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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 [最新] 尾声 满糖屋,跟你一样甜。……
尾声
葛星宜从来都不知道, 面前的男人,可以这么地……热。
他平时总是冷的。
无论是神情言语, 还是举止风格。
不怎么爱笑,也不怎么爱多说话。
对上她时,已经和对其他人截然不同,热切厮磨时常有,但也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般。
书房离卧室的距离只是一个转角,他在书房的门后将她亲得浑身发软、差点儿连路都走不动的时候, 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进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分外地有些暗。
落入床铺间的时刻,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落入了“俞也”的地盘。
往常他们都待在她的房间里,这种感觉并不鲜明。但此时此刻,在一个长期都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空间里, 他的存在感一下子比平时强烈了数倍。
无论是鼻息之间的气味,还是空气里的温度。
都是独属于他的。
这种陌生又亲昵的专属感,让她的身体软得更快。
俞也将她半压半抱地按在床上,放开了已经被他吮得通红的嘴唇, 又去亲她的耳骨。
她衣衫半褪, 浑身都在泛着片片的粉红, 被他的亲吻弄得又痒又颤, 躲又躲不开。
缩着一躲, 他就追得更紧。
眼看着他这时伸手取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盒子, 她吸了吸鼻子, 微颤着嗓子道:“你……”
她其实想问,他难道已经学会了……吗?
这才刚刚在院子里借着昏暗的天光看了几眼柯印戚送来的那本稀世珍宝,此前一直屡试屡败、被全民嘲笑的小菜鸡, 就有信心可以成功通关了?
俞也这时拆了包装,而后俯身下来。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而后靠到她的耳边沉声低语:“宝宝,要不……你来帮我?”
她耳根一热,整张脸都瞬间烫得不成样子。
这声称呼,他最开始在亲密时偶尔会叫,最近这种趣味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猜想,或许是因为他发现,每回他这么叫她,她身体对他的反馈都会立刻变得更敏感的缘故。
几乎是一碰就化。
也算是正中他的下怀了。
还未等到她的回应,他就已经将撕开的小方块递到了她的指边。
她指尖微颤地接过来,仿佛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即便已经害羞到不行,但在他满怀期许的目光下,她还是硬着头皮伸手过去帮了他。
因为她不太熟练,他还在旁边小声给了些提示。
被拉长的过程有些磨人,使得俞也的额上浮现起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葛星宜刚松了口气儿,还没来得及缓一缓,下一秒,两条腿就被他轻轻地推了开。
他朝她压过去,亲了亲她有些泛红的眼尾,呼吸灼热:“就这么不信任我?”
意指她刚刚那句欲言又止的“你难道学会了么”。
她看着某人的眼眸里那一簇簇前所未有的幽深火苗,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闭上嘴别说话。
“在柯印戚还没来之前的这段惩罚期,我已经参透了一半。”他每说一句话,身体就往下压一分,“看了些干货,还算是没白养吴瑞那帮混球。”
远在办公室打工的吴瑞和应宵这时忽然打了个惊天打喷嚏。
吴瑞挠了挠头:“有人想我还是有人骂我?”
应宵看他一眼:“想你的肯定不是我,骂你的肯定是我。”
……
“再加上。”
俞也将她的腿抬起来,调整了一个让她能舒服一些、也更方便自己之后行动的姿势,“刚刚在院子里快速翻看稀世珍宝的那几眼,剩下的一半也算是悟了。”
葛星宜感受到了那越来越逼近的炙热,略有些惊慌地张了张嘴。
大哥,你特么说自己不如柯印戚那么天才,是有多谦虚啊
就这么在院子里看了几眼便完全悟了,你也跟他差不多吧!?
“宝宝,先跟你说声抱歉。”他这时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角,而后慢慢撬开了她的牙关,“因为实在忍了太久,我过会儿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
“所以,今天你即便疼得喊停,我也不会停下来。”
……
当葛星宜被俞也从下面捞起来,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她的嗓音已经哑得几乎说不话来了。
她忽然觉得,某人哪怕开始前跟她说两百声抱歉,都抵不上她方才所受的这些狂风暴雨。
喘了两口气,她这时扣住他要去拆第三个小方块的手,气若游丝地跟他说:“俞也……”
你要不,稍微歇一歇?
昨天的你还是个无能的虚人小菜鸡啊!怎么一夜之间,天都变了呢!?
她甚至,跟他认识至今,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神采奕奕、脸上连半点倦意都不带的他。
葛星宜本来就怕疼,努力咬着牙承了他两回已经忍得浑身都在打颤了。可在她看来,这两回在某人的眼里就像是开胃小菜一般,连个正餐的边角都够不上。
谁知,被她扣着一只手的大金毛这时用另一只手接过那个小方块,递到自己唇边,用牙齿轻轻一撕。
而后他反手揉了揉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借力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葛星宜顺势软绵绵地倒下来,趴伏在了他布满细密汗珠的胸口。
彼此的汗水和声音交融在一起,亲密肆意横生。
俞也一手戴小雨伞,一手娴熟得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那样托起她的臀,半是安抚半是哄骗地亲了亲她的下巴,把她往自己这儿按过来。
“晚点我给你老板发消息,让他给你再批几天假。”
……
等葛星宜能喝上一口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
俞也抱她洗过澡,喂她喝过水,去旁边打了个电话给吴瑞。
老板二话不说旷工一整天,啥事儿没干,什么指令都没给,弄得他们这帮人如坐针毡,上仓位不敢、空仓也不能,只能瞎几把操作了一番,而后战战兢兢地给老板发条汇总消息以作报备。
要是等老板明儿早上起来看到账号一片绿,他们就准备集体上断头台。
却没想到,临近傍晚,他们正寻思着等会儿去买根什么绳子送走自己比较好,却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没等他们开口说话,就听老板用那把不同寻常沙哑的嗓子低声道:“做的不错。”
吴瑞等人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们这辈子都没听俞也表扬过他们半句,别说表扬了,能不骂他们是蠢驴,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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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谢天谢地了。
却没料到,老板下一瞬竟然还跟了句:“明早所有账号全部清仓,全体放假一周。”
众人:“?”
工作室那边炸开了锅,俞也扔了手机,赶紧回卧室哄人。
在不知道第几回的时候,葛星宜就已经不吭声了,到后来洗完澡,他问她要不要吃东西,她也不搭理他。
用鼻子想也知道,人都被他折磨得起小情绪了。
毕竟,哪有人刚开张,就疯成这样没人性的?
回到卧室,他看到葛星宜缩在被窝里,手里捧着个手机,在那慢吞吞地打字。
他翻身上床,伸手把她拥进怀中,亲了亲她依旧显得很红的眼尾:“在跟谁聊天?”
她手指绵软无力地打完最后一个字发出去,白了他一眼,将手机轻轻拍到了他的胸口。
俞也拿起她的手机,发现聊天界面是四合院的微信群聊。
趁着他去跟吴瑞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她先是在群里发了一个省略号。
就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省略号,整个群里的人都瞬间被炸了出来。
言布布:“我焯!四合院最后一名终于开张了吗”
惠熠:“恭喜俞虚不虚了。”
江挽川:“时隔快两个月,我的离别礼物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孟恬:“宜宜,我也不知该不该说一声恭喜?”
沈叶迦:“看我等会儿不把这混账东西的三条腿给打断。”
魏然:“你给他留一条,不然宜宜以后怎么办?”
眼看这帮人像是整天闲出屁一样在群里一阵群魔乱舞,最后葛星宜回了句:“早知道小菜鸡行起来那么可怕,我宁愿他不曾行……”
他看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而后将她的手机递还给她:“打开你老板的微信。”
葛星宜起先一脸疑惑,后来逐渐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今天是不会再来了。”俞也似笑非笑地捏了捏她的肩膀,“但明天我不能保证。”
“所以保险起见,你还是先多请几天假为好。”
葛星宜想死:“……”
救命,这里有魔鬼
……
魔鬼小菜鸡不负众望,最后让她连请了近一周的假。
等她终于从魔鬼的爪牙下逃脱回到律所,两条腿和腰都不利索了。
他就像是要把之前暗恋她的那么多年和确认关系后忍耐了那么长时间的份都一并找她讨回来一般,没日没夜地向她索取。
好脾气如她,每每都被他压榨得要发脾气了。但到最后看到他那双湿漉漉的、闪动着光亮的漂亮双眼,又会忍不住觉得心软。
所以最后索性摆烂,由着他去了。
直到后来,她回想起某人那幅看似可怜兮兮、耷拉着耳朵的模样,又联想起他卖完惨后英姿飒爽的一通操作,直觉自己大概率是被骗了。
但就算知道被骗也已经来不及了。
上了贼船,怎么可能还下得来?-
大约是受了柯印戚的刺激,俞也自从摘了小菜鸡的名号后就大大减少了工作时间。她无意中听吴瑞和应宵说起,他现在美股基本不做了,全权交由下面的人来打理。
毕竟以他的资产量,他其实早就没有必要再那么努力工作。到他这个资产层面,基本就完全是数字游戏,多一点少一点,就像扔了一颗小碎石进湖面,毫无波澜。
所以,既然只做A股,他的工作时间便只有早上九点半到下午三点。
再也用不着过之前的阴间生物钟了。
也就等于,其余所有的时间,他都一脑门地耗在了她的身上。
开张后的第二天,他就堂而皇之地从后罩房搬进了主厢房。
而且,大约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英勇表现和丝毫不虚的体力,大金毛现在出屋子的频率比起以往大幅增加。
早上沈叶迦和惠熠出门的时候,他也会从主厢房溜达出来,然后装作无事地在院子里逛一圈。
走到东厢房,冲着他的大舅哥来一句:“魏然昨天加班到深夜,你又独守空房?”
再不忘到倒座房门口,对着惠熠扔一嘴:“几天手术连轴转,你跟言布布都碰不上吧?”
最可恨的是,这人还不忘穿件无领的卫衣,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楚他脖子上的吻痕和其他暧昧的痕迹。
沈叶迦忍了两天,忍不住了,警告似的冲他挥了挥拳头:“别再让我看到你,我会忍不住砸你这张欠揍的脸。”
惠熠则选择了相对比较文明的方式:“你要不去川哥那刷刷存在感?”
一听江挽川的名字,大金毛立刻就冷下了一张脸,扭头就走。
提谁都行,反正就是不能提江挽川。
因为这是他无论怎么赶、怎么追,都永远比不过的四合院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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