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怎么那么烫,“浴缸只有这么大,我不是也没办法。”
“强词夺理。”安行玥朝官山禾荡起水花:“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被这么热的水浸在伤口上,官山禾本来就疼得要命,正因为这种刺激让他想到趁此机会做件事。
他侧身避着水花伸手调试水温,遽然发现安行玥一直放的是冷水,这水温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浴缸里的热水是他身体释放出的热量?
一个多小时前,接触到他的身体分明冷冰冰的。
如果问他,他必定不会实说,官山禾冷静靠着浴缸,问:“看来上将清醒了,我问你,当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让我失去保送名额对你有什么好处?”
安行玥似乎累了倚靠在浴缸上:“是你太蠢,七年了还不明白。”
官山禾弯唇,盘腿脱掉自己湿透的鞋袜随手扔出去,“不说是吧,那我们就洗个鸳鸯澡,反正是口口嘛,说不一定还能加口口。”
被屏蔽的口口到底是什么?屏幕前的观众任意发挥。
安行玥抛起的白色泡沫落在官山禾身上,像是大块小块的积雪,官山禾瞬间成了可爱的雪人。
“你回答我。”
安行玥反问:“你真想知道?”
官山禾放下手臂警惕露出双眼,非常确定的眼神看向安行玥:“废话。”
安行玥转过脸,靠浴缸上望着星空装饰的天花板,低缓说:“你结婚当晚,我就告诉你。”
一听这种话,官山禾知道他又开始装糊涂,故意还他一句渣话:“你不是说要我做你的保镖侍奉你一人吗?该不会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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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你吧?”
“侍奉在我这什么意思看来你还不知道。”难得安行玥眉眼温柔一笑:“男人,来了就玩玩吧。”
安行玥他该不会破坏了游戏剧情想要发泄创新,但怎么看眼下这种情况,都是会发生阿晋不允许的画面,官山禾某个部位已经感受到安行玥的到来。
单他浅浅造访几下,官山禾身体每一处突然就升起一股原始的本能,可是,对面是安行玥,官山禾胸口起伏所有的疼被他的到来似乎治愈,能感知的竟是一种让官山禾快要窒息的亢奋。
“安行玥,你疯了吗?知道我是谁?”
“两个男人做的事还能不疯?”安行玥的声线余音绕梁,更有些迫不及待,双肩破水而出渐渐滑过泡沫靠近官山禾,他轻浅说:“你就是个混球,总是一身湿漉漉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讨厌你汗水不断的样子,更厌恶你充满荷尔蒙的体味。”
卧靠!
眼看要被安行玥压在下方,官山禾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反客为主,将他抵在浴缸顶部。
“我不得不怀疑这些都是你喜欢我的地方。”官山禾信心百倍,眸子漆黑深邃:“从来没听你叫过我的名字,你叫一声来听听,或许我一时高兴就满足你了。”
浴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又针尖对麦芒。
“你要有那本事。”安行玥朝官山禾一笑百媚生:“跟我玩,是要捐献你一切希望。”
“现在跟我谈一切?我的一切在七年前就被你夺走。”面对此刻的安行玥,官山禾快要被他湿透后的美貌溺死,控制不了的肾上腺素直冲脑门。
官山禾都认为自己快要发疯似地逼他:“安行玥.....你倒是叫啊.....”
安行玥仰颈,一口咬在他脖颈上,传出低沉诡异的声音:“我.....要.....”
你的血!
——
光屿城的凌晨一点也不美,失去霓虹灯和全息投影的点缀,一切变得朴素灰暗,放眼望去,压抑得很。
到底是官山禾想多了,原本对安行玥想吃干抹净,却反被他吃了,那时的安行玥变得怪异像发狂的狼,不断想要咬官山禾动脉,吸吮他的血液。
直至凌晨,安行玥才在疲惫与餍足中沉睡过去。
折腾后的官山禾找了条浴巾裹住脖子伤口,之后不忘试探安行玥额头,高热奇迹般消退。
更不知道安行玥立下的规矩,官山禾将他裹上浴袍抱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摸着自己脖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官山禾无话可说,瞅了眼安静下来的安行玥,没想到他竟然要靠喝人血才能压制体内产生的怪象。
心思不纯的到底是谁!
想的事居然没发生,可恶竟然还有点失落,这脸一起不要了。
这样的疯狂希望不要再有下次,旁边安行玥沉眠酣睡的模样,又让官山禾痴迷,但不想承认自己是第二个沈澈,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勉为其难让他咬几口。
还记得读书那会听八卦的同学说过,安行玥之所以是高校第一校草,是因为他的妈妈就是x城一绝,据说比好多国内外的女明星还出众。
在官山禾心里,自己的妈妈才是最美丽的人,经同学们那么一说,好胜心还幻想能见一见安行玥的妈妈,然后替她们分一个高低。
此刻,爱咬人的安行玥像只柔软白嫩的幼兽蜷缩睡在自己面前,官山禾看着他,有种享受人间岁月静好的错觉,只觉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深渊固然可怕,也许有你,改造成桃源或许是一件有趣的事。
“咚咚咚!”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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