒晒阳光、吹吹晚风、淋个雨,很正经的当成小宠物养,所以你看是不?是养的很好?”

    王思郁点头,“确实,阿姨很有生活浪漫。”

    “对,我妈啊,是一个再苦再累都笑着生活的人。”南学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思郁握住他?的手,没有说话,两个人静静的牵着手,这样就足够安慰了。

    九零年代的海归(33)

    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只睡了一小会儿的王思郁已经精神抖擞的起来了。

    “阿林!起来了。”王思郁推了推还在沉睡的南学林。

    南学林疲惫的睁开眼睛,“几点钟了?”

    “五点半了, 快点起来。”王思郁就当看不见他的睡眼朦胧, 急的在地上来回转圈。

    南学林没法子,只好坐起来, “好好好, 我起来了, 你坐下歇会儿?,地上要被你钻个洞出?来了。”

    王思郁坐不下,干脆站在窗前, 盯着那盆不知?名?的兰花看,整株都是绿油油的, 和他以前见过的兰花都不一样。

    如果不是南学林告诉他这?是一株兰花, 他都以为是株普通的草。因为丝毫看不出?来空谷幽兰的雅致,倒像是路边的野草一样蓬勃。

    不过, 仔细想想,在人类没有干预兰花之前,这?些花开在山野里?,不也就是一株普通的花草而已?

    “好了?”王思郁胡思乱想着, 视线时不时的看向南学林, 发现?他穿好了衣服立刻询问?, “咱们出?门吧?”

    “等?我五分钟, 我去洗漱一下。”南学林刚系完最后一颗扣子,被催的也很无奈。

    王思郁突然回魂, “我也去。”

    两人花了五分钟洗漱之后出?门了,外面车子已经在等?着。

    “去西城区的早点早餐铺。”南学林一上车说了一个地址, 然后跟王思郁说,“这?家?早餐铺以前是在东城区的,老板的手艺特?别?好,尤其是鸡汤面,正好今天起得早,带你去尝尝。”

    “你吃过?”

    “嗯,很小的时候我家?就住在卖面条他家?的斜对面,他们家?每天晚上熬鸡汤,我和我哥馋的都流口水,会攒好几天的钱去吃一碗面。”

    “还是老字号了?”王思郁握住他的手,“一定很好吃,我开始期待了。”

    他很喜欢听南学林讲一些过去的、童年的、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事,会让他有种?被允许进入南学林整个人生的感觉。

    “嗯,保证你满意。”

    到了西城区,刚刚六点零二分,早点家?已经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南学林和王思郁他们还等?了一会才坐下。

    “四碗鸡汤面,再来八根儿?油条,四个茶叶蛋。”南学林站起来喊了一嗓子。

    老板也高声的回应了,没多会儿?早餐准确无误的端了上来。

    王思郁用干净的纸巾将所有筷子都擦了一遍,放到南学林手边,“你嗓门倒是高。”

    “入乡随俗,在这?儿?就要放松一点,不用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自由洒脱一点。”南学林把面、油条、鸡蛋放到他方便的位置。

    两人及其自然的照顾着对方,旁边的两个警卫员都看在眼里?,也都当做没看见。

    “想起来咱俩第一次去吃高卢菜,全程慢悠悠的,吃一道菜就似模似样的擦干净嘴,而且尽量每个盘子都不要弄的太脏等?出?来之后,我问?你吃饱了吗,你居然很诚实的说可以再吃下两碗面。”

    说着,他挑起一箸子面条吹了吹,放入嘴巴的时候还发出?嗦嗦的声音,半点优雅都没有,但在这?样的环境里?,就这?样吃才是最香的。

    “唔!这?个面,好吃!”王思郁竖起大拇指。

    他们可以去高级餐厅规规矩矩的吃一顿不发出?任何噪音的饭,也可以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小店里?大口大口的吃面喝汤。

    “当然记得,现?在我也还是一样的观念,再也不吃高卢菜了,费劲。”南学林是追求效率的人,高卢菜那样前菜、正菜、餐后甜点一点点慢慢上的流程就不适合他,更?别?说还有些没什么屁用的餐桌礼仪。

    “哈哈哈,好,反正华国菜系那么多,咱们天天换着菜系吃也能吃很久。”王思郁赞同。

    倒不是不喜欢高卢的餐桌礼仪,只是单纯的觉得高卢菜难吃。

    吃过早饭刚刚六点四十,百货大楼还没开门,两人决定去早市转一转。

    “这?边和京市的早市略微有一些不同,这?边早市大多数都是批发的,不零卖,比如你想买桃子,最少要买一筐才可以。”

    “你家?四口人,加上我,还有小李他们,人很多,批发倒是挺合适的。”

    南学林没再解释,等?到了地方,正好有个货车在下货,他指了指那半人高、直径在八十公分的大筐,“喏,每次至少那么一筐,大约一百斤。”

    “一百斤?!”王思郁还真没见过这?样买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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