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司机什么也不问,一路开到了医院停车场。
下了车,邬引玉直往高级病房走,刚从电梯出去便看见了吕家的人。
吕家当家的已有近九十的高龄,却还是没把家主之位传出去。听说吕家底下几个小的都不太成器,在这一点上也许还不如鱼家,至少鱼家有人可传。
邬引玉见到的并非吕家家主吕冬青,而是对方不成器的孙子。
吕一奇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干巴巴笑了几声,客气十足地说:“这事劳烦别和我家里人说,尤其是我爷爷,他向来不喜欢吕三往萃珲八宝楼跑,吕三又是在楼里昏过去的,要是被他知道,吕三非得被打断腿不可。”
邬引玉手里还拿着长烟杆,往门里投去一眼,打趣说:“就算我不说,他也是会知道的,拍卖会上那么多人,你能把他们的嘴都堵上?”
“我有办法。”吕一奇使眼色。
邬引玉只好问:“说吧,怎么了。”
吕一奇欲言又止,干脆从门前挪开,说道:“您给看看?”
这敬称让邬引玉很是受用,她当即推门进去,只见吕三胜正在病床上躺着。
吕三胜闭着眼一动不动,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唇色倒是鲜红,不像是体虚昏迷。
邬引玉把披肩去了,直接坐上床沿,翘起一条腿细细打量吕三胜。她把手里的长烟杆递出去说:“帮我拿着。”
吕一奇连忙接住,还用上了两只手,如今他就倚赖邬引玉了,哪敢有半点怠慢。
“医生怎么说?”邬引玉掀起吕三胜的眼皮看了看。
“医院哪查得出来,还是老问题。”吕一奇干笑。
邬引玉似笑非笑:“今天是你带他进萃珲八宝楼的吧,否则哪会这么紧张。”
吕一奇就光是尴尴尬尬地笑,不敢应声。
邬引玉倒是知道吕三胜有什么毛病,这吕家三少自幼魂不稳,动不动就会魂离躯壳,好几次吕家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魂喊回来。
不过,吕三胜这毛病已许久没有犯过了,听说是寻了法子把魂钉牢了,就算大喜大悲,亦或是被吓着,魂也离不开躯壳,除非是阳寿将尽。
但此时吕三胜的身体明明还热乎着,哪是将死之相。
这事还挺蹊跷,邬引玉环起手臂,侧身看着吕一奇说:“这事若成,我要你上个月拍下来的那只茶碗。”
吕一奇忍痛割爱:“行,您请。”
邬引玉站起身,把对方捧在手里的烟杆拿了回去,下颌一抬,说:“把手机备忘录打开。”
吕一奇虽然不解,却还是照做,手指悬在屏幕前,已做好了打字的准备。
“这事我帮不了你,否则吕老定要找我麻烦,但我可以告诉你该怎么做。”邬引玉睨向床上的人,又说:“你再找上一个人,取秤杆一把挑起吕三胜鞋履,盘上放抹了鸡血的金银元宝,另一人打着灯笼同行,往萃珲八宝楼走。”
“还有呢?”吕一奇急急打字,打得手指发酸才想起来,他为什么不直接录音。
“沿途洒糯米,掷五帝钱辟邪引路,省得他回来的路上被野鬼吃了。”邬引玉轻声一笑,“打灯笼的要喊吕三胜的名字,持秤杆的在边上应声,直至走到萃珲八宝楼才能停,之后回到医院,如果吕三胜还没有醒。”
吕一奇心急如焚地问:“那可怎么办?”
邬引玉坏心眼地笑了起来,慢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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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你就把这事老老实实告诉吕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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