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是旁观者清的主宰。
“哐当——”
杯具被她挥到地上,饮品泼洒到地毯,骨碌骨碌地滚到桌脚处被拦停,服务员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情况,上前查看,客人趴在桌子上,意味不明,他小心翼翼地俯身准备查看,和猛然抬头的谢晚凝的猩红双目来个猝不及防的对视,阴凄凄的眼里还蓄着泪,他被吓得向后跳去。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谢晚凝一定要找到一切的罪魁祸首,她会将自己所有的死法都付诸在那个人身上,让它也尝试尝试死的悲惨、荒谬所带来的哭笑不得和痛不欲生。
她撞开愕然的服务员,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小姐,您的东西!”
服务员看着人都快出门才反应过来还落在位置上客人的物品。
她拿出手机,摁开锁屏,日期变成一年前的7号,好,很好,她倒要看看这次又让自己见识什么。谢晚凝冷笑,不管不顾身后店员的呼喊。
她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人来人往的商城里晃荡着,像个无处依存的幽灵,终于在她快要被路人怀疑是精神病的时候,遇到意料之外的两个人,程安旁边站的不是姜初,是另一个短头发女生,谢晚凝扯起诡异的笑,她知道控制者本意是想让自己友好地和两人打招呼,
“程安。”
程安似乎在对面女生争执什么,看见一步一步挪过来的谢晚凝无语地只想换个地方,
“你好呀。”
谢晚凝把程安挤出去,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毫无感情的一句话,
“你好啊。”
短发女生被她的出现惊诧一瞬,对面人眉眼妖媚,嘴角还未凝固的血渍让她欲言又止,繁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极寒之地脆弱的蝴蝶,眼神夜色浓稠,沉郁地仿佛永远化不开的麦芽糖,但她还是礼貌地回应。
谢晚凝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短发女生五官凌厉,连体的格子短裙,腰部挂着银色的链条、钥匙扣等小装饰,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十字光,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长袖挂肩,上面随机铺着黑色墨迹,衣服出奇地短,只能遮到锁骨那里,颈部和肩膀的地方被裁剪成两条,袒露出一边的肩膀,中间的缝隙透出肌肤和里面短裙的吊带,手指上还佩戴着粗而显眼的指环,完全y2k的风格让谢晚凝有点琢磨不透她的身份。
“程安,这位是?”
“啧,你管那么多干嘛?”
谢晚凝嗤笑一声,装模做样地打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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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那我把姜姐姐喊来让她介绍给我认识。”
“不是,你……”
程安压下谢晚凝掏出来的手机,谢晚凝饶有兴趣地盯着抓耳挠腮的程安,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她瞪一眼不知作何解释,显然拿她没法子的程安,
“哎呀,你也别去姜初那里告状了,姜初和她的关系都比你和姜初的关系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面和什么怪人有着不可说的交集,刚刚踏进商城的姜初打个喷嚏,谢晚凝才在心底嘀嘀咕咕呢,短发女生就先开口了,
“我是宁染,你就是凝凝吧,我以前经常听程安提及你。”
“肯定说了不少坏话吧。”
谢晚凝不屑一顾地撇撇嘴,但是眼前女孩的样子又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她仔细地上下打量着,企图把她和回忆里出现过的所有人脸对上号,但好像把筛子去盛水,一无所获。
“那倒没有——啊,姜姜来了。”
谢晚凝回头,看见姜初朝他们三个招手,今天她又是新中式碎花吊带a字裙,外面是万年不变的纱款披肩,头发被钗子挽起,一副博爱众生的下凡神仙模样,偏偏谢晚凝又很吃她这种打扮风格,感觉人还没到眼前,悠沉的香味就先行而至,腻味但实在放不下,仿佛春风拂面,固然吹乱头发惹人心烦,但是又实在舒服。
她像个僵尸和姜初迎面而行,很快,就站在她面前,姜初看着神色恢诡谲怪的谢晚凝,担忧地问着,
“怎么了?”
谢晚凝将两只手臂都搭在姜初的肩膀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处,在谢晚凝看不到的地方,程安微微摇头,姜初无可奈何地手抚上谢晚凝消瘦的背部。
突然,脸颊侧面被谢晚凝轻轻吻住,好像羽毛飘飘悠悠地刮过一般,这吻的分量很轻,范围很小,只仿佛清朝官场端茶送客时的把嘴唇抹一抹茶碗边,或者从前西洋法庭见证人宣誓时的把嘴唇碰一碰《圣经》,至多像那些信女们吻西藏活佛或罗马教皇的大脚指,一种敬而远之的亲近,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她退出姜初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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