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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第 55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当质子后我成了幕后大佬》55、第55章

    风弦还在信中嘱咐了风岚派遣管嫣携信去找莘澄,定不能让使者去,不够重视。

    莘澄恐怕不会信。

    风岚已经备好马车,准备自己亲自陪着管嫣去。

    “此事容不得闪失,本宫一定要去。”风岚拿着风弦的信不肯松手,“万一那个木头不懂阿姊什么意思怎么办?上次她就惹得阿姊在房中哭了许久!”

    管嫣:大王女写得很清楚,您解释也只是读一遍而已……

    “得了,今日黄昏水虎军就出动,快先去通知莘澄吧。”风岚钻进马车里,管嫣只好为她拉好帘子,吩咐女侍出行。

    尧夏皇宫离开范河只有半日的路程。

    等马车停在大梁南疆驻扎大军的营地时,莘澄还有些意外。

    “殿下。”莘澄微微弯腰行礼。

    风岚略点头,在莘澄的带领下走进大梁军帐中,“大将军,阿姊在大梁可还安好?”

    “风弦她在大梁已是太女少傅,身子也安好。”莘澄不愿多和她谈论风弦的事,问其来意,“殿下来寻我做什么?”

    “这是阿姊的信……”风岚将信件拿出,小心地展开,“让本宫解释给你听。”

    “听明白没有?”

    莘澄抬头看向她,“听明白了,不过仅凭你一人之言,我怎知是真是假?而且此招太险,一失手尧夏的局势会瞬间倾倒,再无翻身的余地。”

    “我阿姊说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而且是真是假阿姊上面还有问候你的话呢,本宫都只身来到范河了,还会骗你不成?”

    管嫣:“殿下,大王女信上说让莘澄自己看……”

    风岚一个眼刀过去,“啧,本宫知晓。”

    莘澄皱眉示意蒲冉,蒲冉上前想要拿过信。

    风岚看着蒲冉腰侧未收的刀只好松手。

    莘澄接过信,细细看了看,确实是风弦的手信,害怕风岚不懂特意写得事无巨细。

    最末尾空白的地方,还有一段小字——

    “若看见将军,请将此信交于她,让她知晓是我的授意。”

    紧接着就是“小将军,南疆冬日湿寒,马儿滑蹄,切莫小心……”

    后面的字被涂去,隐约看出一个“等”字。

    莘澄心中一热,沿着字迹将小半夜的信纸撕了下来。

    风岚一看就怒了,“喂!好心给你看,你别得寸进尺啊!”

    莘澄将剩余的信递还过去,“这本就是风弦写给我的,我留着是应当的。”

    风岚看着她递过来的手愣住,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这手串哪里来的!?”

    莘澄想要挣脱,谁知风岚死不松手。

    “我就说你存什么心思呢!这定是觊觎阿姊的美貌偷来的!”风岚扒着她手腕上的南红手串,“这是母上给阿姊的,阿姊从不离身,你倒是好本事,堂堂大梁镇南大将军作这种勾当!”

    莘澄一听也跟着炸毛,“偷?谁说我是偷的,这是风弦送给我的!”

    “这是风弦送给我的”风岚阴阳怪气地学莘澄说话,“还直呼阿姊名讳,你当你是她谁啊!阿姊和你很熟吗?”

    “来打一架!”风岚抽出管嫣腰侧的长剑。

    莘澄抽出挡在身前蒲冉的尖刀,站在风岚面前,“你大闹大梁军营一事正好也清算了去!”

    管嫣和蒲冉一边拉着一个。

    管嫣抱住风岚的腰身,哄道:“殿下三思啊!我们不跟她一般见识,这次就算了吧,饶她一命,下次我们找大王女问清楚误会就解开了!”

    蒲冉拉住看起来还算冷静的莘澄,“大将军不可,若是伤了尧夏太女,圣上和殿下都会怪罪下来的……”

    风岚还在扒拉着管嫣圈在腰上的手,不肯罢休,“除非她把那南红手串还给尧夏,不然此事我定要讨个说法!”

    莘澄将手上的手串藏在身后,“还?风弦送给我的东西,我才不会拱手让人。”

    “殿下算了算了,正事要紧正事要紧!”管嫣强调了两次,“天色也不早了,听皇宫那边传来的消息,说王上已经苏醒,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回去吧!”

    风岚停了动作,“真的?”

    “千真万确。”

    她自知现在自己身单力薄,斗不过莘澄,“阿姊信上都说明白了,今日亥时前后夹击绥沧大军,你若不照办,大梁失去一个好机会,阿姊也恨你,哼——”

    “回宫!”风岚转头就走。

    管嫣抱拳向莘澄行礼,“尧夏的水虎军现下已顺着丰清河深入绥沧内部,还望将军早做打算。”

    亥时,还有三个时辰。

    莘澄目送二人出了军营。

    “蒲冉,整军列队,亥时奇袭。”

    “是。”

    ——

    风弦捂着鼻子打了好几个喷嚏,真讨厌,谁嘴边总在提自己。

    柳霄柳絮不禁侧目。

    “无事,明日就是除夕,你们也快些回宫中准备吧。”风弦站起身,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润,像是一片倒映在水中的虚浮红霞。

    姜毓有些担心,“南巡回来后,你身子怎么越发虚弱了?”

    风弦将露在外面的手往衣袖里缩了缩,靠近炭盆的软榻坐下,“可能是大梁的冬日冷得太过刺骨,身子骨不似你康健,扛不住。”

    姜毓安静地坐在她身侧,炭盆熏着她身上的异香越发浓郁。

    风弦昏昏欲睡。

    姜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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