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摸到尾巴尖,就叫这刚午觉睡醒的猫儿又闭上了眼睛,喉咙里舒舒服服发?出呼噜声。
罗绯嘴角不自觉一抽,实是对这胆大包天又懒惰散漫的猫妖无话可说。
她视若无睹,手捏住袖角继续回禀:“黄阆在药王谷经营了那么多年,如今方鹤一死,外患暂时压下,药王谷父子?两派势同水火jsg,只怕不久后也会步上坤岭宗的后路。”
过去二十多年中?,所有可能阻碍儿子?顺利接管药王谷的长老都?被谷主?除掉了,如今他再想废了这个继任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亲手扶持起来羽翼丰满的幼狮,与根深蒂固大权在握的老狮子?之间,可还有得斗呢!
但无论如何,曙光已现?,可以?告慰宗篱大人在天之灵了。
等罗绯离开后,小猫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它蹦到地上化作?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窗边看了看,哼哼一声:“可算是走?了,自来这南扬州,你就是连休沐都?不得清闲。”
罗绯是知道她妖魄模样?的,少?将军不满心上人被一大批公文差务压着,休沐日都?要被人扰了清净,故意跑出来搅气?氛。
在外人面前,萧缇不至于跟一只小猫还避嫌。
但对于同为大妖、且知道这只猫儿就是少?将军幻化的蛇女而言,看见她俩的互动?,简直浑身都?不自在。
稻琼坐回来把人纤腰搂着,另一只手把桌上的文函推开,尾巴晃悠着凑上前亲她脸,眼睛亮晶晶的。
“大夫不是说了吗,你身体?底子?并不差,先?天没有不足之症。
以?前老关在侯府那三分地里不动?弹,难怪总生病,走?,我们出城去大泽边逛逛!”
萧缇把她靠过来的身子?抵住,“你也不瞧瞧外头是什么时候,午后暑气?正盛,现?在出去不热么?”
猫妖黏人,亲了脸还不够,脑袋一歪就擒住了她的唇,“那就晚一点,黄昏时候再去。”
唇间才勾来的一点凉滑一触即分,摄骨销魂,少?将军呼吸乱了几分,美人就从她怀里挣脱开来,笑着推她,将还未批复完的公文又拿到了手里,“你身上好热,捂得我都?要出汗了。”
稻琼不说话,萧缇便偏头瞧过来,将背贴她怀里,想了想仰头亲她的下巴,“阿琼?”
少?将军心里又闷又柔,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把怀里重又盈满的香软身躯搂住,耷拉着猫耳朵恹恹道:“前几日你月事来了难受,还要我帮你捂腰腹,说我身上暖和,抱着你就能好受舒服很多,现?在却嫌弃我身上热……”
萧缇拿她没办法,将手里的函文放下了,起身坐少?将军腿上,将蔫巴巴的大猫下巴托抬起来,“这怎么是嫌弃,你冬日的时候难道会嫌我身上凉吗?”
别扭的猫妖不说话,只手上用力,将人按搂在了怀里。
萧缇舒展身子?迎上去,在她耳边柔声劝哄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身体?,想陪着我一起出去逛逛,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方才不是听罗绯说了嘛,方鹤已死,玄门七大派如今四?分五裂,只剩残阳一缕,不日便要凋亡。
可人心贪欲无穷无尽,今天没了七魁首,明日说不准又来五天宗,除非能从根上就遏制玄门诸派的发?展,将他们圈定进一个可控的范围内。
我已就此事向枢密院上奏,若有答复,不仅是玄门修派,日后便是大妖之宗国,也不怕再受人欺辱,或如玄门一般树大招风惹来祸患了。”
猫妖本来也就是自己闹闹别扭,要是秦洛惟在,肯定会劝萧缇不要惯她臭猫病,扭头她自己也能顺坡下来。
但萧缇总是舍不得叫她不开心的。反正顺毛摸或逆毛抚,她都?有办法。
正卿大人眸光一闪,卧在她怀里幽幽发?问:“阿琼,是不是陪在我身边,叫你觉着憋闷无趣了?”
“怎么会!”少?将军忙将她的脸从颈畔捧起来,认真道:“我一点也不闷,我就是,就是……”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垂着脑袋嘟囔:“你现?在是除魔司正卿,而我身上也没个正经差使,成天无所事事瞎晃悠,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不操心,跟个废人似的。”
做个什么也不必操心被人圈养起来的小猫也没啥不好的,只不过吧——
“我定期会跟祖母写信报平安的。
二哥说,祖母最近老唉声叹气?,说我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放哪家都?不像个正经过日子?的良配……
她老人家最近还捡起了几十年前的老交情,重新跟赵国相家的老夫人走?动?起来了。
她说我脾气?也不好,若以?后一直叫你养着,万一闹矛盾惹你生气?,也好有个能说和的。”
萧蕴和赵相家的小公子?成了婚,老人家这关系攀得挺委婉。
少?将军叹了一口气?,尾巴又往她腰上绕。
“我想着,正好大夫说你身体?底子?弱,需要多去外头走?走?嘛,那我们就多出去逛逛,甭管游山玩水还是一起踏青野游,多多少?少?算是做了一些?事。
不然?回头给祖母写信,又是你忙碌没空,我则溜达乱晃或干脆又在你身边睡了一天……”总不能把情人晚间亲密说的私房话拿出来叫老人家安心吧?
萧缇唇角微扬,勾着她的脖子?调侃笑道:“祖母担心我们半路而散,无法相守百年,阿琼你不担心吗?”
猫妖耳朵压趴下来,眼睛不可置信般瞪大、化作?一双圆溜溜的竖瞳,把人搂胸前压低声音,凶巴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美人软声讨饶,笑着推她。
午后炎热,窗边放的冰鉴已经化了大半,猫妖热乎乎的身子?正面贴覆过来摩擦揉弄,萧缇有些?吃不消,背脊发?软,颈间已出了一层薄汗。
推搡间,香气?愈浓,萧缇握着她肩膀,似推似抱,唇齿间含着的话语湿热,甫一出口就被吮咬着吞了下去。
“这是白日呢,怎能又这般荒唐……”
她颤声吸气?,将身前大口吞咽的脑袋抱住,挺身攀她的肩膀,含咬住面前耸立的尖尖猫耳,“阿琼,抱我去里间吧。”
这便是允了。
怎会不允?失而复得,每每能搂住这一副柔韧的身躯,都?能叫她快活到几欲流泪。
窗外柔风阵阵,抚动?水面涟漪不断。
地脉走?势轻微的偏移引动?了南扬大泽下的暗涌,时不时有几尾大鱼从园林假山石的活水口欢快跃进廊亭溪边,随着瀑布一并溅起清亮的水花。
一只毛发?通体?乌亮发?亮、黑中?隐隐透着赤红的玄猫正蹲坐在廊亭顶上晒太阳。
它长长的尾巴轻甩着,耸立的耳尖在风中?晃了晃,哪怕捕捉到了几丝令人脸红耳热的呢喃声也丝毫不以?为意。
年轻人嘛,就是火气?旺,天天黏一起纠缠也不腻,真叫人难以?理解……
它愉快地盯着下方池子?里的大鱼,舔舔爪子?洗脸,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龙脉抬头,欣欣向荣。跟着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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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出的伴生灵猫真不错啊,处处都?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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