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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你知道这些年厉总一直被厉老打压的事吧。”
京安表示那不是打压, 而是合理处理垃圾。
当然如果能焚烧干净的话更好。
但她面上适当地露出零星好奇,陆恒诚立马有了充足的倾诉欲。
“你刚来京市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厉老是个喜欢抓着权力不放的老顽固, 他不死儿子自?然不能?上位, 他培养一个不正常的孙子就?是因为好掌控的原因。”
“但是老人家再?能?撑又能?撑几年?呢,以后厉家的一切还不是厉总和他两个儿子的。”
“那原先的厉家继承人呢?”
猝不及防, 京安问了这个问题。
陆恒诚下意识:“你管他做什么, 一个不正常的人怎么争得过他老子。”
“原来陆总早已站好了队, 太明智了。”京安不咸不淡道。
由此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对厉成鸿百般讨好的, 所以就?算没有老爷子接济, 想?来他这些年?过得也不错。
陆恒诚摆摆手?, 脸上却有藏不住的得意:“还好吧, 老的老, 小的傻, 不给儿子难不成要?捐了?还有厉总他两个儿子, 就?算是私生子又怎么样?,都是厉家的种,只要?想?明白这点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
“我看金总也是个聪明人,想?和厉家合作不难,但是您总要?有个投名状不是?”
图穷匕见, 京安也知道这场谈话快要?落幕了。
“说来听听。”
“您也知道恒诚地产要?找合作对象, 本?来这事板上钉钉,我也想?和厉总合作一把, 但是你看你这……”横插一脚, 陆恒诚没把话说难听,让京安自?己意会, “我的意思呢,你在京市根基不深,还不如找个大靠山,这公司挂在厉总名下还能?得到好多便利,然后你美美当个股东等着收钱就?好了。”
“等老爷子故去,厉总不会亏待你的,他到时候也看不上这种小公司说不定就?扔给你了呢。”
京安明白了,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但是厉成鸿就?这么缺钱吗,竟然用厉家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还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京安深深看了眼陆恒诚的脸,在此之后她无法将‘精明’二字联系到他身上。
陆恒诚还在说:“这些年?房产难做,我也想?转型,如果有厉总那样?的人带着,不愁公司生存,咱们要?往远了想?。”
“陆总还真是深谋远虑。”
“你答应了?”陆恒诚喜笑颜开?,“那太好了,等厉总渡过这次危机,他一定会记住你的。”
“我记得厉总手?下还有其他公司吧,怎么还会在意这小小的建筑公司?”京安问。
“哎,这不是被厉老一直打击,那几家公司都快入不敷出了,建筑公司这蚊子肉再?小也是肉不是,而且我已经答应对方了获利大部头都归他,厉总说等得到厉家就?帮公司转型。”
“……”这你也信。
京安站起来,打算离开?这荒唐的地方。
最后一个问题:“他叫什么名字?”
京安视线转向厉乐安的方向,指向性明确地想?知道这个人的信息,却不想?在包间角落看到了宋媛和卢康。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边的卢康和宋媛被一群人围着灌酒,为首的就?是京安要?找的人。
被他逼着,宋媛两个人脸上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神色,那‘少东家’还对宋媛上下其手?,脸上挂着的笑该死的熟悉、恶心。
京安眼神沉了下来。
陆恒诚没注意到她的变化?,随口道:“你叫他乐安少爷或者少东家都行。”
“厉乐安啊。”
京安轻声?念叨,走?了过去,保镖紧随其后。
看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样?子,陆恒诚摇摇头,终于不装了,只是太上赶着巴结了,不过外?地资本?想?找本?地靠山倒也不奇怪,他自?顾自?地拿起酒杯喝酒。
可不一会,那边传来怒吼——
“你敢带她走?试试!”
“老子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坏了,陆恒诚一口酒还没咽下去,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反转得这么快,连忙跑过去。
都怪他忘记提醒金总少东家对他带来的助理很感兴趣。
他走?到京安身边,想?拉她往后撤,一边问:“你怎么回事,快给少东家道歉。”
保镖将他的手?打开?,终于能?大显身手?了,怎么还会让不相干的人碰少爷一根手?指头。
京安示意两个助理躲身后去。
屋内其他女孩子见势不妙已经退到边角的地方了,还有人正在打电话。
“小子你今天要?是把她给我,我就?大发慈悲把你引荐给我爸。”厉乐安张狂地笑。
“但是你要?是不配合,我让你今晚有来无回。”
随着他话音落下,包间的门被打开?,酒店主管闯了进?来,先是看向厉乐安,看到他没事顿时松了口气,他身后挤挤挨挨的打手?,站成一排,示威般看向京安。
但是和人高马大的保镖比,这些人充其量是仗着人多充场面,其实?还没有保镖气势足。
厉乐安哼笑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别给脸不要?脸。”
京安目光清冷,她想?该学?点格斗之术了,面对这样?欠扁的人,很多时候还是自?己出手?比较痛快。
“去吧。”
她清清淡淡一句话,保镖立即会意,露出狰狞的笑。
主管带来十个人,能?将京安几个人围成圈,而他们每个人身上还带着棍棒,虽不知帝豪为什么会养着这批人,但是京安不打算让他们继续留下。
厉乐安皱眉:“小兔崽子你什么意思!最烦装逼犯了,别以为拉着张逼脸我就?不会动你,不把人留下别想?走?出这个门!”
“金总……”宋媛害怕得全身发抖,就?怕对方真把她留下了。
京安侧头看向正挽袖子的保镖:“这种情况需要?官方介入吗?”
上次抓狗仔有官方介入,保镖的处理方式是让对方找不出伤口,这次这样?的她不是很想?手?下留情。
保镖会意般说道,“您放心吧,我们有分寸。”
“那就?打烂他的嘴。”
保镖一顿,这是根本?没打算留手?的意思啊,少爷问这么多只是个性委婉,不是他们想?的意思,竟然没领会到,保镖脸上流露出懊恼。
这个分寸似乎也可以不用有了。
厉乐安发现自?己被当成空气了,对方还一点害怕神色都没有!
他气得拿过旁边人的棍子:“你他妈!”
棍子挥舞着,破空之声?传来——
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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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那一刻,被保镖准确接住。
厉乐安抽了抽,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他连忙去踹旁边的人:“给我弄他啊!没用的东西。”
于是那一个个都挥舞起了棍棒,还目标明确地往人的头上敲打。
可惜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保镖见过血,习的是真刀真枪,这些人哪里是对手?。
十分钟后,无一人是站着的。棍子折了一半,那些在台球桌上的东西倒是好好地出现在了打手?的肩颈、腰腹、脑袋等地方,打得他们根本?无力还手?。
还有一些是直接被保镖拿手?硬生生捏骨折的,比被外?物打还疼,比如带人前来的酒店主管,他的胳膊都是血。
保镖遒劲有力的手?臂满是鼓胀的青筋,西装都被撑大了爆出几颗纽扣。
打人是最轻松不过的事,如果不是在这过程中要?护着少爷,保镖能?更快地处理这些人。
满地哀嚎,一个保镖守在门口的位置,一个看着那群女孩子,避免又出现不必要?的人物打扰他们。
厉乐安的嘴早已血淋淋的一片,四颗门牙不翼而飞,涕泪横流地蜷缩在地上,他其实?还没有被打骨折的人疼,只是从小锦衣玉食,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伤,痛感被无限放大,致使他嚎得比任何人都大声?。
唯一只在推搡的时候扭到腰的陆恒诚,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京安,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太大胆了,真的无法无天。
那可是厉家啊。
今天这桩生意是泡汤了,还连累了他和厉家关系破裂,陆恒诚恨死这个外?地人了!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厉乐安呜呜咽咽地说。
“我要?你滚出京市,垃圾狗东西。”
“你等着杂碎,我要?打断你的腿!”
京安低头看向匍匐着的人,他像一滩烂泥,弱小又嚣张的样?子让人想?要?碾死。
这就?是让那个‘妈妈’歇斯底里的私生子吗?
真糟糕。
一个自?诩身后有强有力的靠山做起事出格又不着调的纨绔子弟,花天酒地这个词像是专门为他们这种人定做的。
如果还是画舫姑娘京安,也许她会避之不及,选择独善其身。
托命运守恒的福,当年?弱小的人现在亦是身有靠山的人。
京安凝视着这些人,暗涌在眼睛里翻滚,浪潮迭起掀起一种难言的兴奋,令人头皮发麻。
但她的外?表是平静的,精致的五官就?如精美的陶瓷玉器,叫人望而生畏,她的心好似深藏着什么,想?要?压抑着什么,又想?要?回击什么……
然后水波不兴的湖面泛起了涟漪,她轻松地笑了。
她接受了“我不是我”,现在她更是明白自?己已经是“厉京安”,那个浑身都是特权的厉京安。
“那就?打断腿吧。”她说。
也让‘妈妈’看看她的孩子如何对付厉乐安的。
从遍地狼藉里找到一根完好的棍棒,京安对准这人的腿,狠狠敲下。
“啊——”
哀嚎声?,咒骂声?,然后是求饶声?,每一句都是京安耳朵里的音乐符号。
但是保镖瞪大了眼睛,宋媛卢康捂住嘴巴,角落里的几个小姐姐目瞪口呆,陆恒诚颤抖了。
他们仿佛看到了某只凶兽从这个人身上跑了出来,他漠然地挥舞棍棒,一下重过一下,跟变态没有区别!
事了,厉乐安浑身抽搐,京安也扔下棍子,按压着酸疼的手?腕。
“走?吧。”
无法无天。
陆恒诚抱着脑袋惊恐地明白,这哪里是无根无萍的京漂人啊,这特么像是法外?狂徒啊。
现在他想?起要?报警了。
手?指颤抖地拿出手?机,却被一脚踢开?。
入目是铮亮的皮鞋,抬头,是闪着寒光的眼镜,眼镜下的脸端的是无喜无悲的神佛。
神佛垂眸看来:“家务事罢,不劳陆总操心。”
什么?!
陆恒诚瞳孔紧缩。
保镖:少爷做什么了吗,没有,他只是没忍住家暴了一下,也不对,他只是给幼弟一个爱的教育。
家庭纠纷谁管:)
第 42 章
从包间出来, 京安要见酒店经理?,让两个受惊吓的助理先回去。
“金总……”宋媛没有立马离开,“今天的事谢谢你。”
京安点头:“回去吧。”
“金总……”
宋媛还有话?要说, 但京安转了个身, 保镖拦住她:“回去吧,少爷还有事。”
少爷?宋媛眼里有过片刻震惊, 不过刚才在包间里她就想过很多关?于?金总身份的事, 能在帝豪出手的, 想来也?是非富即贵吧。
只是不知道今晚那个流氓是谁,但看金总还有事, 她没?有再?问?, 转身离开。
“怎么还没?来。”
恢复冷静状态的京安刚才让保镖联系了酒店经理?, 不成想对?方?到现在还不出现。
那边保镖挂完电话?, 脸色不太好。
酒店经理?已经下班陪小情人逛街了, 他打?电话?过去对?方?误以为是骗子, 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厉京安是谁, 我只认厉总和乐安华安两位少爷。”
“哦,你说的是另外那位太子爷啊,对?方?根本不关?心酒店,你调查好再?来行骗行不行,神经病。”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少爷……”保镖看向京安, 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少爷太久没?参与过家族事务, 别人不认得也?正常,但是这样?堂而皇之说只认识厉成鸿的就有些过分了。而对?方?在远离家族中心的同?时还能做到这个地步, 可见私底下没?有少耍手段。
“先回去吧。”
保镖能明白的事情, 京安也?明白。
“要不我们向厉老汇报吧。”保镖说。
京安看了他一眼,眼中浮现犹豫。
保镖担心她有什么顾虑, 在路上一直劝说着,京安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回复,当然也?没?有斥责他的呱噪,要知道平常这个时候回应保镖只有“闭嘴”两个字。
保镖越说越起劲,可京安还是没?有反应,于?是他擅自做主将今晚的事汇报给了厉老。
车内就他鬼鬼祟祟,还有存在感极高的手机光效,京安只随意看了下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她没?有阻止。
今晚这些问?题的症结都在于?别人不认得她。
不认得她,所以才让厉成鸿钻了空子传一些她不正常的风言风语,也?因为这个许多人都不相信她会在最后?继承厉家,自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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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经理?也?不认可她。
而她除了活跃于?各种场合可解困境外,还有就是让厉老释放出继承人非她不可的信号,这样?强有力的证明才能打?消一些人投机的心理?。
所以于?其?瞒着厉老,倒不如告诉对?方?,对?自己更有利。
保镖追随京安的时间最长,还没?从她当初的孱弱印象走出来,就算她今天打?了人也?只以为是对?方?太过分把人逼急了。向厉老汇报的时候没?少添油加醋。
当京安回到别墅的时候,厉老也?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
她回到书房奋笔疾书的时候,本该睡下的老人敲开了门。
他极少来四楼,因为他知道这是京安的私人领域。
京安从案首抬头,一点也?不意外,站起身走过去扶他。
“爷爷。”
这么一个乖巧模样?,实在不像打?过人,厉老都以为是保镖乱说。
“你打?人了?”
京安扶着他的手动了下,头都低了下去,这副心虚的样?子才让厉老有真实感。
他笑:“打?就打?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胡乱跑到别人家的地盘就该打?,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
他说的是厉乐安。
“我知道你是为你妈妈为自己抱不平,所以爷爷不怪你。”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只是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京安看向老人,“您是指京中无人识我厉京安?”
厉老笑了下,他很满意孙子总结问?题时的一针见血。
“那爷爷又是打?算怎么处理?他们父子的呢?”
京安将问?题抛回去,想让这个老人表个态。
比如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察觉到厉成鸿的小动作,是没?察觉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您想将自己的孙子置于?何地呢?
京安不信老人没?想过如果让厉成鸿这么以厉家继承人自居,她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洞悉一切的一眼落在厉老身上,她的眼里适时出现悲伤,并不浓烈,只是像绵绵密密的针一样?,让人心脏刺疼。
她在看这个养育了厉京安二十多年的老人,他一面宠爱他,一面又质疑他。
厉老率先承受不住移开视线,京安也?垂下头。
房间里一时落针可闻。
良久,沉默的老人皱巴巴的手才握在孙子手腕上,避开她酸疼的部位。
“今年厉氏年会小安和爷爷一起参加好吗?”
“帝豪的人没?有眼力见儿,这个经理?不要也?罢。”
“爷爷去把不孝子身上所有的公司都拿回来给你当生日礼物好不好,也?没?多久了。”
老人的愧疚呈几何增长,这样?哄人的语气,一声软过一声。
京安这才抬头,孺慕地看向老人,“那我想尽快得到厉氏本部的承认。”
厉老:“可你还没?做出成绩,昌立盘活后?爷爷给你安排。”
厉老原先是想拿昌立锻炼孙子,再?让他接触其?他几家半死不活的公司打?磨一下,但是既然京安这么说,他觉得提前让孙子接触核心事务也?没?什么,顺便也?能打?消一些传言。
“谢谢爷爷。”
厉老感慨地看着孙子,真的变了,变得更主动了。
“对?了,颜家老太太七十大寿你怎么想的。”
厉老从身后?拿出一封邀请函,前几天就送到了,只是他原先看不上就没?有告诉京安,但经过今晚的事,他有了别的主意。
料想老太太大寿那天中上层的家族都会到场,这不失为一个露面的机会。
“无论是你生日还是年会都要接近过年了,离得近的只有这么一件还算大的事,去看看也?不错。”
京安明白了,她是愿意去的,只是想到颜晴却有些踌躇。
厉老看出来了:“怎么了?”
京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厉老顿时明白了:“吵架了?”
京安摇头。
厉老却不信,他作为过来人怎么会看不懂京安身上的犹豫,年轻人都这样?谈恋爱的时候黏黏糊糊,一有矛盾就逃避对?方?。
“不想去也?行,”厉老促狭道,“就是吧你作为孙女婿不到场的话?,那小丫头怕是过不了家里那一关?,不过你也?不用有什么负罪感,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京安打?断他:“我会去的。”
厉老轻哼一声,他就知道。
“你呀……”他摇摇头,到底是没?说什么。
说完要说的,厉老也?走了,在楼下客厅遇到给京安配的调酒师,他问?:“小安现在的酒量怎么样??”
调酒师是一名海外精英,长相清秀,擅长配置各国酒水,目前只在京安这里待了几天时间,并没?有发现雇主有千杯不醉的技能可以开发。
他苦笑着摇头,厉少爷甚至是一点酒精含量的鸡尾酒都承受不住,只敢在工作完后?品酒。
厉老了然了,不过这种事急不来。
厉老走后?,调酒师来到客厅一角的吧台,把背着的大箱子放下,将调酒的设备一字排开。
为了锻炼厉少爷的酒量这里临时装了个酒柜,酒柜里每一种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好酒。
少爷还没?来,他就盯着自己的酒具发呆,半点都不敢乱看。
等少爷从楼上下来已经是半小时后?了,他最近似乎很忙。
调酒师端正站好,在看到少爷对?他点了一下头,开始日常工作:调配一杯鸡尾酒。
偶尔瞥到旁边的酒柜,忍不住心里叹气,可惜了。
不过片刻,一杯蓝色鸡尾酒完成,调酒师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但还差一个步骤。
他在心里倒计时。
一分钟后?,在少爷快倒下的时候喊人来扶,他的工作就彻底完成了。
前后?不会超过一小时。
多轻松的工作啊,钱真好赚,调酒师看着少爷的背影想。
京安回房后?直接睡了过去。
不过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至少后?半夜她能醒来一次。
醒来后?又是长达十分钟的混沌期,只有晚间的对?话?能在脑中活跃。
然后?她迷迷糊糊想到什么,给颜晴发了条消息。
【老夫人喜欢什么生辰礼?】
艰难地打?完字,她终于?如释重?负地重?新睡过去,也?就没?有注意到屏幕不停亮起。
【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去奶奶生日宴?】
发完这些,远在剧组的颜晴又很快撤回,再?冷冰冰地回一句【那天你不用去了。】
可能犹嫌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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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冷峻,她又撤回重?发。
【不需要你。】
不行,撤回。
【关?你屁事。】
这个可以。
发完,她寒着张脸看屏幕,手机的光打?在脸上印出她眼底淡淡青色。
但是对?面再?没?消息。
果然就跟禾姐说的一样?,撩完就跑,呵。
她将手机扔回位置,准备去拍下一场戏。
下一场是审判男主对?女主爱意的戏份。
恶毒女配为了得到心爱之人,不惜找人玷污陆棠绵让她名节扫地,但男主角还是爱她,不仅当众宣告自己赤诚的爱意,还赶来救女主。
英雄救美,经久不衰,算是男主的小亮点。
布景的地方?是个寺庙,束手束脚的陆棠绵好不容易挣脱开绳索,一边忍受空气里□□的折磨,还要想办法躲避□□熏心的人渣,她成功摔了一只烛台,获得破碎的瓷器,然后?对?着人渣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而隔着一个月洞门,男主角和恶毒女配在争执,女配尽量拖延时间,同?时提醒里面的人快点动作。
两边同?时拍摄,但是颜晴这边情节简单,很快就拍完了,她维持着狼狈的样?子,百无聊赖地听?外面的争吵,心想要真发生这样?的事,就外面两个人拖时长的表现,她现在已经和人渣翻云覆雨了。
关?键是人渣长得还可以。
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男主在外面各种维护女主的名声,表现得忠贞不移,这一段要凸显对?方?深情。
颜晴安心等人来救,结果导演喊咔了。
“再?来一遍,齐萧情绪不够。”
颜晴叹了口气,心想有的等了,齐萧最近心不静。
不久前蒂拉妮托权威机构发表了一则关?于?珠宝原料中放射性元素的分析报告,给大众科普珠宝原料经由亿万年地壳运动,其?放射性早就衰败,对?人体没?有威胁。同?时对?造谣的人群取证和出具律师函。
虽然二十四小时最佳公关?已经过去,可这份报告实在太专业,还有真专家背书,由不得人不信,之后?蒂拉妮还将进医院的那位给出了他真实的病因,根本和珠宝无关?。
自此算是洗白了品牌还扩大了知名度。
但是紧接着梵娅的品牌方?被爆珠宝造假,质检不过关?。这个档口蒂拉妮好像跟对?方?有仇似的,全品类打?折,营业围脖也?直接内涵。
就这种前后?脚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速度,是个人都看出这是一起有针对?性的商战,营销号跟着煽风点火,两大品牌的闹剧逐渐人尽皆知。
这两天两个品牌直播场次变多,直播间里各种内涵暗讽,搞得互联网热闹非凡。
蒂拉妮是齐萧的金主爸爸,品牌不安稳,他也?跟着起起落落,还有经纪人到现在都没?回来,可想而知心情有多跌宕。
颜晴等啊等,等了半小时对?方?才调节好。
然后?林思佳这里出问?题了。
“女二是爱慕男主的,你这么凶是要吃了他吗!”
房间不隔音,颜晴能听?到导演的咆哮,拍拍门边绝佳的位置,颜晴示意摄影和饰演人渣的群演坐下吃瓜,反正一时半会还到不了他们。
林思佳演技差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还有一个原因让她最近抓心挠肝。
旗奥香水的代?言到现在都没?定下来,就跟一块肥肉一样?在众明星面前晃,越悬而未决,闻着味儿过来的人越多,男的女的都有,各家通稿都不知道买了多少,她当然会着急上火。
少爷说的对?,暂时不要掺和比较好。
颜晴这么想着,脸臭了下,怎么又想起这人。
耽搁一个小时后?,齐萧和林思佳终于?破门而入。
颜晴开始表演凄楚的柔弱蔷薇,被吓破胆的女人虽柔软,但是已经随时准备自尽,将军只能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用尽温柔,小心呵护……
一直到凌晨才收工。
颜晴拖着疲惫的身躯回酒店,一番梳洗才躺在床上。
手机打?开,九个未接。
都是恶毒亲妈打?来的,又要跟她科普如何攻略男人那套。
而厉京安那里还是没?有后?续。
颜晴觉得自己现在哪里是需要什么攻略手段,如何断情绝爱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不再?看烦人的消息,点开禾盛发给她的工作安排表,她发现下个月杀青后?,她有三个杂志,三个采访,一个晚会和一个商务站台要参加。
唔,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只有工作能给人踏实的感觉。
晚间,颜晴做了个梦,梦见了九位数的存款在靠近…….
京市,第一医院,单间病房。
厉乐安全身被打?上石膏,麻药的劲儿还没?过,他还有力气,只是说话?会漏风。
“妈,爸呢?”
视线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却没?有他想见的人,他本就压抑不住的怒火更甚。
床边坐着一个风情少妇,柳眉轻蹙,“你别乱动,你爸在赶来的路上了。”
“那个洒子,不对?那就是个昏子,他差点没?打?死我,我要让爸弄死他!”
厉乐安身上多处骨折,脊柱出现不同?程度的损伤,可见下手的人一点都没?有留情,他现在的情况至少要躺在床上半年。这叫天性爱玩的他怎么接受得了。
刘漫长叹一声,眼眶里下意识出现盈盈泪水。
“你惹他做什么,咱们两家互不干扰这么多年了,凭白生事。”
厉乐安不干了,用手堵住缺牙的地方?,尽量说清楚:“什么两家,我也?姓厉,似厉家的一份子,可以继承财产的那种,那个傻子才不配当厉家人。”
这个共识存在多年,他也?坚信厉家会重?新回到亲爸手里。
“他只是自闭,不傻的,你今晚不是刚和他见过吗,你觉得他是傻子吗?”
对?这位婚生子的消息,她其?实也?好奇得紧,对?方?被保护得太好,也?就只有厉成鸿能偶尔接触到,虽然他每次对?这个儿子很厌恶的样?子,可就冲老爷子能把人护成这样?,她就觉得也?许对?方?没?有那么糟。
刘漫注意着儿子的表情。
只见厉乐安恨恨地说:“这个人就似神经病,就该关?在精森病院。”
那股疯劲他现在想起来就觉得骨头疼。
“我不过威胁他两句,他似真的要我死啊。”
刘漫从他的话?中提取出一个信息:厉京安是个有狠劲的人。
可从厉成鸿那里打?听?来的却是这个儿子跟木头人一样?,自闭又孤僻,一点威胁都没?有。
这完全就是两个人。
刘漫泛红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
“妈那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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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到底什么时候死啊,我要厉家,我要那个昏、疯子付出代?价!”
刘漫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那是你爷爷,不能对?长辈这么无礼。”
“我才不认……”
话?没?说完,病房被人打?开,厉成鸿着急忙慌地走了进来。
厉乐安顿时委屈地哭出声:“爸!”
“我疼”
厉成鸿眼神落在儿子被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身体,脸上流露出心痛。
“医生怎么说?”他问?旁边的刘漫。
刘漫红着眼,带着哭腔:“脊柱伤了,医生说要好好修养个一两年,还有那腿,很可能……”
说到这她泣不成声,“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厉乐安悲恸道:“爸!你救救我!我不想以后?都躺在床上!”
一个是心爱的儿子,一个是有多年情分的情人,两个人一哭,厉成鸿感觉心在抽痛。
“爸给你请最好的医生,不要怕啊。”
厉乐安不止想痊愈,他还想让害他的人付出代?价,他用唯一能动的手指去够他爸的衣角,哭着说:“爸,我要让伤了我的人断手断脚!”
刚才还一脸心疼的厉成鸿突然沉默起来。
来的路上,帝豪发生的事已经传到了他耳朵里,他也?知道是谁做的。
但是厉京安他恐怕还动不了,本打?算找官方?势力逼老爷子不能袒护厉京安,酒店的监控却早就被销毁,反倒是被他老人家查出他在帝豪养了一批打?手的事。
如果不想引火烧身,这件事只能吃哑巴亏。
“爸!你在想什么!我要那个洒子护出代?价!”厉乐安不满意厉成鸿走神,更加凄惨地嚎叫。
厉成鸿低头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没?少给他惹事的儿子,一腔慈父之心收敛了许多,他板着脸:“先不说这个,你怎么会在国内,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国外上学!”
厉乐安眼神慌了下,下意识看剩下的那个依靠,但是他妈正在哭。
他只能委委屈屈道:“听?说您又被老不死的刁难,我气不过就想回来替您粗粗气。”
下意识就把对?厉老的称呼说出口,厉乐安赶紧去看他爸,还好他爸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不由得意地看了一眼亲妈。
“你替我出气的本事就是把自己弄医院?”
“我不姿道会遇到那个昏子,”厉乐安气愤难当,又不忘煽风点火,“爸,老不死的不会真要把厉家给他吧,如果厉家真到他手上,恐怕就不止我在医院了。”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想打?老子?!”
“锁不准呢。”厉乐安小声嘟囔。
刘漫拭去眼角的泪,也?看向厉成鸿。
被老婆儿子注视着,厉成鸿脸色难看,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
厉乐安继续添油加醋:“独家更新文在要务尔耳起舞二爸已爸,爷爷真不打?算把公司还给我们家了吗?”
他会和陆恒诚交好就是为了给他爸的事业添砖加瓦的,可没?想到自家公司没?了,这才有他设宴坑人的事。
“爷爷这是赶尽杀绝啊。”
厉成鸿手里一共只有六家小公司,这些年光公司分成只能让他吃穿不愁,不过到底比不上他还在厉家当继承人的时候,如今的六家公司所有的营收也?不过是他当年半天的零花钱。如果还要养情人和孩子,就免不了要靠外面的人接济,好在也?有人会讨好他上赶着送钱,于?是这么些年就磕磕绊绊地过来了。
想到那些捉襟见肘的日子,厉成鸿一直压抑的不满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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