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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第 5 章(第2页/共2页)

好的丫鬟,这么一会变成永安侯府未过门的儿媳妇。

    “真是她?”曹清平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

    只知道姨母因为侯爷给长黎乱定婚事,还为此病了一场,却不想着婚事如此的糊涂!

    少年们或是震惊或是疑惑,议论之声传到唐丝丝这边。

    她隐隐听见未婚妻几个字眼。

    未婚妻嘛,她知道的,就是未婚夫没过门的妻子。

    哦,她也是长黎哥哥的未婚妻呢。

    不过……

    唐丝丝打量方才给她帕子的少年,好奇的问:“你是谁?”

    自从下马之后,傅长黎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此刻,面对小姑娘的询问,傅长黎抿着唇不说话,而王轩则是带头起哄,笑着道:“他是你未婚夫!”

    叮——

    脑子里像是有一条丝线突然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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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唐丝丝一时惊呆。

    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眼眸发亮的看向傅长黎:“原来是你。”

    平日里高傲的少年别过头说不是,王轩等人哄笑着,闹的傅长黎耳根子红了一片。

    傅长黎回头瞥了一眼王轩,少年眼神幽幽像是要揍人。

    王轩身上幻痛,回忆曾被傅长黎吊打的时候,他赶紧噤声。不过手捂着唇,偷偷的笑。

    这边唐丝丝还在想,见到未婚夫要先说什么呢?

    “长黎哥哥,我是丝丝呀!唐丝丝。”

    唐丝丝总算是想出来了,她赶紧上前几步想要给他看信物。

    可是傅长黎眉头拧在一起,如避洪水猛兽似的后退几步。

    “长黎哥哥……”

    唐丝丝有点慌,总觉得现在的长黎哥哥,和信里那个对她嘘寒问暖的人不是一个。

    二人对立着,这时候铁蛋忽然冲了出来,赤着脚踩在泥地里,挡在唐丝丝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欺负丝丝?”

    剩下几个小孩唯铁蛋马首是瞻,当即也跑过来,将唐丝丝团团围住,谨慎的看向傅长黎。

    “我欺负她?”

    傅长黎都被气笑了。

    当父亲来消息,说给他定下一门婚事时,傅长黎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可知道如果没有对方,父亲差点死了时,傅长黎默许了。

    再者,父亲将婚书和信物都给了对方,傅长黎又如何拒绝?

    荒唐也好,冲动也罢,婚事是真的。

    但等要和他成亲的人站在眼前,傅长黎恨不得掐死当时没拒绝的自己。

    就这么个小泥人,是他未婚妻?

    少年越想越气,曹清平看出来他怒气冲冲,当即小声宽慰。

    “还是个孩子。”

    身高约莫着只到傅长黎的胸口,不是孩子是什么?

    而且她弯腰从保护圈里出来,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扑闪着,怯怯的看他。

    “长黎哥哥,我是丝丝,唐丝丝……”

    怎么长黎哥哥不认识她呢?

    难道是……没看清信物?

    唐丝丝赶紧低头,认认真真的将木雕擦拭干净,把自己手心上的污泥擦掉,将木雕放了上去,然后踮起脚尖,高高的举起木雕。

    小姑娘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腕,更显手上脏污的厉害。

    “长黎哥哥,看,这是你亲手做的,还记得吗?”

    可是傅长黎没理她,甩着袖子大踏步离去。

    曹清平年岁大一些,眼见着小孩眼中含着泪珠,他于心不忍,低声问道:“你就在这个村子里住?”

    唐丝丝含泪点头,曹清平解下腰间的钱袋子,直接塞到唐丝丝手里,道:“这个给你,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是傅家给的。”

    等到少年们调转马头离开,唐丝丝还在呆呆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丝丝,丝丝?”铁蛋急了,叫她,“他们是谁呀?”

    唐丝丝长的可爱又乖巧,村里所有人都想和她玩。为了能天天和唐丝丝玩,铁蛋已经抓了好几天的鱼了。

    但今天来的华服小公子,他不用抓鱼就能让唐丝丝叫一声哥哥,铁蛋如何服气?

    “是丝丝很重要的人,”唐丝丝点点头,自说自话道:“特别重要的人。”

    手上的钱袋子花样繁复,是唐丝丝没见过的图案。且入手沉实,甚至快要赶上大白鹅重了。

    唐丝丝抽开口子,便见到里面除了铜板外,竟然还有好几粒白花花的碎银子!

    嘶——

    唐丝丝低低的吸了口气。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那是不是说明,长黎哥哥很喜欢她?

    小孩顾不上铁蛋的挽留,兴高采烈的往家跑。

    风儿温柔的拂过小姑娘的脸颊,她脑海里还深深印着傅长黎英俊的面貌。

    “长黎哥哥真好看。”她嘀咕。

    可马背上的傅长黎却紧抿着唇,少年人心情烦躁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疾风迎面,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驱马奔行。

    后头曹清平高高扬起马鞭,马儿吃痛跑的更快,这才勉强追上傅长黎。

    “长黎,你打算怎么办?”

    那孩子过的不像好日子,曹清平都觉得可怜。

    “什么怎么办。”

    袖子和手上还残留着污渍,散发的除了土腥气外,还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让人作呕的怪味。

    傅长黎越发的烦,索性掏出匕首,利落的将袖口割断。

    与布料一同落下的还有一句:“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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